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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戴束具】(三)(给男主)戴口枷/割包皮

    “啪——”空青毫不留情地甩来一个巴掌,凌鸣铮的头被扇得偏向一边。

    “你什么你?叫我主人。”

    凌鸣铮紧紧咬牙,缄默不语。

    空青等了片刻不见他开口,不怒反笑:“铮奴既然不愿开口,那便不用开口了。”

    说完,竟从床边翻找出一个口枷来,二话不说就要套入凌鸣铮口中。

    那副口枷乃是精铁打造,呈圆环状,与寻常为女奴所用的精巧口枷不同,空青早就打算给凌鸣铮佩上全套束具,因此事先调整了口枷的尺寸,足足把原本只有茶盏大小的枷口口径扩大至四指有余,俨然已有碗口大小。

    凌鸣铮眼看空青手中束具越来越近,说什么都不愿配合佩戴,光溜溜的脑袋左右扭动试图避开近在咫尺的口枷。

    空青耐心全无,冷哼一声揪住凌鸣铮的乳尖,双指加紧重重一拧,隔着柔软的乳粒嫩rou搓弄扎进rutou里的金针,趁凌鸣铮吃痛张口的瞬间,眼疾手快套枷入口。

    “啊——呃——”高亢的痛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沉闷短促的喘息声。

    碗口大的圆环状的精铁口枷硬生生撑开凌鸣铮的嘴,从圆环一侧延伸出的一小片坚硬铁片牢牢压制着他的舌头。

    戴上口枷的凌鸣铮被迫大张着嘴,满脸怒容,目似能喷火,昔日线条锋利流畅的双唇被迫圆张成一个小碗般的口xue,露出一腔柔软鲜红的嫩rou和被铁片禁锢的舌头。

    “嗬——呃呃——”凌鸣铮怒视空青,被撑圆的嘴已经无法发出清晰可辨的声音,只有从喉咙伸出逼出的破碎嘶吼。

    “这样一来倒能让我耳边清净不少。”空青站直了身子,伸脚分开凌鸣铮的修长精壮的双腿,露出被剃光耻毛的下体,脚掌从垂软的roubang上缓缓碾过:“啧啧,这里怎么无精打采的?别急,让我想想,什么样的束具配得上铮奴的roubang……”

    凌鸣铮又惊又怒,满眼杀伐戾气却动弹不得,直到眼睁睁看着空青从医箱里拿出一柄小巧锋利的短刀。

    “铮奴虽生得仪表堂堂,这里却又粗又黑,令人倒胃口。”空青一手捻着刀在凌鸣铮面前蹲下,另一手托着他双腿之间半软的roubang,残酷而邪恶的笑容一晃即逝:“不过别担心,我有的是办法让它变得可爱一些,保证你玥主子见了喜欢。”

    凌鸣铮心头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双腿本能地抽动着试图夹紧,却被空青封住了xue道,整个人动弹不得,更没半点逃避躲闪的机会。

    空青先是冲他安抚般一笑,随即伸手握住他半软的阳具,曲起五指上下taonong,粗圆的rou茎很快便充血勃起,再又变得硬挺起来。

    “啧啧,铮奴两腿之间的这团rou当真生得极好。”空青一手托住roubang根部,凑近眼前细看,眼底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微光。

    只见凌鸣铮虽然面容尽毁,下体雄风却不减过往。经络虬结的阳具粗勇惊人,完全勃起挺立时,似有儿臂般粗长,guitou犹如黑紫色的鹅卵,硕大惊人,棒柱上青筋暴起,充满难以言喻的威慑力。

    就是这条罪恶丑陋的yin根,插进了那人柔软隐秘的花径,一次次恬不知耻地侵占她美丽的身体,甚至把女子最娇柔金贵的zigong当作精盆尿壶灌满,在那里留下无数肮脏、罪恶的痕迹,用它孕育与他一样肮脏的骨血……

    可追本溯源,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偏偏又是自己……

    长久以来填满心中的懊悔、愤怒、气恼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炽热恶意犹如毒蛇般密密麻麻缠满全身。

    空青目光骤冷,忽然曲起双指狠狠弹了弹滚圆的guitou,弹得整条阳根roubang犹如狗尾般在凌鸣铮双腿间乱甩。

    “呃——”

    凌鸣铮从被口枷撑大扭曲的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喘息,接着便觉身下一凉——空青微凉的指尖落在他的下体,悄然翻开guitou之上的软皮,露出微微吐露湿液的铃口。

    不详的预感越发清晰,凌鸣铮脊背生寒,双眼大睁,大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下体就被一片锋利而冰冷的物体抵住,rou茎顶端豁然一凉,犹如被快刀剐过,刀割般的尖锐痛楚倏然而至,犹如电击般迅速掠过正具阳根roubang。

    “嗬——呃啊——”

    凌鸣铮骤然吃痛,目眦尽裂,额头青筋暴起,大力仰起脖颈,喉头上下滚动,可在口枷的束缚下,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吼。

    “……只要剥掉丑陋的外皮,就能变得好看许多……”

    空青故作轻缓温柔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在凌鸣铮听来,却仿佛来自无敌深渊的可怕诅咒,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狠狠折磨他的身体和灵魂。

    下体剧痛难忍,阳具仿佛被快刀齐根割下,凌鸣铮热汗淋漓,阵阵抽搐,巨大的恐惧和愤怒笼罩着他,可他却连垂头看一眼身下都做不到,绝望填满了他的心。

    下面……被割掉了吗……

    从此以后他再也做不成男人了吗……

    “别担心,我怎么舍得割掉它呢?”空青仿佛猜中他心中所想,托住阳具根部微微抬手,好让凌鸣铮能够看见自己下体的模样。

    凌鸣铮艰难地垂下眼眸,只见粗大的roubang依然生在两腿之间,只不过因豁然吃痛而完全软了下来,瘫软的rou柱上隐约可见几道细若发丝的血痕。

    “别怕,我的动作很快。”空青拍了拍软成一团的阳具,仿佛在安抚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兽:“不会让你吃太多苦头。”

    话音刚落,只见空青手指瞬动,一手握住roubang根部,曲起一只手指,指甲锋利的尖端经由被刀刃割开的细小血缝插进皮rou里,下一刻,猝然捏紧guitou边缘被刀锋划开的薄皮,往下迅速一拉,撕下一大块薄皮。

    “——嗬啊——”凌鸣铮喉咙里爆出一声野兽受伤般的吼叫,可是接踵而来的剧痛夺走了他嘶吼的气力。

    空青犹如给香蕉剥皮一样,在凌鸣铮的嘶吼中渐次撕下棒柱上还留存的粗黑皮rou,手中快刀绕着阳具根部环切一刀,几片被生生拨下的黝黑茎皮彻底落下,整个rou茎鲜血淋漓,犹如一段光秃秃红通通的鲜红rou段,看上去惨不忍睹。

    “别担心……”空青从一个白瓷罐里抠出一小块雪白的药膏擦在血rou模糊的roubang上,漫不经心道:“剥了一层外皮而已,只会让你的下体更加敏感,不会影响它勃起的……只不过以后你也没什么机会用得上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