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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森】学生的礼物by上午三点

   织田作之助没有睡过Omega,却并非没见识过,毕竟,暗杀目标跟别人zuoai的时候,是业界公认最合适的刺杀时机——可就是红灯区生意最好的妓女也没有自家首领这么会叫的。

    那声音简直烂透了,像是被不知道多少人的玩弄催到烂熟的果子,也堕落透了。织田作之助闻到Omega玫瑰味的信息素,包裹着他。

    可是玫瑰糜烂到了泥泞里去。

    他把这个人的衬衫从背后掀上去,将那一段细腰赤裸地暴露出来,先是伸手摸了摸,然后手掌猛地收紧了,掐着他的腰狠狠地顶撞起来。

    那玫瑰的味道如此暧昧又黏腻环绕着他,浮动在房间里,像是触手可及的夜里。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在外凶名赫赫,水却意外的多,被Alpha弄得狠了,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呻吟声却愈发地放荡。

    他们zuoai的沙发,森鸥外刚才靠在那里面抽过烟,就紧邻着落地窗前。横滨灯火通明的夜景被玻璃镀了一层光,漂亮得简直像钻石。

    大概每个夜晚,坐在大楼顶层的Boss,就是在这样钻石画一样的背景中度过的,织田作之助想到这里,到底还保留着一两分理智,问:

    “要拉上窗帘吗?”

    问话的时候他把性器顶到了底,森鸥外直接哭喘出来。

    他身上的西装,已经在在意乱情迷间不知被甩掉到哪里去了,此刻只有一件白衬衫松松垮垮披在肩上,那双手腕就从衬衫袖口里伸出来,紧紧抓着沙发背后,承受着Alpha的撞击,青筋和骨节都攥得凸起,看上去居然还真有点瘦。两条长腿却大大的分开,被男人的性器在身后进进出出,只低着头喘息,半长不长的黑发就这么垂落下来,把容貌都遮挡住。

    “呜嗯……这要让人……啊!……让人从、从外面看到……会以为我正在享用女人吧?”

    “……”

    织田作之助心头猛地一跳,连着血液也一起向下身涌去。

    但他到底还记得港口黑手党的保密条例,把性器从这个本应是他首领的Omega体内抽出来,要去把窗帘关上。

    那口粉红色的rouxue早被cao得开了,Alpha的性器虽然离开,一时却还合不拢,丰沛的yin水顺着臀缝流下来,往地上滴着。森鸥外就保持着这样双腿大开流着水的姿势,伏在沙发背上,居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织田君啊……”

    他断断续续地笑:“说你什么好?当然是贴了防窥膜的……”

    织田作之助这才意识到他又被耍了——说“耍”这个词其实也不太准确——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老板还会说出这么狡猾浪荡的荤话,Omega是在挑衅,勾引,自甘下贱,引诱着他一起堕落。

    那带着点儿狡黠和得逞的低笑,声音并不算柔软,却比任何催情的药物都来得让人心动。

    织田作之助把男人抱起来,Omega主动分开腿,紧紧缠上他的腰,夹得他硬挺在外的性器险些射出来。他把自己的首领放进沙发里,再次捅进湿软泥泞的xiaoxue里的时候,森鸥外配合地向后扬起脸,意乱情迷地眯起眼睛。

    他的长发也被汗水微微沾湿了,就贴在面颊边。

    鬼使神差地,织田低头亲吻了上去。

    首领的脸上露出了一瞬间意外的神情,随即,他又像先前那样,嘲讽地、诱惑地、捉摸不透地低笑了起来,却伸出手臂,从背后环住织田作之助的脖子,把Alpha的肩膀压了下来,仰头吻住他的唇。

    “……”

    那个吻太温柔、太缠绵了,温柔到有一瞬间织田真以为他们是一对爱人。

    随后森鸥外先放开了他,又往后仰起头,放荡地呻吟出声,织田作之助立刻加紧身下的动作。Omega大张的双腿间,那口xue早被捅得烂熟,每一次挺入都撞出yin靡的水声,频率快得几乎分辨不清,回响在房间里,伴随着男人高高低低的媚叫,听得织田面红耳赤,汗水不受控制地从身上滴落下来,喘息也不知变得粗重了多少。

