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双息蛊下(大小便失禁、蛊虫造xue、高潮不断、大肚如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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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安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惊恐地看向坐在床沿巧笑嫣然甩着两条葱白小腿的少女。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铺天盖地袭来,几乎淹没他,他突然开始害怕自己这样混乱堕落的模样会招来心爱之人的厌恶。 然而还没等他从芙蕖脸上看到意料中的神情,蛊虫已经酒足饭饱,开始了自己今晚的重头工作——在他的会阴下深深钻出个男人没有的蜜xue。 众所周知,人在遭受外部创伤时,其肌体为了保护主人会根据痛苦的程度表现出截然不同的生理反应。 比如被甩了一巴掌后,受力点撞击到眼球,那么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流泪。 而蛊虫从脆弱的皮rou处开始啃咬,男人对其感受无异于受了宫中受了割刑的太监。 过于强烈的痛楚让他大脑一阵轰鸣,几乎无法思考,蛊虫一边啃食血rou,一边用神奇的唾液为男人止血,让他虽有堪比断了子孙根的痛感,却不至于血崩。 如此说来,这阴阳合欢蛊的蛊虫也算得上是蛊中的神术了。 江怀安再怎样天纵奇才,也不过是个读遍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他的rou体实在是不堪折磨,意志也远远没有武林中人的坚毅。 在嫡母的悉心养育下,一双细白的手掌甚至连茶壶都没有碰过。 这样的人骤然逢此酷刑,额前青筋暴起,很快就陷入了瞳孔涣散的假死状态,青年瘦白清俊的rou体下意识地绷紧肌rou,抽搐起来。 那刚刚尿过的前端动了动疲软的脑袋,缓缓流淌出淡黄的液体,竟是再度失禁了。 这样的状态,全然在芙蕖的预料之中。 倘若换了旁的寻常女子,恐怕早已恶心得遁地三尺,但芙蕖不同,她自幼在以炼出天下最奇之蛊为己任的天毒教长大,教中炼蛊第一步就是需要适应这天下最恶最臭的东西。 人之谷蜕与水废于她而言就跟蛊虫留下的外壳与毒液是一般模样。 她自然知道双息蛊的作用对一个正常人的伤害能有多大,这尿失禁还只是第一步。她忍不住勾起薄情的殷唇,轻拍了拍掌,一道黑影出现在窗边。 “江府的其他人处理得怎么样了?今夜乃是本座与江郎的合欢之夜,本座不希望有任何人前来叨扰。” 那黑影恭敬道:“启禀圣女,府中一干人等全都喂了牵机销魂散,不到明日午时,这些人都不会醒来,还请圣女放心。” 芙蕖:“如此甚好,尔等今夜守好门房,接下来的事倘若有除你们之外的第三人知晓,我便把你剁成碎rou喂给午门前的饿狗!” 黑影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垂头应声,飞似的守在门口。 而这时,蛊虫也终于做好了完整准备,里头厚重些的血rou被层层剖开,来到了关键一步,芙蕖看着江怀安脸色,好心驱使蛊虫叫他将双腿抱起来,将会阴与菊xue露出来。 一来方便蛊虫露头,二来么…他快撑不住了,前端的尿液溢得越来越多,太过强烈的痛楚不但祸及膀胱,还将腹中的肠位也刺激得不轻,很快,青年的臀部散发出恶臭。 浑身疯狂颤抖起来,原本紧闭的双目半开,露出上翻的眼白,弧形优美的薄唇红舌吐露,涎水流了半脸。 他屎尿滚流一地,半个时辰前还理智温和的状元郎在短短的时间内竟毫无廉耻地躺在地上,如要死去。 由于这种状态太过迷人,芙蕖一双美目精光大亮,仿佛发掘了什么奇珍异宝。 rou乎乎的蛊虫吃饱喝足,尖锐的长牙啃了半天终于找对了地方,慢吞吞地咬开最后的一层屏障,破皮而出。 