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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意(袁绍发情,和广陵王共赴巫山云雨)

    袁绍到了广陵王府邸的时候,其实有些不凑巧。

    现在已经入冬,正赶上忙完述职的事情,傅融眼看身体也大好了,广陵王便攒了家宴,各部的负责人和一些女官,密探,均分到一方桌案,其上是炭火煨着铜锅,里面涮片成薄片的各色rou类,并一些豆腐,笋干之类的蔬菜。

    秉持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连门房都就着小锅吃煮好的rou菜。

    等通传到了,广陵王愣了一下,就叫人添了碗筷茶盏,让人请袁绍过来。

    “……是在下来的不是时候了。”

    大冷天的,袁绍衣衫单薄,鼠灰色的外袍松松垮垮遮住半敞的前襟,让人看着便觉得冷。

    广陵王便起身邀请他入座,让他先喝杯热酒暖一暖。

    “若不嫌弃,便一起吃顿家宴,你又何必太客气。”

    袁绍就坐下来,接了酒盏一饮而尽。这酒水甜甜的,一股子米香,更像是甜饮料,热酒下肚,身上寒意消退一些。

    但胸前火燎般的痛楚让他面色仍不好看,只是强笑着作陪。

    众人开始还有些不自在,但袁绍性格温和,时常有些夸赞之语,楼中女官本来就多,一来二去,场面就热络起来,酒过三巡,大家玩起来骰子,点数大的可以问点数小的人一个问题,不答便喝酒。

    开始只是女官和各部使者之间玩闹,没一会儿,骰子就传到了主座附近。

    广陵王随手一掷,得了36之数,已经不算小,便笑着将骰子往傅融手中推,“快来,若我输了,自有彩头!”

    傅融本来有些不情愿,但听了这话,神色严肃起来,双手拢了两枚骰子摇晃,然后啪一声,放在了桌面上。

    两枚骰子一颗五点朝向,另一颗被手半遮住,傅融缓缓撤手,露出的是六颗赤色圆点。

    “我就不该提彩头这回事,否则就算是要天上星星,你也得摘下来不可。”

    广陵王半是抱怨半开玩笑的开口,惹的在座众人都笑出来。

    他摸了摸袖袋,取出一支珊瑚镶嵌珍珠的长簪子,拍到了傅融手里,“诺,手中没有闲钱,先拿这个抵债好不?”

    傅融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睛却亮的很,没多说什么,直接握住了簪子,收了起来。

    骰子传来传去,大家尽是问些童年糗事,或者往年回忆,袁绍看着也觉得有趣,待骰子传倒他面前时,也没有拒绝,伸手结过,摇晃几下便掷出,双六十二点。

    “哦!”

    从来没有掷出过六点的眭固瞪大眼睛,“好厉害!没有比双六更大的点数了,所以是问谁都行吧?”

    “那,殿下不妨也聊一件童年趣事好了。”

    袁绍看着广陵王,斟酌片刻提了个平平无奇的问题。

    “趣事吗?我倒想到一件。”他放下手中的酒盏,笑着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建在高山中的云帝宫中出现了一只毛色雪白的小兽,并不惧人,见到我十分亲昵,我便喂养它,时常与它混迹在一处。开始我以为这是狐狸,但它过于粘人,还会‘呜呜’叫,我就又以为它是小狗。很多年之后,师尊给我写信提到这件事,说在我十四岁下山之后,这只小兽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而且它也不是小狗,是记载于《山海经》中的珍兽腓腓,据说养之可以忘忧——难怪我从前是那副没心肝的模样。”

    袁绍听了,亦觉得十分神奇,“也许是殿下与那只神兽有缘,殿下走了,它便不再去了。”

    “我的师尊也这样说。”

    广陵王托着腮朝他笑了一下,酒至微醺,他面色如三月桃花一样粉白娇嫩,这样弯起眼睛冲着人笑起来,简直晃的人要迷了眼。

    袁绍不敢再看,捡起骰子推了过去。

    一夜下来,几乎人人都有被点到,或有趣或稀罕的故事听了几轮,唯独傅融没开口,酒灌了一杯又一杯。

    广陵王见了天色已经黑下来,众人继续玩闹下去难保不会酒醉生事,而且傅融眼下也不宜再喝了。便劝了几句,让众人都喝杯热茶歇歇,散散酒气后各自回去歇下。

    众人自然都纷纷应下,没多久便逐渐散去,留下侍女收拾残局。

    傅融坐在侧位等了一会儿,见广陵王仍与袁绍有说有笑,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加上喝的多了些,便低声告退,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见众人皆散去,袁绍才松了口气,悄悄凑过去同广陵王耳语,交代了登门拜访的原因。

