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水中zuoai/开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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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寿没有多少自渎的经验,更是从没碰过其他男人的性器,技巧自然也就只能称得上一般,这还是因为他实在是聪明。但是姬发依旧为此感到强烈的快感,这和他没有过其他经验敏感而容易满足也有很大的关系。 他看着尚且年轻的姬发靠在怀里欲望被自己的动作肆意掌控的样子心中的火焰奇妙的平息了些许。即使是这样一场背德又怪诞的性爱里他也依旧是掌控者,这个被他一手培养的青年依然可以被自己轻易的掌控。这个信号很好的取悦了殷寿,他甚至因为这种精神上的满足而暂且忽略了自己身体上的饥渴空虚。 不过身体很快就用强烈的感觉打破了这短暂的平衡,姬发的手指还插在他那口yinxue里,虽然已经停下但还是会随着那只大手撸动挑逗的节奏无意识蜷缩抓挠,殷寿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经不起一点的挑逗,只能颤抖着调动肌rou试图咬紧手指阻止它,但敏感的rou壁却贪婪的感受着侵入物的每一个细节,甚至开始嫌弃手指不够长无法闯进深处的zigong,不够粗没能把rouxue完全填满撑到没有一丝空隙。 在这样不够剧烈但足够磨人的欲望里男人的舌头不自觉反复伸出来舔过唇瓣,精壮有力的腰肢也开始晃动迎合着姬发的手指。渐渐的,不只是那个新生的器官,他的后xue和口腔喉咙都变得空虚起来,不停的吞咽张合渴望着被什么东西侵占,殷寿心知肚明那个东西就是手里勃发的roubang。后来这yuhuo烧得他全身的每一块皮rou都变得敏感起来,都在叫嚣着想要被男人触碰蹂躏,最好是被jingye射满才好。 少年人的性器像他的人一样,年轻热烈,充满活力,热烫粗壮的性器在掌心随着心跳的节奏颤动着。殷寿发现自己甚至连包裹抚慰着姬发性器的手心都因为被roubang摩擦而产生快感。甚至会因为这触感在脑海里幻想着roubang插进身下新生的rouxue让自己获得更加极致的愉悦,握剑提枪的手此刻似乎变成一个会因为被侵犯而愉悦的性器官,脑子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yin乱的渴求。 身体为了得到更多的欢愉主动把危机感淡化试图麻痹其主人的感知,但殷寿还是敏锐的发现了问题,他察觉到自己身体的转变了。 这一刻他突然知晓明悟了一件事,不论自己之前是多么强大,又是何等的身份,都已在这场博弈中落于下风。 这个想法出现在脑子里的一刹那殷寿几乎想要立刻杀死怀里的姬发,但理智阻止了他。 像从前每一次经受屈辱时一样,殷寿强制控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平息转而凝成冰凉的刀剑。他在心中无声的告诫自己忍耐,压制住那颗因为被侵犯尊严而躁动不安的心。 有时候成功的人正是因为他们有着超乎常人的耐心且能够忍下旁人忍不了的愤怒,殷寿就是这样的人。他从前的忍耐蛰伏让他得到了登上天下共主位置的机会,而这一次的忍耐则是为了活下去,永享这份荣华。 下定决心之后殷寿的心异常平静,整个人都变得更加坦然,动作也越发自然丝毫不显僵硬和犹豫,这正是像他这样的人的可怕之处。 这一切其实只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姬发对此毫不知情,或许以后他有机会知道,但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依旧只能看到殷寿想让他看到的。 殷寿一直都知道自己很有魅力,并且他十分擅长利用和发挥这一点。 在不同的境况下发挥不同的特性,在战场上要展示作为强大的战士和将军的气概,在百姓和臣子要在提醒对方自己和他身份差距的同时表现出温和仁爱,在女人面前展现男性的阳刚和包含其中的温柔。 不止在女人眼里,男人也是,他们会为各种原因而折服,殷寿似乎从未在这方面失败过。 现在也是一样,他的身体是这场谋划里最重要的工具,而他毫不吝惜使用这个工具,只要能得到更多的利益。他甚至不必刻意去引诱,只要把原本忍耐克制的部分一点点释放出来就足够让稚嫩的年轻人被勾得失去分寸。 在殷寿的有意和姬发的无意中两人周身的氛围越发暧昧缠绵,年长者对于身体的cao控远比年轻人要好,比如姬发正在因为自己似乎被父亲摸得快要高潮射出来而感到羞耻,既怕弄脏父亲的手又不知该如何启齿。