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魈岩(偷情撞破)
伪末世/伪养成/游戏中的国家名代表各方势力/只写四方势力 卧底鸭x双星离/非伟光正人设,两人都比较黑 剧情1v多/非双洁/结局单线公钟, 人物极度ooc/乱写的爽文 预警:本篇含有魈岩car场合 没控制好,剧情写得有点儿长OTZ 「璃月」的基地在新城北街。 「天罚」降下后,「天理」的军队先是封锁了旧城东街,将来不及逃走的居民都抓回营地,只留下一片硝烟与反抗者的尸体。 成功逃离东街的人也变得无家可归,只能投靠目前除「天理」外,存在的四方强大势力——「蒙德」、「璃月」、「稻妻」与「至冬」。几方都没有明确与「天理」抗争,但稍一了解,便可知其立场。 「蒙德」对「天理」所为持反对态度,接收流浪者、反抗维系军队,但不会主动出击。在几个组织之间表示中立,不刻意亲近任何一方。 「稻妻」则贯彻乱世之中明哲保身的理念,对「天罚」不发表任何看法。将与外界的接触缩减到极致,不参与组织之间有关抗争的任何合作。 「至冬」的态度最为鲜明,野心也昭然若揭。组织人QUEEN认为即使「天理」垮台,几个组织之间也不可避免兵刃相接。所以「至冬」明面上在会议中寻求抗争「天理」的合作,背地里也在向其他组织渗透自己的势力。 「璃月」在会议中同意反抗「天理」的合作,但对组织之间的关系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达达利亚在「璃月」待了快一星期,地形构造熟悉得差不多。甘雨带他熟悉到一半就被人叫走,剩下的都是魈给他介绍的。 “这里是厨房,平时没事不要随便乱窜,组织里有固定饭点,实在饿了就跟香菱说,她会给你食物。”魈跟达达利亚之前遇到的「璃月」人很不一样,终日冷着一张脸,周身散发生人勿近的气场,只有在看到钟离时神色稍稍缓和下来。除此之外—— 这小子是不是对我有莫名的敌意啊? 达达利亚尴尬地跟在他身后,听他语气生硬的讲解「璃月」的情况,好像一个被胁迫的导游。明明跟别人态度都不是这样的,果然还是不太熟吗? 他们从指挥中心出来,拐进一条狭长的甬道,左右都是挂着门牌号的房间。 “这里是兵卫们的卧室,等过了今天甘雨就会给你分配房间。” 不得不说,这地方跟个迷宫一样,房间门又大同小异,要不是有人带路,达达利亚指不定在里面鬼打墙多久。 他们走到尽头,房间数越来越少,魈要带着他返回,达达利亚指着看上去装修更加典雅的一扇门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魈抿了一下嘴,不太情愿地回答:“那是先生的房间。” “这么大?”达达利亚由衷地羡慕,“里面一定很豪华。” 本来只是一句简单的感慨,站在他前面的少年却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险些要跳起来,转过头恶狠狠盯着他:“安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少打听些有的没的!” 说完就扭头离开,罪魁祸首达达利亚倒是一阵莫名其妙。 不问就不问呗,怎么那么凶啊,气得脸都红了。 达达利亚讪讪地摸摸鼻尖。 之后他被调到近卫训练队里跟练,演习很辛苦,但对来到「璃月」以前就习惯魔鬼训练的达达利亚来说,还是稍稍失望,整个人都低靡不少。 从刚来到「璃月」算起,达达利亚已经有近一个月没见过钟离了。 也是,组织者每天日理万机,大会开完各种小会接踵而至,还要去考察各种路线,哪有空管他一个无名小卒。 没法见到组织者,「璃月」也不准随便出去,就在达达利亚以为自己要弄假成真,沦为部队里的炮灰工作到死的时候,钟离却主动找上他。 那天他还在训练场,又厚又硬的训练服沾了汗水贴在身上很不舒服。训练班本来只有半天,分为上下场,达达利亚因为任务量太轻主动申请加场。