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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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冲喜文学。随便胡诌的缺德内容,非常缺德,详细也别考究。 *小叔子张九泰X哑巴嫂子刘筱亭。 *灵堂doi、双性、强迫、舔xue。 _ 檐下大红灯笼被匆忙取下,来不及撤掉的红绸零碎地散落各地。脱下大红喜袍的小新娘换上素白孝服,静静地跪在灵堂。 张九泰进门就看见昨日刚过门的小嫂子刘筱亭垂着头跪在石板地上,不合身的宽大孝服罩着纤细身躯,颤抖的手仍在折着纸莲花。 “嫂子,别折了,去休息会儿吧,我来守夜就行。” 小嫂子被突然搭话吓了一跳,眼睛瞪得圆溜,伸到面前的手白白净净的,骨节分明,向他摊平了手掌,困懵了的脑袋没有转过弯来,把手里未完成的莲花放了上去。 “不是这个,嫂子,伸手。”视线追着纸花被随手放到一边桌上,刘筱亭才眨巴眨巴眼睛回过神来。小了一圈儿的手软软地搭上他的手,被捏在手掌里,尾指轻巧地勾过掌心。 张九泰轻笑出声,拉着他的手把人儿从地上拉起,跪了一天膝盖早就没了知觉,轻飘飘地撞进他的怀里。 小嫂子推着他的胸膛挣扎着,却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意义不明的碎语,纤细的腰肢被揽住,guntang的体温隔着粗糙孝服贴上皮肤,软软的手被握在大掌里揉捏,牵引着向上,往手背落了个轻吻。 “嫂子呀,小点儿声,别把爹娘吵醒了。” 刘筱亭一激灵,吓得想要抽手,却被牢牢握住,根本抽不开。另一只手无措地去扯锢着腰的手,张九泰顺势撒手,被盯上的猎物颤抖着想要逃跑,才退了几步,发麻的双腿就支撑不住身体,扑通一声又跌倒在地。 “哎呀、嫂子可真不小心,摔疼了么?刚刚明明是想搀你一下的,没想到被你躲开了。”张九泰假惺惺地缓步朝他走了过去,小嫂子惊恐地瞪大眼,瑟缩着往后躲,直到背撞上墙壁,他才意识到,他逃不了了。 “嫂子刚刚摔那一下可有伤到腿?”张九泰隔着裤子摸上他的腿,麻痒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喊出声,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想要制止他却束手无策,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堵在墙角。 “嫂子别怕呀,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对着无处可逃的小兔子露出獠牙,明晃晃的威胁让这番话毫无说服力,“可得听话点儿呀,嫂子。” 捏着腿的手肆无忌惮地往上爬,轻浮地摸向小嫂子的腿间,被柔软的大腿夹住。瘦小的身躯被笼罩,张九泰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向他低语:“冲喜失败的小新娘,应该会被讨回彩礼送回去吧?” 刘筱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圆圆的眼睛里写满了不知所措,被夹在腿间的手进不得也退不了,隔着裤子在大腿内侧画圈。“哎呀、没了这份彩礼,又被送回家的小新娘,不知道会被街坊怎么说呢——” “扫把星?”张九泰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满意地看着刘筱亭惊恐不安的样子,又虚情假意地说:“想留下来也行,但……这就得看看嫂子的诚意了。” 小嫂子愣了一下,腿就被强硬分开,张九泰整个人卡了进来,让他想合拢腿也没办法。要是这时候还不懂他想做什么就太迟钝了,可他又能怎么样呢?没有人救得了他。 “嫂子呀,想留下来的话,就好好取悦我吧。”