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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试衣间

    02.试衣间

    奈布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去了学校。两腿发软,抖得厉害,好容易走到了座位上便埋着脑袋不在动了。

    “奈布?”伊莱回过身轻轻叫他,“怎么上午没来?不舒服吗?”

    奈布嗓子有点疼,但是听见伊莱的声音还是打起精神,支起脑袋点点头,然后问“你昨天……去哪儿了,看完脚。”

    “回家啊?不然呢?”伊莱奇怪,“倒是你,本来不是说好一起走吗?怎么我看完脚出来你人就不见了。也不打声招呼?”

    “这样吗?”奈布自言自语。

    “到底怎么了?”

    “没,没,昨天突然有事,走的太着急了。”奈布重新躺会桌子上,“忘记和你说一声了”

    伊莱揉了揉奈布的脑袋,“我去给你接点热水好了,你先趴一会儿”

    然而伊莱前脚刚走,奈布这边就来了个不速之客。卢卡坐到了前面伊莱的位置上,拨弄了一下奈布耳鬓的头发,压低声音道,“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病秧子?一来就有气无力的爬在桌子上。”

    奈布拨开他的手没好气道,“滚”

    其实奈布也不知道卢卡对自己哪里来的敌意,只是再好的脾气也经不起对方三番两次的挑衅。他等着卢卡反唇相讥,却始终没有回声。奈布有些疑惑,掀开眼皮去看卢卡,对方的脸色有些奇怪,嘴巴动了动去没有发出声音。

    片刻后,卢卡脸色恢复如常“你虚弱的样子可比张牙舞爪时顺眼多了。”

    “我什么时候张牙五爪?”奈布自以为凶狠的瞪了卢卡一眼。那眼神猫一样虚张声势,卢卡一下子笑出来俯下头凑到奈布耳边,轻声道,“我就是喜欢看人变成截然不同的另一面,每个人心里都有着滋生阴暗的另一面。善良的人也能十恶不赦,优雅的人也会行苟且之事,聪明的人也会丢盔弃甲,坚强的人也有一天懦弱不堪,关系很好的人会反目成仇,关系不好的人会亲密无间。”

    他的声音发冷,让奈布有些不寒而栗,伸手想要推开卢卡。卢卡扼住他的手腕,轻但是牢固的摁在桌子上,一字一句缓慢的说完被打断的话,“看一个闪闪发光耀眼非常的人,逐渐变得落魄、胆小、多疑、形单影只、草木皆兵、无能为力……我便生出无限的爽快”

    “这就是我一直想做的实验”

    奈布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抓回了不见天日的周三下午,和那个黑暗中为所欲为的人面对面,从对方的眼瞳里看出寒凉的歹意。难道会是他?

    “你……”奈布喉头发涩,刚开口说了一个字——

    “谁让你坐在我那里?”伊莱接水回来了,水杯重重的拍在奈布桌子上,一把将卢卡拽了起来,“离奈布远一点。”

    “这个时候又假模假样的关心人来了”卢卡哂笑,拽开伊莱的手,“我难道不能关心同学吗?”

    伊莱眯起眼睛,似有警告的意味在其中“我怕你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卢卡冷笑一声,不在回应伊莱,反倒是再次弯下身去眨着眼睛轻声问奈布,“你的好死党好朋友——你真的这么信任他吗?”

    他原本就让奈布不适,昨天撞伤了伊莱不说,今天又在这里胡言乱语,于是奈布瞪着他道,“这是显而易见的。”

    卢卡笑了,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人都有另一面嘛?”

    “马上滚”伊莱显然已经生气了。

    “我不想知道”奈布附和道。

    “好好好”卢卡双手举过头顶,“我只说最后一句,奈布——”

    伊莱几乎要动手推卢卡了“马上离开奈布——”。奈布眼看吵架即将升级,拦下伊莱又对卢卡说,“快说快走”

    “关于我的实验——善良的人也能十恶不赦,关系很好的人也能反目成仇。”

    *

    卢卡那句话让奈布如鲠在喉,慌慌不安的听了一节课,他是什么意思?伊莱?自己和伊莱?为什么会反目……总不会是自己被……的事?

    “奈布?奈布?奈布萨贝达——”有人叫他,五指从他眼前划过,“怎么回事丢魂儿了吗?杰克老师找!”

