4 失控
这个视角不算少见,以前这种时候她总会伸手遮住双眼,轻微地喘息,呈现出与平常生活完全不同的失控状态。嘴角颤动、眼角下撇、脸颊泛红、表情难耐,能看到点闪烁着的生理性泪水,各种意义上都很……很像在诱人侵犯。 温度并不算高,但她的味道遍布四周,撩拨着味觉和嗅觉,几乎让我在忍耐。男性性冲动就是有这么多不便,甚至经常作为把柄或征服手段,幸好我习惯这种忍耐。 但看着,又感到似乎有些不同。她这时没有遮上双眼,像是盯着某个位置,又像在出神。 然后忽然,漆黑的眼珠转了半圈,和我对视上。 在我的头重重撞上浴缸边缘前,这次对视持续时间或许还不到一秒。她什么时候把腿弯起蓄力的?那股力量凶恶地撞击在我的肩头,完全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后脑撞上硬物时像是大脑在爆破,眼前一片漆黑,有段时间连我都错以为自己陷入了昏厥。 很奇妙的体验,后脑在剧烈疼痛,暂时失明,严重耳鸣,身体完全脱离控制,但我能感受到她的行动:一小段时间没有动作,然后像反应过来,挣扎着用扔被捆绑着的双手支撑着站起(并且似乎刻意减少了与我的身体接触),迈出了浴池。 肌rou松弛剂失效了?我记得它会定时注射,效用应该是无间断的。但这是齐潜,或许她自小严苛训练造就的身体素质导致药剂效果难以持久,或者她的敏锐让她抓住了药剂生效的短短间隔。总之,她适时地收敛,适时地积蓄,然后适时地在自己表现得最弱势、对方得意洋洋色迷心窍时给了仇人一记痛击。 我又想起给她治疗时那个兔子蹬鹰的联想,有些想笑。 视觉和听觉在恢复,我感到手指回到了我的手上。她没有给我再来一下,不该这么疏忽,也许性冲动也对她的思维造成了一定影响。 我猜她会去开门。谁会锁独居室里的浴室门呢?是滑动门,我进门时的确推动按钮将门锁住了,但也许即使被绑住双手,打开门锁对她也是小菜一碟。 ……那按照情理来说,又得想点方法去惩罚她。 在这时,我才感到这一切有些棘手,头痛好像加剧了一层。 身体恢复得很快,眼前还是阵阵发黑。但她动作总会很快,不能再耽误下去。我忍着头痛,强撑着cao控着身体部件站起,转身去看她。 嗯,她已经打开了门锁在推门。双手被绑着还能这么快掌握方法打开门,好强的行动力。 我的双腿还有点不听使唤,但没时间了。浴室门被推开一段,她马上像要迈步出门,我只能倒下身,上前抱住她。 她的身体立即僵住。能理解。我迅速支撑身体,让自己看起来像游刃有余地抓住猎物,而不是身体受伤在虚弱倒地。 双手收紧。我甚至似乎感受不到自己手下气力轻重,只有因大面积皮肤紧贴传来的些许湿软滑腻在拨挑神经。她全身赤裸,我也差不多,于是一只手伸去揉捏她的胸口,又半路折去揪拧rutou。 她开始时还会骂和用肘击反抗,后来就瘫软下来,需要我托住,痛叫和呻吟混杂在一起,绵软又细碎。肌rou松弛剂似乎还是在起效,看来她方才是挑准了那小段起效间隙的时间,真是恐怖。 我取舍一下,张口重重咬在她的颈侧。怀中的身体剧烈地颤动,我用力不小,能尝到口中的血腥味。她zuoai时喜欢疼痛,会因为疼痛兴奋,这时的挣扎也带了点难耐的意味。 松开口又舔舐了一下伤口,我问她:"喜欢逃?" 她当然没回我。 我转移方向,咬上她的后颈。她的叫声里满是情欲。 我轻轻抬眼又落下。浴室门口半开着,正对着床头,能看到床头兔子灯兢兢业业地在喷吐亮光水流。从外面看,刚好能将我和她的上半身动作一览无余。 那床头灯上有他们的摄像头。