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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宗门只有一个地坤(上)(很多人 双性 非典型abo)

    “刀主,您找我。”

    莫铭握笔的手微微一顿,抬眼便瞧见侠士推门而入,月光顺势倾洒进屋,给来人披上一层亮晶晶的银霜。

    “先进来吧。”

    侠士关上门,轻手轻脚来桌前盘坐下。烛光微晃,给两人身上渡了一层温和的柔光,侠士安静的坐着,目光就不自觉的贴在了莫铭身上。

    曾经握刀斩尽风浪的手掌如今执笔作书,这般情景倒是少见。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侠士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如今在屋内办公,莫铭脱下了平时常穿的墨蓝色外袍,换上了一身质地柔软的白色布衫。即便是坐着,腰背依旧挺直,褐色长发垂落到肩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在灯光下映照出些影影绰绰的暧昧。

    侠士一晃眼,正好对上了那双微微弯着的眼眸,才恍然惊觉自己对着刀主发了这么久的呆,忙移开视线,脸颊却窘迫地泛起红晕。

    看着侠士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样子,莫铭忍住笑意,轻咳一声:“近日有人在海食湾附近发现了一刀流的踪迹,浪三归奉宗主之命前去探查。”

    他说完这一句,却是不再继续了。侠士有些不明所以,疑惑问道:“是让弟子前去协助浪游刀主?”

    只听莫铭轻叹一声,将笔放置在砚台上,抬眼静静地看着侠士,那目光流露出些许不满之意,侠士像是被抓住了后脖颈的小狗一样,立马正襟危坐,头微微垂着,碎发下的眼睛悄悄瞥着莫铭的神色。

    莫铭看他这个样子,心中本来的那点气也烟消云散,他蜷起手指,在桌子上叩动两下,无奈地说道:“你的情期要到了,浪三归不记得,你自己也不记得吗?”

    侠士是个中庸。

    在刚入宗门的时候,被一众天乾弟子围着友善又好奇地问来问去,还有年纪较小的弟子惊叹道:“真的一点信香都没有诶!”

    这是很无礼的行为,那名小弟子被揍了一拳后蔫蔫地给侠士道了歉,侠士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当然也有一些非议出现,不过在侠士夺得了会武冠军,并且把几个进入易感期的乾元弟子打晕送进医馆后,这些声音自然而然就销声匿迹了。

    那日侠士练完刀,顺路去观心武场的鹦鹉窝收了信,看了看有两封是自己的师父浪游刀主的,就送了过去。

    侠士来到浪三归的屋外,扬声喊了两声师父,没人应,还以为人不在。他弯着腰把信从门缝下面塞进去,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侠士被粗暴地拽着领子拉进屋里,嘭地砸在门板上。

    门又被关上了,屋内没有点灯,只有从窗外透过来一点碎碎的阳光。侠士还以为屋内进了歹人,一个肘击挣开桎梏,然而刚拔出刀就被那人握住手腕,狠狠往门板上一砸,侠士顿时吃痛地松了手,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阳光从亮白刀身折射过来,照亮了那尾银白发丝,也照亮了浪三归发红的眼瞳。

    “师父?唔!!”

    嘴被堵上了,侠士下意识地挣扎两下,却被禁锢得更深。浪三归一手揽着侠士的腰,一手扣着侠士的后脑,发疯似的吮吸着侠士的嘴唇,像在沙漠中穷途末路的旅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水源。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浪三归气势汹汹,把侠士的嘴巴当成了自己的领地,卷着舌头把人想退缩的舌头勾回来,又仔仔细细地舔舐着口腔内壁。侠士哪经历过这种事,他受不住地拍着浪三归的肩膀,被放开的时候猛得喘了一大口气,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挂在眼角,还没缓过来又被咬住了脖颈。

    侠士疼得一抽气,又怕浪三归一激动把他的脖子咬断了,哆嗦着轻声喊师父。他感受着埋在自己脖子里的那人停了一瞬,像是恢复了一丝理智,侠士正在想要不要像平常一样把人打晕送医馆,但是马上打消了自己这个大逆不道的念头。

    “……是你。”

    浪三归嗓音微弱低沉,侠士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见浪三归踉跄地后退了两步,用桌子撑住了自己的身子:“你走吧。”

    侠士从未见过浪游刀主这般脆弱的模样,心中生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您的药呢,不然我帮您去医馆……”

    “没用。”

