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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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么时候放开我?”昏暗的房间传出了沙哑的声音。神相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少年,顺着神相的视线看去,少年被腰带捆绑住双手困在床头,往下看,一双红肿的眼睛愤怒的望着神相,红肿带着血丝的嘴唇微张,昏黄的烛火照在少年身上,未被被子遮住的地方都透着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两人在这昏暗的对视着就好像先开口先移开目光的人是输家一样。窗外的暴雨伴着闪电落个不停,不时闪过的闪电一阵阵的照亮房间晃的人心头发慌。 “放了你?让你去找他?”神相移开视线,看着少年肩头他留下的咬痕,伸手轻轻碰着,他记得那是昨夜碎梦开口气他的时候他气急败坏的咬的,他想不明白明明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为什么现在忽然冒出来一个血河?他从小跟着他的脚步,他说过要一辈子保护他的,以前打雷碎梦都会捂着听着耳朵抱着他,昨天的雨好像下在他的心里,雷透过窗口劈在他的心口。他怎么就变了啊,从小保护他的碎梦哥哥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这种情况下要抛下他去找血河!!! “我和血河没有什么,神相你能不能不要发疯了!你没有脑子吗?”碎梦气到笑出来,想到昨夜神相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一遍遍的问他为什么那天在茶楼要对血河笑。不知不觉这个自小乖巧的弟弟长成了这样,他不知道哪步走错了让事情发展到这样无法挽回的地步。 昨夜。 “哥哥,你尝尝这个汤,我今天专门找素问jiejie请教的,熬了我好几个时辰呢!”神相捧着一碗汤站在碎梦旁边。碎梦接过汤,吹了吹尝了一口,有点淡,还有点糊了,碎梦默默咽下去“好喝,咸淡适中,这是素问新研制的药膳吗?”看着神相乖巧的样子他想起来今天血河和他说在白帝城很多人都说神相清冷孤傲不好接触,不禁感叹神相这么可爱外面人以讹传讹真的越来越离谱了,放下碗“我要去关外一趟,可能要去两个月,你这段时间去三清山找师兄玩吧。” “关外?什么时候去啊?你还是一个人去吗?要不我陪你吧,今天掌门还夸我有进步说我可以去磨练一番了”神相看着碎梦温和的笑道。 “这次血河和我一起,带你不方便,一会就走,要去血河家里准备几天东西,我启程去关外的时候会带你一起去驿站。” 神相一下就抓住碎梦的手急声问道“血河?你和他一起就去就算了!是为了任务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不在家里呆你要去他家住?” “乖啦,我去收拾点东西,一会儿就过去啦,等哥哥回来给你带礼物,送你去三清山可以吧。”碎梦松开了神相的手,起身离开回去卧室收拾行李。 快离开客厅的时候听到神相哑着声音问“哥哥,你真的要去血河那?外面那么大的雨。”碎梦回过身,笑答“真的呀,真的有事情,下次带你也去玩玩。” 收拾完行李再出来时候神相端着一杯茶等着碎梦在,“哥,从这里去血河那还要写时辰,喝杯茶再走吧。路上注意安全,不要着凉小心雨水打湿衣衫。” “还是我们家神相贴心。哥走啦。”碎梦接过一饮而下,把茶盏放在桌上转身离开,刚到院子还没走到门口脚步一软倒在地上。 神相站在客厅看着碎梦倒下后才缓缓走过去,弯下腰抱起来,“哥,都说了,注意安全,不要着凉了,不要让雨水打湿你的衣衫,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来抱你回去换衣服。” “我这是怎么?为什么我动不了!神相你干什么了!”碎梦质问着神相,但是因为没有力气,原本应该严厉的呵斥声变成了和小奶猫一样的哼哼声。 神相把碎梦放在床上,屏着呼吸一件件脱下碎梦的腰带、外衫、内衣。说来也奇怪,碎梦一个练武的皮肤白的和神相爱喝的牛乳一样白皙。神相看着,伸出右手摸上了红豆,“哥,这是我去九灵jiejie那拿的小玩意,原本准备送给你防身的,现在用在你身上也算是送你了,是吧。” “神相,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快把解药拿出来!