    广陵王反映慢半拍,等对方说完了有一会儿,才震惊地拍腿皱眉,“怎的不早些说?我给你看看……”

    说着便伸手去扯袁绍罩袍。

    这一下扯到袁绍的里衣,本就刀割火燎一样疼痛的前胸被布料磨蹭,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端着漱口汤剂往里走的侍女显些摔了铜壶。

    袁绍听到门口动静,涨红了脸,急忙按住广陵王的手,用带着点哀求的口吻低声道:“等一会儿再看,你先漱口收拾。”

    好再广陵王酒量不错,并没有真的醉了,只是反映慢了点而已,乖乖收了手,等侍女进来,先是漱口,又被服侍着用热水擦了脸和手,热气一蒸腾,就更清醒一些。

    袁绍也被侍奉着洗漱,面上装的若无其事,但心里却有些忐忑,生怕他府中的侍女撞见了什么。

    等两人都收拾妥当,广陵王引着袁绍去了上次的卧室,别的客房都离得远,他心中记挂着袁绍的烫伤,便没多绕。

    进了里屋,袁绍见他锁好了门,闭紧了窗,床榻前又有屏风挡着,心中才渐渐放松下来。

    他今日在营帐中受到惊吓,有点杯弓蛇影,自相惊扰的意思,现在没了旁人,才算松了口气。

    他不愿穰广陵王解自己的衣裳,便坐在榻上脱了罩袍,自己解了上衣,露出一对鼓胀的双乳来。

    袁绍今日一整天不曾排奶,换作往常早该胀痛难忍,但他前胸处有好大一片艳红,乃是热茶泼到身上,又让裹胸吸收后烫伤的。

    伤处的疼痛如附骨之蛆,时刻咬着他,让他痛的没法忍耐,不然也不会做个不速之客,非在晚膳的时候叨扰别人。

    微凉的手指摸在他的伤处,让他的痛楚稍微缓解了一些。

    “于烫伤来说倒不算严重,只是会痛得厉害,我这里有好用的药膏,你稍等一下,我去取来。”

    广陵王正欲转身,却被拉住了衣摆,于是不解回望。

    袁绍尽可能的做出平静的表情,“殿下……今日痛的实在难忍,还没来得及……将奶水排出,还请,殿下帮我。”

    广陵王有些恍然大悟,难怪这对奶子看起来好不可怜,乳尖都没碰过,却已经硬了,胀得像两粒饱满石榴籽。

    “你伤处恐怕碰不得,那我用嘴帮你?”

    袁绍没说话,挺直了腰,将双乳往广陵王面前送了送,没烫伤的地方也浮上粉云,倒有种欲说还休的意味。

    广陵王为了不碰到袁绍伤处,极小心的将嘴贴上去,并不像从前那样毫无顾忌的吮咬对方的乳rou,只是含住乳晕,轻轻叼着rutou吸。

    袁绍一时半会儿不太适应这样温和的排奶技巧,恍惚中竟真有种自己是在哺育幼子的错觉,而且这小孩还乖的很,并不咬他。

    “嗯……”

    随着乳汁不断排出,袁绍忍不住低低呻吟,酥麻的快感渐渐堆积起来,他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伸手搂住了广陵王。

    “……好痒……”

    他喃喃自语,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是广陵王的碎发搔到他的痒处,还是抱怨对方太过轻柔,让他、让他……

    袁绍忍不住按住了广陵王的脑袋,想让对方含的深一些,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悄悄摸到了还空着的乳首,指尖绕着乳晕打圈,又酥又痒的感觉让袁绍张开嘴喘息。

    “呜啊!”

