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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贪欲(h)

    江尤寒光用手就把他插得高潮,她擦拭池疏脸上流淌的津液,低头看到脚边的口枷,轻笑着把它踢远了:“你流的水这么多,需要这东西吗?”

    她隔着纱衣含住他胸口的乳粒,漂亮粉嫩的rutou早就被金丝磨红了,此刻被舌头一起卷到嘴里吮吸啃咬,轻微的刺痛被湿热的触感抹去,冷硬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腰肢,他意识涣散,瘫在她怀里哽咽呻吟。

    江尤寒吮咂着两颗莓果,手中动作也不停,掌心按着他流水的后xue狠狠摩挲,把他的臀缝磨得又红又肿,下面跟发了大水一样泛滥成灾。

    “啊……不要……师姐……好重……”

    他的胸口和屁股同时被玩肿了,胸膛剧烈起伏,性器顶着纱衣溢出清液,他没有办法从她怀里逃出去,只能软绵绵地哭几句然后梗着脖子射了。

    jingye大多射在了薄纱上,还有些溅到江尤寒一尘不染的白衣上,显得格外yin乱放荡。

    见此她脱下身上的衣袍,挑开池疏背上松松垮垮的带子,那件被唾液和白浊弄得一塌糊涂的纱衣轻飘飘落地。

    江尤寒抱着失神颤抖的池疏吻在他汗湿潮红的脸上,轻声叹道:“我怎么舍得……”

    那些肮脏的性虐工具,她怎么舍得用在池疏身上。

    她揽住他的腰背抬起他的上半身啄吻,湿热的舌尖滑过紧绷的小腹、颤抖单薄的胸膛,最后叼着锁在他脖颈上的项圈。

    银制的项圈冰冷坚硬,瑰丽剔透的红宝石嵌在正中,他像是被锁住献给恶龙的祭品,美得不可方物。

    江尤寒却只看到项圈下的红痕,还有他吞咽津液时隐忍的痛苦,她在没有伤到池疏分毫的情况下将其捏碎。

    项圈断裂的一瞬间池疏猛地喘息,果不其然,他脖子上已经印有一圈勒痕。

    她低头舔舐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等到再次抬头,红痕已然消失不见,只剩几个浅浅的咬痕。

    她抬起池疏的右腿,伸手抚摸着陷在软rou中的腿环和脚踝上的银铃,在他的低声呻吟中缓缓压进他的身体,哑声道:“这两个倒是可以留下。”

    粗硕guntang的硬物挤进他的臀缝,一点一点插入他流水红肿的后xue,他被cao了这么多次还是跟雏儿一样青涩紧致,阳物太大,撑得他xue里又热又胀,里面的yin液跟失禁了一样一股一股打在rou冠的头部,他在寸寸深入中呜咽惊喘。

    性爱的大火猛烈席卷过他全身,将他的理智烧的半点不留,他无意识地抓挠着江尤寒的背哆嗦着流出涎水:“我……呃……太大了……师姐……好深……呜呜……吃不下了……”

    江尤寒按着他的臀rou亲吻他的唇瓣将阳物钉到底,根部和他的臀缝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她吃下池疏的啜泣,等他适应了便掐着他的腰狠狠cao了起来。

    软rou被roubang上的青筋带出,又在下一刻被插了回去,反复来回几十次,很快就被磨得红艳艳的吐水,池疏随着她激烈的抽插不停耸动,脚踝上的银铃在半空中叮叮当当连成一片。

    他在清脆连续的铃声中浑浑噩噩尖叫抽搐,细瘦的小腿搭不住她的肩,被颠得滑落到她结实的臂弯里。

    她的动作又凶又狠,紧绷的腹部不停撞击着他白花花的屁股,把他饱满的臀rou撞得发浪。

    池疏快活得仰着头大声浪叫,他半眯着眼看着不住震动的床顶,被人抬起后脑叼住舌尖深吻。

    他下面被cao得湿哒哒的,‘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和rou体拍打声交织成一片,伴随着连绵悦耳的铃声回荡在房内。

