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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的。”张进平道。“就是!”“对。”张进平这么一驳,都觉得有理,立刻有人附和他。“哎呀,你们怎么这么笨呢,人人都有七大姑八大姨,亲戚朋友同学的,这么小的地方,介绍来介绍去,不就都是熟的,跟你们说话真累!”“诶,这说不通。”张进平摆了摆手,也不再深究下去了。“我懒得跟你们说,不信算了,诶,飞机、大头他们现在还在外面混吗?”丁超又向胥梦问道。“飞机不知道,大头没玩了,封雷还在。”“哦,封雷,那个高高瘦瘦的嘛,他还是跟十恶?”“没,早没跟了,十恶被砍死一个后,都散伙了,还跟个死人头。”“死了?怎么会砍死了,说来听听。”小头问。“跟人单挑,被菜刀砍到脖子,头都要掉下来了。”“我靠,吓死人,你亲眼看到了?”“我没看到,我不是在考前班吗,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假的吧?”“真的,是真的,当时我们都听说过这事,当时保卫都过来说体育馆砍死一个人,让我们回家小心!”范凯道。“你也跟他们玩过?”张进平问胥梦。“当然玩过,死了的那个我也认识,其实真的蛮好的一个人,太可惜了!”“哦,那你怎么会考文艺学校?”“我,只是好玩,我还是喜欢画画,当时那么多人也只有一、二个还在外面混,不过我有什么事,他们立马会来帮!”“哦。”这时,从未插话的柯志军突然叫了起来,“老板还有菜么,再上点来下酒!”“有人没有,人呢,死了?”一桌人连叫几声,店里却没人答。“这老板还做不做生意,钱都不要了。”“你们也不看看这几点了,八点多了,老板估计不愿陪我们了,是啊,寝室十点关门,我们也差不多了吧!”“嗯,差不多,准备走人。”“走,先撒尿去,厕所在哪?”“哪有厕所!”“靠,什么鬼店,厕所都没有!”“这不是,就在这撒!”见柯志军招呼一声人已冲上灶台,脱了裤子,对准了一口黑乎乎的锅。“我靠,柯志军你做这种事,等老板回来不割了你小弟弟。”小头嘴上说,身子却也窜上了灶台。“有什么,这是没用的锅,你看锅里面本来就是装垃圾的。”他还没说完,灶台上已经站满了人。“垃圾你个头哟,这是锅巴好吧,完了完了!”“你撒都开始撒了,就别说废话了,要不你憋回去。”“你先憋。”张进平嘴上说不,却第一个完了事,他系好裤带后,立刻催道:“快,你们把饭钱都交了,有钱给人家老板,人家看到也好说一点。”听到要出份子钱了,柯志军找到胥梦小声地说:“有钱么,我今天出门忘记带,借我点,明天给你。”胥梦听了,却不掏钱,只搂着柯志军的肩膀就往外走,“过来!”“做什么?”“想要钱是吗?”“想。”“要不去讹点?”“讹谁的?”“去街上再说。”“你也没钱?”“管够,但不是用讹的更刺激?”“走!”华灯初上,习风阵阵。这也许是一天当中最让人放松的时候,结束一天的工作,吃完晚饭后散散步,或者陪家人看看电视,或者自己看看书,又或者干点自己的喜欢的事,都是不错的选择。此时,夏秋交替,温湿度都正值宜人状态,但今晚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也许是因为时间已不早了。有两个人刚从一个小胡同里钻了出来,他们齐头并进,眼神迷离,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他们撞上了一个倒霉蛋。“诶,你,过来!”胥梦犹如一只火箭,直插向一个年轻的路人跟前。还未近身,那人已经动弹不得。“身上带钱没有?”“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没……”胥梦虽然醉了,亢奋着,但俗话说的好,酒醉三分醒,在一问一答之间,他既能看的出也能感觉到这人的惊慌。“没有,滚吧!”胥梦一挥手,那人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哈哈哈,看他那小样!”“呵,没人了,还往前吗?”“算了,回去吧!”“没搞到钱。”“爽到就行,钱我有,借给你就是。”“行!”几十分钟后,笔直的主干道上,一群年轻人时慢时快的行走在其上,若说女人扎堆声势非凡,那么一群男人聚首的气势也丝毫不弱,特别是群醉酒的男人。当这群男人的酒劲渐渐从峰值滑落时,聚着的人群渐渐的分开了,从一群分成了三、五小队。“柯志军,今天这么高兴,唱首你拿手好戏来听听。”张进平笑着道。“对对,快唱!”众人立马跟着起哄,唯有胥梦却不得缘故:“他有什么拿手好戏?”。“你没听过他唱?‘阿莲’啊,他的专属情歌,他刚来的时候经常唱的。”“呵呵,是么。”就在众人说话之时,柯志军竟已开始引吭高歌起来,只不过他开口的第一嗓子和他那与之匹配的表情就让胥梦忍俊不禁起来。阿莲你是否能够听见这个寂寞日子我常不停地思念阿莲你是否能够感觉这虽然相隔很远却割不断的一份情缘阿莲你是否能够想起记忆中的夜晚我们相约又相伴阿莲你能不能够接受那个从前的我再让我回到你的身边到这,柯志军的音量突然放大。我停留在一个人的世界于是懂得了什么是孤单我多想找回最初的爱阿莲——阿莲——阿莲——柯志军闭着眼,声情并茂的把最后‘阿莲’两个字拖得冗长,而众人在乐的东倒西歪之时,还不忘抚掌叫好。“柯志军,阿莲是谁,是你女朋友么?”张进平这么一问,众人“哗”地一下更欢了。“说这种事,明知故问。”柯志军指着他道。“真的,我不知道,所以问你,你跟‘阿莲’那晚发生了什么?”“傻子,你自己去猜好了。”柯志军呼呼加快步伐,一下子人就没影了。“呵呵,这傻子。我去追他,怕他想不开。”邱晓刚一个提速也追了上去。现在只剩下张进平、黄海、胥梦一起走着。“你是独生子女吧?”张进平问道。“嗯。”“也难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