    “哦哦!”奈布一下站起来答应到,“知,知道了,我就过去。”

    杰克是奈布专业课的老师,来自充满优雅与贵气的英国上层阶级,奈布推开门的时候他如往常一样喝着红茶看着书,眼见奈布进来了,才放在桌上的书签夹进了书里,然后对着奈布微微一笑,“来了?”

    许是因为人身上的气质,杰克的声音自带一股镇静,每次开口都仿佛后面跟着一个即将要娓娓道来的故事,让人安静的想要听下去。奈布点点头,“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

    杰克微微笑,“怎么自己的事情都忘记了呢?”然后从桌上拿起了棕色的档案袋,“是你之前提交的转学申请,手续已经办完了,但流程还是要走一下,下周四过来签个字,就可以了。”

    “真的?”奈布惊喜道,他从两个月前开始申请转学,因为没有监护人的原因过程非常复杂,如果不是每周三的噩运让他苦不堪言绝计是办不完的。奈布想起伊莱,又有些唏嘘,毕竟他要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分开了。

    “为什么这么想转学,难道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杰克看上去有些困惑。

    “啊,老师”奈布支支吾吾,“抱歉,的确有一些私事。”他很喜欢杰克,在这个专业领域内很少有人敢自信的说自己能超过杰克,杰克的成就,杰克的风度都是奈布向往的。在成功考入这所大学之前,杰克就已经是他多年的向往了。他曾经为能在杰克门下读书感到雀跃不已。想到这里,奈布不在高兴了,他的情绪开始有些低落,闷闷道,“对不起,老师”

    奈布觉得自己怯懦,他没有精力去探寻真相,没有勇气去面对看不到的黑手,他开始害怕黑暗,害怕独处,甚至害怕睡眠。更加害怕有朝一日事情被发现他会如何被人议论,取笑,他的朋友,他的对头,他所向往的老师该用什么眼光看他。

    只要能离开学校就好了吧。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就结束了吧。只要再坚持最后一阵就到此为止了吧!

    “奈布?”杰克的手突然搭在奈布肩头,“冷静点,你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发抖?”

    奈布的思想猛的拽回到有阳光的现实,他咽了口口水,嘴唇都还发着抖,杰克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着急。

    “发生了什么?老师可以帮你”

    “不用了,没什么的”奈布连连拒绝,结束了这个话题。

    *

    这周三奈布醒来的很晚,距离上周三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他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一周他把要用的东西零零散散的搬回了家,然后没再去过学校 。伊莱来看过他两次,似乎因为他的突然转学而感到很不高兴,奈布心里有些愧疚,但依然没有改变决定。

    奈布锁好了门窗,打算今天一天都在家里度过。今天可能是这持续半年多的噩梦终结的一天,他昨晚心情轻松的入睡,今早快到晌午才爬了起来。他可以打打游戏,看看视频,轻松的度过这一天。

    于是在奈布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他正吃着泡面看着游戏比赛。

    “喂?”

    “奈布·萨贝达”听筒那边传来处理过的电子音,带着轻微的机械感,冷漠而毫无感情,奈布心尖一抖,一瞬间就猜到了这个电话的目的。他手忙脚乱的就要挂电话,仓促间甚至把泡面碰撒在了手机屏幕上。

    那边的人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平缓的说,“最好不要着急挂电话。这不是命令,而是劝告。”

    奈布在沙发上蜷缩起来,“你,你到底是谁?”

    对方似乎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叫奈布打开了电脑。“打开你的邮箱,我发了个东西给你。”

    奈布点开邮箱,发现果然有一个未收邮件。这邮箱是校内邮箱,知道和使用的人只会是学校内部,奈布指尖微微发抖,他点开邮件,对方发来的是一段视频,发件人的位置找回去已经变成了空号。

    视频的主人公是他的朋友伊莱。 伊莱坐在位子上看书,时不时写写画画,偶尔和别人说说话,最后被人叫走了离开了座位。

    “你什么意思?”奈布握紧了听筒。

    “他是你朋友对吧,”那人说,“你要是走了,我没了玩具只好再找个新的了,你朋友就不错。”

    “你——”奈布一时间气急,竟连害怕都忘了,气的破口大骂,“你他妈,你简直是禽兽”

    “多可怜啊”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在叹息,“正直,善良,友好,和你形影不离。但是最好的朋友没打一点招呼突然转学也就算了,还把烂摊子留给了他,自己逃之夭夭……”

    “你不能动他!”奈布急道,“我,我会报警的!”