    一头暴烈强悍的野兽粗喘着咬着他的肩膀拼命干他顶他,他要被怒胀狰狞的yinjingcao死了,那根凶器又粗又长,每次都能干到最深处,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捅得突起,透过那层薄薄的皮rou能看到rou冠的位置。

    他的眼泪簌簌流下,被按着cao了几个时辰,嗓子也喊哑了。

    江尤寒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弄他,池疏被钉在她的阳物上吐着舌头盘着她的腰放肆呻吟,好几次他的腿被颠的滑下去都让她又抬了上来,到后面他实在是没力气夹稳,被她揽过膝弯抵在门板上猛cao。

    “啊……师姐……要被师姐的大roubang……cao死了……啊……好厉害……师姐……师姐……把我cao尿了……”

    池疏一边哆嗦着失禁一边说着yin词浪语,被江尤寒堵住嘴巴撞得魂飞魄散。

    他在疯狂粗暴的交合中被jian得流了一屁股的水,‘啪嗒啪嗒’滴在地上,整个人跟团烂泥一样任人揉搓,他爽的不行,江尤寒一个没看住他又开始说些荤话发sao:“师姐……啊……好深……好爽……用力……射进来……我要不行了……呃……小疏喜欢……喜欢师姐的大宝贝……我要死了……好痒……射给我……师姐……啊!”

    他双眼迷离,脸颊酡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体内翻搅的roubang被他又紧又湿的内壁嘬得涨大一圈,在他的高声浪叫中一刻不停地捣了数百次,死死卡在收缩红肿的花xue深处开始漫长的射精。

    池疏仰着头呻吟啜泣,江尤寒喜欢在射精的时候慢慢颠着他,他被钉在yinjing上随着她腹部的起伏摇摇晃晃。

    xue里被jingye浇灌得满满当当,他抱着江尤寒的背闭着眼哆哆嗦嗦:“好多……好烫……”

    明明喷溅在他体内的液体是凉的,他却觉得自己要被烫死,他心满意足地吃着江尤寒喂给他的元阳,伸出舌尖像小猫一样舔舐她的下巴,两人汗啧啧的皮rou贴在一起,分不清谁的体温还要更高一些。

    江尤寒把他从门板上放下来,抱到自己怀里亲吻,池疏软绵绵的臀rou陷在她掌心肆意揉捏,舌头要被叼住凶狠吮咬,舒服地小声哼哼。

    “啪!”

    他的屁股被打了一下,白花花的臀rou顿时浮起一个掌印,他吞下嘴里的津液委屈地抬头看她。

    江尤寒打了他又不说话,只是半眯着眼冷冰冰地俯视他。

    他被这个眼神看得清醒一瞬,结结巴巴道:“师姐,怎……怎么了?”

    才射过一次的凶器正硬邦邦插在他的xue里,他讨好地扭着腰亲她:“啊……我痒……求你了……师姐……继续cao我……”

    他难受得不行,江尤寒对他的渴望请求不为所动,甚至掐着他的腰缓缓退了出来。

    池疏被她放在床上,神情惴惴心里惶然,见江尤寒似乎要转身离去,他也顾不得后xue还吐着浊液赤裸着扑到地上紧紧抱着她的腰哭喊道:“师姐,别走!”

    江尤寒只是想让他长长记性,不要胡乱学这些糟践自己的招数,但见他跪在地上哭得可怜极了,始终还是狠不下心,将他从冰冷的地板上抱了起来。

    她抱着抽抽搭搭的池疏坐在床上哄道:“我不走。”

    她抹去他脸上不断涌出的眼泪,看他被吓得小脸煞白身子发抖顿时无奈叹气,抬起他的下颌与他缠绵,这个吻缱绻温柔,他的哭声渐渐微弱,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淌过他颤栗的胸膛。

    见他情绪缓和,江尤寒这才松开他,结果又被他揽过后颈重新吻了上去。

    她看着池疏颤动的眼睫,哭得红彤彤的鼻尖,心中复杂,她搂着池疏的窄腰在激烈的深吻中低喘道:“小疏,你在害怕什么?”

