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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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味Alpha张九泰X巧克力味Omega刘筱亭。(是哥们挺你的姊妹篇!) *Alpha易感期!黏人哭包!OOC! *哭包攻、骑乘。 “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无论多少次,我的答案都只会是——我爱你。” - 混着巧克力味儿的牛奶味儿从门缝止不住向外扩散。张九泰自己记不清易感期的时间,每次都得刘筱亭提前提醒他,排场次也得避着点儿,Alpha和Omega就是这点麻烦。 深深吸了最后一口新鲜空气,刘筱亭开门走了进去。屋里满是张九泰的信息素味道,带着点儿甜香,软和地把他包裹起来,即使已经提前往腺体上贴了抑制贴也快要没什么用,双腿开始发软,渴望繁殖的天性被唤醒,柔软的xue口翕动着开始向外淌水。 循着信息素浓烈的地方过去,像是自愿跳入火坑,是一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房间门只是虚掩着,柔软的大床上他的衣服凌乱的堆成巢,刘筱亭安慰地想,至少他没丧心病狂到拿大褂出来筑巢。 粗重的喘息声从衣服堆里传了出来,刘筱亭撕掉了后颈的抑制贴,放了点儿信息素出来,巧克力味儿一出来就被奶味儿黏糊地缠上,毛绒绒狗狗头从衣服堆里抬了起来,手yin的动作不知道该继续还是暂停,只好哑着声儿喊他:“二哥……你去哪儿啦?” 刘筱亭快步朝他走过去,站床边上就被人抱着腰动弹不得,毛绒绒的脑袋靠在肚子前轻蹭,不受控制的眼泪沾湿了一片,委屈小狗呜咽着埋怨:“家里头都没找着你,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都给你完全标记了,不要你还能要谁呀?”揉了揉他的脑袋,指腹轻轻揉着头皮,这时候还有闲心想着,他就是熬夜熬太多了,这会儿头发可比以前少多了。没曾想,听了这话的狗崽子哭得更凶了,刘筱亭虽然在心里骂alpha易感期就是麻烦,还是软着声去问他:“你又哭什么啊?” “……是不是、没有标记你,你就不要我了?”锢在刘筱亭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勒得生疼,拍了拍张九泰的脑袋想让他松松手,却反而被搂得更紧了。 “没有标记也要你,行了吧?松松手吧爷们儿,我快要喘不上气儿啦!”腰间的手不甘不愿地松了松,拽着他的衣服把人往床上带,被他的大腿隔开,刘筱亭只能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腿上,勃发的性器隔着裤子危险地贴在他的胯间。 “二哥……你亲亲我。”张九泰的手隔着裤子覆在他的屁股上,用湿漉漉狗狗眼麻痹他的危险感知,但刘筱亭就吃这一套,拿他没有办法,捧着他的脸往唇上啄了一下,柔软的嘴唇相贴,送上纯粹的温柔爱意。 刘筱亭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嘴唇又被吻住,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才又闯入齿关与他唇舌交缠。得寸进尺是小狗的天赋本能,他在接吻的间隙低声说:“不够、要这样亲。” 覆在屁股上的手揉起臀瓣,浑圆的臀rou被抓在掌中,手指有意无意隔着裤子去蹭他的股缝,又觉得隔着裤子不得劲,悄摸勾着刘筱亭的裤子往下扯,扯不下来就开始哼唧。 “你松松手、我自己脱。”刘筱亭摁住那只不得要领的手,想往后退起身,又被追着再讨了个吻。所以说,这易感期的Alpha是真的很黏人啊!他抿着嘴儿笑了起来,开始思考要把他这样儿录起来,到时候拿来取笑他。 裤子被随意地扯下落在地上,衣服的下摆堪堪盖到屁股一半,前头还支楞起帐篷,刘筱亭转头看了眼,手机就扔在床边的柜子上,伸手就能取到,光着腿又跨回张九泰身上。 臀缝里的xue眼向外淌着水,早已做好承欢的准备,翕动着渴望被填满。刘筱亭主动握着张九泰的手去开拓,湿润柔软的xue口轻轻松松就纳了两指进入,纤细的腰肢向下塌,绷出流畅的肌rou线条,被握在掌中摩挲。 