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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亲吻/避子汤/罪奴牢)

    “你是我的……以后,别再想……别的男人了……”

    坚硬的阳具往zigong深处凶狠一顶,凌鸣铮随之拥着她吻了过去。

    他的眼里闪动着饥渴和不知餍足的光,温热的唇瓣相贴,舌尖越过失守的齿关探了进去,与玥珂怔然无措的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攫取属于她的气息,揽着她腰肢的手臂甚至因为勒得太过用力而暴起根根青筋。

    插在身体里的roubang还在一下快过一下地律动,每一次进出必是全根抽离再又凶狠地尽根插入。

    玥珂已然被干得昏昏沉沉意识不清,额头沁出涔涔热汗,眸光朦胧涣散,找不到焦点,完全失力的身躯像一根柔软的水草,在水里飘摇拂荡,全靠凌鸣铮的手臂托着才不至于沉入水底。

    凌鸣铮毫无停歇征兆的索取和掠夺本就让玥珂痛苦不堪,而今又不得不接受对方充满占有欲望的霸道亲吻。一呼一吸间全是对方火烫的气息,玥珂本能地恐惧它、回避它,却不得不在一次又一次呼吸间被迫接受它,每一寸皮rou都因屈辱和不甘而不住颤栗。

    她试图抗拒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凌鸣铮。他继续与她保持唇齿纠缠,同时悄无声息加快阳具抽送的频率,硬生生把紧致软嫩的xue口cao成一朵红肿外翻的rou花,再又毫不留情地对准湿漉漉的xue口凶狠挺进,甚至透过薄软细白的肚皮,都能清晰看见阳具完全勃起的形状。

    被迫纳入粗硬灼烫的巨物,玥珂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从喉头顶出,身体一次又一次被rou刃高高顶起,仿佛下一刻锋利的rou刃就要破体而出。直到不知被侵犯占有了多少次,凌鸣铮终于冲开花心,guitou直插zigong,倏然停住。

    玥珂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到没入身体的粗圆guitou仿佛又悄无声息地膨胀了些许,顶端细小的玲口乍然开阖,激喷出一股灼烫的热流。

    阳具封堵着宫口,jingye尽数射入zigong之中,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娇柔敏感的zigong壁上,烫得玥珂难以抑制地激烈颤抖起来。

    “唔……”漫长的射精过程还在继续,凌鸣铮却不由自主捧起玥珂的脸,就着身体相连肌肤相贴的姿势有一次吻了过去,含着对方通红微肿的唇瓣发出模糊不清的呢喃:

    “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

    意乱迷情的亲吻中,玥珂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完全软下身,任由自己倒在凌鸣铮兼具安全感和威慑力的怀抱中。

    那一天仿佛格外漫长。

    凌鸣铮食髓知味,那天后来又抱着她要了许多次。在玥珂破碎而混乱的记忆中,每一次被强悍又霸道的顶撞插弄刺激着从梦中惊醒,身边的观景便要换了个模样。

    一开始是水光氤氲的浴池,紧接着又是宝鼎生香的城主卧房,甚至空无一人的园中小径,都有着她被凌鸣铮强行带上快意顶峰的细碎的记忆。直到最后,她实在疲惫得连清醒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场荒yin的掠夺终于才临近尾声。

    “玥儿……”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的一瞬,对方轻而恍惚的呢喃声再一次响起,这一次,她听得清楚分明。

    “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他说。

    “乖乖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

    喜欢。

    清醒过来的玥珂模模糊糊忆起临昏迷前听到的话只觉荒谬。

    前一天对她说着“喜欢”的男人,第二日便命人端来一碗乌漆嘛黑的汤药。

    “喝了它。”

    凌鸣铮张开双臂,站在床前让侍女替他理好衣襟、披上城主外出时的华丽外袍。

    “是什么?”她问,心里隐约已经有了答案。

    “避子汤而已。”凌鸣铮头也没回,习以为常道:“奴妾没有替夫主绵延子嗣的资格,所以承宠后都必须要喝避子汤药。你我第一次圆房时尚在城外,饮药不便,所幸也没让你怀上,如今既然回到府上,规矩自然不可再废。”

    “避子汤……”玥珂接过元儿手上的药碗,没有马上饮尽,只是垂目看了一眼漆黑的药汤,不知在想些什么。

    元儿仿佛心中不忍,轻声安慰道:“玥奴不必担心,这是凌府医官精心调配的方子,古往今来用了很久的,不伤身子,如果日后你能升为奴妻,照样可以为家主生儿育女……”

    “不错。”凌鸣铮把她们的话尽收耳中,见玥珂迟迟不饮汤药,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心中微动,忍不住回头对玥珂道:“让你喝药是府里的规矩,但如果有朝一日你愿意安分下来,我也不是不能给你一个奴妻的名分,这样你就能——”

    “感谢夫主赐药。”玥珂开口打断他的话,接着捧起药碗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凌鸣铮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滞在喉头,过了半晌似乎才回过神来,拂袖转身。

    “家主,这是要出门吗?”元儿接过见了底的药碗,责备似的瞥了一眼捂嘴轻咳的玥珂。

    凌鸣铮略一颔首,道:“与东城一战,城中兵将略有折损,李将军新征了一批兵士,我去看看。”

    “是。”元儿伸手刚准备替他整理衣摆,就被对方抬起一只手阻止。

    “让她来。”凌鸣铮冲玥珂一颔首,冷冷道:“夫主出门,奴妾就在眼前却不上前服侍,你这个奴妾做得比主子还要娇矜!”

