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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拉姆齐一直躺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醒过来。

    两个人此时已经回到空家里了,空就在他旁边坐着,床上架了小桌板,不知道在电脑上敲打着什么。斯卡拉伸直手臂戳他一下,他立刻转过头来问他要不要喝水。

    “不喝。”他捏着空的发尾玩,“你把我怎么了?”

    做到一半做进医院去属实在他的预料之外,他昏头昏脑被推进手术室,也不知道空叽叽喳喳在外面说了什么,旁边的护士就给他来了一针麻醉。

    睡过去以前他的第一反应是空还挺有人道主义精神,居然还乐意给他打麻药——希望一觉醒来不会发现自己被做了什么离谱的改造。

    至于现在,至少以他现在的感知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手脚还好好长在原来的位置上,身体的情热也没有发作。唯一有异常的是小腹,麻药的劲还没有完全过去,身体里面有种不太清晰的酸麻感觉。

    “啊,我昨天晚上不是说了吗,去医院是为了把你生殖腔里的人工结拿出来。”空推开电脑,把手压在他小腹上按了按,“医生也说这个东西一直放在里面可能会伤到腔体,能拿还是拿出来的好。”

    “哈?”斯卡拉的眉毛高高挑了起来。

    空眼疾手快,拿一瓣橘子堵住了他的嘴,把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全塞了回去:“我知道那个是做什么用的。医生都跟我说了,我是听完以后才要求他们拿掉的。”

    昨晚听空说了他的要求以后,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医生也怀疑了一下人生。有钱人养奶牛很正常,带奶牛来看医生也不少见,但大部分都是来干什么的——不是嫌弃奶牛产量少了来打催乳针,就是来进行更进一步的改造或者打药,私人诊所嘛,只要有收入,干这些事不寒碜。

    哪有像空这样,带着大价钱买来的小奶牛看医生,是为了把体内道具取出来的?

    医生隐晦地提醒了空几句,大意是奶牛产奶需要保持信息素浓度和剧烈发情,摘除人工结会导致产奶量显著减少甚至完全停止。结果空完全就是一副不在意,催促他们赶紧动手。

    “原因?啊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想和他正常谈恋爱而已,如果不拿掉这个东西我就不能完全标记他。”他露出一个让医生十分牙疼的、甚至有一点腼腆的笑容来,“说起来,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他的嗅觉?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那电极片呢?”斯卡拉把橘子片儿囫囵吞了下去,匪夷所思道,“也拿掉了?”

    “对啊,想想都觉得这种东西留在身体里面肯定不舒服。”空眨着眼睛看他,“斯卡拉没觉得痛吧?”

    “麻药还没过劲呢,再说这点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斯卡拉姆齐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从哪儿冒出点恶趣味来。

    他直起身朝空靠过去,在他手臂上磨蹭自己柔软的胸乳,呼吸的声音几乎贴到空的耳垂上:“主人是不是对牧场的医疗水平有什么误解?奶牛不是什么金贵玩意儿,当时给我安人工结的时候他们直接拿助产钳撬开我的生殖腔,可是一点止痛措施都没有做;还有奶头,为了疏通乳道,是用最粗的针头……”

    “别说了。”空翻身抱住他,“斯卡拉别说了。”

    不同性别的生理知识是必修课,他学习一向认真,当然知道除非被标记自己的alpha进入,生殖腔一直都是紧闭的。要强行把那个洞口打开、塞进去足有两节手指宽的金属零件,他甚至不能想象那是什么样的痛苦。而这个东西要呆在他身体里几年之久。

    这也是能够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吗?

    还是说在斯卡拉看来,这只是苦难中微不足道的一点,以至于不必在意?

    紫色猫猫被他扑得仰面倒了下去,一时扒拉不开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他的金毛,惊疑不定地去看空的表情。发觉对方好像真的在难过以后,他不由得开始怀疑人生,并且乖乖住了嘴。

    不会吧,不会真的有富二代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接受能力还这么低吧?这是何等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小白花啊,被他带坏了真的没关系吗?

    “都是骗你的啦,倒也不至于没人性到这种地步……”他投降,一边嘀咕一边捉住空的辫子往后拉,试图拯救快要喘不过气的自己。空生怕压到他的胸,连忙拿胳膊把自己撑起来——然后就对上了小奶牛似笑非笑的眼神。

    斯卡拉姆齐用膝盖顶了顶他的下腹。

    “你硬了。”他说,“要做吗?”

    空发出一声哀嚎。

    “我没有……算了我确实想。”他悲伤地呜咽道,“但是你刚刚动过手术啊斯卡拉,医生说里面还是受伤了最好养十天半个月的……”

    “这有什么难的。”斯卡拉翻身坐了起来。

    他将上身往下压了点,然后用双手拢起自己的乳rou。空不愿意给他戴乳夹,现在帮他闭合起乳孔的是一对花朵形状的小金属环,轻轻巧巧环住他微凸的奶尖。半夜没有释放过的rufang已经又积蓄了一些奶水,用手推住竟也能压出点诱人的沟壑来,粉白的皮rou看上去格外柔软。

    “多抹点润滑液,cao起来大概和下面差不多,蹭着环可能还挺舒服的。”

    他示意空过来,空却捂着鼻子连连后退,抗议道:“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样你会胸痛!就不能……”

    “那你想用哪里?腿,还是嘴?事先声明我可没有练过啊。”小奶牛遗憾地放过了自己的小胸脯,跪在床上膝行两步,去扯空的睡裤。alpha已经在多次撩拨下可耻地硬了起来,他皱着眉头沉思片刻,低头尝试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往里吞。

    十来分钟以后。

    “我觉得我还是去打针抑制比较好。”空生无可恋地提议。

    事实证明斯卡拉没有说谎,他是真的完全不会……不过十分钟被牙齿磕到四次以后,至少两个人达成了既定的目标——让空暂时软掉。

    “闭嘴。”斯卡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