    森鸥外其实早就爽得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他自问也算阅人无数,确认织田作之助确实是一个初哥。这样除了知道往他的身体里猛顶之外,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活儿,他本来都瞧不上的,可是Alpha的味道实在是太温和、太干净了,那混乱又靡烂,在每一个发情期里痛苦地爆发出来,折磨了森鸥外半辈子的信息素,竟然都像是被安抚下来。

    连他那么肮脏又破烂的人,被这样温和安宁的气息浸泡着,都觉得自己也像是能被洗干净一样。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原来只是被Alpha的jiba捅进来这件事,都能如此快乐。

    森鸥外伸手抱紧这个叫织田的下属的后背,感觉到年轻的肌rou隔着衣衫起伏。他张开腿,放纵自己随着每一次的撞击,摇摆着身体迎合,肆无忌惮地呻吟出声。他媚眼如丝地看着在他身上滴汗的男人,脑子几乎被那根jiba搅成一团浆糊,心里却想:

    可惜。

    可惜是一次性用品。

    释放在Omega体内的时候,织田作之助感觉到房间里充盈着让人愉悦的香气。他把性器从这个本该是他老板的男人身体里抽出来,森鸥外收回腿,把自己蜷起来,可是Omega的xue早就被cao开了,没了Alpha粗实的性器堵住,一时还合不拢,吃下的jingye太多,正一缕一缕地往外流着。

    他的首领面色媚红,软软地靠在他身旁的沙发里,脸上还残留着意乱情迷的神色,舒服地眯着眼睛,懒懒散散的,完全是一副彻底卸下戒备的模样。

    那样子看着就可爱,又让织田想亲他。

    这是他的第一个Omega。

    织田虽然没有和Omega交往过,却并非没学过生理知识。书上写着,Alpha和Omega的结合应该是圆满的、幸福的,被上天和造物主所祝福的。他当然也能猜出来,首领居然是隐瞒性别的O,而且在今晚,明显是发情状态下,不打招呼地找他,大概只是想找个最方便的人解决生理问题,或许可能还有其他的什么难言之隐。

    可此刻被喂饱了餍足的男人就那么靠在他身边,恹恹的,像一只柔软舒适的猫咪,织田作之助紧挨着他,居然觉得自己好像确实真的拥有了些什么似的。

    下一瞬间,“天衣无缝”显示出他被一刀割喉的画面。

    织田作之助本应该及时反应的,可是他愣了一下,心想首领的房间,应该被里里外外地排查过无数遍,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才对,怎么会有歹徒行凶?

    于是他慢了一秒。

    最后,还是属于杀手的本能拯救了他。在那个人开始行动之前,织田就察觉到一道隐秘的、像毒蛇一样的杀气,从旁边的Omega身上散发出来。随即,那杀气忽而转为暴烈,刀刃闪烁的银光直逼他眼前而来!

    织田作之助往后躲闪。

    本该必中的一击居然失手了,森鸥外眼中划过一闪而逝的讶异。

    这一瞬间,织田终于完全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他的眼神里有惊讶,有意外,剩下是全然的冷酷和狠毒,就像审视着一件物品。

    之前那个梦幻的、美好得不真实的肥皂泡终于被戳破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会接到今晚的临时工作,这就是为什么他会被组织最大的Boss单独召见。天上不会掉免费的咖喱饭,不会掉升职加薪的美差,也不会掉灰姑娘和王子的艳遇。森鸥外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方才被春意浸润透、艳丽得像玫瑰和酒一样的色泽,光裸的双腿间,满溢出来横流的精水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可这就是真相。

    这是港黑的首领,横滨最穷凶极恶的黑帮的统治者,一条噬人的毒蛇。

    他要杀他。

    这才是黑道的作风,这才是应该发生的事。

    织田作之助知道,自己不应该对此感到失望的,毕竟他也是黑道的一员,而且从懂事起就在这行混了,论起资历来,没准比上位刚两年的森鸥外更老。

    他确实不感到失望。

    他感到愤怒。

    杀手必修的第一课,就是防止自己被别人杀掉,而织田毫无疑问是其中的佼佼者。被别人砍一刀并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多年的职业生涯早已教会他,生死关头,情绪上的愤怒是最没用的东西——

    但他控制不住。

    那怒火来得实在是没有道理,连织田自己都要觉得自己可笑。

    如果非要给一个界定的话,大概是遭到背叛之后的恼羞成怒,可森鸥外是他的什么人?

