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龙在渊(4)失忆,双龙,受孕,玩奶,玉势
当星见到丹恒的第一面就觉得这个人一定有大秘密,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原本她以为这就是自己的一种错觉,结果上了列车,丹恒抱出来一个小女孩,连话都不太会说的那种。 啊? 这是星的第一反应,旁边的三月七调笑道“很惊讶吧,我当时也很惊讶,丹恒老师这样的人居然年纪轻轻就带娃了。” 星战术沉默“我想起了传说中的一个梗” “是什么呀?” “带球跑” 丹恒很无语,但也没阻止他们谈论“丹恒老师,这个孩子……” 丹恒看着星还是回答了她的疑问“这确实是我的孩子。” “什么!”星大惊失色“丹恒居然会生孩子!” “……不是我生的” “那你真的是带球跑啊,孩子的母亲呢?” “……”很明显,丹恒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三月七向星解释“哎呀,谁都问不出来的啦,可能只有小佩兰才能从丹恒嘴里问到吧。" 但是小佩兰现在还只是一个奶娃娃,星感觉自己非常的心痛,距离知道孩子他妈是谁起码还要再过好几年。 星和三月七的打闹丹恒全程看在眼里,耐人寻味的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阻止过这件事,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孩子的母亲,但是他又对孩子母亲的去向保持缄默,实在令人摸不着头脑。 丹恒一直在被刃追杀,幸运的是他实力强劲,每一次都反杀了,不幸的是对方死不了,这永无止境的循环搞得他非常头痛,如果对星神祈祷有用的话他一定做那个最虔诚的信徒。 显然,他的烦恼并不能由星神来解决。 但不知道是不是有星神看他可怜绊住了刃的步伐,已经快两年没有被对方追杀了。丹恒心中松了一口气,衷心的感谢不知名的人或者什么,成功让他远离了痛苦的根源。 但是,当时间来到五年的时候,一切都不对了。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总会回想起对方模样,疯狂的、悲伤的、气愤的甚至是死掉的,什么样都有但全都是那个让他不得安宁的刃,也只有他。 一想到对方可能已经放下了对他的执着,将会开启新的生活他的目光将会注视另外的人,丹恒心中就涌现了灼烧的愤怒。 丹恒下意识的觉得刃不应该看着其他人,想着其他人。尽管自己并不喜欢被他追杀,但是他依然觉得对方应该和自己一起。 丹恒摸上心口,茫然的感受着身体传来急躁的感觉,尽管嘴上说着持明转世就不再是同一个人,但是只是忘记又怎么能将全部的过去都抛下呢?看那,他的身体早就背叛他,叫嚣着去找他,哪怕是仇恨也要让他的眼里全都是你! 他来到了刃最后出现的地方,也是自己最后一次杀死他的地方。 一个发展落后的星球,这里没什么特别的产出,位置也不怎么重要,唯一值得说道的就是风景不错,适合养老,倒是有不少人选择在这里度假。 丹恒花了好几周把这颗星球的主要的城市都逛了逛,但是一无所获,这颗星球的人在日常生活上步调缓慢,照刃的性格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有,他陷入了迷茫。 也许,应该去更远的、更偏僻的城市试一试? 丹恒抚摸着手上带着的臂鞲,这也是他的一件旧物,照理来说他应该将所有有关过去的东西都丢掉,但是这只腕甲不知为何他总是无法下定决心将它丢掉,也许是曾经很重要的人给的吧。 也许……?也许给他这这件东西的就是刃? 丹恒仔细看了看一直呆在手上的腕甲,精巧的工艺定然不是凡品,那么制造它的人会是刃吗?丹恒自嘲的笑了笑,难道他还能依靠这么一件物品找到刃吗? 冥冥之中他好像突然感受到了什么,是一个方位。丹恒惊讶了,还真能定位,看来刃之前之所以能每次都精准的找到他也是它的功劳了。真是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同时丹恒也想到了,有这样的东西但是刃依旧放弃了来找自己,想来他是真的放下了。 这个认识让丹恒无比难受,不甘心从深处咕噜咕噜的冒了出来,此刻他既希望腕甲所指引的地方就是刃的所在,又不希望刃在那里。 越来越近了,丹恒的心在砰砰直跳,将紧张的情绪撞进他的脑袋,将理智撞得七零八碎。他觉得如果现在他真的看见刃和其他人在一起,他可能真的会提枪上去戳穿对方的脑袋。 终于,他见到了刃,对方带着一位老夫人走在一座花园里。丹恒呼吸一滞,他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刃真的有了平静的生活,也不再执着于自己了。 丹恒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刃为那个老人倒茶、捏肩,就像是普通人家里的晚辈照顾老人一样,他们之间带着丹恒从未在刃身上见到过的平和,那他呢?就这样忘记了他? 丹恒急切的想要知道,现在的刃看到他还会不会有曾经复杂扭曲的情感,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当他们真的见面,彼此视线相对时,刃却先他一步。