原因不消多说,自然是对外族人的信任缺失;不过,从一些风言风语或捕风捉影中还能大概拼凑另一层缘由:据说所有军部人员,甚至所有L星公民家里,都会装有微型摄像记录器械,而这些内容能够在某个网站上被所有人浏览。他们互相窥探隐私,互相展现自我,因为他们不在乎——当然,没人跟我明白谈起过这个,我发现这个摄像头只是因为他们动的手脚比较明显。 所以我得让她发挥合理的价值。或者其实这只是一个借口,只是为了满足我的表演欲和把忍耐当享受的变态需求……或者只是在逃避她,大差不差,也并不重要。有更重要的问题需要思考,比如是不是该讲点荤话,比如我硬得发痛的下体该怎么处理,比如今天到底要不要cao她要不要内射,她怀孕了会怎么样?也许会直接跟我同归于尽。 双腿能够稳定站立,后脑疼痛已经不明显,她下手还真不留情面。我松开口,一只手揽住她,另一只手拉上浴室门,再次上锁时,她的身体似乎抽搐了一下。 这边的浴室门是半透明玻璃,只有紧贴上去才能够看到里面是什么。我把她的上身按下紧贴上门,让她被绑起的双手无助地举高。上身压低,屁股翘起,整个下身门户大开,很标准的后入姿势。 我没这样cao过她……但我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一切都是未知,身体完全由他人掌控,好像自己是个随时等待别人使用的性玩具。 她下面湿透了,从这个角度能完全看到那里在动,手指插进去,里面迅速绞紧,天生就是吃男人yinjing的。 ……我为什么没在这里准备避孕套。 这是不是我第一次被性冲动冲昏头脑?和发烧有点类似,气血上涌烧得大脑一片空白,好像那点液体那点她身体里的空间是降温的唯一方法。前端顶上xue口的时候她嘴里凶狠地说滚,挣扎幅度达到了最大,那里却在蠕动着吸吮。xue口湿润无比,她大概很久没做,里面窄得好像第一次交合。内壁软rou不断蠕动挤压,但yinjing慢慢推进,过程却无比顺畅。 好紧。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在颤抖,下面包裹着我,rou与rou紧密地贴合,我能感受到她的rou体和脉搏。进得很慢,身体所有感官像全集中在那里,被她一点点吞进去。 我伸手去摸我们的交合处,很紧密很紧绷的一圈,但没出血。于是转手又去揉她的阴蒂,最后一点距离撞进去,顶住她的最深处。呻吟婉转而断续,里面不断绞紧,一阵痉挛后更加湿润,在规律地收合。 我忽然意识到我也在颤抖。这种接触太越界、太反常识、太熟悉,亲密得太可怕了。身下在我意识到前迅速抽出又撞入,被她里面热烈拥抱吮吸。我知道xue里的敏感点在哪里,她喜欢我粗暴地cao她,频繁、剧烈、凶狠地直到她身体不受控地高潮,在不应期强迫她接受刺激再次唤起快感。我倒并不喜欢强人所难,但她在我试图温存时明显表现出的带了点嘲讽的欲求实在令人胜负欲大增,而她情到深处的浪叫也算悦耳——就是这么回事。之前就有想过,我能成为她的床伴或许是因为我的这种眼力见呢。 耳边都是rou体快速剧烈撞击的声音,混合着她的呻吟喘息,yin荡又难耐,在狭小的浴室空间和我的脑中横冲直撞。 她又高潮了。我喜欢看她高潮的表情,少见的生动甚至带有一点无助,身下又剧烈地渴求般地紧紧箍住我的欲望。性欲大概也带有自欺欺人的属性,或者说不定其实我的内心深处其实也充满了占有欲不是? 但我没看到她的脸。一瞬间我似乎失控了,又条件反射般地压制住。我意识到我的手在剧烈地颤抖,甚至似乎如果我没及时反应过来,它便会自行抽搐起来。 