    什么也不是。

    他心甘情愿留在港黑当一个底层人员,不过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和掌控着整个组织的首领本就不应该有多余的交集。森鸥外允许自己睡他,也不过是想要找个方便好用,死掉也不会造成太大麻烦的Alpha解决发情期。

    只是在织田去做这件事的时候,男人表现得太柔顺、太惹人怜爱了,竟真把他当做自己的情人。

    ——偷袭落空,Omega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惊讶,动作却没有任何迟疑,银光在指尖凌空一转,尖锐的破空声中,刀刃划破沙发,带起一道凌厉的弧线,再次劈面朝着他刺来!

    没有人能比织田作之助更快。

    手术刀的轨迹已经在“天衣无缝”中显现出来,第一刀是因为措手不及,第二刀被他精准地避过。他闪身抓住偷袭者的手腕,把森鸥外摔到沙发上。

    捏住那双手腕的一瞬间,方才那些新鲜的、熟悉的、刚刚过去不久的身记忆,仿佛又被唤醒了,Omega活色生香地在他身下婉转着承欢,一幕一幕画面深刻地楔进身体,楔进血脉,楔进交融的信息素里。

    于是织田忽然明白过来,那股难以熄灭的怒火究竟是什么——

    他的Omega,居然不臣服于他。

    仿佛脑海里唯一的念头被引燃了,有什么东西支配着他,把眼前的男人按在身下,扯开他身上仅剩的一件衬衫。

    森鸥外不愧是黑道首领,到了这一步,仍然紧紧握着利刃,撑住背后的沙发就要反击——

    却在出手的刹那,整个人忽然剧烈地一抖。

    Omega脸上不受控制地,闪过惊恐和痛苦的神色,蓄集起的力道也一下子xiele下去,手术刀从指间滑落,刀刃深深地扎进地毯里。

    他这样的反应,让织田作之助清醒了几分。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鼻端闻到了陌生的信息素。

    ——那毫无疑问,是属于Alpha的信息素,却不是他自己的味道。

    仿佛有海潮漫卷过房间,汹涌,压抑,充斥满了所有的一切,让人无法呼吸。

    织田作之助闻到水的味道。

    铺天盖地,如同死亡降临。

    这样的信息素,在Omega身上立刻引发了强烈的反应,森鸥外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急促地喘着气,整个人看起来几乎窒息。

    他显然比织田先明白了什么,用力地瞪向他,经历过刚刚几番折腾,已经没剩下什么力气,瘫软在沙发上,却又抗拒地把自己蜷缩起来。

    织田作之助把他拖过来,拉开他的腿,混着jingye和yin水就干了进去。

    那口xue刚刚才被他自己的性器疼爱过一轮,开拓得很透彻,里面甚至还没有完全干透。本应该进入得很顺畅的,然而森鸥外却惨叫了一声,被他顶得痛苦地弓起腰。Omega在冲撞中发出近乎呜咽的声音,双腿都在发颤,却又完全地大开着,只能任由更加强大的Alpha随意索取。

    他无法也没有权力拒绝。

    ——于是织田作之助终于明白过来,那充斥满房间里,海潮的味道,是他自己的信息素。

    某些时候,处于发情状态下的Alpha散发出的信息素,能对自己标记过的Omega产生压制作用。不常见,但也不少见,目前的性别研究理论认为,这是为了提高受孕率而产生的自然现象,至于为什么只有少部分人遇到过这种情况,其中的原理却无从考证了。

    织田作之助没选修过这门课,也没想过这件事能落在自己身上。

    但在此时,它发生的恰如其分。

    处于发情期的腺体被咬破,后xue里灌满过jingye,Omega早已从里到外打上他的印记。这一瞬间,织田甚至没兴趣深究自己身上信息素的变异,他只做了此刻必须要做,也是唯一要做的一件事——支配对方。

    信息素命令Omega的身体朝他打开。

    可是森鸥外的腿已经分开到最大了,xue口也早就被cao得一塌糊涂,性器的每一次顶入都伴随着白沫飞溅、汁水淋漓。

    他没法让自己“打开”,不执行命令而导致的信息素压制让Omega痛不欲生,难受地向后倒仰起头,眼尾都开始泛红。原来他的快乐和痛苦都只取决于Alpha一念之间,可是男人仍然掐着他的腰猛干,顶得他几乎缓不过气来。

    趁着织田作之助把性器退出去的间隙,森鸥外深吸一口气,恨声道:

    “织田君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

    “睡完了就杀人的人,好像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吧?”

