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夹着乳夹主动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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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应该是刚醒,给高启盛开门时脸还有点发懵,他没用发胶把头发梳成背头,柔顺的发丝软趴趴地散着,软化了他身居高位的气势带来的攻击性。高启盛强忍下摸一把大老板的头的冲动,在心里给高启强打了个“可爱”的评价。 高启强揉了揉眼睛,声音都带着惺忪的哑:“来这么早?” 高启盛哈巴狗一样点了点头,他其实来得更早,蹲着陈书婷带着高晓晨大清早去了什么训练营,又绕着高家转了几圈,才鬼鬼祟祟敲响了门。 他看到高启强穿了身到小腿的睡袍,露出脚踝上的铃铛脚链。铃铛随着高启强的走动叮当作响,高启盛疑惑,一是疑惑高启强怎么会戴这种饰品,二是疑惑这么小的铃铛怎么能发出如此响的声音,更像是几只铃铛声叠在了一起。 高启强慢悠悠走到茶吧,举起杯热茶啜饮,对着高启盛探究的目光抬了抬自己的脚。又是一声让人心痒的铃铛声。 “好看吗,婷婷买的。” 高启盛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高启强说的是陈书婷。这昵称真是酸,粘牙得高启盛听着胃里都泛酸。怎么陈书婷送的东西就戴,而他手作的玫瑰花从来不见高启强别在胸口。 他自然接过高启强递来的茶,配合默契得像是共同居住过数十年。高启盛意识到这点后,心里有些酸胀,他双手捧着茶杯,眼睛还是盯着高启强额前那缕刘海不放。 “哥。”高启盛声音发涩。 “嗯。”高启强答应着。 高启盛只是不服气,他从小没资格去争抢什么,如今他傍了金枝,倒是更想在高启强面前证明自己的价值。 高启盛换了个称呼:“高启强,我有时候总会觉得,我们上辈子或许真的是亲兄弟。” “你要是我亲弟弟,我肯定不会让你上我的床。” 高启强笑着,笑着打趣他。高启强抽走他手里的茶杯,随手放在一边,随后推着高启盛坐在沙发上。 一阵叮当的铃铛声,高启强跨坐在高启盛的腿上。高启盛情不自禁扶上高启强的腰,仰头看着男人的眼睛。 “亲弟弟就不给cao吗?” “傻仔,那是luanlun。” 说谎。高启强看着他的眼神,分明像是在看胡闹的弟弟。一定会给的,他打听过,高启强那么爱他meimei,曾经为了筹高启兰的医药费到处去低三下四的求人,如果高启盛是他的弟弟,也一定会被这么爱着。同吃同住的弟弟,从小养大的孩子,生了对哥哥龌龊的心思,高启强会先崩溃地一巴掌上去吧。可高启强对自己人心那么软,最后还是被弟弟逼得没法子,哭着被射了满肚子jingye。 高启盛要是高启强的亲弟弟就好了,他们有着血缘为纽带,心是连得最紧的,他能肆无忌惮地活在高启强的爱里。 现在,他溺在高启强的柔情里,也生了一丝被爱的错觉。 高启盛卸下了心防,轻声呢喃:“你会离婚吗?” 高启强僵住的笑容是最有力的回答。高启盛从美梦中惊醒,急忙要为自己的话语找补。 “等我坐稳了位子,就不会有人敢说三道四。” 高启强的回答模糊。他需要高启盛有野心,更需要高启盛把自己的前途作为野心。毒蛇渐渐吐出自己的信子,只待高启盛心甘情愿地露出死xue。 “怎么,想当高太太啊?” 高启强掩去眸中的异常,和自己身下的情人调情,他说着,手搭上高启盛的双肩,扭着腰蹭着大学生的裤子。铃铛声又响,高启强的脸泛上春情,张着嘴哼哼。高启盛裤子都被打湿了,他探入高启强的睡袍,在丰臀上掐了一把才意识到,高启强里面没有穿内裤。 那么高启强之前假正经地和他交谈,表面上裹了身遮羞的睡袍,其实女xue早就暴露在空气中,说不定还随着sao浪主人的呼吸吐出一股股yin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沾湿那个铃铛脚链。 高启盛没吃过这么烈性的春药,手滑到高启强的小腹,抚弄男人微硬的yinjing。 “刚醒就想要了?” 高启强故意往高启盛双腿间的鼓包上蹭:“你不是也硬了?” 高启强还嫌高启盛反应不够剧烈,自己解开了睡袍的扣子,露出肥嫩的双乳。 “高太太,喜欢吗?你送的。” 丁零当啷,这回铃铛声的来源是高启强的胸前,微鼓的乳包上,左右各夹着一个铃铛乳夹。应该是夹了很久,rutou都胀成了紫红色,像两粒小巧的葡萄。 高启盛眼睛都看直了,握上高启强的腰,猛地一顶胯,把高启强撞得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高启强倒是没计较这些,攥着高启盛的手腕,领着他握住自己的乳rou。收紧,乳夹戳着他的手心,软绵的乳rou从指缝溢出。高启强舒爽地叫了一声,扒开高启盛的裤子,撸了几下大学生硬度惊人的阳具。他支起双腿,握着高启盛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xue口,缓缓坐下去。女xue娴熟地一寸一寸吞下异物,娇羞又饥渴。 高启盛只觉得一阵湿滑,濡湿紧致的roudong绞着他,那样的烫,爽得高启盛想不顾一切地抱着身上的人交欢。 