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亲妹为摄政王亲哥解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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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秀回摄政王府时,天色已近黄昏,昨日她接到了裴承清的临时命令,要将反对青苗法的监察御史在赴任途中假作遇匪袭身亡。 监察御史齐贤之早年出身行武,因此此番任务进行得并不算顺利,尽管她已经非常小心,肩胛上方还是没能避免挨了一刀,伤口狰狞、几可见骨。 暗卫是没有资格走正门的,澄秀将配剑系回腰间,废了些功夫才越上墙头,从偏门入府。 她一入院子,便见裴承清房里的主事丫鬟抱月守在门口,面色急迫,她此番伤势不轻,脸色实在称不上好看,便没有摘下遮面的黑巾。 女子骨rou伶仃身形细长,玄衣黑裳一身肃杀之气,颇不成体统,看见抱月也没什么反应,仿佛见到的不是统掌王府所有庶务的掌事丫鬟,而是路边随意一条阿猫阿狗一般。 “二小姐!” 一身朱红马褂的抱月看见她这个样子,眼底几不可见地划过了一丝鄙薄。 不过是个靠刀口舔血为生的弃子罢了,神气什么! 河阳裴氏古来有训,家中但凡有双生子,必然一阳一阴,一明一暗,眼前这位,纵然是家主唯一的亲meimei,却也连洒扫庭院的仆妇都不如,只能做个下三品的女暗卫,地位卑贱得不能提起。 抱月敛了心思,脸上恢复了端方笑容,迎上前道,“二小姐,方才王爷有事回了王府,说请二小姐立即去书房一叙。” 澄秀颔首,“他有交待过何事么?” 抱月面色一僵,随即道,“王爷吩咐,二小姐到了书房自会知悉。” 澄秀黑巾下的脸色惨败,她已经流了一路的血了,她背在身后的右手手掌微微握紧配剑的鞘柄,竭力控制住自己已经痛到麻木的左臂,思忖了片刻,面色如常道:“待我换件干净的衣服,立马就去。” 抱月看了看她那身衣服,的确污脏得不成体统了,颔首,“可需要抱月去给您备热水?” 女子声线清冷:“不必。” 说罢头也不回直接入了偏房,又冷又硬简直像颗茅坑里的硬石头。 抱月面上的轻慢之意化作了实质,她作为裴承清的亲meimei,也就只有这么一间破偏房的优待了。 澄秀进了内室,关好门窗,先将那方遮面的黑巾取了下来,露出一张清秀瘦弱的姝丽面容,不知是不是由于常年奔走在生死边缘、不见天日的缘故,她比同龄人看上去年纪都要小了不少,与其说像个正值盛年的高门贵女倒不如说更像是个路边十五六岁的采花少女。 她生得极为秀丽,即使脸上沾了灰尘泥污,依旧掩饰不掉那股浑然天成的清冽干净,只是暗卫当久了,难免沾染了阴寒,平白叫人心生畏惧。 她动作熟稔地褪下夜行衣,由于受伤的时间已久,她的伤口血rou和部分布料已经粘合,湿润黏腻,有些甚至已经结了硬痂,分开时为了避免发出不必要的声音,她死死咬住牙关,唇齿间尽是血液腥甜的铁锈味。 待她换好了衣服,失神了片刻,麻木地从怀中掏出了一颗淡红色的糖丸,放入唇齿中含化。 糖果的清甜冲散了她口腔内的血腥味儿,让她从苦涩的躯体伤痛中回了神,伤口的疼痛似乎也得到了缓解。 配剑饮雪的刀鞘还有未拭尽的残血,由于这把剑是她这么多年来从裴承清手中收到的唯一一份礼物,因此一直爱如眼珠。 澄秀本想擦拭干净再去见裴承清的,思考片刻,还是作罢。 裴承清耐心不佳,再等上一会儿必然又要大发雷霆,还是先去见他为上。 澄秀出了内室,没有再理打盹儿的丫鬟抱月,直接去了承云居。 承云居内,薄纱遮光的床榻上,俊美无俦的摄政王裴承清,正单手支额歪着看书,他穿了件青底银丝绣暗纹纹路的白袍,墨发披肩,面色如玉。 