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巨兽劫掠了花魁h
喧嚷的花楼里烛火招摇,说话声、击臀的声音揉作一团。 艳丽的习教衣服单薄得可怜,窗棂缝隙里刮来的风吹得她发冷喘气,两根绿丝绦勒不住的乳波跟着不停晃荡。 大腹便便的富贵老爷们呼吸凝滞,精血往下一冲,胯间立刻鼓囊囊地发肿。 台上一个干瘦的老板甩开茶盅,guntang的水不经意惹得他身上姑娘连连皱眉: “如玉,如玉!别整这些玩意,什么时候下台来给咱们一亲芳泽啊!” “就是就是,咱们照顾你这么多次拍卖了!老主顾了,下个台吧!” “下台!下台!” 场子里面热火朝天起来,“如玉”是这琉璃楼里绝色大美人,更是楼中第一花魁。素来不亲自下台,只是盈盈站在那莲花瓣的拍卖台上,徒惹得一群yin徒生憾。 “嘘,各位且慢。” “女”习教银铃般的嗓音轻轻响起。你若是是细细听,便会发觉这习教的声音有几分造作,不似天生。 无论如何,习教四两拨千斤的效果登时显示出来,之前杂闹的现场完完全全被压了下去。 “如玉”竖起削葱根的指尖,指尖对着半空一挖,“她”眼波横扫二楼雅间,骂声都仿若打情骂俏的小媳妇话: “你们这群不知羞的!奴家曾经一下场就掐得人家生疼,奴家一身水似的,经得了几回糟蹋?” 楼里的混不吝怎么经得住“她”的娇嗔,楼下的美人运用了灵气将这话带到了他们耳边。挠痒痒般吐气如兰的齿间香风竟是令这些人喘息着直接交代了,胯下的衣服泅出暗色,让人羞于见他们家中cao持的贤妻。 “如玉”画风一转,脸色一正,目光凝到花楼大厅里的主角大笼子上,指尖夹着的青翠色玉竿轻轻挑开笼子上的遮罩。 突然外面的狂风大作,场中掠过一道残影,好端端一个美人便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场子里换上新的美人,新上台的习教白净的大腿立在场中,却得不到这群挑剔匠的满足,有些瑟缩,或许是初次登台,压不住场,但还是勉勉强强把事情揭过去。 之前意气风发的美人却被一只覆着黑鳞的巨掌摁在地上,肥硕的胸乳被挤压得不成样子。 美人吃痛拧眉:“苍长老?你发癫了?” 巨兽如火的眸子里泛着一丝疑惑,掌下放松了力道。 金如玉趁机蹬腿想逃。 笑话!一个宗门的开宗长老的发癫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啊!” 金如玉抠在地里指尖生生折断,五指在地上划出长长的拖拽痕迹。身上的衣服也被灵力震成破布。 苍蓝的情毒十年一发作,每次发作为期一月,本来是常年在寒冰洞里休养,今年不知为何放了出来。 一整月什么概念?怕是金刚做的xue也要磨成破烂,更何况他这没尝过滋味的新手洞。 不知是地上寒凉还是风来,金如玉喉头梗塞,惧从心起。 苍蓝本是瑞兽化人,在尘世间的力量少有人敌。金如玉百般推阻在她眼里是无谓的挣扎。 她将金如玉翻了个面,擒着他的双手,身形化小,伸出指节顺着金如玉的臀缝进去,yinchun察觉外人,害羞地颤抖几下,敞开了门扉。 金如玉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妄图避开,却被苍蓝两根生冷的指根得逞侵入了。 苍蓝理智全在一件事上,金如玉的玉洁胴体就被她无遮无拦地放在露天草地上,若是路人无意间看见也血脉喷张。 不容外人近身的清冷美人此时被一头禽兽压在身下无力反弹,破碎的布挂在美人腰间飘摇,两条光洁的长腿迎合似的张开,似乎任何过路的人都能上去捅一把。兽爪对着最娇嫩的xue眼粗鲁地又抠又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