轮番的演习消磨他大量体力,完成突刺练习后,年轻人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一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场外。 “先生?!” 他又惊又喜,眼睛唰得亮起来,恨不得现在就长了翅膀飞扑过去,马上就被教官弹了脑瓜崩:“还没结束呢!专心点!” “哦……”达达利亚揉揉头,心猿意马地应付了接下来的拆枪练习。限时铃声刚一响起,年轻人就快乐地飞奔到场外。 钟离今天确是特地过来。 他这一个月忙得焦头烂额,光周旋在各组织的会谈之间就耗费他大量精力。 他得到消息,军队占领奏效甚微的情况下,维系者们准备采取生化武器,通过散布流感与病毒来削弱反抗组织的势力。 这种情况下更要加紧制药,准备应对策略。偏偏掌握多种原生材料的「稻妻」组织人保守至极,不愿意建立长期合作关系,让钟离为了说服她光「稻妻」不知道跑了多少次。 「璃月」内部大小事宜目前有凝光帮他主管,他不用cao太多心。刻晴虽然对钟离收留达达利亚颇有微词,但观察了一个月,发现年轻人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加之她也明白钟离每天还要昏天暗地地处理工作,也就暂时不再多问。 总的来说,一个月的努力也是有成效的,组织人松口,总算能从「稻妻」那里购买一批新的材料,加之「璃月」自身的仪器与人员,应该不久就会研究出更有效的药物。 希望下一次浩劫来得不是太快。 等到有喘口气的机会,钟离才想起被自己冷落了近一个月的达达利亚。 他听说年轻人每天跟发疯一样拼命训练,努力程度让同期士兵都为之咋舌。训练场的视频他也看过一两个,达达利亚的体能确实不错,近战也是数一数二的优秀,就是缺乏一些策略与战术指导,但放在近卫训练队实在可惜。 不如放在自己身边,既能看住他,还能更好锻炼他。 这样的人才,既然自投罗网,不为自己所用实在可惜。 钟离这样想着,本来想让魈去安排,只是…… 男人修长的指骨轻轻叩着办公室的通讯机,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 “钟离先生!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年轻人欢欣地看着他,脸上还挂着些土灰,只有那一双眼睛亮晶晶弯着,显出无辜的气息。 “嗯,听说你在这里训练,我就来看看,”钟离从胸前的西装口袋掏出手帕,蹭掉他脸上的脏东西,“最近感觉怎么样?” 相比病房,他们现在的距离更近,达达利亚直勾勾地盯着钟离眼尾的一抹红,等到手帕落下才反应过来。长者细致温柔的举动让他的心里扑腾一下,赶忙抓过手帕:“我、我自己来吧——唔……感觉还行,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不太自由,日子过得有点儿枯燥。” 一个月毫无进展,「至冬」那边都快以为他真的来投奔「璃月」了。 闻言,钟离倒是有些疑惑:“莫非你这一个月都没出去过?” “魈……队长不让我出去。”达达利亚老实地看着他。 钟离哭笑不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璃月」的普通士兵都可以申请通行证出门的,只要理由合理,一般都会放行,我们的规矩可没有那么死板。” 一听到这话,达达利亚来精神了:“那今天晚上就准备出去吧!我快憋死了,已经等不及了。” 钟离思考了一下,说道:“我听说你以前住在旧城东街,那新城西街晚上的小吃街一定没有去过吧。” 达达利亚摇摇头。 钟离的神色柔和下来:“不如由我做东,今晚带你去逛逛,也算犒劳你这个月的辛苦训练。” 被困了这么多天的年轻人几乎要扑到他身上,就差向他欢呼一句“赞美太阳”了。 即使维系者军队已经兵临城下,除去各方势力最多的依然是没有加入任何组织的自由人。 他们大多是街区原住民,不愿入伍又害怕维系兵,于是众议下与各组织建立合作关系。他们将自己的地区分出来供组织者建立小型生产厂与制药房等临时建筑,相对的,合作的组织会保障这个街区的安全。 