这是一副足以令天下女子为之倾倒的容貌,澄秀的心里也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不过片刻她就强迫自己回了神。 明明知道他的意思,但仍然行了礼,“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唤我有何事?” 她的语调一如既往平淡如泉,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仿佛见不到光的幽深峡谷中的一汪清泉。 裴承清放下手里的书,面上带了几分冷意,“为何来得如此之慢?” “换了件衣服,刚杀了人,怕脏了王爷的眼。”澄秀垂眸,答得不卑不亢。 “嗯。” 这个回答裴承清倒是满意,他的确不喜见血,凤眸微挑,“脱了衣服上榻来罢。” 语调稀松平常得好似只是在说天气真好。 澄秀微怔,半响,才慢慢将身上这件干净的男式长衫脱下,裴承清见她动作迟缓,面色隐隐带上了几分不耐烦。 澄秀的身形在女子中虽已算高挑,可面对裴承清这样高大的男子,实在显得瘦弱,她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纤长匀称的双腿交叠着跪在了床榻边缘,抬眸,对上裴承清带着玩味的凤眸,道:“不知王爷要我做什么?” 裴承清终于厌倦了跟她玩这样无聊的游戏,嗓音骤然冷凝:“明知故问!” 说着,先自行解开了华丽整洁的衣衫。 澄秀的身形虽然高挑,却因为从小在暗室长大的缘故,瘦弱得可怕,那锁骨精致得几乎像是工艺品,莹白如玉、秀美非常。 裴承清从不让旁人碰他的嘴唇,但每一次都分外喜欢亲吻meimei的锁骨,有时候情到深处,澄秀只能用这方寸肌肤来感受兄长仅有的温度。 然而这一次她却紧紧握住了玄色的衣襟,面色冷淡,“今日穿着衣服。” “为何?”裴承清眉心微蹙。 澄秀抬眸与他相对,宝石般的瞳孔清澈见底,唯独玉色的唇齿如上了锁般,缄默不语。 裴承清了解她的性子,知道这是她不想解释的意思,遂烦闷地挥了挥手:“也罢,不脱便不脱吧,反正不过二两rou。” 不给看本王还不稀罕呢! 澄秀闻言,面色愈发冷淡,她收回视线,猛地动身,把清贵无双的摄政王殿下压在身下,她常年习武,手劲大得惊人,裴承清一时不察竟真叫这丫头钻了空子压制。 女孩纤长的手指攥紧了他雪白的衣袍,力道极大,那层不经穿的锦衣又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粗鲁动作,没两下便成了碎布。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被自己攥碎的兄长衣裳,眼底好似凝了一把深火,指尖微颤,刚想放手,青年的长臂攀了上来,将她的一只手放入胯间,媚眼如丝:“秀秀,这才两日不见,怎么便这般主动,你摸摸,它为何便这般想你?” 含娇半嗔的情态,丰神如玉的公子,虽然知道这是裴承清情毒发作后的惯用伎俩,澄秀也不免心尖微微一颤,原本暗自想要逃离的心思好似骤然被人踩了一脚,霎那间又落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深渊中去了。 裴承清低头,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灼热guntang,澄秀身子僵硬,不敢动弹,只是垂着头,睫毛颤颤。 “你还在等什么?cao我。”裴承清低声道,与她极其相似的眼眸流露出一丝急切。 他们明明是至亲兄妹,然而却做着这世间最为肮脏龌龊的亲密之事,澄秀心知自己不该继续沉沦在这浮屠梦中,然而望向青年那神凝秋水般的眼眸,却又不禁再度沉沦,周而复始、前路无回。 她心中那一点仅有的坚持,渐渐被摧毁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