    元儿对玥珂使了个眼神,一边催促一边为她辩解:“还不快过来伺候家主!家主,玥奴新入府,还不清楚规矩,请您暂息雷霆。”

    “不懂就学!”凌鸣铮冷哼一声,眼看着玥珂掀起被子从床上走下,一手扶着纤细得仿佛随时都会折断的腰作势就要跪下,心里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不耐,随意摆摆手道:“算了!不用你过来了,笨手笨脚的,没的耽误我的时间,回去躺着吧!”

    凌鸣铮说完,又对元儿道:“我这一去,要在城郊军营待上数月,亲自cao练新兵。这段时间把她送到刑房,由林姑姑好生调教,待我回来亲自查验!”

    *

    元儿送走凌鸣铮不久,就有小丫鬟奉了命令前来用贞cao锁束好玥珂,用一根细细的金链子穿过胸前两枚乳环,攥着链子另一端握在手中,半牵半拽着带着玥珂去往林姑姑所在的刑院。

    “吱呀——”一声响,刑房所在院落的沉重木门被缓缓推开,玥珂被丫鬟领着走了进来,林姑姑已在此地等待多时了。

    “又见面了,玥奴。”林姑姑还是那般不苟言笑,从侍女手中接过绳索便挥手让她退下,自己牵着从玥珂两乳上穿过的金链,领着玥珂一步一步踏入幽森可怖的刑房。

    “城主离开前特地交代过要如何调教你。”林姑姑慢悠悠问:“怎么样,想听一听吗?”

    玥珂沉默地跟在她身后,绕过摆放着各种刑具的刑房大厅朝里走去,心里一点也不好奇。

    说是调教,其实不过是无休无止的羞辱、yin虐和折磨罢了,但不论是什么样的yin辱,她都无力抗拒,既然如此,早一点知道、晚一点知道又有什么分别呢?

    林姑姑显然也并不在意她的意愿,一边引着她往刑房深处走,一边自顾自道:

    “这第一项,便是引你去参观一下府里的罪奴牢,以示警醒。”

    “罪奴牢?”玥珂轻声重复,不好的预感缓缓爬上心头。

    林姑姑回过头来,冲她阴侧侧地笑了一下,说:“犯了错的yin奴就是罪奴,罪奴牢便是关押罪奴的地方。”

    “……”

    “放心。”林姑姑慢悠悠道:“如你这般坏了一些小规矩的贱奴虽也是罪奴,但家主不愿深究,就不会把你送到罪奴牢里去的。不过若你日后犯了大错……呵呵,那可就不好说了……”

    “……”

    说话间,二人已穿过幽暗狭窄的甬道,顺着长长的石阶一路向下来到阴冷潮湿的罪奴牢。

    “整个罪奴牢又分白璧和赤羽两个区域,简单来说就是轻罚区和rou刑区。白璧牢中关押的罪奴,罪责较轻,不会被施以毁伤rou体的刑罚,在此接受惩罚后,如若夫主开恩,尚有重回夫主身边伺候的可能,至于赤羽牢中的重罪之奴,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话音刚落,前方隐隐出现一排牢房,每个牢房空间狭小逼仄,仅能放下一张冷醒的石床或刑架。

    玥珂随林姑姑往前一路走去,见这里的牢房虽多,所囚罪奴却是寥寥无几,一路行来仅见一名赤裸着身体被绑缚在刑架上的女子和一名挺着大肚坐在木驴上的女子。

    “你看,这些就是白璧牢里的罪奴。”林姑姑指着被吊在刑架上凄苦摇摆的女子,对玥珂道:“此奴是二房某位主子房中奴妾,生性yin贱放荡。她之夫主房中姬妾颇多,长久未顾得上她,她竟连日自渎,以至之后伺候夫主也不能尽心,惹夫主生厌,因此被送来了这里……”

    林姑姑说着在一间牢房前停了下来,透过一根根而臂粗的木栏也可以清晰看见在里面凄苦受刑的女子。

    只见那罪奴身无寸缕,四肢被吊起挂在刑架顶端,赤裸的玉户大张着。她虽看起来很年轻,两腿间的私处却已是一片黢黑,肥厚的花唇大张着,松松软软绽放在腿间,即便是阖上双腿也无法完全合拢。

    两片花唇都已染上一层熟透了的深红色,边缘泛黑,闪动着yin靡的水光,花蒂又肿又大,在层层花瓣间不知廉耻地颤动着,松松垮垮的roudong大张,yin水不要钱似的汩汩流出,一看就是经过很长时间不加节制的亵玩,本该细窄幽深的花xue洞口早已不复少女模样。

    玥珂从未见过其他女子的私处,更未见过如此狼藉不堪的下体,一时被吓得连连退数步,不敢直视。

    “她的屄里被涂上了yin药,时刻sao痒难当,渴望被男人cao弄却不得纾解,被束了四肢挂在此地,日日承受着噬骨销魂的情欲无法排解的空虚和煎熬。”林姑姑解释着,眼角的余光瞥见玥珂脸上惊骇欲死的表情,不由得嗤笑一声,道:“你现在看到的只不过是罪责最轻的罪奴了,她都能把你吓成这样,后面的赤羽牢,你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