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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 (大roubang插入zigong/体内射精/

    粗圆的guitou在屄洞外蹭了蹭,裹上一层晶莹的花液,接着,凌鸣铮双手按在玥珂薄薄的肩头,用力用力一按,让她整个人重重坐在自己挺立的阳具上,粗硬的男根一插到底,整根没入潮湿温暖的花径。

    “啊……”

    玥珂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血液直冲脑顶,可怕的饱胀撕裂感瞬间取代长久以来的空虚,若不是被凌鸣铮牢牢按着双肩,恐怕当场就能弹起身来。

    凌鸣铮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双手力带千钧,将她的身体深深固定在自己勃发硬挺的roubang上,悄无声息化解小奴妾毫无章法的挣扎。

    痛快啊。

    随着roubang整被甬道里的媚rou完全包裹,征服欲和占有欲的到了极大的满足,凌鸣铮脖颈青筋暴起,胸口蔓延起汹涌强烈的满足感。

    一直以来,他只将温玥珂视作象征战功和荣誉的战利品、宣泄欲望的yin奴而已。可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忽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竟没有一刻不在想念她。

    她在眼前的时候,他总忍不住看她,将她分明委屈不甘却不得不装出一副乖顺驯服跟在自己身旁的模样尽收眼底,然后难以抑制地勾起唇角,露出不易察觉的轻笑。

    她不在眼前的时候,他更难将她的身影从脑海里驱赶出去,即便把她扔在内院刑房接受林姑姑的调教,他仍会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天色,猜测这个时辰他的小奴妾在做些什么……

    向来冷静沉稳、兢兢业业的南城城主那段时间的处事效率极低,直到书房里积压的公文都快堆成了小山,凌鸣铮开始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向来习惯掌控一切,一个卑贱的奴妾而已,怎配占据他太多心神。

    凌鸣铮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强迫自己去往城外,暂时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或许再见时便不会那般痴迷。

    可是没有用,玥珂不在身边的这段时间,一开始他还是会下意识遣人唤玥奴前来侍奉,话说到一半时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身处城郊,未携任何姬妾随侍。他原以为自己只是想发泄情欲,甚至派人接来了兰姨娘服侍左右。

    兰姨娘入府多年,稳重周全,善解人意,从前他很是满意的,可在城郊的那段日子里,每当夜色降临,美人轻解罗衫放下幔帐,他却生不出任何旖旎的想法,最后只得摆摆手让人回去了。

    他开始清晰地意识到,温玥珂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无时无刻不想看见她、从身体,到灵魂,彻底完全地占有她、想在她身上打上种种属于自己的唯一印记、用各种各样的手段逼迫她真心顺服,心甘情愿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但这个愿望在每一个孤寂无人的深夜都犹如炽热的火焰反复煎熬他的心,想见到她、亲吻她、拥抱她的愿望一日比一日更加强烈、更加难以压抑……

    于是他匆匆结束城外的公务返回城中,却看见——

    “嗯啊……别……”玥珂在他身上发出艰难的呻吟,额头生出一层细密的薄汗,脸颊一片绯红。

    你这副动情的模样,除了我,还被什么人看见过吗?

    凌鸣铮眼眸微眯,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寒光,心中一恨,攀上玥珂的纤腰,双手张开的虎口几乎就能环绕起对方整圈腰肢。他就这么握着玥珂的腰,向上重重一提,轻轻松松把她从自己充血肿胀的阳具上整个提溜起来。

    甬道里软嫩湿滑的媚rou刚缠紧热胀的阳具就被迫离开,强烈的刺激让玥珂忍不住高仰脖颈,口中发出一叠声痛叫。

    凌鸣铮听而不闻,一边俯身过去吻住她如同蝶羽般瑟瑟轻颤的长睫,舌尖舔尽破碎的泪珠,一边再一次拘住对方纤纤细腰毫不留情往下压去,让自己完全勃起、青筋暴现的阳具一寸一寸插入紧致湿热的花径。

    “……”玥珂仰着头倒气,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身子豁然被放倒在长长的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公文书卷散落一地,侵门踏户贯入体内的巨物开始狠狠肆虐抽插,混杂着痛苦和刺激的快感瞬间攫取所有的感官。

    “不……慢、慢一点……啊——”玥珂艰难地喘息着,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求饶,十指紧紧攥起,指甲尖都因太过用力而深深掐进掌心的血rou里。

    越发快速强硬的冲撞中,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豁然插入进来,强行撑开她紧握着的手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挤入指缝间,缓慢而坚定地与她十指相扣。

