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晚安咬(互舔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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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小恶魔的休眠时间了。 这是家里的头等大事,如果她不肯乖乖睡觉,会被哥哥修理。 因为很少见恶龙入睡,小恶魔萌生过‘睡觉羞耻’—— 身为要睡觉的生物,自觉低人一等。呼呼大睡,不仅浪费时间;松懈下来后,还毫无防备,容易遇袭。如果可以像龙那样省去,不是会很方便么? 当她觉得羞耻的时候,她就会想躲着别人。但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最后还不是被抓回家一通教育: “不睡觉的话,第二天会没精神。学习效率会降低的。”龙摸着她的脑袋说。 “像你这样的小恶魔必须保证睡眠,不然身体会变差。不出三天你就凉了。”他改用尾巴尖戳她的脑门了。 “为什么不想睡觉?难道不舒服么?可我看你每天起床不都嚷嚷着还想睡?能在学习之余放空身心,好好休息一晚上,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吧?”龙托着小脸,凑近了好奇地打量着她;“还是说,做梦不好玩了?小时候你最喜欢追着哥哥说你梦见什么了。说得哥哥都有些羡慕你可以天天去梦里玩了呢。” …… 虽然他自己很少睡,但他说起睡觉来还是一套一套的。颇有点‘虽然我不用睡觉,但我比你这个天天要睡觉的人,更要了解睡觉’的味道。 这一个月,就像过去的人生,她还是得天天睡觉。靠在哥哥怀里,夹着刚发泄完的男根沉沉睡去。 睡姿亲密,下体相连,混着逐渐冷却的jingye,比做的时候更粘稠潮湿。他们俩后腰和大腿前后相贴,哥哥还环着她的上身揉胸助眠。 “下面。”她拖着哥哥的胳膊往下拽,想在睡前再爽一把。不想睡的原因很简单:没玩够。 “睡觉。”龙拒绝了,还是只摸胸,不想在睡前玩这么刺激的。有一件事比做色色的事情更重要,那就是保证孩子的身体健康。 娇纵如小恶魔,如何肯依,烦躁地嘟嚷了一声‘就要’,抓住床单往后撞哥哥。依然泥泞湿润的xue道绞着龙根吞吐,近距离撞了他两三下。 体内的异物很快恢复活力,再度充血膨胀,变长也变硬。 纸鬼白抱紧怀中人,不许她乱扭。勃起被蜜道包裹摩擦,温度并不烫人,却迅速燎起了他的体温:“哈呃……听话。该睡了。” 小恶魔变得比以往更难缠了。不依不饶地回给哥哥一个吻,用手指飞快地戳着他的肩膀催促:“最后一次。求你了!” 恶龙没有躲开这个吻。接吻时,下意识动起腰,不管不顾地放肆交欢。一点就燃,有些失控地沉沦于情事。 没有疯多久,他狠下心后退抽身,无视饥渴难耐的rou体,勉力劝解贪玩的孩子。 “睡醒再做。先忍一忍。” 最近都是擦着基础线休息的,孩子的睡眠时间这样宝贵,他怎么还舍得霸占缩减。 “不做我睡不着。”小恶魔搂住他,因为下体骤然分离,不满且愤怒,凑上来用力耳鬓厮磨:“哥哥!大不了你晚点叫我起床?” 恶龙有种正在做梦的感觉。他忍不住笑了一声,眼前这一幕实在梦幻,虽然依然在拒绝,但他其实很高兴。 “不能破例,一旦有了第一次……” “我就要!”小恶魔找不到理由了,开始胡闹,骑着哥哥亲了亲脸撒娇:“我难受。你怎么能不管我,你不喜欢我了么?” “喜欢。”纸鬼白被压倒在床上,没怎么反抗,搂着身上的女孩缠吻。说话也变得急躁起来,咬字不清,但音量很高:“喜欢、等等……” 勉强吃下哥哥之后,小恶魔压着他没有动弹,欲望又暂时得了出口。反倒是龙的反应很激烈,抬手就要施放昏睡诀:“说了不做了。” 小恶魔眼疾手快,张嘴含住了哥哥的指尖,舌头轻舔,打断了施法。 “我十岁以后,”她吐出了濡湿的手指:“就禁止你再对我用这种魔法了!” 后者悻悻地放下手,在心里盘算采用物理手段。