新城西街就是「璃月」与「蒙德」共同庇护的街区。 「至冬」离这里比较远,在另一座城区,离开玩具店后达达利亚就在没回来过,对这里的街道也陌生不少。 一路上他尽力绷着脸,想显得成熟一些,但在看到一路上暖黄色灯光下的小吃还是忍不住兴奋起来。 “先生先生!你看这个,这糖人兔子也太逼真了吧!” “呜呜,好香的味道,碳烤鱿鱼。” “哇这、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原杂碎吗?这一口真是此生无憾。” 钟离对这些东西司空见惯,早已没了热忱,不想达达利亚却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在他身边蹦哒。蜂糖香腻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来来往往的人群在夜灯下变得模糊,稀碎的嘈杂声尽显人间烟火。 许是这样的场景太过久远与熟悉,钟离第一次竟难以分清是现实还是做梦,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达达利亚停下来,不解地望着他:“怎么了,先生?” “没什么,”钟离扶着下巴,“我只是想到,本该是我带你品鉴美食,结果最后都是你在拉着我跑。” 达达利亚这才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我、我太激动了,对不起!” “没有怪你,”钟离看着他,那双金色的瞳孔好像网住了街道上的所有光亮,“我很喜欢听你说这些。” 本是平常的话语,可钟离的声音却在夜色里显得分外真诚,让达达利亚的心脏好像走在路上,摔了一跤。 钟离先生啊。 他握住竹签的手指微微发紧,过后又放松下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先生,你好像有点儿累了。” 他们找到一所酒馆,刚落坐就被人叫住: “欸?摩拉克斯,居然能在这种场合见到你,真是稀客啊!” 穿着兜帽衫,披着外套的少年如一阵清风一般来到他们面前,肩上的小辫子比他本人还开心。 “摩拉……克斯?”达达利亚听到他喊出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是组织成立之初时我的名讳,现在已少有人知道了——巴巴托斯,如果你愿意多花点儿精力在工作上,就能有更多机会见到我了。” 钟离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皱起眉头,小声嘟囔:“怎么是冷蛇酒……” 少年自然地坐在他旁边,推开他手边的酒杯,换了只新的:“来酒馆,还是得尝尝「蒙德」特有的蒲公英酒啊。”他这时才看到坐在钟离旁边的达达利亚,便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你好啊,可以叫我温迪哦!” “你好,我是达达利亚。”年轻人乖巧地微笑一下,随后便起身,说自己要去趟卫生间。 直到达达利亚的身影消失在人群拐角,温迪才收回目光,他贴近钟离,嘴角挂着笑:“你似乎养了个不得了的东西啊,摩拉克斯。” “送上门的礼物,没有不收下的道理。”钟离尝了口杯中酒,香醇厚重,唇齿撩人,看来「蒙德」酿酒技术见长。 “我也不是有什么意见啦,只是稍微有点儿好奇,”温迪撑着下巴注视钟离下唇的一点儿酒渍,一边笑着一边贴得更紧,手指不老实地放在人家的腰线上,摸了个结实。语气故作委屈:“话说你可有段时间没来找我玩了,怎么,最近又找到新人,忘了旧人?” 钟离被他摸得脸黑了一度,早没了往日温和的气质,看向人的眼神仿佛带刀,温迪见状吐了吐舌头,识趣地放开手: “欸嘿。”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巴巴托斯。维系军下一次的行动很快就回来临,不好好做准备的话,到时候可别哭着鼻子来找「璃月」帮忙。” 温迪闻言眯了眯眼睛,哼笑一声:“真过分,我哪有那么不靠谱?