    袁绍夹着嗓子惊喘出声,他自己是不太敢,或者说不好意思玩自己的奶的,但广陵王察觉到他的动作,许是以为自己憋得难受,便从乳根处掐住他的rutou,用力揪了一把,尖锐的快感便一下子爆开,让袁绍软了腰,半躺在广陵王怀里,胸前伤处被压着也不觉得太痛了。

    他左边的奶头被轻轻含住吮吸,缓慢的排着奶,积攒起来的快感也如同泄身一般,但偏偏右侧的感觉大有不同,为了不碰到烫伤的肌肤,广陵王只用手指或掐或揉,时不时还用两指夹住奶尖旋扭,那快感就更强烈,像是……被从外到里的入侵。

    袁绍下身早已硬起来,浑身都烫得惊人,就连谷地的秘xue都不住的翕张,不知何时湿润起来,他双眼迷蒙,不自觉的扭腰夹腿,来缓解身下的胀痛与空虚。

    ……奇怪,好奇怪……

    袁绍自然不是什么没见过风月的雏儿,不论是青楼还是南风馆,总免不了在应酬的时候来个红袖,或者断袖添香。他任侠放荡,不拘小节,红的绿的都尝过,但于周公之礼却不甚痴迷,甚至没多大兴趣,但如今怎么会如此……

    广陵王吃奶吃到一半,被一柄rou刃抵住腿rou,虽有些尴尬,也晓得这是人之常情,开始并不在意。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也渐渐觉得袁绍情况不对劲起来。

    对方一味地往他身上粘,都不顾胸前烫伤,而且口中吟哦之声越发娇柔浪荡,抬头观其双眼,更是水色涟涟,没有半点清明,见广陵王抬了头,还欲吐出一截软舌去与他接吻。

    “……莫不是中了什么春药了?”

    他有些摸不清楚情况,袁绍明显是情难自抑,除了揉胸,一只手还顺着腰线往下摸,伸到了裤子里。

    广陵王并起两指,贴在袁绍颈侧的经脉上,果然察觉出对方脉搏急促,已然是陷入情欲之中,非得发泄出来不可。

    救人救到底,摆渡到岸边。广陵王心下有了计较,便解了袁绍带勾,脱了他的裤子。

    但这一举动却好像让对方得到了某种暗示一般,袁绍也伸手去扯广陵王的腰带,力气大的很,有种解不开就扯碎的劲头。

    广陵王只能自己脱了,还顺便将箍在性器根部的碧玉环捋下来。

    兴许是被袁绍的情热感染,他也很快就硬了起来,便也不扭捏,抱住了袁绍的腰,将他抱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袁绍一双腿修长笔直,颜色要比面色白皙一些,腿rou十分有力,此刻被迫分开,夹着广陵王的窄腰,股缝恰好骑在对方硬起来的roubang上。

    他柔软的囊袋和已经湿润的秘xue都直接贴在粗大阳具之上,敏感之处被压着,隐秘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抬臀去蹭,圆润饱满的guitou次次都碾过不住开合的xue口,让他喘的更厉害。

    “呜,好痛……”

    袁绍一边黏糊糊的喊痛,一边将翘起的rutou往广陵王的胸前磨蹭,对方未脱上衣,精致的刺绣搔刮着他敏感的乳孔,让他又痛又爽,连带着下身的性器和rouxue都湿的一塌糊涂。

    广陵王让他叫的roubang硬挺,也情动起来,便伸手托住他挺翘的屁股,伸手去抠那已经自己开了小口的后xue。

    那处已经很湿了,插进一根手指并不费力,但刚进去就被死死咬住,并不好扩张。

    广陵王便去亲袁绍的嘴,叼住他的舌尖用力吮吸,对方果然受不住,一面呜呜的叫,一面松了后xue。

    他趁机挤进去两根手指,往里摸索,终于按到一处小小凸起,便狠心抵住那处用力碾了碾,袁绍便挺了腰往上拱,前面的性器汩汩露出白色精水来,一双大腿也绷的很紧。

    待广陵王放开他的唇舌,对方才大口的喘息,一副小死了一次的模样。

    他想的是这样便算了事,对方射出来也就好了。

    但殊不知,袁绍刚才是靠后面去了,前面并不是真的xiele,只是近来太久补的太过,有些漏精而已。

    那两根手指拔出时带出丝丝透明水液,袁绍竟抬着腰去追,广陵王一时手快,“啪”得一声,一掌排在对方紧致的翘臀上,那rou臀被拍的轻颤,袁绍惊吓之余,一屁股坐在广陵王腿根,后xue竟是半含着对方滚圆硕大的性器顶端。

