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二:共赴人间山水长(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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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饱含隐忍,红蕖听出话里的危险,果然不再乱动,老老实实伏在他胸膛,听他急促的心跳。 “师尊……” “嗯?” “徒儿可以……在里面吗?” 他问的突然,红蕖有些没听清,可以什么在里面…… 射在里面?她忍不住伸手贴上微微隆起的小腹,里面还灌满了他的jingye和自己的yin水……何况他刚刚才射过,应该不是这个。 或许只是想放在里面?虽然里面的液体堵的她难受,但再忍耐一会也不是不行。 于是,她缓缓回答道“好”。 “师尊真好!” 秋涉江得到允许,受宠若惊,凑近她脸颊亲了一大口,猛地抬高她一条腿,以两人结合处为轴心,直接把她身体转过大半圈,变成了红蕖后背贴着他胸膛的姿势。 yinjing本就硬邦邦顶在红蕖xue中,这一转极为致命,guitou磨着花径深处的敏感点,茎身被湿软的媚rou紧裹住,拧螺丝一般,在rouxue里狠狠绞动着扭转了大半圈。 “啊!~”红蕖惊声尖叫,从花xue中传来的酸麻疼痒瞬间覆盖全身,砸的她眼前一片昏天黑地,简直像要了她的命。 “……你干什么!” 她反手抓在秋涉江肩头,由于太过用力,指甲深陷进他皮rou里,连骨节处都泛起惨淡的白。 “自然是、干师尊啊……” 秋涉江下巴搁在红蕖肩头,边嘬吸她的耳垂边说着yin言秽语,“师尊下面的小嘴好厉害,吸的徒儿又疼又爽……水也很多,好想喝……” 这个孽徒! 他话里没个正经,下身也没闲住,不停地挺胯耸动,粗大的性器在两人紧密相连处,反复快速地进出,撞得红蕖两团雪乳也跟着上下晃动,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将手绕过红蕖腋下,握住其中一团白嫩任意搓揉,待把两团白嫩都玩出红印,揉的两颗茱萸果子都红艳艳的才放开手。又顺着红蕖下腹摸去,一直摸到她湿滑黏腻的两腿之间,按住那粒花核打着圈揉压捏弄。 “嗯啊……不啊~不行了唔……唔……”红蕖身子被他颠得摇摇晃晃,娇弱的花核在他指间充血绽放,激动地挺出花缝,俏生生立起来。 “这里的小豆子也好乖,师尊你看看它……”秋涉江伏在她颈侧轻喘,灼热的呼吸一波波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肤,他两指拨开湿漉漉的花唇,露出那粒肿胀的花核—— “你看……它都舒服得站起来了。” 被他的话一刺激,花xue突然一阵痉挛,吐出一汪温热的花蜜,鬼使神差地,红蕖顺着他的手往下看。 那只手,清癯修长,骨节分明,此刻裹满了她的蜜液,肆意将两片花唇拨开到最大,嫣红肿胀的花核可怜兮兮挺立在中间,唇rou都在激烈的欢爱里被摩擦到红肿。 红紫热硬的yinjing亦未停歇,深楔在她淡粉的roudong里,将roudong撑到极限,然后凶狠地顶进去,不停地抽动。 红蕖眼睁睁看着xue中蜜液被带出,溅得满腿满床都是,来不及逃脱的蜜液很快就被捣成沫子,为两人结合处覆上一层层白霜。 怎么会这样……yin乱不堪…… 可是又让她……这般舒服…… 喘息变得急促而凌乱,红蕖着实没眼再看,羞愧地闭上眼躺回秋涉江怀里,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秋涉江低低地笑出了声,在她颈侧缠缠绵绵吻了个遍,揉着指下的花唇,温声道,“刚刚这里又流了好多水……师尊是不是也很喜欢?” 他问的温柔,动作却异常生猛,猝不及防的,guitou猛然撞开层层媚rou嵌入宫口,紧蹍着小口的嫩rou不断研磨。 红蕖刚想反驳,话未出口立刻被他磨蹭得卡在喉咙里,只剩呻吟声破破碎碎,身子也摇摇欲坠。 “呜……不……嗯啊~不要了……唔唔……” “师尊这上边的嘴啊……真是一点都不诚实,等会徒儿不弄了又要不开心。”秋涉江说的委屈,裹着花蜜的手指忽然移到她唇瓣,慢慢揉搓一会后轻松插进她嘴里,捏住湿润的软舌亵玩。 红蕖被迫大张着嘴喘气,她难耐地仰起颈脖,口中涎水因为吞咽不及时,顺着唇角缓缓流下。秋涉江看了会,急喘了下,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探出舌尖沿着她下巴舔舐至唇角。 舌头被秋涉江捏在指间玩弄,花xue被粗热的茎身撑得麻痒难捱,圆润硕大的guitou就顶在宫口磋磨,红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呜呜哭着拱起了身子。 “放心,徒儿会让师尊舒舒服服的……”秋涉江贴近她耳廓低声细语,说着将yinjing抽离一些,然后重重朝里头猛顶。 一下,两下,朝胞宫入口处顶撞。 水声yin靡,噗呲噗呲响个不停。 剧烈的快感和微弱的痛感在体内横冲直撞,不断撩拨着红蕖的理智,她全身抽搐着,半睁开水汽朦胧的双眼,视线一片模糊。 看不清,叫不出,意识混沌,她哭着扭腰挣扎。 秋涉江从身后钳住她的腰,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下巴抵在红蕖颈侧,急切地喘息着,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沿着下巴一路滴向红蕖乳尖。 “师尊,嗯……徒儿要憋不住了,我们一起……好不好?” 他沙哑着声喃喃低语,忽然从红蕖嘴里抽出手指,蓦地按住硬挺的花核,将其揉得歪来倒去。 红蕖软舌终于得以解脱,身下双重刺激不断,要泄不泄的感觉太过难忍,她受不住地哭叫起来,“涉江……呜,你嗯、啊……再快一点……” “师尊这会诚实多了……” 秋涉江粗喘调笑着,又狠狠朝里头娇嫩的小口连捣数十下,炙热的jingye猝然喷射进胞宫深处。 刹那间,快感迭起绵绵不尽,红蕖猛地弓起背,绷直双腿,紧跟着xiele身,无力瘫软进秋涉江怀里,失神地喘气。 “还没结束,师尊再忍一忍,嗯……”秋涉江伏在红蕖肩头急促地低喘,xue中媚rou因高潮未过,仍在一缩一缩地绞住茎身吸吮,怕红蕖反悔似的,秋涉江突然将她死死按进怀里。 什么意思? 红蕖心中震惊,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听他急喘着,颈侧忽地传来湿意,是秋涉江牙齿咬在她颈rou上。 与此同时,埋在花xue里的茎身哆哆嗦嗦一阵抖动,一股guntang的激流直直冲进胞宫里,汹涌无比,冲击力极其惊人。 红蕖无助地睁大眼,惊惶摇头,挥着手在秋涉江手臂胡乱锤,“唔啊——!太多……了呜呜……” 秋涉江强忍住几乎失控的酣畅快意,一只手死死按紧她,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口轻拍,替她顺着气,安抚道:“阿蕖别怕……马上就好了。” 下腹逐渐被撑大鼓起,可那股激流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胞宫内壁。红蕖不停摇头,一叠声哭喊,“呜涉江……装……装不……下了嗯啊……好胀呃……呜呜……不要了嗯……求求你……嗯、嗯停下来……” 双目已经哭得失去焦距,眼泪稀里糊涂乱掉,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灭顶的快感突然迸裂,仿佛被秋涉江拖进地府走了一遭,死去活来。 秋涉江呻吟了声,没有再说话,擒住她的下巴与她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她就这样,喷着yin水又xiele一次。 等那股激流停下来的时候,秋涉江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唇舌,手掌放在她鼓起的小腹上温柔摩挲。两人下半身都已经没法看,从臀部到大腿根再到小腿,都是湿淋淋、黏腻腻,水液还在不停地从他们结合处往外渗。 由于这场性事剧烈,秋涉江全身温度都烫的惊人,火热的掌心覆在她小腹上,那里头水液满胀本就酸涩的厉害,被他随意揉着,更是煎熬。 “难受,你拿开。” 红蕖想拍开那只手,却被秋涉江抢先捉住手腕,带着她的掌心,按在了小腹上,然后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低笑道:“师尊你摸摸,里面都是徒儿的东西……”语气中满是吃饱餍足后的快慰。 一时间,红蕖竟不知是该先羞还是该先恼,但腹部的酸胀感令她极为不适,便没好气道:“摸什么摸……孽徒,你快拿出去!” “听师尊的。” 秋涉江得了好,答应的很快,他抽出时还带着黏腻的咕滋声,随后花xue一空,满xue淡黄色的不明液体、yin水、还有乳白的jingye混在一起,“哗哗哗”的往外流,看起来就像她失禁了一样。 她顺着声音看去,那淡黄乳白间杂的水液顺着两人下体流在石床上,又沿着石床边沿往地面淌。 瞬间,羞耻得说不出话…… 良久,红蕖终于从紧绷的状态缓过来,脑袋无力垂下,贴靠在他胸膛,低声问道:“涉江,方才那个是什么?” 其实她隐隐约约已经猜到,本不必再问,但不知怎么的就问出了口。 闻言,秋涉江面露无奈,原来那会师尊根本没有听清他在问什么,就一股脑儿答应了他。 他舔了舔唇,嘴角无声上扬,徐徐道:“是徒儿太兴奋,尿在师尊里面了。” 话音刚落,迎头就是一记爆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