张九泰挑起他的下巴,往唇上印下一个亲吻,干燥而柔软的唇瓣,像香甜可口的糕点,诱人品尝,可怜小嫂子是个哑巴,只能无助地任人亵玩,“现在、把衣服脱了。” 小可怜抖着手扯开自己的衣襟,素白色的孝服大敞,露出底下一样素净的裹胸,绑在蜜色的身子上显得格外情色。张九泰伸手勾住布边,熟稔地挑开,白净布条便松动滑落,露出底下隆起的小鼓包。 他下意识伸手去遮,瑟缩着往墙角靠了靠,只听见小叔子轻佻地吹了声口哨,“遮什么呀,还有裤子呢,继续脱啊。” 小嫂子呜咽着一手遮着胸脯,一手去扯裤腰,可坐在地上又双腿大开,裤子怎么样也扯不下来,急得眼泪直掉,哀求似的朝张九泰比划。 “想要我帮你脱?嗐、早说嘛,嫂子别哭呀,这种小事就由我代劳呗。”张九泰伸手把人从地上拉起,解开了裤腰上绑着的绳子,一起身裤子便滑落下来,露出光洁的大腿,和蔫巴巴的下身。 刘筱亭臊得红了脸,一手遮着胸,一手又想去挡住下半身,哼唧着向他求饶。张九泰单手就能制住他的两只手,扣住向上举过头顶,身上的衣服没有脱去,挂在身上大敞着更显得放荡。小嫂子用湿润的圆圆眼看着他,没有引起怜悯心,反倒是被掐着下巴抬头接了个吻。 和一开始单纯的唇瓣相贴不同,张九泰撬开他的齿关,向里攻城掠地。没有经验的小嫂子眼眶蓄满泪水,换不了气憋得小脸通红,口腔内被蛮横地扫了个遍,直到窒息得快要眩晕才被放过,大口大口喘着气,乏力的快要站不住。 “怎么亲起来就忘了呼吸呢?嫂子这么喜欢接吻么?”反正小哑巴也没法反驳,张九泰臊人的话一套接着一套,一条腿卡在他的腿间,趁着他站不住,向上抵着他的腿心磨蹭。 本来应是平整的会阴,因为双性的缘故多了道小缝,从接吻便开始向外渗出晶莹的蜜水,没有被外人触碰过的私密处被膝盖顶着磨蹭,未知的尖锐快感传到大脑,前头蔫巴的鸡儿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嫂子,你这儿挺可爱的呀,自己撸给我看好不好?”张九泰伸手点了点圆润的小头,挺起的鸡儿抖了抖吐出一口前液,大腿反射性地夹了下。 手被引导着握住自己的性器,平时少有抚慰自己的举动,手法显得青涩笨拙,taonong了好几下也没法让自己爽快,小嫂子呜呜地啜泣,主动去抓张九泰的手。 下身已经一片泥泞,张九泰握住他硬挺的性器,带着茧子的指腹狠狠磨过顶端小缝,柔软的小头受不住粗粝的折磨,腰肢拱起,大量的透明液体射了出来,整个人瘫软下去。 “嫂子高潮的脸好可爱呀,就这么爽么?”张九泰凑在他耳边低语,爽到失神的人儿已经听不进他的话,他啧了一声,半搂半抱的拖着人换了位置,“这儿可还在哥哥的灵堂呢,嫂子就犯下如此yin行,对得起我哥哥么?哥哥若泉下有知,怕是会气得活起来狠狠cao你吧?” “可惜哥哥还没尝到味儿就过去了,连拜堂都是我来拜的,那我也替哥哥和嫂子圆房了吧。”他嘴上说着可惜,行动却越发胆大妄为,把瘫软的小嫂子放在地上,染上yin靡气味的孝服被压在身下,隔开冰凉的石板地,他像是砧板上的鱼rou,只能任人宰割。 刘筱亭啜泣着伸手想要遮住自己不堪的身体,又被故技重施地扣住举过头顶,两条腿扑腾着被分开,下身的花瓣也随之微微分开,张九泰伸手去揉那处,丰盈的汁水滴滴答答xiele一手。 “这么湿可不像要拒绝呀嫂子。”透明的爱液流了满手,他把证据呈到小嫂子面前,晶莹的水液在指间黏连成线,又尽数糊上他的胸脯。 张九泰低头去啃他的脖子,接连吮出斑驳红痕,手掌涂抹着蜜水,麦色的皮肤在光下真显得像块可口酥糖,缀着嫩粉色樱桃小果,被捻在指间拉扯。 断续吟哦染上yin靡的痛苦,不曾体验的尖锐快感冲刷着恬不知耻的身子,下腹像被蚂蚁噬咬,麻痒难耐,淌出的水液顺着滑入股间,整个下身都湿得一塌糊涂。 “嫂子这小胸脯奶孩子能行么?我先替小姪子尝尝吧。”张九泰张嘴把乳尖含入口中,灵活的软舌绕着乳晕打转,吮得啧啧作响,像真要尝尝味道似的。 两边的胸脯都彻底沦陷,圆润的脚趾都爽得扣紧,两条腿绷出漂亮的流畅线条,微微绽开的花xue汨汨的向外流水,稀碎的喘息声抑制不住情动,浪荡地绵延一片。 张九泰松了锢着他手腕的手,顺着柔软的肚皮探向湿润的秘地。