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一觉醒来,发现徒弟含着自己的奶子咂么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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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度醒来时,感觉胸前毛茸茸一团,有些发痒,他下意识抬手,想要推开胸前的重物,然而刚想动作,却发现一阵坠痛自腰椎蔓延全身,竟是连挪动分毫都酸滞不已。 强烈的压力与肌rou刺痛感使得沈天师差些刚醒来不久便又要晕睡过去。 他的前胸,尤其是那平时不怎么有存在感的乳尖,怎么刺刺的、痒痒的?好似被什么温软湿润的东西纳入其中,时不时还咂么、舔舐、啃咬一番。 脊梁骨倏地窜起一道电意,浑身汗毛瞬间炸了起来。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沈度沈天师有着一副极冷峭的眉眼,内钩外翘的眼型仿佛经年未化的冰湖,只是此时他的状态着实有些狼狈,衣襟半开,墨发披散,这使得他原本寒冰般的琥珀瞳孔中微微闪烁过一缕懵懂潋滟的风情,好似偶然飘落冰湖上的一瓣花蕊般轻微泛起涟漪。 总之,媚骨天成,绝代无双。 他本人却对此毫无察觉,只怒意横生垂下眼眸,低头看向埋在自己胸口处的‘始作俑者’,从他的视角往下看,只能瞧见对方如瀑般的鸦发,仔细凝神,还能从这墨色发丝中瞧出幽微的暗蓝。 倒是不辨男女。 他此刻头脑中一片空白,默的这一息之间,想了很多种可能,都是关于此人身份以及自己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他沈度沈自明乃如今三界之内唯二境界登至大乘期的修士之一,自幼修炼先天无情决,顾名思义,这个让他冠绝宇内的功法最要紧的就是——“无情断欲”四字。 因此,他自幼便恪守己心,远离女子,为了杜绝任何形式的意外,他甚至也不接近男子——与所有活物皆保持良好距离,只为早日突破瓶颈,冲破凡人大限、登达仙途。 然而怎么一朝睁眼,自己非但遭人轻薄,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寸rou是不疼的。 到底是谁暗害他至此? 沈度想了想,觉得这个人肯定是跟自己有天大的仇恨才会做出‘毁他清白’此等恶事! 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昔日戒堂长老给自己塞女人不成反被叱责时铁青的脸色,又想起轩辕派被自己一剑劈山后满派愤怒的喊骂声,以及凌霄山那个被自己一脚踹飞到墙、抠都抠不出来的一山山长…… 然而这些人,无论是戒堂长老还是凌霄山长,都是长髯鬓眉、虎背熊腰,叫他一想便不禁恶寒,肚腹中差些腾起一股呕吐之意。 他皱着一双俊眉,强自忍受着胸前的不适,生怕此人抬起头便是一张让自己恨不得自绝于此的豹面。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怀中人总算嘤咛一声,吐出了他那只备受折磨的左乳,沈度微微松了口气,只见自己那颗粉嫩的小豆昨夜不知受了哪般折磨,竟已肿胀数倍不止。 他在心中暗骂此人登徒浪子,不知节制! 随后墨发微开,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幼细俏嫩 ——呼!还好是个女子…… 他稍微放心了一些。 …不对!哪怕是个女子便可如此对待他的乳…胸口了吗! 沈度瞬间五味杂陈,欲哭无泪地酸了心房,想他堂堂天极阁玉始真人,清心寡欲百余年,竟一遭被人破了元阳,眼看升阶无望… 这往何处说理去! “师尊…”女子的小脸微抬,白皙无暇的脸庞还留有微微的粉色,一双俏而灵动的双眸泛着水光,慵懒出声。 沈度被这一声‘师尊’唤得如遭雷击,双瞳急剧收缩,仿若竖形针尖。 女子长而卷翘的睫羽扇刷似的扫过他赤裸的胸膛,引起一阵刺痒,他皮肤瞬间蔓延开一层薄薄战栗。 “你…唤我什么?” 女孩轻笑,丝毫未察觉不对,反而亲昵意味十足地蹭了蹭他的颈窝,非但如此,双爪竟还蹬鼻子上脸地一路攀滑到他腰臀处。 她若不动,沈度还未仔细感受,如今被她提醒,全身感官凝聚于她手掌之下,他才发现那不可言说的耻处竟胀痛不已。 