我要去血河!” 神相一下子站起来“去找他干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他!” “你疯了!解药!” 神相俯下身吻着碎梦的嘴,堵着他,他真的不想听见这张嘴里说出来血河的名字。碎梦撇过头,吓到了竟有力气一巴掌甩在神相脸上,神相愣在那里,撇过头,站起来,半响,“我去给你拿药。”碎梦这个巴掌软绵绵没有力气,但是又好像用尽了力气打在两个人心上。 碎梦也安静了。神相拿了药和水小心喂给碎梦服下。 碎梦闭着眼等着解药缓解药性,可是他感觉身上开始燥热起来,神相摸上碎梦的脸,哑声道:“哥哥,你脸好红啊,你是不是热啊?” 碎梦感觉到下身蠢蠢欲动,猛地睁开双眼,“你…刚刚给我喝的不是解药!是什么!” 神相低头握着碎梦的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就好像碎梦在给他解腰带,退去他的衣衫一样,想着他就硬了,低低喘了一声,握着碎梦的手抬起来,拿着腰带捆绑固定在床头,黑色的腰带衬的皮肤更白了。食指在碎梦的嘴唇上摩擦,弯腰在碎梦耳边轻轻的说“哥哥,你猜到了是不是?哥哥你硬了。” 神相咬着碎梦的耳垂轻轻的吸着,感受到碎梦轻微的颤抖,顺着脖颈往下,留下一串吻痕,停在两个红豆上,像小孩吃到心爱的食物一样舔舐含着,一只手揉搓着另一颗红豆,一只手摸着碎梦的欲望,铃口渗出液体,神相的身体轻轻摩擦蹭着碎梦的腿,碎梦从震惊到喘着气破口大骂“神相,我cao,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特么的给老子下药!你快点放开我,我特么的真的去血河那有事!” “你还要去找他!你都这样的还要找他?那天茶楼你对他比对我多笑了六次!”神相抬头看着他,越想越气气到发疯一口咬上碎梦的肩头,碎梦发出一声闷哼,渗出的血腥味唤醒了神相的理智。 他轻轻舔了舔咬痕,舔走血丝。向下吻去胸口…小腹,看着碎梦的欲望沉默了一会儿,开嘴在碎梦震惊的目光中含了进去,碎梦震惊到停止了骂骂咧咧,仰头喘了力气,他真的没有想到会有神相为他口的这天,他看着神相长大情愫不知何时长遍全身,在一个又一个的夜晚压制疯长的爱意,他做好孤独终老或者战死沙场的准备,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想过可以和他在一起,今天发生的让他感到惊慌,他只能用骂骂咧咧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慌张,来警告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对神相不负责!当他那在外人面前清冷孤傲的少年含住他的欲望的时候,他骂不出来了,神相俯身含着,他想,神相肯定是第一次,他的牙齿挂到他有些疼,神相呛的眼泪汪汪的,眼睛红彤彤,眼泪要掉不掉的挂在眼睛上,有一个落下来了,好像落在他的心里。他的精口失守射出来了,失神的望着神相,语言系统好像在含住的那瞬间就坏掉了,要不然他应该告诉他,不应该不可以这样。 神相含着白色的牛奶吻了上来,渡到碎梦口中,逼碎梦咽下去,舌头像小蛇一样勾着碎梦的舌头一起搅动,白色的牛奶从张开的双唇中流出,滑落到床上。神相压在碎梦身上,不停摩擦,勾着流出的液体向碎梦下面探去,揉搓着xue口,感觉软了一些,沾着牛奶探进去一根手指,碎梦猛的僵住,失神的说不行不行,我们不可以。 神相不停的吻着轻轻呢喃“可以的哥哥”下面加快速度,在红色的xue里抠挖,一根,两个根,三根,四根,把手指抽出来透明的液体带着一丝白色的牛奶,摸到碎梦脸上唇上,手指探进去,夹住碎梦到舌头,唾液混着透明的液体还有白色的液体流下来,想被弄脏的布娃娃一样。神相胀的生疼, 分开碎梦的腿,下过药的身体早就动情到不行了,全身粉红的,像打了少女的腮红一样,神相慢慢的进入到无人到访过的山洞,很紧,夹的有些疼,碎梦疼的发出声音,眼泪不停的落下,神相舔着红豆,揉搓着红豆,试图缓解碎梦的欲望。慢慢进入到深处。 和碎梦接吻,交缠的身体、缠绕的舌头,一只手在碎梦身上点火,一只手缓解着他的欲望,察觉到碎梦缓解了疼痛,不自觉轻轻上下晃动的时候,神相开始抽插,室内发生时快时慢的碰撞声、水声,低低的呻吟和窗外的雨声高高低低的一起形成了一首交响乐,红色的山洞内外布满了白色的雪花,无人到访的山洞张着洞口久久未曾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