高启强骑在高启盛的性器上,这样的姿势让yinjing入得更深,几乎要顶上高启强的宫口。他不愿落了下风,尽管早已夹了一夜的乳夹,饥渴难耐的身子渴望更粗暴的性爱,他还是强撑着发颤的双腿自己上下,抬起屁股吐出小部分yinjing,又再次坐回男人的胯上,臀rou撞上大腿,客厅里不断响着rou体交合的yin靡声音。高启强执意自己主导,制止住高启盛挺胯配合的动作,摁着高启盛的肩膀借力。xue里吃着的性器打滑,他一个没控制好角度,戳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哆嗦几下,呜咽地停下来缓神。高启盛原本揉捏着高启强的臀rou,高启强停后,他就轻拍上一巴掌,逼着高启强继续动作起来。 高启盛仰头看着高启强撑着自己的肩起伏身子,他一动,身上的铃铛响,额前垂下的那缕刘海也一晃一晃,撩着他的心。 连根头发丝都在勾引他。 但那张脸,那布满情欲的菩萨相,下垂眼里都是媚意,又从骨子里透出圣洁。高启强体内纳着他的性器,高启盛看着那双眼心脏狂跳。他痴了——他觉得正和他交媾的男人是一尊佛,密宗的欢喜佛。 他的佛,他的神明,正骑在信徒的身上,用最yin邪的方式,行着最纯洁的洗礼。仿佛并非一场性爱,而是一场裸体的参拜,最原始的rou体碰撞,因为对方是高启强,在高启盛心里也被神化。 哥,来渡我的难了。 善面佛的倒睫微垂,挤出下垂眼含着的泪意,眼泪顺着高启强的脸颊往下淌,眼珠转动些许,瞳孔映上了高启盛。高启盛情不自已,想拭去高启强欢愉的眼泪,却被一只手遮住了眼睛,在归于黑暗前,他看清了下垂眼里的怜悯和……讥笑。 “高启盛,别陷进去。” 三十六计之欲擒故纵。 用得好了,兵不血刃。 高启强下意识选择捂上高启盛的眼睛,只因他看不懂。他活了三十余年,他看不懂那样炽热的虔诚,高启强不喜欢事物脱离掌控的感觉。他掩耳盗铃,虽不解高启盛的情愫从何而起,但他凭直觉明白那情感对他有利,高启盛对他rou体的迷恋,握在高启强手里,就是一条最结实的狗链。 毒蛇绞住了猎物的脖子,尖利的牙齿刺破皮rou。 视觉被剥夺,其余的感官则更加敏锐。rou体的摩擦声掩在铃铛声后,铃铛一响,高启强就小声呻吟一下,断断续续送入高启盛的耳朵,解馋,却算不上酣畅。 高启盛握住高启强捂住自己眼的那只手,张开嘴含住男人的手指,一根根的吸吮。仰视高启强让高启盛看着更加无辜,一条摇着尾巴示好的丧家犬。他在示忠,也在恳求。高启盛不光陷进去了,而且轻易脱不了身,给了流浪犬骨头,就断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高启盛之前没尝过情的滋味,知道是饮鸩止渴,也不住地化作飞蛾扑火。 他想,如果他为高启强而燃,高启强会不会被他照亮。 高启强笑了,摁着高启盛的身子,前后摆动着屁股,像一条水蛇一样扭着腰肢。这样的动作比刚才省力不少,高启强骑得可以更快,他借着高启盛的性器cao弄自己,爽得要失了神智。坐在高启盛身上的rou躯不时痉挛一下,高启盛握住男人的臀瓣,弓腰抽送着性器。高启强没了力气,软趴趴地伏在高启盛身上,由着他jianyin着自己。花唇间的yin水被插成了白沫,高启盛顶得一次比一次深,直到撞上高启强的zigong口,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猛烈快感让他身子抽搐,搂着高启盛到了高潮。 高启盛抽出性器,yinjing脱离女xue发出“啵”的一声。女xue没了填充物,仍然维持着被亵玩的模样,浑圆的洞口大张着,花唇因为高潮而痉挛。高启盛把高启强推倒在沙发上,把着男人的大腿,又cao了进去。这次他压在高启强身上,高启强又没了劲,只能被动承受cao弄。高启强刚经历高潮,正待享受余韵,猛然又被cao了痉挛的yindao,他摇着头哭:“小盛……太快了,不要了……” 高启盛以为他受不了了,想放缓动作,又被高启强扭腰去追着承受cao干。口是心非。 高启强平时雷厉风行心狠手辣,流几滴鳄鱼的眼泪。但在床上水多得要命,他身子敏感,被玩几下阴蒂就容易潮吹,泪窝子也浅,被cao爽了就止不住流泪。高启强长了这个畸形的女xue,似乎就是天生要勾男人的魂。高启盛理解了那些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要是浪叫着的高启强是要吸他的阳气,他也会在高启强体内射尽最后一泡精水。就算成了鬼也不愿离去,强拽着男人做一对阴间的yin邪眷侣。 高启盛没办法,他能表达出的对高启强的爱,只有在床上。 下身交合处抽插出了残影,高启强失神地喊着yin言浪语,先是几句“阿盛”,后来又喊着“老公”,哭着求高启盛再用力一点。高启盛被老公这个称呼叫得腰眼发麻,紧握高启强的腰,射在了男人的yindao里。等到高启盛抽出软下的yinjing,jingye混着yin水从高启强的xue道里滴下来,红肿的yinchun上满是情爱的痕迹。 高启强瘫在沙发上平复呼吸,他搂上高启盛的脖子,高启盛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吻上了高启强的唇。 蛇毒注入猎物的体内,最欢愉也最致命。 从明面上看,高启强确实在这场游戏占了绝对的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