虽然父亲的身体注定要被他彻底侵占用,他的jingye不止会沾染父亲的身体,更是腰侵入身体用jingye灌满那口新生的xue和深埋其中从未被触碰过的zigong。 那个他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后一个且注定无法独自拥有的所在。姬发切切实实的被他心目中的英雄和近乎亲父的男人偏爱着,只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冷酷,于是这偏爱也只能是因为利益和其他那些和爱扯不上关系的政治和算计。 但那些都还没发生,虽然已很近了,但还差一点最后的催化剂。 比如,一次即将到来的失控高潮。 如果欲望可以轻易忍住,那世上一大半的纷争和悲剧都不会发生,可惜姬发现在不懂这个道理。 他已经在忍无可忍的巅峰里肆无忌惮的高潮了,咬着牙关也挡不住呻吟从嘴里闯出来,少年恍然无措之下只能反复的呼唤着他的父亲。什么话也说不出就只是颠来倒去喊着不同的称谓,一时父亲一时大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 身体总是足够诚实,射精的时候拦也拦不住,jingye就那么毫无余地的沾满殷寿的手掌甚至从缝隙里寻到机会落到那健硕有力的腰上。yin靡的白色液体被多年战场锻炼出的健康肤色衬显得更加情色,似乎是许久不曾发泄过有些粘稠滑落的速度极其缓慢,顺着腹肌的曲线一点点向下,在途径的地方都留下痕迹像是标记了地盘。 高潮时候失控的少男手也没有稳住,似乎想要得到安全感本能的狠狠插进xue里手掌整个包裹着没有开发过的柔嫩馒头逼,好巧不巧,xue里的手指掐好按住了某个特殊位置。这可害苦了他的父亲。本就敏感的阴户被这么一抓直接整个身体颤抖着再次高潮,伴随着成熟男人低沉诱人的呻吟,热烫的yin水开了闸似的从zigong里喷涌而出,打在姬发的手指上又顺着缝隙划过大腿流进汤池里。 “咕嘟……” 殷寿在高潮中有些脱力将一多半的身体压在了姬发身上,嘴里还不停的喘息着不时发出两声闷哼。父亲满身汗水眼神迷蒙舌尖微微探出的神情吓得姬发猛然抽出手指,这却让殷寿颤抖着再次惊叫一声,甚至嘴角流出一点不明显的唾液,在灯火下反射着光彩。这一下堪称雪上加霜,殷寿显得更加狼狈,而青年的身体彻底僵住,动也不敢动。 但看着以往运筹帷幄强大自信的父亲此刻狼狈的模样姬发刚射过的性器再一次硬了起来,看着流到小腹下方融进水里的jingye和腹肌上的痕迹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往常没在意过的声音这个时候大得像一声惊雷,不止是姬发听得身体僵硬羞愧难当,连殷寿都从那股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了。 殷寿本该恼怒于这预料之外的冒犯,但或许是身体上的快感暂时蒙蔽了感知危险的弦又或者是因为姬发在他眼里实在是太好掌控看起来毫无危险性也不可能挣脱他的掌控。他出乎意料的平静,继续扮演着完美的角色。 他冷静的把手伸进水里洗掉覆盖掌心的jingye,而后抬手抹了一下腹肌上的jingye,湿润的手掌没能把jingye全部抹掉反而让那痕迹变得更加明显和情色,但他没有继续清洗的意思。殷寿露出一个充满安抚意味的笑容后拥抱了姬发,青年是全然赤裸的,殷寿身上也只有一件被水浸透几乎透明的长袍,这个拥抱让两个人的身体毫无阻拦的紧紧贴在一起,体温互相传导,两颗心隔着皮rou逐渐以同一个频率跳动。 殷寿今天抱了姬发很多次,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的安抚了青年的心并且让年长者得到了他想要的,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有些人早就把算计和伪装变成了本能,就像戴久了的面具和脸上的皮rou融为一体。 在度过短暂的暧昧而温馨的时间后殷寿把姬发推到了池边坐下,贴心的用姬发被脱下来的衣服垫在青年的后背处。 “没事的,这里只有我们父子在,我知道你的心。” 殷寿跨坐到姬发的腿上,但没有坐实,主要的力量还是放在腿和撑在姬发腰侧的手上。他先是抬手摸了摸姬发的脸颊,之后把手伸进水里摸上自己的阴户,那里刚刚高潮过数次,比新生的时候颜色艳丽些许,原本像馒头一样紧闭的rou缝被手指亵玩得已微微张口。 殷寿自己的手指还是初次触碰这里,是的,姬发是第一个触碰和进入它的人,甚至在它的拥有者之前。 