    浪三归打断了他的话,侠士这才看见地上洒着几个空着的药盒。按照以往的经验,他现在应该拔腿就走,可是侠士的双腿像是生根了一样,一步也动不了。

    浪三归看侠士还呆愣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平常也算聪慧的小徒弟到现在像掉链子一样,连自己的话也不听了。身上的邪火还在一股股烧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理智就会消失殆尽。浪三归本就没多少的耐心,他故技重施地拎起侠士的领子,准备把人扔得远远的,却见侠士猛得一激灵,抱住了自己的腰。

    “……师父,我想帮您。”

    他还红肿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像是一点不带私心:“若是药物无法抑制,熬过情期对您的伤害很大,我……”

    “我自会去找地坤。”

    侠士的脸唰的一下白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心里的羞耻和酸楚几乎要把人淹没。他眨了眨眼睛,像是下定决心般,反手飞快地把门锁上,然后扯开自己的腰带。柔软的衣物坠地,他移开软软的性器,露出藏在两腿间更为柔软的阴xue。

    “师父,我想帮您。”

    ………

    侠士后悔了。

    他被压在身下,一刻不停地接受着天乾的欲望。两个xue都被开拓,填满,灌入浓精。

    脖子后的腺体也被咬得满是齿痕,可是信息素无论如何都注入不进去,这使得天乾更是无法控制的暴躁。

    “都cao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啊……师父,轻一点……”

    足足有婴儿小臂粗的yinjing又捅开了宫口,饱满的guitou挤压着宫腔内壁,又啵的一声拔了出来,带着一大股浑浊的jingye,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流到被子上。不等人反应过来,他又抵着烂红的后xue,一整根性器猛插到底,狠狠撞在肿起的腺体上。

    侠士尖叫一声,身体又哆嗦着抖了起来,浪三归无休止地索取让他感觉到恐惧,他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支起身往前爬了两下,又被人拽着腰拖了回去。

    “跑什么,叫什么?”

    “这不是你自己要的吗?”

    浪三归狠狠在侠士屁股上打了几巴掌,神情阴郁不明。

    “敢勾引师父,胆子真大。”

    浪三归为自己的失控找了好理由,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一同施加在侠士身上。侠士被打得失了力气,也无法反驳,后xue不自主地加紧了体内的性器,听得浪三归闷哼一声,然后自己猛得被转了过来,性器抵在腺体上硬生生地磨了一圈,侠士张着嘴呻吟一声,性器一抽一抽地射了出来。

    此时的侠士是狼狈极了,他被摊开在床上,接受着浪三归审视的目光,脸上是狼藉的眼泪和唾液,腰部是被掐出了紫红的指痕,性器还在跳动着流着白浊,下面两口嫩xue更是被cao得烂熟红肿,糊满了天乾的白精。

    可浪三归还是不满意,他一边继续抽送起性器,一边拿手狠狠扇着那口女xue,直把xue里含着的jingye都被yin水冲到xue口,再把jingye抠挖出来。

    薄薄的花唇被玩得红肿外翻,浪三归揪着肿大透明的阴蒂狠狠揉搓,再次将盘踞着青筋的yinjing插入女xue,“噗嗤”一声探入多水的宫腔。

    “啊啊啊啊!!”

    侠士的耳朵嗡嗡作响,他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双腿被cao得不受控制地乱颤,rouxue已经被教训得乖顺地裹着性器,还没cao几下就已经痉挛着泄出液体。

    “师父,饶了我,不要!哈啊……”

    进入情期的天乾是只会遵从自己欲望的野兽,他自然而然地忽视了侠士的求饶,把手中那颗可怜的阴蒂揉长再搓扁,感受着夹着性器的甬道有呼吸地缩紧。他一下一下地捣弄着女xue,把那已经合不拢的xue口捣得滋溅出一摊蜜液,再被高速抽插的性器磨成白沫……

    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侠士唯一的休息时间就是昏迷过去,然而一醒来,被喂几口白粥,又要接受永无止境的性爱。两口xue要一直含着性器,甚至嘴巴都被出了几回精。zigong持续地被射入jingye,还不允许被排出,像是打上一个专门的标记,肚子被灌得逐渐鼓了起来,像是怀胎数月的妇人。

    数天之后,浪三归终于过了情期,他光裸的背上满是抓痕,整个人都是吃饱了的餍足。他在满屋的yin靡中转了一圈,突然闻到了一丝不属于他的信香。

    他寻着味道来到床前,看着昏睡的侠士,有些不可置信地闻了闻他的腺体。

    这是侠士的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