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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香惊呼:“什么?原来的你搞得鬼!大师兄,你为了整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楚天阔啼笑皆非:“我有那么无聊吗?”烟香这才释怀而笑,以谄媚的语气说:“大师兄,你真是为我cao碎了心。”楚天阔明显一呆,忽而笑了:“你知道就好。”“知道。我都知道。大师兄,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铭记于心。”烟香说着,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她端着酒杯:“来,我敬你一杯。”感谢是假,想把他灌醉才是真。楚天阔面带微笑看着她,端起自己那杯酒低头就喝。烟香看见他喝得干脆,便端着自己的杯子,缓缓送至嘴边,假装要喝。昨夜她才喝醉酒,早上醒来有些难受,她可不想再次喝醉了。她碰到嘴边的酒,轻抿了一口,差点皱起眉来,真难喝。楚天阔连忙阻止:“烟香,你不会喝,不要勉强自己。”烟香等的正是他说这句话,她伶俐地接上:“那怎么办?要不,大师兄你替我喝了吧?”楚天阔二话不说,拿过烟香的酒杯,也不在意她刚嘴唇碰过了,仰头一饮而尽。这样的动作简直帅呆了!烟香看得目瞪口呆,他这是喝酒还是喝水?她突然想起大师兄的酒量超好,千杯不醉。这么多年来,她从未见他喝醉过。她还想把他灌醉?做梦吧。她低低叹息了一声。楚天阔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等她再次倒酒,他抓起桌上的酒坛子,一股脑将坛子中的酒引尽。//.html☆、第六百六十七章漫漫长夜洗完澡,她便上了床,明明很困,却没有半点睡意,脑中想着的尽是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她将今日之事从头仔细回想了一遍。想着今日早晨醒来,大师兄诳她的事,心中又羞又恼;想着她和大师兄两人在房中温存,心中全被甜蜜塞满。想着梅儿跟她说的男女之事,被梅儿口中的‘销·魂’感觉勾起了好奇心。那‘销·魂’感觉究竟是什么感觉?‘小姐,你和少庄主试试不就知道了?’梅儿的话萦绕在她的耳边,勾得她心神荡漾。想着大师兄当着众人的面,向她告白,非她不娶,心中就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安心。既然大师兄信誓旦旦说要娶她,她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忧了。想着两人在花园里偷偷摸摸拥吻,那刺激的感觉,让她怦然心动。脑中浮想起大师兄说的那句话‘今晚洗完澡来我房间。’她全身振奋。一种想要去找他的冲动,深深占据她的脑海。可是,残存的一丝理智,提醒着她,不行,她不能去。她觉得,他应该是逗她玩的,他若是真打算做点什么,他会自己来找她的。所以她不能去,尽管她很想去。不知怎的,以前他木讷的时候,她倒是主动些。现在,他主动了,她反而退却了。以前,她想勾引他,就盼着生米煮成熟饭,他没有退路,只得娶她。现在,情况不同了。他要娶水脉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就算她牺牲色相和他滚了床单,甚至有了身孕,那也改变不了他必须娶水脉的现实。如果,她和他真的有了夫妻之实,那她才是真正没有了退路。然而,她爱他,她想他,想去不能去,她内心承受着巨大煎熬。‘今晚洗完澡来我房间。’这句话像个魔咒般,困住了她的心,她苦苦挣扎着。尝过甜头的她,一想到两人缠绵拥吻的情景,想着他的手在她身体游移的感受,她几乎控制不住疯狂的想念。她真的好想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热血沸腾起来。不知是因为动来动去,还是因为太想念他的缘故,她身体莫名烫了起来。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伸出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是无比烫手。她长吁了一口气,又翻了个身,脑中还是想着他。明明知道他是逗她玩的,她却无法不在意。她是如此矛盾,想去不能去,不能去又挣扎着想去。夜深了,她被去还是不去折磨着。她甚至想着,她不主动送上门,他能自己来找她就好了。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她更加睡不着了。按捺不住,她翻身下床,将房门的锁打开。半虚掩着门,盼着他来。除去门锁,她再次躺到床上,心里竟无比期盼他能来。然而等啊等盼啊盼,不知她在床上翻了多少个身,门那边依旧没有一点动静。挣扎了许久,她始终无比静下心来,索性从床上坐起身来。她双手抱着双膝,将下巴搁置在臂膀上,紧紧抱着自己仍是无法驱散心中的魔念。她的眼睛望向桌上燃烧着的烛火,望着望着,那烛光印出了他了身影,他坏笑着向她走来。她心下既惊又喜,眨了眨眼睛,那身影就没了。她叹了口气,原来只是幻觉。她觉得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平日里不曾失眠的她,竟想他想得睡不着觉。要是他真的娶了水脉,她可怎么办呢?她真舍得离开他吗?她真的舍不得。这才几个时辰没见,她就疯狂想念他。离了他,她又如何生活下去?倘若没有他在身边,她这一生都快乐不起来了吧。可是,她无法接受他再娶别人也是真的。一想到有人跟她分享他的爱,她就心如刀割。这样,恐怕两人在一起,她也很难快乐起来了吧。她该怎么办?她心乱如麻。横竖是睡不着了,干脆起床到外面走走,散散心。也许,吹吹寒风,就能让她冷静下来。况且,她现在身体热,吹吹寒风能驱逐她的燥热。她外套都没穿,抓起一件披风,就往外走。打开房门,迎面吹来的寒风不禁使她打了个冷战,她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轻轻带上房门,她一人走向夜色中。夜晚的碧香山庄很安静,静得听得见呼呼的风声。庄里其他人应该沉沉睡去了,今夜失眠的大概只有她一人了。寒风萧萧,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摇曳着,清幽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地上留下她的影子,周围一切显得格外诡异。独自一人在庄里游荡,感到无比冷清,陪伴她的是自己呵出的薄薄热气。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他的房门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讶异,好似冥冥中有股力量牵引着她走向这里。她感觉脸上一热,欲转身离开。房里烛火还亮着,看着烛火透出来的光亮,她的脚像生了根一样定住,怎么也挪不开脚步了。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