男人忍耐着奇妙的感受,既有主动开拓自己的羞耻,也有身体被侵入的不适应,同时还有一些从下体传来的因为被触碰和插入而产生的快感。 微妙的水声在空间里回荡,虽然只是手搅动池水的声音但在那个微妙的地方听到的人很难不会自动联想什么yin乱的情况。水声随着抽插开拓的动作逐渐变大甚至还有一些手掌和rou唇碰撞产生的拍打rou体的声音混杂其中。 在姬发眼中男人实在是情色得过分,昂着头双眼微闭眉头紧皱,汗水从额头滑落,眼角泛着一抹红。喉结滚动发出暧昧的喘息里面尽是欲望的味道。隐忍的神情更显情色,和身体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有力的腰身轻轻摆动,连带着对于男人来说丰满得过分的胸部都轻微摇动起来,挺立的乳尖在空中摇曳把青年的目光牢牢吸住。 在一声格外粗重的喘息之后殷寿停下了动作,抽回的手指被水浸泡得有些泛白发皱,让人不仅猜想到底是被什么水泡成这样的,是池水还是xue里的yin水。 直到这时青年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直不知道父亲那里到底是什么样的,那口xue被自己触碰抚摸甚至插入亵玩过,但那地方长成什么样自己却是全然不知的。 第一次,这个听话的孩子生出了一点遗憾和超出殷寿控制的野望,他生出一些想要掰开父亲的腿看一看那口xue的欲望。不过这欲望刚生出来就被他死死的按在心底丝毫不敢表示出来。 他现在还不知道,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机会去细细观察,甚至用除了性器之外的地方去取悦那口xue。到底是取悦殷寿还事满足自己的欲望都无所谓,只有现在的姬发才会对此耿耿于怀罢了。 在姬发被欲望和渴望填满大脑思维变成一团乱麻的时候殷寿已经回手握住了他勃起的性器,充满活力的粗大的roubang在父亲的手里勃发跳动着展示自己的优越。然后从未被使用过的性器就被同样稚嫩的rouxue含住了guitou,姬发的性器和他表现出来的温驯截然不同,不仅粗大还前段上翘青筋暴起时还会有种棱角的感觉。不过他的温驯似乎也只会在殷寿面前才会存在,实际上他也是优秀而内心充满野望和强烈进攻性的年轻人。 显然,直观展现内心的性器不时初次开苞的女xue可轻易承受的,即使殷寿的女xue本就是为了性爱和承受jingye而生的,比女性自然生长的坚韧许多,这么说也不太对,应该说只有在性爱方面格外的优越才是。 对于这口rouxue来说有些超规格的roubang被身体的主人握住在下腰摆臀的同时强硬的送进去。在真正插入的瞬间殷寿和姬发同时发出了声音,殷寿的声音里除了欲望更多的是忍耐和呼痛的意味。姬发却是被强烈的快感和过于紧致的rou壁紧紧咬住刺激得叫出声。此时此刻,连姬发都不再注意自己该想什么做什么去约束想法了,他满脑子只剩下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快感。前半截被包裹的舒适让还在外面的部分格外空虚,迫切的想要进去里面。 殷寿在吞下那根roubang的时候几乎觉得那口xue要被撑得裂开,但实际上只是感受到了强烈的酸胀和被撑开到极致的充实,如果有人能够看到他们两个的结合处必然会惊叹于这口xue的坚韧和roubang与xue的契合程度。 殷寿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着又被他自己强行压制住继续向下配合着把整根roubang都吞了进去,在吞吃的过程中性器碾过一个不起眼的点,只是这一下就让一直掌控全局的男人在自己都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猛然高潮。那一瞬间身体脱力直接彻底坐了下去,zigong喷出大量的yin液打在姬发的guitou上把整根roubang都浇透了。在高潮里同时被体重带着把整根全部吃了进去,在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殷寿甚至再一次连续高潮了。 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冲击理智,殷寿彻底失去了算计时候的游刃有余,两眼微微上翻露出白眼,泪水从眼角滑落,脸颊早已经红透,舌尖都无意识的吐出,英俊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威严只有被情欲沁透的愉悦沉溺在快感中的痴态,胸腹剧烈而快速的起伏着yin乱的呻吟和暧昧的喘息毫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