    池疏身体一僵,他松开缠着江尤寒的舌尖,缓缓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他的唇瓣水嫩红肿,脸上还有斑驳的泪痕,他垂眸沉默良久。

    从他胸膛起伏的频率可以看出此时他内心并不平静。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我……”好半晌他才开口,嗓音低哑艰涩,“我怕师姐不要我,世上那么多人,师姐总会遇到比我更好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留住师姐,我怕师姐会有一日厌了我。”

    他骄傲自满,又如履薄冰,他知道江尤寒爱他,却不知道会爱他多久,等时间长了腻了厌倦了,以江尤寒的本性也不会抛弃他,但欲壑难填,他太贪心了,贪心到想要师姐只爱他,而且还要一直爱他。

    谁有他这么难伺候,又敏感又娇纵,明明早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却得寸进尺依旧觉得不够,再喜欢他的人也会被他的患得患失搞得心力交瘁。

    他在这段关系中跌跌撞撞摸不清方向,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认识他们的没人会觉得先放手的是江尤寒,她的感情沉默内敛,但她对池疏的喜爱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注视着池疏的眼神令人心悸发怵。

    江尤寒从来没有觉得烦。

    他想要索取什么,那她就给什么。

    池疏陷在她的爱里情难自拔,她又何尝不是,他的爱意太过浓烈,丢下一把火能把两个人都烧死。

    江尤寒按住他的后脑咬破两人的舌尖,血腥味顿时蔓延开来,她默念出一段古老晦涩的咒语。

    下一刻两人胸口发烫,复杂绚丽的图腾浮现在半空,红光一闪,没入心脏。

    她在池疏震惊愕然的神色中轻声道:“这是血契,若我背叛你,我将经受噬骨焚心之痛,永世不入轮回。”

    誓言一出,血契结成。

    她的眸色暗沉,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

    池疏听此骇然大叫:“师姐!不……”

    江尤寒低头堵住他的唇,不顾他的挣扎抗拒,捂住他惊惶瞪大的双眼。

    “我会证明,我将永远爱你。”

    她抵着池疏的臀缝研磨轻蹭,在阳物没入他痉挛颤抖的xuerou时破天荒地说了句荤话:“要不是你受不了,我能把你cao死在床上。”

    她轻笑:“我也只有对你硬的起来了。”

    池疏被她骤然加速的挺胯cao弄撞得说不出话,肠道被插得火辣辣的肿胀不已,下半身相连的部位溅出yin乱的爱液,肚子里的jingye随着猛烈的抽插‘咕噜咕噜’响,被yinjing带出的汁水打出层层白沫,他单薄的身体快被颠的散架,只能哭着喊着在激烈的性爱中尿了她一身。

    他在魂飞魄散中感受到江尤寒温柔细致的吻,他抖着腿抬手抚摸她的胸膛,断断续续哭道:“师姐……不要……解除血契……”

    “没办法了。”她抱起池疏放在梳妆台上,在铜镜前折起他的双腿狠狠干他,她粗喘着亲吻他的心脏上方,“你看。”

    池疏浑浑噩噩地偏过头,在不断晃动的铜镜中看到两人胸口同一位置浮现图腾,她深深地吻着赤色的咒纹,沙哑道:“除非我死,血契才会破灭。”

    她对着那块皮rou又舔又咬,很快就把他胸口弄得湿漉漉的红肿发疼,她将一根手指挤进绑在他大腿上的黑色腿环中,丰膄白嫩的软rou上此时全是浊液和汗水,黏湿滑手,她扯着腿环的皮带笑着咬他的耳朵:“真紧……”