腿软得根本跪不住,只有屁股不知羞耻地越翘越高,整个人只能靠在张九泰怀里放荡地喘息。挺立的下身相贴,不断泌出的前液润滑了磨蹭的动作,灼热的温度像要焚毁一切理智,只剩纯粹由爱意驱使的情欲流动。 来回抽插的手指翻搅出臊人的水声,刘筱亭勾着张九泰的脖子交换亲吻,唾液里的信息素没能解了这焚身yuhuo,反倒像往里又添了把柴火,直至这一切落入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 “哈……席子、拿出去……不要手指——呜、”自己的手指退了出来,已经迫不及待想吃正餐的馋猫手臂攀在他的肩上,脸埋在他的颈窝,低吟声模糊暧昧,夹杂哽咽的泣音儿。后颈毫无防备,腺体受到Alpha的信息素影响,凸起而燥热,散发着绝对吸引力,带着苦味儿的巧克力气息勾引他一口咬住。 信息素被野蛮地注入,在身体里的每一寸血rou里横行,嚣张地为自己的属地打上自己的标签,以满足他难言的占有慾。Omega精神上被完全占有填满,嫩xue里的敏感点也被肆意玩弄,爱液像发大水似的止不住,喘息着被送上顶峰。 “二哥、二哥……刘佳,你爱我么?”张九泰温柔地舔舐着带着血珠的伤口,插在后xue里的手指被绞得死紧,只好打着圈儿揉着痉挛的xuerou,空着的另一只手抚着他的背脊轻拍,又轻巧地沿着脊椎上下游移,带来酥麻的痒意。 “爱你……”刘筱亭低声呢喃,意识还没从高潮里回神,身体就先一步开始行动。张九泰被他推着倒在床上,手指也顺势滑出,自己扶着他的性器插进贪婪的后xue。粗大的性器狠狠撑开肠壁,就算早已被玩得湿软,也还是有会被撑破的恐惧,靠着身体的重量往下压,那根rou刃好像会把他整个人钉穿一样,就算抵到生殖腔的开口,也还没完全坐下去。 刘筱亭还是没胆子直接整个坐下去,缓慢而轻浅的变着角度戳那处小口。被当作按摩棒来使用的小狗不甘心,像在他的鼻子上堆起可口的饼干,是一场考验耐心的磨练,眼框和鼻头都红红的,可怜兮兮地看着刘筱亭,手还捧在他的臀瓣揉捏,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深处的隐密腔口打开得缓慢,圆润的蘑菇头顶在打开的缝隙戳刺,从身体深处泛上被啃蚀的空虚麻痒,强撑着身体的大腿无力地颤抖,只能靠摁在张九泰肚腹上的手来保持平衡。 “臭弟弟……来当小斑马的爸爸吧。” 刘筱亭的笑里带着蛊人的媚意,性器被吞到最底,稚嫩的生殖腔裹着顶端吸吮,被cao成合格的jiba套子,源源不断的爱液泡着性器,再随着腰肢的上下伏动被抽插带出。 被惯得染上恶趣味,坏心眼地从旁边柜子上扒拉到手机,还有闲心给哭得乱七八糟的易感期Alpha拍照留念。拍完照后,这才俯身吻去小狗落下的眼泪,往眼角边的痣留了个轻吻,再把沾着咸涩眼泪的唇贴上他的唇。 柔软的唇瓣相贴,眼泪也带上点巧克力牛奶的甜味,他哄着:“所以别哭啦,我的叔儿、臭弟弟,我的爱人,我爱你呀。” “没力啦——你自己动动……”腰酸、大腿酸,早就没了力气,像只猫儿似的倒在他身上撒娇,被人翻了个位置,从上位颠倒到下位,插在体内的性器重重顶住深处腔壁,把肚子都撑出一个凸起。 刘筱亭迎来的是疾风骤雨一般的猛烈打桩,腿主动勾上他的腰,手臂也在他的颈子后交叉,手指插进他粗硬的发间,掌心轻抚着后脑勺。 张九泰翻来覆去地喊他名字,呢喃着说好爱你。 即使声音被撞得发抖,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喘息和呻吟,还是软着声儿回应张九泰:“也爱你。”guntang的眼泪落在他的颈侧,刘筱亭偏头去亲亲他,揉着他的头发说:“好乖、好乖——” 涨大的性器在生殖腔里成结,小狗凑过去索吻,大量的jingye射得肚子都胀了起来,刘筱亭睁着迷蒙的眼睛和他接吻,嘴唇分开牵起银丝,小狗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真的、真的爱我吗?” “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无论多少次,我的答案都只会是——” “只爱你,臭弟弟。”刘筱亭笑着又吻了上去,带着纯粹的爱意,温柔而浓烈的许下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