下一次是流感吧。不过客观来讲啊,要论制药,谁能比得上你们「璃月」嗯?” 最后一句话他像是在嘴里嚼了又嚼,打着弯儿慢条斯理地说出来,果不其然看到钟离脸色一变,站起来对着刚回来的达达利亚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被拉走一脸懵的达达利亚:什么情况?不是要老友叙旧吗? 看着两人走出酒馆,温迪撇撇嘴,喝了口酒后又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真是不禁逗啊,摩拉克斯。” 从西街回基地的路上俩人都没再说话,达达利亚敏感地觉察到钟离情绪不佳,他想说点儿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救命,也不知道那个温迪到底说了什么,还我好脾气的先生啊! 达达利亚原本活跃的情绪都沮丧下来,回宿舍前以为两人就要不欢而散,结果钟离转过身,看到年轻人低落的脑袋,轻轻叹息:“你没做错什么,是我心情不好迁怒你了,早些休息吧。” 钟离伸出手,逗孩子一样摸了摸达达利亚的耳垂:“开心一点,好吗?” 他习惯戴手套,皮质布料摩擦耳根带来触电一般的酥麻,全身的血液仿佛聚集在那一点,达达利亚的耳朵差点儿烧起来:“嗯……晚安、钟、钟离先生……” 两人分别后,达达利亚快到宿舍门口就看到昏暗的走廊里悄无声息出现一个影子,他被那一下吓得打一个激灵,看清来者才慢慢平复心情:“魈队长!?你大半夜不睡觉站在这儿干吗?” “先生和你出去了是吧,”魈没有回答,反而沉着脸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额,就是先生看我憋的时间长,带我出去放放风……”达达利亚不知为何,说的时候有些心虚,他的支支吾吾让魈更加烦躁,少年路过他:“算了,我自己去问。” “等、喂!” 走得还挺快,不会出什么事吧?达达利亚莫名的有些担心,这小子今天脸可真臭,不对,他每天都臭着一张脸。 但是先生今天很疲惫的样子,两个人不会吵架吧? 达达利亚本不想管那么多事,不过想到钟离,他决定偷偷跟上去,心里不断说服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说不定还能打听到一些情报。 魈走得很急,将达达利亚甩掉几个拐角,等到达达利亚跟上时,他早已进入钟离的卧室,只留下透着灯光,没锁的大门。 达达利亚推开门缝,听到男人隐忍的喘息声。 震惊之余,达达利亚想马上离开。 这种场景他在「至冬」不是没有遇见过,有的部门表面维持着严明的秩序,私底下玩的花儿的不在少数,还都是些骨干人员。但只要不影响工作,QUEEN很多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达达利亚的目光向下,在看到少年手下湿漉漉的花xue时如遭雷劈,整个人愣在原地。 “慢、慢点……魈、唔嗯!” “先生,你喝酒了。” 少年刻意压制冷静的声音中还是流露出不满,白皙的手指夹着男人的阴蒂亵玩,几乎毫不留情剥开薄薄的外皮,揉捏娇嫩的里核。 钟离被玩得麻了半边身子,手指扶着少年的肩,小腿肌rou紧绷,不一会儿,腰身就如触电一般抖动,达到了雌性高潮。他不敢叫得太厉害,只能拼命咬住嘴唇,未被插入的雌xue不规则痉挛着,喷出一股暖流。 “先生,舒服吗?”魈用指腹摸过那里的唇rou,看着粘稠的液体眼神暗沉一下,他轻轻舔湿钟离的嘴角,温柔地撬开齿关,伸进舌头后却粗暴异常,几乎将长者吻得喘不过气。 “呜……等下……”钟离抗拒不能,只得被迫与之缠绵。少年掠夺的怒意慢慢在其中平息,他的吻一路向下,从锁骨停到胸前。因为是双性人,钟离的胸天生要大上一圈,也比一般男人敏感一些。 此时那对发育良好的乳rou随着男人的喘息伏动,乳尖上的软rou是艳丽的深红,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诱人品尝。