晶莹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落,往日里满是癫狂的红色眼瞳如今全是茫然,见到刃的眼泪的一瞬,丹恒感觉自己所有的怨气、所有的不甘心,都化作云烟,消失的一干二净。 刃曾经用很多种眼神看过他,有纯粹的愤怒、厌恶的憎恨、嘲讽的不屑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也有过悲伤,但这是第一次他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泪水,头一次产生了原来你也会哭泣的想法。 对方终于反应过来擦干眼泪拉着丹恒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看着对方牵着自己的手丹恒心中一动,忽然觉得他们其实也有可能和平相处。 刃看着丹恒纠结了一会,还是先开口了“我曾经认识你” 曾经,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的丹恒近乎狂喜,上天给了他一个和刃重新相处的机会,他怎么能不激动。 “对!” “那我们之间是爱人的关系吗?” 丹恒愣住了,爱人这个词太过亲密,曾经互相追杀的双方真的能说得上是爱人吗?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否认。 “那我的心为何见到你就激动欣喜,疼痛不已?” 太过直白的话语让丹恒呆在原地,他向来不擅长应对这种简单直接的情感,失忆的刃带着他的满腔爱意直直的撞进丹恒的心,让他手足无措。 也许是这颗星球惬意的环境让他放松了警惕,也许是对方仅凭直觉的爱意太过震撼,他最终放弃了抵抗,上前给了刃一个吻。 丹恒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在那一个吻的蛊惑下选择呆在刃这个随时可能恢复记忆就来杀死他的人身边。 他理所当然的加入了刃的生活,在那位名叫艾米莉的老夫人背过身去时他会拉着对方来一个缠绵的热吻,严密包裹的衣物之下满是斑驳的吻痕。 刃金红的眼瞳被水雾软化,下垂的眼尾、毫不设防的身体、时刻望向他的眼神都在告诉丹恒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你瞧,他那么听话不会拒绝你的。 于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丹恒总会来到刃的床上扒下他的裤子,把性器插进他腿间磨蹭,腿根柔软的皮肤在roubang的磨蹭下发红,生的娇小的阴户被时不时戳刺的guitou刺激的流出清亮的水液来。 丹恒伸手扯下刃胸上的绷带,粉嫩的乳尖早已挺立,摸上心口的那块位置刃就敏感的颤抖起来,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丹恒才发现他这一块的皮rou格外的敏感,那里是丹恒时常捅穿他的位置,刃会感受着胸口的空洞,在疼痛和失血的寒冷中死去。 然后丰饶的诅咒让他长出新的血rou,也让他永远无法真的死去。 这也是为什么刃永远都要在衣服里面绑一层绷带,新生幼儿般娇嫩的皮rou和锻炼有加的胸乳被丹恒握在手中蹂躏,和身下早就被cao熟的女xue不同, 敏感的胸乳可以被他肆意调教。 至于身下的这口xue嘛,是丹枫吧。也只有丹枫能让刃听话的躺在身下,张开双腿,用畸形的xue道迎接对方的侵犯。饥渴的xue内汩汩的流出情动的水液,将整根roubang打湿丹恒最终还是挺身填满了等待已久的xue道。 柔软的内壁亲密的包裹着柱身,突然的侵入让刃一颤唇间发出一声尖叫,但很快反应过来将尾音吞掉。 丹恒看着刃紧握着床单的手,上前一根一根掰开十指相扣。他很清楚刃为什么要这么忍着,老夫人就在隔壁,是害怕她听见吧,既然这样那就好好忍着吧。 性器被妥帖的包裹在湿热的内里,一下一下用力撞上尽头的宫颈口,挺一下就会颤抖着流出水液,耳边是刃细碎的喘息声,丹恒舒服的眯起眼莫大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露出尖牙低头咬上刃的后颈。 刃在一瞬间紧绷了身体但又强行放松了身体,丹恒抽插几下射在了甬道里,射精的快感让他迷蒙之中想起来了什么。 应星 丹恒强行止住话头,将这个名字咽了回去,他不想说出这个名字,更不想刃想起来过去的事。 于是他开口“刃的xuerou太会吸了,是因为没有射到最里面,所以在挽留我吗?” 出乎丹恒意料的刃转过身来,再次挺立的roubang转身时摩擦过敏感的xuerou让他颤抖着高潮,但还是自己掰开了腿用微哑的声音说“夫人她最近谁睡不着,今晚入睡前就吃了安眠药,所以……” 丹恒的心鼓鼓的跳 “今晚怎么做都没问题,射到最里面都没关系。” 血脉膨胀性器的大力挺动,cao进原本就毫无抵抗的宫口,rou进敏感的zigong,里面的软rou湿热的贴上来按摩坚硬的guitou,爽的丹恒几乎忍不住就这样射了,蛮横的抽插下狭小的zigong被拉长,全根挺入让刃整个女性器官都变成了柔软温热的rou套,服帖的套在侵占他的roubang上。 刃早就抓不住腿只能伸手勾住丹恒的脖子,无力的大开身体任由对方玩弄,丹恒顺从的低下头凑到刃耳边“叫的很好听,再叫大声点说求我” 听见这话身下人的xuerou突然绞紧,刃偏过头死死的咬住嘴唇。