    织田作之助说。

    “……”

    森鸥外一时哽住。他从太宰治那里听说了他新交的朋友非常具有吐槽天赋,如今总算亲身领教,被这个年轻下属说得无言以对。

    他说:“织田君可是太宰送给我的礼物呢!”

    紧跟着男人的性器就狠狠地插了进来,森鸥外被他干得几乎想求饶。

    一旦Alpha的信息素不再柔和、安抚,释放出让人麻痹的愉悦信号,而转换成冷冰冰的压制和支配的时候,那根粗壮东西吃进身体里给他带来的快乐,就完全变成了折磨。森鸥外甚至不知道自己腿间,是怎么能含下那么粗的性器的,撑得他下体都在发痛。

    在那根jiba又一次狠狠蹂躏过红肿的xue口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

    “停、停一下……”

    织田作之助真的停顿了一下。

    然后Alpha把性器整根顶了进去,说:“Boss,是您自己要我的,不是吗?”

    森鸥外伸手去掐他的脖子。这没什么用,纯粹是泄愤,他手上也没有力气,可是Alpha就那么任由他抓着。他下面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停,森鸥外被他顶得上下起伏不定,那只手滑下来,只能紧紧地揪住织田领口:

    “织田君先……先解释一下自己简历造假的事吧!”

    织田作之助用一记狠cao让他闭嘴。

    “——这就是您为什么找我吗,首领?”他一边拉开森鸥外的腿,不顾对方哭叫,每一下都cao得几乎把囊袋也塞进Omega的屁股里去,一边说:“您看中了我的信息素,觉得它很好用。”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可是织田作之助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胸腔里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原来他真的在意过。

    隔着酒店套间,看到那个被称作首领的男人,在落地窗边抽烟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如果今晚是一场约会就好了呢?

    在Omega被喂饱之后,餍足地,懒懒散散地靠在他身边,他有没有过一个念头,想要把猫咪据为己有呢?

    在男人揽住他的脖颈,下面的嘴热情地吃着他的jiba,上面的嘴热情地亲吻着他的时候,他有没有一个瞬间,期待过他们真是爱人呢?

    是他千不该,万不该,竟然会对婊子动心。

    他把Omega的腿拖过来,往两边撑到最大。

    腿间那口xiaoxue已经快被cao烂了,yin水和jingye的白浊从xue口里满溢出来,被性器每一次的撞击顶得四下飞溅,弄得他自己腿根和织田的衣服上到处都是,连软红的媚rou都隐约被翻了出来。

    森鸥外呜咽着想往后躲,却被Alpha强硬地按住,钉死在自己的jiba上。

    Omega的两条腿已经被cao的合不拢了,腿心却被一根jiba强硬地钉死,只胡乱的扭着腰,每一次被挺入进去都疼得哀哀呻吟。

    那呻吟声也是有气无力的,织田作之助听在耳中,却只觉得这声音比他先前故意卖弄风情发出的黏腻媚叫要顺耳多了。

    他说:“ Boss,您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反正您也只是要借用我的信息素,是我喂给您的还不够多吗?”