    “你怎么这么狠心啊”那人继续说道,“自己怕被人非议,想要冠冕堂皇的穿着衣服遮掩那一身旖旎痕迹。就不敢报警。轮到朋友了,却又不在乎对方的颜面和想法了”

    “我……”

    “多么自私的人啊”

    “我不是——”

    “伊莱一定会恨你的吧……”

    ——“善良的人也能十恶不赦,关系很好的人也能反目成仇。”

    卢卡的话陡然间划过脑海,反目成仇?伊莱会跟自己反目嘛?会恨自己吗?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被毁掉嘛?

    卢卡……难道黑手竟然真的是卢卡吗?

    “……”奈布颓然的坐到了地上,惶惶然道“我,我不是的。我没有,别,别动我朋友。求你了……我,”奈布咬咬牙,声音都发着抖,但他还是说出来了,“我不走了”

    “乖孩子”那边似乎满意了,“既然这么懂事这边也给你点奖励吧”

    奈布抓着电话没有回答。

    “给你五次机会,每周三你都可以猜测一次我到底是谁。只要猜对一次我就会停止侵犯,并结束这场游戏”

    奈布握住了电话原本的心如死灰中仿佛又窥见了一丝天光。

    “但是只有这五次机会,五周过后你都没猜出来的话——你就再也别想逃开我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会做到。”

    “你可以不信”对方满不在乎,“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区别嘛”

    于是奈布知道哪怕这只是对方戏耍他的游戏,他也不得不按照对方说的去做,毕竟他才是走投无路的那一个。

    “对了”对方又说到,“每次猜错了也会有惩罚哦,不猜是为认输也会惩罚你。要好好参与游戏,不能消极怠工哦。”

    “……”沉默良久,奈布终于还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么,作为这次想要逃走的惩罚。你知道——”

    *

    对方在电话里告诉了奈布一个位置,那是市区最繁华的中心商城,他按照要求走进了一家男装商店。随便捡了两件衣服,走进了最靠里的试衣间。

    “反锁好门”对方在耳机里指挥他,那耳机小小一颗,完全藏匿在耳朵里。

    这个试衣间相对来说比普通的大,左边有一排打在墙上的短柜,右边是小腿高的皮革软凳,面前是一面等身镜。奈布四处看了看,在短柜最顶层看见了对方说的移动式微型监控。他反锁好门,然后伸手摁开了监控按钮,正对自己。

    “很好”电话那头道,“画面我已经接收到了”

    奈布听着试衣间外人来人往,紧张的神经让他开始颤粟。

    “开始吧”对方说,“脱掉你的衣服。全脱。”

    奈布轻轻喘了口气,像是心里下了什么决定,微抖的手指摸到了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裸露出皮肤和胸膛。

    “快一点,我是没什么,但磨磨蹭蹭对你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人催促道。

    奈布一咬牙,闭起眼睛,猛的脱下了衬衣,和兜帽外套一起丢在了装样子带进来的两件商场衣服上。然后手脚麻利的脱下了裤子,球鞋。手指搭在内裤松紧带的边缘又再次停了下来。

    “还有一件,宝贝儿”

    奈布咬着嘴唇,缓慢的揪起了内裤的边缘,那块仅剩的布料于是划过大腿、膝弯、脚裸,终于和那堆衣服叠在了一起。

    “好孩子。”电子音没有感情的夸赞道,“张开眼,好好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奈布别无选择,睁开眼看着自己在镜子里的身影,干净、赤裸,他当然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裸体,只是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就微微发起抖来。

    “听着”对方接着说,“从现在开始,你的手就是我的手,行使我的意志。我要它抚摸哪里,就要抚摸到哪里。而我不允许你摸的地方,你就不可以碰。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所有物。”

    奈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点点头。

    “很好,”对方非常满意,“如果你摸了我没让你碰的,没碰我让你碰的。我就会罚你。”

    “那么首先,看着镜子摸自己的rutou。”电子音不带感情的吩咐道。

    奈布轻轻呼出一口气,右手搭在了自己的右乳尖,虚虚揉弄起来。而耳机那头似乎非常无奈,“怎么连自己摸都不会,这样蠢笨,没了我可怎么满足你”

    “用食指和拇指的掐住夹住自己的乳珠,对,往外拉……用你的指甲盖刺激一下,你看你的乳珠已经立起来了,多可爱啊”