    也不知说的是哪个地方。

    怒胀勃发的凶器狠狠贯穿媚红yin靡的xuerou,把他的下体搞得一塌糊涂,池疏流着口涎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沉重的木桌‘嘭嘭’震动,他双腿盘着身上这头野兽的腰浪叫呻吟,两条白皙的长腿不住抖动,铃声响得都要将他的叫声盖过去了。

    江尤寒一把扯下他脚踝上响声就没停过的两串银铃,在一记重重挺腰后粗喘着覆到他身上吻他。

    “啊……”

    池疏尖叫一声瘫在桌上,细长的小腿分开,无力耷拉在半空晃荡,这次没有烦人的铃声,他头晕目眩地捧着自己一点点涨大的肚子。

    湿热的吻从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滑落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他半软萎顿的性器被含入口腔吮咂,灵活的舌头滑过上面突起的青筋,卷着顶端的马眼不住吞咽,高潮后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不到一会儿就硬的流水,被生生舔射了。

    他的jingye已经很稀薄了,味道也淡淡的,江尤寒知道他不能再出精了,握着他肿痛涩痛的性器将银针插入他尿管堵住出精口。

    “不要……嗯……”

    他蜷缩着身子被抬起腿,江尤寒一路吻到他的腿根,在黏稠浓腥的浊液中撕咬那根勒得紧紧的腿环,一同落入她口中的还有腿环下的皮rou,池疏按着她的肩膀挺腰挣扎,被她翻过去打了几下屁股,他趴在桌上哽咽求饶。

    江尤寒咬断了那条腿环,她叼着黑色皮带表情冰冷,却又莫名透着几分色气。

    她将满是唾液的腿环吐到地上。

    池疏还没休息一会儿,身下的桌台又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他紧皱着眉吐出舌头急喘,含糊混沌地呻吟:“好重……好多……啊……”

    他的侧脸都被流到桌面的泪水和口涎弄湿了,胸口和性器被冷硬的桌台硌得通红,前面无法出精,后面又被插得合不拢腿,汹涌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痛不欲生,娇喘连连。

    这个姿势干的不过瘾,江尤寒揽着他的腿弯把他抱在半空猛cao,他虚弱地倒在她怀里,xue里的水止都止不住,滴的满屋子都是。

    他后面高潮了好几次,性器胀成紫红色,勃动着想要射精,但出口被堵的严严实实,他想要把银针抽出来,江尤寒把他放到被褥里拍开他软绵绵的手。

    平日里好几个舍不得做的姿势今晚玩了个遍,到最后池疏只能哭着挺着肚子爬到床边,又被一只手拽住脚踝拉了进去。

    他嗓子都哭哑了,江尤寒抱着他在静室的泉水中擦洗身体的时候下面还在xue里不停抽插,他无力地推了几下,被抓住手腕按在池边狠狠进入,他整个人都要被撞碎在她怀里。

    江尤寒一边顶他一边亲他,xue里的东西早就装不下了,被yinjingcao得溢了出来,混在暖和的池水中流走消失不见。

    他昏昏沉沉地呜咽哀鸣,等到外面天光大亮身子才停止摇晃,他在性爱的余韵中痉挛颤抖,湿滑的舌头探到他嘴里吮吸着他的滋味。

    终于没人再折腾他,他在热烫的呼吸中昏睡过去。

    江尤寒抱着他亲了好一会儿,把他嘴里搅得啧啧作响,这才擦拭干净他的身体把他从水里捞出来。

    池疏躺在柔软的毯子上酣睡,江尤寒给他穿好衣物沉静地注视着他红扑扑的脸颊。

    这次前往明盛宗调查危险太大,她原本不准备带着池疏,但看他这副样子,若是把他留在弄云顶说不定等他醒了之后还要追来,不如一直看着他更能让她心安。

    她叹了口气,低头吻在他的额头上。

    她一直拿他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