    他进得太深,男人的腰又很窄,每一下都把瘦薄的小腹顶出一道凸起,逼得森鸥外只能呜咽着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可是Omega被他干成了这么一副凄惨的模样,听到这里,居然却笑了出来。

    “我还在想呢,一个像织田君这样优秀的杀手……怎么能、会有这么清爽,这么干净好闻的信息素……”

    森鸥外连气都喘不匀,却一直在发笑。

    信息素异变是极少见的情况,在森鸥外睡过的这么多Alpha之中,从没有遇到过,但他毕竟是医学专业出身。

    这极少数人的信息素的外在呈现,和本质特征有着巨大差异,只有在受到刺激,进入最彻底、最接近于本能的发情状态之后,才会显露出其真实的面貌,把所有人都吓一大跳,也让他的伴侣跟着一起遭殃。

    这在心理学上,通常会被解释为一种不愿意面对自我的表现。

    他喘息着,笑着说:

    “……原来你和我一样烂啊。”

    织田作之助猛地一顶,身下的Omega“啊”地惨叫出来。不知为什么,那声音里却带上了一种颤抖的媚意,甚至高得往上转了几个调,已经被他cao得熟透了的身体,也像是接收到新鲜刺激,过电似的剧烈一抖。

    织田立刻就知道自己刚刚碰到哪里了。

    生殖腔口。

    Omega身上最敏感、最珍贵、最脆弱的部位,上天赐予这个性别能够受孕的宝藏,只在完全标记的时候才会向着Alpha打开。织田一边用信息素压制住这个本该是他顶头上司的的男人,命令对方的生殖道朝他打开,同时调整埋在Omega体内性器的角度,对着那里猛撞过去,狠狠地顶弄了几下。

    “啊……呜、呜嗯……啊!!”

    森鸥外这回真的哭了,即使Alpha在信息素支配之下,依然抗拒着,不肯张开生殖道,眼尾却早已经蕴满了水光。

    他的抵抗微不足道,再三贞九烈Omega的也遭不住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顶撞,况且还存在着信息素的压制。

    织田掐着男人的腰,对准那一点cao了过去,生殖腔口被Alpha的性器毫不怜惜地狠狠地来回顶弄,刺激得森鸥外浑身发抖,只能靠在他怀中呜咽着,可体内那道隐密的小口,却在这样的对待之下,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

    织田胯下的性器立刻长驱直入。

    前端刚一挤进那道小口里,森鸥外又是一声哀叫,疼得脚踝乱踢,却被织田一把抓住。

    “不……不要……出去!……”

    然而现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了,Alpha的性器感应到生殖腔内部最浓郁、最高纯度的Omega信息素,写进DNA里的程序开始运作,yinjing头部迅速地壮大,锁死住入口,一股一股的浓精也跟着喷射出来,打在内壁上。

    “我和您一样烂,又怎么样呢?”

    织田作之助伸手过去,撩起白衬衫的下摆,摸着他被自己干到最深处,卡死在结上,挣脱不得的细腰,说:

    “还不是要被我cao到怀孕。”

    Omega的生殖腔似乎发育得不是很好,入口狭窄,腔体也吃不下多少精水,织田很快就感觉到内部被灌注得满满当当。可他性器顶端的结还卡死在生殖腔口,射精仍未停止,最后连森鸥外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胀起来。

    织田作之助看到泪水终于从这个人脸颊上淌落下来。

    原来任何一个Omega,在被生殖腔内成结的时候,都是会哭的。

    ……

    ……

    “中也。”

    太宰治有气无力地说。

    中原中也有点震惊地看向同伴。这是组织的一次任务,两个被迫合作的人并排蹲在房顶上,其他下属倒都是已经各就各位了。

    通常来说,太宰治对他的称呼包括但不限于“蛞蝓”、“黑漆漆的小矮子”、“暴力狂”之类,然而——却绝对不包括这样一声软乎乎黏腻腻的“中也”,亲密得他有点起鸡皮疙瘩,总觉得这人身上随时都要冒出一肚子坏水。

    然而太宰治今天似乎没有倒腾他那一肚子坏水的精神。

    他蹲在那里,像一朵萎靡不振的蘑菇。

    就在中原中也开始认真考虑是否需要关心一下太宰治的精神状态——这当然不是他在关心太宰治,绝不是,只是为了能够正常完成组织的任务罢了——那个在他身边缩成一团的阴暗蘑菇,终于主动开口说道:“上个月,我介绍了一位朋友加入组织。”

    中原中也说:“那很好啊——不对,你哪里来的朋友?”

    太宰治没有回答。他继续说:“我把他的简历放到森先生桌上,跟森先生说,我送给他一份礼物。”

    中原中也:“那很好——你蹲在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

    太宰治又萎靡下去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抬起头,少年的那段颈椎却像是承受着什么不能承受之重,怎么也抬不起来,没长骨头似的,有气无力地说:

    “算了,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中原中也:“哈?”