    奈布完全按照耳机的吩咐去做,rutou拉伸的轻微疼痛让他身形一晃,左手抵住了面前的镜面,右手则仍然没有离开乳尖。他的手法生疏,没轻没重,尖刺一般的指甲狠狠划过敏感的乳粒——逼得他自己猛的佝偻起腰来。

    “留心一点宝贝儿,那是属于我的东西。可不准你轻易弄坏”那声音继续说道“没办法了,把手往下,接着摸——哦这里是你的肋骨吧。zuoai的时候你总是把腰背挺的很高,那使得你的肩胛骨和肋骨总是很突出。现在大概是看不到自己的肩骨,好好欣赏一下肋骨吧”

    “不要糊弄我!好好摸,轻一点,顺着肋骨的方向……对,亲爱的我想起有一次就是被你这漂亮的肌rou与骨头吸引”耳机那头的声音时而严肃时而温情,带着说不出的蛊惑,“我当时凑的很近,去欣赏你汗涔涔的皮肤,呼吸吹打在你的肋骨上……你吓的发抖,皮肤也跟着细微的颤动。 ”

    伴随着耳机那头的话,似乎真的有呼吸落在了皮肤上,那种令人兴奋的酥麻感顺着一路爬满全身,奈布开始小声喘息起来,热。

    “我当时实在忍不住,于是亲吻了你的肋下揉弄你绵软的下腹,你那里面还埋着我的东西。”那声音低声道,“我一边亲吻你一边进入你,我用舌头舔舐过你的肋骨和小腹,手指安抚你的rutou和性器,我小心的探索着你的身体,缓慢的摩擦顶弄你的前列腺……你就哭了,真可怜,有那么乖,想起来了吗?”

    “呜”奈布当然不可能想起来,对他来说每一次都是一样的折磨,他巴不得把这些记忆忘的一干二净。

    耳机那头短暂的安静了片刻,很快发布了下一条指令。

    “舔湿你的手指,然后插到自己的后xue里”

    虽然早有准备,但听见这样的命令奈布还是僵硬了瞬间,他咬着嘴唇把右手抬起来。

    “我在重复一遍,你听话一些,我们可以速战速决。但你消磨掉的时间,最后都会落在自己身上……毕竟待在试衣间里的人可不是我呀”带着电磁的声音冷漠而无情,可又在末了的那句话上带着说不出的挑逗。这其实是非常奇怪的,给人一种对面那个人性格相当割裂的感觉。如果那奈布足够冷静或许可以察觉到,但是此情此景很明显不会给他这样的环境。

    奈布的舌头流连于两根手指之间,笨拙的舔舐着。很快,他把两根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探向了自己的身后。带着津液的指腹小心翼翼的摩擦xue口周边的褶皱,这个属于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早就不止一次的被人强硬的打开、展示、玩弄,但是对于他自己来说,仍然是一块儿未曾开发涉足的领地。惊慌和恐惧填满了奈布此时此刻的胸腔,在这份不安中又逐渐孕育出了一分委屈,他实在是不想也不敢把手指伸进去,可他又不得不这样去做。奈布咬着嘴唇,无助的红了眼眶。

    “快一点”耳机那头是冷漠的催促。

    奈布深吸一口气,只听那边又说,“亲爱的,你在害怕什么,那里很宽阔你的手指不会受到阻碍——我比你了解这一点”

    左右毫无办法,奈布闭起眼睛把心一横,咬着后槽牙一用力把两根手指都塞了了进去,继而发出一声闷哼——“唔……”

    转瞬即逝的疼痛如同调情的鞭笞,一瞬间的满胀感迅速的传遍全身,奈布压低了声音短促的喘息着。少顷,他听见耳机那边轻轻地笑了一声,对方又变得温柔起来,夸奖他听话可爱,“做得很好……并没有那么可怕对么,也许现在你可以试着动一动你的手指了,把它们蜷缩起来……在伸展开……”

    奈布的手指贴在温暖的内壁,唾液和肠液混杂在一起,他要住嘴唇按照对方的要求轻轻蜷缩了一下——“唔呃……”

    “把眼睛睁开”耳机说,“好好看看镜子里你自己的样子”

    “你眼角红了,亲爱的,非常可爱。平常在zuoai的时候,我看不见它,非常遗憾”那边叹了口气,突然又笑着说,“不过没关系,等到我们游戏结束你失败了,我就可以看着你的眼睛cao你了。”