魈俯下身含住其中一颗的同时,也将手指插进了雌xue。 紧热的xuerou几乎一时间就缠上来,钟离没收住的一声呻吟差点儿把门外的达达利亚喊硬了。年轻人钉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满脑子被男人陷入热潮的脸庞占据。 钟离为人温和稳重,会尽可能为别人营造舒适的交往氛围。他的温柔往往感染别人,让人与之交心,可时间一长人们就会发现钟离骨子里的淡漠,即使自己已经对对方推心置腹,仍然没办法真正走进他的心里。 如果这算他的秘密,那么这就是让他失控的方法吗? 达达利亚喉咙干涩,他看到钟离一双长腿无力的挂在少年纤细的侧腰,随着身上人的动作绷直、放松。 只是手指扩张了几个来回,对方抵在魈小腹上硬挺的性器就忍不住射出来,混合腺液的精水在房间中散发yin靡的腥味。 钟离喉结滚动着,他高潮的样子像是忍受什么酷刑,痛苦与愉悦的汗水从下巴流入锁骨凹陷处,但因羞耻又紧皱着眉头,放不开嗓子,只能被剧烈的快感逼出细小的抽气声。 魈被他的神情勾得眼眶发红,钟离过去的一个月实在太累,他今天虽然因为钟离的偏心一气之下找过来,半委屈半耍横地推倒了人,但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打算,就是想小小的发泄不满。 可胯下的鼓包不断昭示存在感,他忍了又忍,终于在钟离高潮完无意识摩擦大腿时解开皮带。 “得罪了,钟离先生。” 魈几乎要笑自己这一套割裂的做法,他面上谦卑尊敬,插进去时蛮横地几乎要把对方顶进枕头里。 他生性冷淡,不善于处理人情世故,但遇到钟离的事他总没法保持理智,甚至像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炸。 钟离在维系者们第一次出兵时收留了他,彼时的他在那场战乱里丧生了所有重要的人。他失去理智,不知如何熬过了四处逃窜的生活,只记得男人带着一堆人出现在巷子口时,他怀抱早已空弹的枪支,手里还攥着匕首,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没事了,是个孩子。” 钟离让随行者放下枪,自己走过去半跪在他的面前。他们从男人单方面的循循善诱变成争论,直到钟离看到他臂膀后面的流血的伤口,便不惜以挨两刀的代价强硬带走了他。 “跟我回家。” 男人的背影烙印在他的骨血里,帮助他守护「璃月」几乎成了魈活下去的全部动力。 没成想,要不了几年,男人就会以同样的理由收留别人。 他当然知道自己没理由要求对方只看着自己,可占有欲如同水藻勒得他快要窒息,又将他拖入深水中。 魈的目光黯淡下来,他咬了下唇,挺腰进到更深出,力度大到几乎要把囊袋也塞进去,从尾椎窜起的酥麻感让男人肩膀都在打颤,钟离将脸埋进枕套也控制不了声音。 他还没搞清楚今天这小子到底吃错什么药了,自己不过就跟人出去一趟他就跟天塌了一样,当初捡到他的时候没见这么黏人啊。 可是他很快无暇思考,猛烈的攻势让他腰都直不起来,即使被少年扶住也忍不住发抖得塌下腰肢:“呜嗯……魈、可以了、不……轻点——呜!” 他没被cao几下就又到了,yindao里溢出水液,被性器堵住发出咕啾的声响。 魈也快被紧热的xue道咬出来了,他的动作不复之前那样规律。钟离在高潮后zigong很容易打开,魈抵在xue心处犹豫一会儿,还是退了出来。 虽然知道钟离在定期使用避孕针,但标记占有对方的机会像禁果一样诱人。他内心纠结,还是不想第二天醒来被秋后算账,又几个星期跟人搭不上话。 如果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他们之间,来日方长。 魈俯下身吻了吻钟离发烫的耳根,他抱着几乎昏睡过去的男人温存一阵,就下床准备热毛巾想给他清洗一番。 他平日谨慎,这种场合下还是容易疏忽,没留意门口那个闪过的身影,自然也不知道有人因为这所房间里的情事彻夜未眠。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