    敏感娇嫩的rou褶得了趣,袁绍扭着腰去磨蹭,刚被手指插过的后xue也空虚起来。

    广陵王的呼吸也沉重起来,他两手把住袁绍腿根,将他抬起几寸,缓缓放下,让已经被捅开的rouxue含住guitou,缓缓将他怒张的roubang吃下去。

    “呼……”

    他吐出一口气,被rouxue密密裹住吮吸的感觉过于美妙,他竟然有种眼前一白的错觉。

    袁绍这时却开始蹬腿闹腾起来,手指和性器的差距太大,他能清晰的感知到rouxue被撑开进入,开始还好,越进的深入,他便觉得胀痛难忍,现在伸手去摸,明明还没全吃进去,就已经涨的受不住,扭着腰想要挣脱,但这只能算得上是火上添油。

    广陵王呼吸越发急促,索性掀翻了袁绍,将对方推倒成面朝上仰躺的姿势,一手抓住对方脚腕抬起,让对方的秘处分开,好进出的更容易些。

    “噫啊啊!嗯啊、啊……不呜啊,啊——”

    袁绍觉得自己连脑子都被一起侵犯了,根本没法思考,对方次次都碾过那个他一碰就要尖叫高潮的点,他只能用力抓紧身下铺着的锦绣褥面,rouxue密密的闭合,又被大开大合的抽插捅开,胀痛渐渐被快感压过去,原本还差一截才能进入的roubang几乎整根捅进,抵到他深处的xue心。

    “啊,慢、慢点……好酸……咿啊啊啊,要、要去了……”

    袁绍腿根绷紧,小腹和rouxue都在酸麻的快感下抽搐收紧,xue道更是死死缩紧,嘬着茎身不肯松开。

    广陵王见他前面性器还未射出,便松了抓着他的脚腕,两手掐住袁绍窄腰,大力伐挞,用那九浅一深之法快速抽插,下身撞在袁绍光滑挺翘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rou体击打声,中间还掺杂着yin靡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roubang快速撑开紧致xuerou,反复摩擦娇嫩媚rou和sao点,袁绍后xue刚开苞,便遇上这样的房中术高手,委实承受不住,叫喘逐渐高亢,难以自抑,xue心也让对方撞开一条缝隙,含住了那滚圆柱头吮吸。

    那处较sao点和xue口的褶皱相比,更有一番不同滋味,十分曲折紧致,刚一破开,袁绍便不住哀叫,双眼翻白,一截软舌吐在嘴边,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去。

    广陵王叫那处激烈抽搐的软rou吸的十分舒爽,小腹收紧,已然是精关难守,于是挺腰飞速抽插几十下,咬牙xiele出来。

    “唔……”

    他泄身之后,并没有过多留恋便拔了出来,但袁绍却依旧叫的凄楚动人,他定睛一瞧,却见袁绍左腿姿势不太自然,上手一摸,才知道是方才太过紧张,导致了抽筋。

    他便搓热了手替他用力捋了几下,反方向掰开腿。

    没过一会儿,那腿rou便放松下来,无力垂落。

    广陵王松了口气,将袁绍的小腿放在榻上,才得了空去看对方的情况。

    却见袁绍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往日束起的长发在身下铺开,衬的他俊朗外貌都多了一二分柔和。

    丰腴软嫩的rou唇上还留着齿痕,此时微微开启,喘息声不停,隐约可以窥见他雪白齿列和鲜红舌尖。

    袁绍应当是还没回过神来,泪水还挂在眼睫,面上一片潮红,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胸口挺立的rutou还挂着口水和高潮时渗出的奶液,jingye,让他不算太丰满的胸rou有一种rou欲的下流,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让人移不开眼。

    下身就更不用提了,他现在都还合不拢腿,谷道密xue正汩汩往出流jingye和爱液的混合物,xue口红肿,rou臀上还有掌印跟红痕,就算广陵王没有在别人身上留下痕迹的癖好,他脚腕和腿根,腰间的指印就已经足够证明方才发生的事有多么放荡yin靡了。

    “奇怪……好端端的,怎么跟发情了似的。”

    他嘴里嘟囔着,却不料这话却是一语中的,直到多日之后,才弄清楚今日之事,都是因为他太粗心,误把张仲景給别人炼制的实验用药,混到了他自己小药柜之中。

    只是可怜袁绍,先是吃他的糖丸吃的涨奶,又成了实验药效的小兔子。

    不知这事究竟称了谁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