未经人事的花xue颤抖着缩紧,却被掐住蒂头,尖利的快感发了疯地刺向大脑,xuerou止不住地痉挛,大量的花水向外喷出,伴着甜腻的媚叫。 他恶劣地用平整的指甲刮过女xue的尿道口,小嫂子剧烈地颤抖,下意识合上双腿夹住他的腰又松开,大量的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喷了好几股,腰背反弓,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像是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嫂子?”张九泰凑上去亲亲他的脸,手掌在他面前挥了挥,无神的双眼逐渐聚焦,泪水蓄满眼眶,豆大的泪珠顷刻落了下来,沾湿他的小脸,“别哭呀嫂子,是我的技术不好么?” 他死皮赖脸地贴上去索吻,被以别开头抗拒,只吻到脸颊上的咸涩泪水,状似无奈地轻歎:“嫂子你这可让我很伤心呀,果然还是得稟明爹娘,将这冲喜失败的小新娘退亲才行。” 小嫂子错愕地看向他,却被钳着下巴吻住,同样的缺氧窒息,被大脑当作高潮的佐料,被情欲掌控的大脑想不通自己现在究竟该如何是好,只听见张九泰又说:“嫂子呀,可别再做些我不喜欢的事啦,乖乖听话,对你最好,听懂了么?亭亭。” 被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顺从地点头同意无理要求,刚才还冷着脸威胁人的小叔子,这会儿又愉悦地往他唇上落了个轻吻。小嫂子试探地伸出一节粉嫩舌头,舔上他的嘴唇,自投罗网。 “真乖呀嫂子,做得很好。”好像方才那一声亭亭只是自己的错觉,小叔子言语上恪守那道界线,行为却出格荒唐,脑子一片混乱,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的胡作非为,“听话,自己把腿抱好。” 张九泰哄着他抱住自己的腿弯,大腿贴上柔软的胸脯,硬挺的rutou蹭过大腿也带来麻痒的快感,他的手指抚向腿间的花瓣,肥厚的花唇被手指分开露出里头的xue口,一缩一缩地向外淌水。 被掐过的阴蒂可怜兮兮地肿起,被拇指摁着磨蹭,小嫂子呜咽着扭屁股想躲开,却被恶质地曲指弹中脆弱的突起,连尖叫都叫不出来,眼泪疯狂地掉,可花xue里的水也疯狂的流。 张九泰凑近了些去看他的下身,被责备得狠了的阴蒂肿了一圈,花唇外翻,露出粉嫩的内里,一边说着:“嫂子这儿怎么肿起来了呀?我给你吹吹。” 说话间吐息轻柔地带来痒意,而后故意的吹气就纯粹是要羞人了,小嫂子咿咿呀呀地想要拒绝,下身却突然被舌头舔上。 粗糙的舌面磨过敏感点,淌出的水液还带着小嫂子的温度,隐隐有股甜腻的幽香,舌尖绕着花蒂打转,再狠狠一嘬,花xue又向外喷出一股爱液,顺着他的下巴滑向脖颈,流进衣领。 灵活的舌头又抵上xue口,仿着zuoai的样子戳刺,xue口失守,花径被长驱直入,柔软的舌头被夹得寸步难行,只能小幅度地舔开绞紧的内壁,防线彻底溃败,沦为供他亵玩的下流宠物。 舌头退了出来后换上手指替他堵住发大水的花xue,被舔得柔软的xiaoxue含着两根手指吸吮,带着茧子的指腹蹭过敏感点,小嫂子嘤咛着挺腰,暴露新的弱点。 张九泰故意凑上去跟他接吻,唇舌交缠间尝到自己的爱液味道,羞得他直皱眉,可皱起的眉头又被轻柔地抚平,他说:“别皱眉呀嫂子,不过是也让你尝尝自己流的水是啥味儿的,怎么还委屈上了?” 手指扣着xue里的敏感点,看小嫂子眼眶通红,呜咽着喘息,快感累积到只差临门一脚就能高潮,可在花xue抽插的手指却抽了出去,食髓知味的贪婪小口试图挽留,却只能蠕动着内壁品尝这难耐的空虚。 “嫂子,玩儿也玩够了,这下可真要让你彻底留下来了。”张九泰解开自己的裤子,硬得生疼的性器抵在不断翕动的xue口上,骇人的尺寸与前面的开胃菜完全不同,不容拒绝地缓缓挺进,他说:“不过,得是作为我的妻子留下来呀。” “亭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