不用魔法,他大可强行把孩子按在被窝里,让她除了乖乖闭眼睡觉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哥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小恶魔却觉得后背发凉,盲猜他没安好心。也不敢继续坐在他身上,识趣地吐出了龙根。 各退一步之后,她的胜负心也彻底被激了起来。面对面倒下之后,她便一本正经地说要给哥哥晚安吻。 纸鬼白总觉得她不怀好意,又在整幺蛾子,很想提醒她别耍花招。想起自己曾拿这个当借口扯过谎,又如鲠在喉没好意思说。 平时他们也会在睡前亲一亲脸,从刚认识时起,就在这么做了。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一天断过。基本都是纸鬼白亲小恶魔,混熟以后小恶魔就懒得去亲哥哥了。今天的晚安吻其实已经给过了。 一开始只是正常亲,但她亲了很多下,亲了很多地方,而且越亲越往下。直到最后按着他的裆部,猫进了被窝里。 纸鬼白数次欲抬手叫停,不过每次都压了下来。 这下他又开始怀疑小恶魔的精神状态了。 这时候小恶魔则是回想起了哥哥刚刚说过的话,【一旦有了第一次……】。其实好像也不无道理。 施法弄干净手里的yin根时,她尚在纠结。如果哥哥这时候把她揪出来,按着屁股痛打一顿,她应该不会继续折腾。 但他居然在这时候保持了沉默。 她用犄角顶开了被子,跟他对视了一眼,他呆在那里,竟是什么都没说。 这是一种直觉,没有理由。她总感觉只要给哥哥做这个,他就会答应她任何事情,什么原则都可以放弃。 这好像是她赢了的意思吧? 既然赢了,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爽…… 她用舌头舔了舔哥哥,他非但没拒绝,还伸过来一只手,轻轻捧住了她的脸,像是某种无声的表扬和鼓励……? 已经给哥哥舔过一次,这次她就没那么生涩别扭了。无所谓错不错的,她要这只龙按照她的意思办事。 小恶魔张嘴含住了guitou,刚刚才清洁过,上面没有残留任何液体。用舌头舔的时候,零技巧,也不会像哥哥那样弄得很快,而是懒散地瞎舔。 脸上的手往后伸了点,插进了她的头发里。她忽然发现这只手在推着她往前去,让她继续低头。 “唔……”她正被哥哥按着往下吞男茎。 小恶魔从来没有含过这么粗长的异物,不适地皱起了眉。她吃过一些类似的冰棍,但没有这个尺寸大,而且她也不会一次性送这么多到嘴里。 因为怕咬到哥哥,她没有说话,也不敢催动獠牙,始终刻意收住了尖牙。但沉默并不是默许的意思,她不喜欢口腔被撑开的感觉。正想反抗,又听见头顶飘来享受的呻吟声。声音很轻,夹杂着高频的小口吸气声,像是在忍受折磨。 恶龙当然不痛了,他在叫床,而且听起来爽得要死。 只是听到这样的声音,小恶魔就有种飘然荡漾的感觉,仿佛被羽毛挠了心底,跟着有些兴奋。暗暗卸去了挣扎的力道,还是替哥哥含着勃起。 吃到一半,头顶那只手便不再继续往下推,带着她后撤。只退了一点点,又将她往下压,像是在玩她似的。 “哈、哈……宝贝在……吃哥哥。”纸鬼白扶着她的脑袋上下缓动,没敢让她全吃,但也多少有些孤注一掷的绝望感在,尽可能地说好话弥补:“宝贝最好了…… ” 小恶魔夺回了一点主权,抽空吐出嘴里的男根,简短地下令:“摸我。” 之前还在‘不要不可以’的少年这次就没那么多废话了,但他没有摸她,而是掀开被子坐起身。 “只要摸?不要舔么?”纸鬼白用手指指腹按压她的嘴唇,沾惹湿意,低头跟她亲了亲。 “……”说得也是。 于是就演变成了互舔生殖器官。 小恶魔骑在哥哥脸上,在被舔的同时,俯下身吃他的下体。换做数年前,她自然无法接受这么荒yin的玩法,但此时此刻的她,只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做的时候也没什么负担。 “宝宝这里好湿,是因为哥哥?我会负起责任……全部吃下去。” 哥哥说话时的气息都洒在了她下体,激得她越发敏感。 