    —End—

    ?番外

    织田作之助收养了几个小孩。

    普通人能养大一个孩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而作为黑道的一份子,织田居然收养了六个,足以可见在横滨臭名昭著的港口黑手党工资之高。

    其中五个,都是前段时间轰轰烈烈的龙头战争中,死掉的组织成员遗留下的孤儿,无人抚养,就被织田作之助捡回家养着。

    最后一个——也是最小的一个,来历却有点不明。

    有传言说,这是首领的私生子。

    可那小孩才只有两个月大,哪怕是见过森鸥外的人,也看不出一点儿他和港黑首领的相似之处,何况最近根本就没几个人见过森鸥外。

    龙头战争就像风暴和绞rou机一样收割着横滨的黑道,然而,港口黑手党在这场战争中,一直是由年轻的、冉冉升起的新星“双黑”组合,在出面统筹和指挥,真正的始作俑者——也是最终的获益者,森鸥外自己却像人间蒸发一样,让人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太宰治篡位了。

    可就在最终战的前夕,他却突然归来,让一切血腥和流言尘埃落定。

    后来又有些组织高层在会议上见过他几面,只是远远的看着,却怎么看怎么觉得首领有些憔悴。这不应该,森鸥外如今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龙头战争夷平了横滨几乎所有的黑道势力,连异能特务科也栽了一个大跟头,港口黑手党如今一家独大,只差拿到异能开业许可证,从此就能高枕无忧。

    但森鸥外偏偏看起来就是有些憔悴。

    于是也有传言说,他消失的时候是养病去了——至于养什么病,谁也不知道。也许双黑和尾崎红叶知道,但那三个人,一个自己就掌管情报和刑讯,一个忠诚到底,死也不会泄露组织的机密一个字,还有一个满口鬼话。

    但太宰治也不全是满口鬼话。

    ——至少,织田作之助收养的最后一个小孩,是首领的私生子的流言,源头就是从他这里传出来的。

    织田作之助知道,太宰治对于森鸥外居然睡了自己,而且还生了自己的孩子这件事很有意见,可他毕竟还不准备明目张胆的背叛港黑,于是只好在其他地方搞点事来恶心森鸥外。这个传言对森鸥外有没有影响织田不知道,但是不到一个月之内,他在组织的风评,已经变成了首领偷偷养在外面的情人,Boss最看好的下一任继承人太宰治的小妈。

    太宰治自杀的频率更频繁了。

    织田作之助在去总部的路上,把河里的太宰治顺手捞了起来,湿漉漉地扔回他自己的办公室里,又盖了床毯子裹住。马上就要入夜了,希望他晚上不要着凉。

    然后他提着食盒上顶楼。

    一路上遇到的港黑成员,都对他抱以奇怪而心照不宣的暧昧目光——织田在港黑的职务并不高,手里却从来不缺钱,这似乎更佐证了他是首领养在外面的狐狸精的传言。

    织田作之助并不在意。

    孩子被他放在家里,请了家政和保姆照顾,一两个小时之内暂时不用担心。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但是首领显然是没有“下班”可言的,织田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森鸥外正萎靡不振地趴在一堆文件里,没有见到爱丽丝。

    房间里又漂浮着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很不稳定。

    这是织田作之助后来才知道的,森鸥外的信息素问题相当之大,紊乱非常严重,严重到了发作的时候,连异能都会失控的地步,这也是为什么那天会被他轻而易举地得手。

    办公室里没有别人。

    织田走过来的时候,森鸥外从乱糟糟的文件中抬起头,额前的一缕头发被压弯了,那模样立刻让织田联想到等待投喂的猫。

    他从来就不是会照顾自己的人,织田作之助不仅要养森鸥外的孩子,还得养孩子他娘。

    他把还热着的食盒放到办公桌上。

    首领的那张椅子很宽大,很空。织田坐到森鸥外身边,抱住他的腰摸了摸,然后拉开他遮挡着后颈的衣领,露出Omega的腺体,来回舔舐那一小片皮肤,最后,轻轻地啃咬下去。

    他感觉房间里的玫瑰气味柔和而安宁了下来,包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