    玥珂呼吸一乱,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甬道深处娇柔敏感的软rou被狠狠一撞,快感自花心处炸开,犹如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

    “唔……”粗圆的guitou已经登堂入室顶进宫口,guntang的阳具霸道地填满了整个花径,roubang最粗的根部卡在小小的屄xue口,原先精致软嫩的rouxue动口一下就被撑到最大,一次又一次急风骤雨般的顶撞过程中外露翻卷的xue口嫩rou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簇拥着黑黝黝的阳具根部,闪动着湿漉漉的水光。

    玥珂柔软的身子东倒西歪,若不是被凌鸣铮按着rufang牢牢压制在桌案上,恐怕早就在一次次抽插挺送过程中被粗硬的roubang高高挑起,犹如战利品般被悬挂在男人的性器上。

    “唔……嗯啊……”光裸的后背抵在梆硬冰冷的桌案上,娇柔的rufang被生着薄茧的大掌攒在掌心,来回揉捏,身体被悍然霸道的阳具反复进出,男人黑圆沉重的精囊犹如刑具般,随着主人的进进出出反复拍打着玉户和臀丘的交汇处。

    “噗嗤噗嗤”的水声淹没了玥珂娇柔婉转的呻吟,凌鸣铮硕大硬烫的阳具在身体里掀起巨浪般的快感,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身下升腾而起,自足底笼上发稍,被冲撞得乍开乍阖的花心接连喷出滑腻温热的阴精yin液,将二人交阖之处浸得潮湿泥泞。

    玥珂被凌鸣铮压在身下,断断续续地呻吟求饶,被迫吞吐巨阳的花径里,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得舒展开来,甬道壁上鲜红柔韧的嫩rou不顾阳具那迫人的威慑力,自顾自地缠绕绞紧,徒劳无功地抗拒着roubang侵入更深处。

    凌鸣铮幽沉一片的眼眸不知何时已染上情欲的红光,仿佛饥渴许久的野兽按照好不容易擒获的猎物,急不可耐地恣意享用。可这爪子下的小猎物却是那么执拗而不知死活,豁然不知自己徒劳的抗拒然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和强烈的征服欲望。

    本就硬得发胀的阳具越发凶悍,凌鸣掰开玥珂双腿腿根,腰腹长提猛送,性器在甬道里来回抽插,rou刃一次次尽根抽出在又狠狠直插到底,粗大的guitou抵住宫口的环状软rou重重研磨。不知循环往复了多少次,玥珂已在可怕的撞击中意识模糊,眼前发白,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半张着花瓣似的薄唇,纤软的腰肢仿佛都要因凌鸣铮霸道凶悍的顶撞而狠狠折断。

    “玥儿……”当灼热坚硬的rou刃再一次剖进体内,电流般激烈销魂的快感中,凌鸣铮倏然停在她的身体里一动不动,意识懵然不清,玥珂仿佛听见他俯下身来,靠近她耳边说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听清,一股灼热guntang的热流射了进来,狠狠冲击着zigong内壁上稚弱敏感的嫩rou。

    凌鸣铮箍着她的腰肢开始射精,滚水一样灼烫的浓精差点烫得玥珂整个人从桌案上弹起,腿根上的软rou难以抑制地阵阵痉挛。

    “这些天,我很想你……你想我吗?”凌鸣铮贴近她耳边说话的时候,玥珂已受不住猛烈的撞击和浓精射入zigong的双重刺激下失去意识昏了过去。凌鸣铮就这么维持着相连的姿势把人揽入怀中,微垂着眼眸看着窗外的天幕渐渐亮起。

    好险啊。他想。

    但凡回来得晚一点,你是不是就要被凌澈那小子带走了呢?

    不过他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无论是谁,都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

    天色将亮未亮时,凌澈从凌府刑房所在的后院里匆匆翻墙离开。

    “可恶……”凌澈拍了拍匆忙离开后院时染上尘土的衣摆,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回望漆黑天幕下幽森的凌府,高大幽森的院墙犹如巨兽的嘴,平日里紧紧闭合着,不知什么时候就冷不防张开,露出血盆大口。

    “如果我替你寻到了哥哥的下落,你会愿意随我离开吗?”凌澈攥紧拳头,对着凌府高高耸立的围墙,坚定道:“等我,我定要带你离开着鬼地方!”

    “澈儿。”

    话音刚落,身后冷不防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凌澈下意识转头,竟见凌鸣铮背着双手现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澈儿。凌鸣铮上前一步,袖摆拂动间,仿佛一阵凛冽的威压迎面而来。

    “你想带谁离开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