他这么说的时候,她便含住了眼前那物的顶端,吮走了溢出的情液。她不喜欢嘴里黏糊糊的,会在第一时间努力咽下多余的液体。 “宝宝做得很好……像这样吸一吸哥哥。就像吃雪糕……对。”恶龙在舔xue的时候还不忘引导孩子。 小恶魔没觉得自己有哪里做得好了,她甚至没觉得自己有做‘吸’这个动作。嘴里的硬物块头太大,导致她没法施力,不能真的像吃冰棍那样随便吮吸。 听哥哥欢喜地赞美,她便试着这么做了,但没什么感觉。 嘴里塞了东西,她也没什么非说不可的,所以只有哥哥一个人时不时说两句。 “嗯……好舒服。”恶龙没能按捺住挺胯的冲动,下半身不断往上戳弄,将自己主动喂进孩子嘴里。 虽然就外表来看,他更像是‘孩子’。 小恶魔在哥哥脸上xiele身,晕乎乎地倒在他身上,眼前是依然挺立的yin根。恶龙兴奋过头,反倒是没什么射意。 他只有自慰的时候最快,一旦小恶魔下场,就会自动延时。无论是被她盯着看,还是被她触碰,或者舔舐,都会让他过于紧张和激动,以至于很难射出来。 小恶魔擦了擦嘴,转身又骑到了哥哥腿上。这次他没有推开她了,顺利地插入后,抱着她一顿亲。也不管什么未成年早睡早起的生物钟了,又是热吻又是爱抚的, 与其说他是不想做,不如说是不太敢放纵,因为一旦开始,或许就舍不得停下了。 结果最后还是做了个全套的。 一过了平时睡觉的点,小恶魔确实有些疲惫。为了让自己振作起来,她又做了件不怎么寻常的事情。撩开哥哥的衣领,给他脖子来了一口。獠牙刺入血rou,表演吸血鬼的传统艺能,咕噜噜吸血。 或许犯困时,一般人都是让别人打自己吧,小恶魔不一样,她会选择去弄别人。 这让恶龙更为沉醉了,被咬的刹那,快感几乎达到顶峰。毒液窜遍四肢百骸,让他的灵魂找到了终点和归宿。 他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向他的孩子,对于他来说,很少还有比这更美满的事情了。 他幸福地捧住了小恶魔的脑袋,充满情欲的脸涌现安详,像是握住了自己的未来和全世界。这种对于继承人的厚爱贯穿了他的人生,促使他对孩子横加管束,无论是穿衣打扮也好、作息睡眠也好、学习交友也好…… 他的孩子就是最好的,她的性别,她的种族,她的魔力……因为是她,所以全都是最好的。他全都喜爱无比。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尸体来哺育她的存在。将他这样腐败的尸骨吞噬后,新生的那一个她,会是最光彩夺目的耀眼存在。 能向她献上血液,实在是太幸运了。纸鬼白坠入虚幻的伊甸园,一边是交合的rou体,一边是交融的鲜血,因为这样的幸事陷入无与伦比的狂喜。 终于回到现实的时候,他的孩子已经睡着了。缩在他怀里,娇美的面庞半掩在他投落的阴影中,安然酣睡。 纸鬼白痴痴地盯着她看了许久,人生仿佛在今夜得到了圆满。他的眼神饱含爱意和温情,不掺杂一丝欲望的杂质,同时又写满了最纯粹的欲望。 对于小恶魔来说,她跟哥哥的关系,是能够放心地靠在一起睡觉的那种关系。就算不敢放心,这么多年也在他怀里睡过来了。哥哥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信赖的人,她相信他,胜过自信。 她曾经嘲笑家里的小猫胆肥,居然敢在她脚边睡大觉,要知道她一个没站稳,可能就把它踩死了。她都怕会误伤它,它反倒无所畏惧。但是转念一想,在哥哥面前,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小猫。 可是提心吊胆过日子实在太累了。她现在宁愿闭上眼在他身边睡大觉。最初的恶意和警惕,已经被时间消解得七七八八了。 初遇时,是七岁,现在她十五岁。 又过了八年,曾经的孩子,再次长大了。童年随风而逝,她可能再也回不到过去了。现在的她很不完美,一身毛病。青春可能就是这样充满遗憾。 不过,她还有无限的明天和未来。而且她还有一个永恒不灭、无人能及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