那蛊虫入体时尚且才女人尾指大小,这才不过半个时辰便涨大了数倍,几乎如芙蕖的半掌。 双息蛊的母蛊乃是食蛊,其主要目的是将中蛊者体内无用的血rou食去,留出供新器官生长的空间来。 在露出头的一瞬间,母蛊的生命也就宣告终结了,只见那rou红色的蛊虫骤然爆开,化成了一滩似有生命的无色水团,紧紧包裹住男子凭空挖出的rou口。 血水弥合、新rou泛起,几乎是顷刻之间,一道完整的女性rouxue就含羞待放地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芙蕖终于笑了起来,她身下的拔步床不知从何处突然涌出满地的灰虫,虫子密密麻麻地奔涌向江怀安身下的秽物。 不到一刻钟,便清理如新。 虫子们似乎知道自己的主人不喜欢脏污,竟还贴心地钻到状元郎皮rou之下细细舔舐他难免沾有污秽的皮肤,很快昏沉中的江怀安就闻到一股异香,仿佛自己置身美酒玉池。 灰虫名为‘耳清虫’是天毒教特有的一种用于清洁的蛊虫,平素好吞噬各种秽物,只要是耳清虫所过之处,通常会比人自行沐浴更为干净。 芙蕖总算愿意下床,亲自一睹状元郎的新生妙处。 她走到面前,将粉荷锦囊里的子蛊取出来放到娇嫩的rou唇旁,子蛊虽为子蛊,却比母蛊的初始状态大了数倍,粉白色,约有三个手指粗细,扭动着笨重的身体,挤开脆弱的rou口,激起青年一阵呻吟。 子蛊的作用主要是要在中蛊人的体内培育一个完整的zigong,这个人为培育的zigong会根据中蛊人体质分为两种,一种是极易怀孕,无论如何折腾都不掉胎的,叫金孕体;另一种则完全相反,怀孕很简单,却绝无法留胎,频繁怀孕频繁流产,这种则称水孕体。 而芙蕖玩蛊多年,自然能看出江怀安乃是难得一见的金孕之身,这才会长街之上惊鸿一瞥,辗转多日,毛遂自荐来到江府为他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通房。 这金孕之身对蛊王天生有着亲近之意,也就是因为此故,才会让素不亲近女色的状元郎沉沦至此。 她伸出佩戴铃铛红绳的右足,雪白的脚尖好奇地轻点新生玉唇,随着她的动作,铃铛“叮呤”作响,青年体内的蛊感受到‘毒蛊金铃’的召唤,疯狂扭动起自己的身体,不断在这rou体凡胎中吐着可rou白骨的仙液。 江怀安不知道,阴阳双息蛊在塞外其实是可引来万人争抢的仙蛊,而之所以有如此多人好慕,则离不开它那可凭空rou人白骨的奇效,只是一般情况下,蛊王很少会将一对双息蛊拿出来救人,这样难得的东西,她们一般只会用在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上。 只见男人原本平坦的小腹rou眼可见增大数倍,蛊虫在里面发出金光,忽闪忽暗,蛊身依然一副被cao坏的样子,“咿咿呀呀”的吐出舌头,翻白的眼睁得更大了,仿佛知道自己身体又迎来了新一轮痛苦。 芙蕖看得心痒难耐,状元郎这副rou体其实算不得多么精美的男体,无肌无rou,只是胜在腿长、雪白一片,腰肢如今还是寻常男人的粗细,并不好看,臀部也不够丰盈。 但这些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毕竟来日方长。 她的脚尖从男人胸口划向仿佛五月有余的肚脐上,微微一踩,蛊虫在体时,蛊身最是敏感脆弱,青年明显经不起这等程度的快感,他浑身颤抖起来,下茎摇摇晃晃,竟又再度喷出液体。 只不过这次他浑身都已被蛊虫净化,喷出的不再是单纯的尿液,而是一种带着异香的体液,芙蕖觉得此时的江怀安就像一块被使用过度的破水袋子,她喜欢看水袋子一踩就爆水的样子。 因此一深一浅地开始踩着他鼓鼓囊囊的浑圆肚皮玩,也果然,他的身体经不住挑拨,先几下不过是最脆弱的前茎喷薄清水,后来新生的花xue也开始分泌蜜液,然后是菊xue。 至此,状元郎三个洞都在自家小通房的玩弄之下失禁一地。 第二日江府的人醒来,全都闻到了一股引人神往的奇香,追溯源头却又无处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