好似不久之前方被撕裂过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师尊呐~”女孩的举止中流露出极自然的亲密,撒娇一般呢哝出声,好似二人早已这般相处许久,“昨夜师尊睡得可还好?” 沈度触电一般,昨夜迷乱的零散片段浮现眼前,他颤抖了双手,直接使了蛮力,也不管此人是男是女,猛地对着她当肩一掌。 “轰!”的一声,女孩瘦弱的身躯羽毛般轻飘飘飞了出去,这一幕便如数载之前凌霄山那位倒霉山人鼻青脸肿的身姿。 ——不一样的是,由于庐雪体重较轻,因此她磕在墙面的印子略浅一些,整个人呈“大”字一撞,缓缓如一张软布般腿脚打着卷儿滑落到地板。 那一瞬间,她有种自己将要折在此处的感觉! 师尊这是怎么了? 沈度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何时收过这样一个徒弟。 换句话说,他堂堂天极阁上始尊者何时竟会破例收徒了?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庐雪懵懵懂懂地从地板上爬起来,眼前的星星还蛾虫一般扑簌着小翅膀绕着自己打转,她漂浮着步子,看向沈自明相反的方向,短短片刻她便想清楚了沈自明为何会有这般大的变化,不知死活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师尊这是怎么了,难道还在责怪徒儿昨夜太过粗鲁?” “可昨日那般情形之下,徒儿若缓一分您便哭骂着不依,徒儿也是有苦难言呐!” “不过事已至此,您要打要骂徒儿都无怨言,只要师尊能出气便好,” 说着,她痴痴一笑,本玉雕似的一个女孩儿竟如市井泼皮一般用娇软的语调吐出混不吝的话。 “师尊身下死,便是做鬼也风流!您方才打我的时候用的是全掌力吧,怎么不用巧劲儿呢?打我事小,要是疼到了师尊的手可怎生是好?” 沈度对此人的厚脸皮简直叹为观止,打死他也不可能相信这样一个女无赖是自己亲手破例收的徒弟。 他沈自明年岁在修仙界虽还称不上太大,但由于性情秉直清厉,至今也已得罪了不少人。 此女必然是那些看他不顺眼的庸才故意买来要破他修为的! 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沈度看向此女的眼神就变了。 “你是何人,哪个门派的?师承何处?修炼几载?为何上清净峰!” 庐雪歪了歪头,尽管不解师尊因何发问,也还是老老实实答道:“…徒儿庐雪,门派应是天极阁…您…玉始真人座下弟子,自十岁上山修炼至今已有十二载,至于为什么上清净峰…是因为十二年前我父母亡故后,您亲自带我上的清净峰,具体原因为何…我也不大清楚。” 说着,她还用不太聪明的脑袋抖了个机灵:“或许是因为师尊嫌弃清净峰太过冷清,因此买我上来暖床的也未可知啊!” “胡说八道!”沈度气得瞬间红了脸,如果他是只猫的话,恐怕毛发早已如触了电般齐齐竖立,浑身抖得不像话。 “你说你是我的徒弟,你可有凭证!或者…谁可以给你作证?” 沈度问完便顿住了,他看到了庐雪腰间的寒雪令牌——这是清净峰每一任峰主才会有的令牌,他自他的师尊手中接下,若有徒弟,自然也该当把此令传给他的徒弟。 这…… 寒雪令乃是自千年冰玉凿下,千年以来早已生出灵物——它是认主的。 寒雪令未反噬持令之人则说明,这人还当真是他亲口承认、滴血相认的徒弟! 怎会如此! 庐雪眼中的笑意还未消散,陡然被他一句“拿出凭证”惊得魂飞魄散,当场傻了眼。 “师尊你…不记得了?” 纵然始闻噩耗,沈度仍然气不打一处来,吹胡子瞪眼:“本座该记得什么!” 怎会如此? 庐雪在清净峰呆了十二年,昨夜千盼万盼好不容易等到夙愿得偿,岂料喜意还未蔓延多久,便蓦然听闻师尊失忆的噩耗。 毕竟还是未经历过多少风雨的年轻人,她脸上的错愕和惊惶不似作假。 沈度直觉庐雪口中的这十二年定然另有隐情,或许自己真的在不知道的时间干了这桩事,却又因为某些不知名的缘由,忘却了此事。 但这也太荒唐了! 不管庐雪说得是真是假沈度都不想承认,他捏了个净身决,稍一展袖,四面紧闭的窗棂便齐齐打开,清净峰上常年呼啸的北风猎猎,吹得人不禁闭上眼睛,仙风道骨的玉始真人白衣广袖,冷哼一声“簌簌”间脚尖点地,顷刻不见了踪影。 待风小了一些,庐雪再睁开眼睛,只留一缕淡淡的冷香萦绕,好似东风送来的残雪。 微凉却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