她没有讲话,只听到她和我的喘息声。 一股冷意顺着天顶攀上脊柱。我一激灵,低头,忽然看到她腰间半侧新生的大面积红色掐痕。 赤红的一片,她的皮肤并非苍白,倒在这片红的映衬下显得白得惊人。下手的人显然相当不知分寸,这样的伤痕完全不能用"情趣"搪塞而可以被指控为"虐待"了。她腰间原本的伤痕已经修复得差不多,能分辨出皮肤的原有状态——现在倒新增一片伤重新填补上去,看起来比原先更加狰狞。 我的手在颤抖,伸出慢慢抚摸着那上面的痕迹,没有什么特殊触觉,同旁边的肌肤一般平滑、细腻。我可真有胆子,大概她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吧?精虫上脑的强jian犯也未必有此种手段,看来我在这方面倒是天赋异禀。她当时对我是不是也有到这种程度?我记不太清了。 我缓缓吸气,握住她的腰,尽量不去体会里面的触感,将yinjing从她的身体中慢慢退了出来。难道女性的躯体都是这样?或者是这个体位造成的独有效果,她腰部线条颤动的样子完全是勾引。yinjing撤出时带出一丝透明的爱液。……糟透了。我花费了十二分的精力才克制住重新插进去的冲动。 把yinjing插到她腿间,勒令她夹紧,她于是乖乖照做。我用力地在她腿间抽插,用身体去撞她的臀部,rou与rou碰撞发出令人难堪的响声。她被撞得在门上不停晃动,东倒西歪。声音我几乎听不见了,大概动物交配也是这样,脑子里只有侵犯雌性这一个念头……但如果她真的被撞碎,大概会变成一堆烧红guntang的零件,把皮肤烫穿,最后嵌进我的身体里。 她的背和臀迎合着我的动作,不停地在晃动,双手勉强撑在玻璃上,手指无助地抓紧。yinjing摩擦着她的阴部显然让她又动了情,难耐地在哼叫。我忽然很想看看她的表情。 快到时我伸手抱住她的腰,没忍住咬在了她的颈侧,顶着快感没用尽全力,只留下一圈牙印。jingye射在她的腿上,顺着腿部曲线慢慢滴下来。腿交让她又有了反应,身下湿漉漉的,我缓慢地呼吸,俯下身跪地,气息喷在她那里时她身体紧绷起来,让人很想逗弄她。 我慢慢伸头,让脸紧贴上她的阴部。鼻尖正好浅浅插进xue口,里面都是她的液体,给人窒息的错觉。她zuoai时的身体好猜得不行,舒服和欲求都直白到可爱,舌头舔上那里时不停收缩,就是很想要的那种状态。 我慢慢地舔她,将她的液体都吞进口中,舌头戳刺挑逗,又用手和牙去揉咬她的阴蒂。她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我用手轻轻托住她的腰,让下半身的重量都支撑在下体,就好像她坐在我的脸上。 也许先前次数太多,她这次来得格外慢,高潮时只是剧烈痉挛,液体只分泌了一点。 我把她的身体放下。也许她高潮了太多次,也许只是累了,也许是佯装弱势又在等待时机反击,总之,她双眼闭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她被束缚住的双手狼狈地摆在一边,能看到手腕极其明显的红痕。 我呆愣一会,将手指塞入手上束缚链的检测点,它说:“验证成功,是否解除本产品D64A3554?” 我说:“是。” 束缚链顺从地松开她的手掉到一边。 她的身体柔软而滑腻。也许世界上所有女性有这样的身体,能够起到近乎麻痹的安慰效果。 我慢慢伸手,环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