看来是不愿意说了。这时他倒也有了点丹恒记忆中执着杀死他的倔强。 丹恒也不慌,将roubang退出甬道,xue内流出大股的水液打湿大片的床单。丹恒伸手摁住了细小的阴蒂,刃惊声尖叫下方的xue口也一张一合想要吞下roubang,裸露在外脆弱的阴蒂被揉捏摁压,带来灭顶的快感。 刃挺起腰身双腿颤抖,达到了高潮,他面色潮红眼神涣散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丹恒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两指探进xue里抠挖,将红肿的xue口撑开,刃几乎能想象到丹恒的roubang挺进来的感受了,但是没有,被晾在一旁的xuerou疯狂抽搐着 “求你……” “什么?” “丹恒,求……求你cao死我,cao进我的zigong,把我cao怀孕!” 丹恒一愣,忽然想到一件刃可能忘记或者不知道的事“你觉得你能怀上吗?” “我不知道”刃懵懵懂懂的摸了摸肚子“cao深点也许可以?” 持明不会有子嗣 丹恒将这句话嚼碎了咽进肚子,选择再次隐瞒一个事实。 褪去伪装,露出双角和尾巴,丹恒紧张的看着震惊的刃,他会想起来吗?会继续想着杀死我吗? 刃没有想起来,他对着丹恒你你你了一阵后发现他身下的两根,震惊的无以复加。 丹恒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脸“害怕吗?” “不”然后抱紧了丹恒。 粗长的尾巴圈住腿根拉开,丹恒伸手抬起另一边架在肩头,双手掐住腰身,刃无处可逃。 被两根同时cao进身体刃只感受到了疼痛,但微妙的没有多少痛苦,他的身体似乎格外的适应这样的痛苦,甚至还想要来的更多。xue口发白几乎被撑裂刃哪怕不低头去看都能想象到自己的肚子上应该是鼓起了体内roubang的形状。 在疼痛和快感中刃感受着zigong吃到渴望已久的roubang,被不断撑开的宫口早就失去保护的作用,现在只剩下被两根roubang上的鳞片剐蹭过带来的快感。他安然的被cao的昏昏沉沉,几乎晕过去,突然醒来就发现丹恒将他又多又浓的jingye抵着zigong柔软的内壁射出,让他在高潮中被射满,过多的jingye让他的zigong涨的生疼。 刃抬头望向丹恒,恍惚间他似乎看见对方充满厌恶的看着自己,一杆长枪将他的心口洞穿,但是,刃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丹恒也充满爱意与满足的看着自己,刃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丹恒低头堵住了他所有没能说出的话,疲惫让他不能思考太多沉沉睡去。 怀孕需要这样吗? 刃疑惑的看着自己,他正在被拉开双腿插入丹恒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玉势,昨日丹恒并未给他清理,两根roubang将jingye牢牢地堵在zigong里,今日又拿来这个说要继续含着才能更好的怀孕。 微凉的玉势撑开过度使用的xue口,冰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绞紧了体内的东西。既然丹恒说要这样,那就含着吧。 只是这玉势的长度有些令人难受,刃坐在沙发上不自在的扭了扭腰,坐着的姿势将它向上顶了顶刚好顶在红肿的宫颈口上。 时不时被戳刺的敏感宫口让他的甬道又在溢出水液,偏偏此刻他只能强行忍耐。 罪魁祸首还抓着他的手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老夫人看见他们牵着手也是瞬间知道怎么回事了,当即会心一笑表示自己要和隔壁的老先生来一段蜜月旅行。甚至贴心的说要是有需要的话他们可以一年都不回来。 这下丹恒更加肆无忌惮了,在床上、厨房、浴室,刃的宫腔更是没有一刻是没有被灌满jingye的,xue里不是吞吃着丹恒的roubang就是软软的含着一根玉势。 最过分的在空无一人的花园就做起来了,刃赤裸着身体坐在丹恒身上,努力起伏着taonong丹恒迟迟不肯释放的roubang,全身因为羞耻泛起微微的粉色。 尽管附近没有人,但是刃依旧有种大庭广众下赤裸身体与人野合的背德感。 倒是丹恒气定神闲的坐着,甚至御水拿来了一朵花。 "张嘴"花被递到刃唇边"咬住。" 刃听话的咬住花瓣,深红的山茶花如同他金红的眼瞳,如墨的长发那般艳丽的不可思议,晃晃悠悠花朵被摇下只留唇齿间的一片花瓣,丹恒伸手用指腹将它揉碎在唇瓣上,这下刃就连唇上也是漂亮的红色了。 完事丹恒抱住赤身的爱人将外套披在他身上,静静地听着刃的心跳。但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又拉起刃的手腕看脉搏,这下他是真的确定了,刃怀孕了。 丰饶的星神肆意妄为给予他的力量,给他和刃的命运开了两次玩笑,一次将赐福给了本该死去的刃,让他成了被往事困住的孽物,扰得他和刃都不得安宁;一次将祝福放在了刃小腹里那个小小的zigong中,他为他们带来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