    “虽然现在满是压抑和忍耐的眼神也很棒,但我更期待它崩溃时的样子。”对面的荤话不断的传过来,“你知道自己是如此的脆弱,或许昂贵的瓷娃娃都是易碎的,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你弄得破败不堪……每一次到最后的时候你都会崩溃。哭声、水声、求饶声甚至是我在你身体里移动的声音,都会一股脑从你的身体里发出来,让我想想怎么形容好呢”

    耳机那头的人绘声绘色的描绘着令人血脉喷张,又另奈布颤粟不已的画面,他或许真的非常了解奈布,由内而外、有身至心,远在千里之外完全的把握奈布敏感的神经。奈布的左肩已靠着冰凉的镜面,他瞧见镜面里浑身泛红yin乱不堪的自己,那边似乎终于思考好了——“如同一只从高处跌落但音乐还没有停的八音盒”

    这或许算得上一句高雅的点评,但奈布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身体已经适应了外来的手指,他小心的一寸寸探索旋转着,然而就在隆起的指节摩擦过一个不经意的凸起时,熟悉的过电般的爽快感袭击了本就脆弱的神经。奈布猛的一抖,这个地方,在无数个周三都曾让他痛苦又愉悦。

    “找到了是吧,太好了”那人说,接着命令他,“好好的利用它,只要你用后面射一次,今天就放过你。”

    “不……”奈布低声说,“这是……这是很难的,我……我自己……”

    “不要总是想着我呀,偶尔也要独立自强一些,”这人却佯装听不懂的样子,“我知道两根手指的大小是远远不能够满足你的,可太轻易的事情算不得惩罚啊”

    “求你……”奈布条件反射的就要告饶,却听那段又一次严厉起来——“马上按我说的去做,奈布·萨贝达”奈布一个激灵,抽动了一下鼻翼,再次隐忍下来,尝试性的再次碰了碰那个点。酥麻、酸痒的触感如同轻微的电流传导向身体的前端。

    奈布的身体逐渐渗透出一种隐秘的渴望,仿佛在轻声告诉奈布,该如同往常一样准备承受激烈的进攻了。然而这份火热的钝痛却迟迟不来,唯一告慰是两根尽力的手指。沙漠中的可怜人不会因为一两滴水摆脱困境,可这一两滴的水却更能唤起叫嚣的欲望。很快,奈布就察觉出来身体各处传来的不满,为什么没有撞击?为什么没有更野蛮更痛快的东西?谁稀罕两根手指呢?奈布甚至听见了心底这样的声音。

    与之相对应的是,性器也变得越来越有感觉了。 奈布不禁产生一丝委屈,他就连身体的愉悦都要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实在不是一件痛快的事儿。

    ——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所有物。

    突然想起这句话,竟然一瞬间觉得自己如同那战败设立的租界,名义上占据着这具躯壳,可实际上又完全没有使用权。他是任人摆布的,奈布悲哀的想。

    状态渐入佳境,意识在杂乱的思索中变得混沌,后xue也在一次次的按压力变得泥泞。奈布下意识就把空闲的左手搁在了亟待疏解的欲望之上,他抚摸着自己的性器,然而就在这时耳机对面传来一声愠怒,“我让你碰了吗?”

    奈布抖然间清醒过来,吓得连忙松开了左手,“我……哈……我不是……”

    “第一次嘛,也是难免的”谁料耳机对面的声音再次和软下来,“继续吧,同样的错误可不要再犯第二次了”

    这实在是很奇怪,放在任何一个意识清醒的人估计都能意识到这一点,那句“第一次嘛,也是难免的”不像是在跟奈布讲话,倒像是安抚劝慰之前的愠怒。可奈布哪里还能细想,他额头抵在镜子上,左手压在额头下,手指用力抠滑着光滑的镜面,看得出来极为忍耐了。

    过程中奈布几次觉得自己已经脱力了,眼泪顺着镜面往下流,手指和腰一样酸软,直到濒临临界点他才终于泄出来完成了任务。那瞬间他脑内一片空白,只过了好久才听见耳边说——

    “穿上衣服,你可以走了”

    一点小注解:

    ①这几人自是做了万全的打算,不会有人来这个试衣间,过后也会做好处理的。

    ②替我们奈布骂一句,真的很恶劣啊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