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靠发情期才敢表白的闷油瓶不是好张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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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 瓶a邪o胖b 1. 吴邪已经好几年没有过发情期了。 在那段时间,吴邪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下定决心找黑瞎子把他的腺体破坏掉,当时黑瞎子信誓旦旦地告诉他腺体一旦被破坏绝无恢复的可能。 于是几年后的吴邪看被腿间的流下的水浸湿成深色的床单开始沉思,他伸手揩下一抹透明,黏腻的水渍随着手指的张开被拉成丝状。吴邪愣了许久,最后认命地骂了声娘脱下裤子趴在门上听屋外的动静。 闷油瓶昨天巡山去了,应该没这么快回来,胖子这个点早就吃完早饭去找村口发廊老板娘唠嗑去了。 确认完屋外没人后,吴邪索性裤子也不套了,身上的短袖因为买时没注意尺寸大了点,被他当成睡衣穿着,此时也只是堪堪遮住臀部。然后抱着被弄脏的床单拉开门飞速跑到卫生间冲了个干净。 吴邪回到房间后准备好好慰问一下不靠谱的师父,身上的燥热却越来越重。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发情期了,就没有在家里备着omega的抑制剂,没想到接回张起灵不到一年就被背刺了。 他娘的。 吴邪暗骂一声捞出手机给胖子发消息解释了一下现状,让他回来时买点omega的抑制剂回来。胖子也没多问,只是震惊了一下就道了声好。吴邪得到答复后点开黑瞎子的聊天框就一顿输出,控诉他的不靠谱。 黑瞎子直接一个电话打进来确认吴邪身体没有别的不适后便开玩笑道了声恭喜,吴邪脑子被折腾地昏昏沉沉的没精力跟他扯皮,听到没坏处后就脑袋一歪睡了过去,模糊间他捕捉到一些“哑巴”“alpha”等词。 闷油瓶不是beta吗? 十年未至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吴邪眯了一会眼就被身上的怪异弄醒,他意识还是朦胧,手却随着本能向下探去,想要缓解后xue的瘙痒。他把手指摸索着伸湿哒哒的入口,没有任何阻碍就滑了进去,皮肤相触的地方变得guntang,嘴里胡乱地吐出一些呻吟。 不够,还不够。 吴邪费劲抬起手拉开床头柜期望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手指,混乱间他摸到一个圆柱形的东西。 是张起灵送给他的木刀,那日他看见邻居大妈的孙子手里拿着把塑料玩具刀到处乱挥,便突发奇想地也想要一把,胖子路过看见他缠着张起灵要玩具,浑身的rou一抖就跑远了,嘴里还嘟囔着越活越回去了之类的,张起灵被吴邪缠的没法,便上山砍了些木头给他雕了这把刀。 此时的吴邪难受的直哼哼,拿到手愣了一下,他不想玷污张起灵,但一想到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他表白心意的时候又有些难过。 这样的日子是他做梦都想要的,一想到如果自己向张起灵表白被拒可能连兄弟都做不成他就有些后怕。 但吴邪转念一想,得不到人想想还不行吗,于是毅然决然地拿起木刀,冲破心理障碍后动作也顺利了很多,他把刀柄抵在后面,木头的表面没有涂漆,还是有些凹凸的质感,他握着并不锋利的刀刃缓缓将它推了进去,刀柄比手指粗了不少,柄端有一个椭圆的凸起,但在液体的润滑下也进去了不少。 后xue太久没有得到过安抚,xue口自如地吞吐着进入的物体,他侧身躺在床上,被子被踢到床后,双腿张开着,他一只手拿着木刀不断进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前端,身体在快感下绷直,吴邪抗不过情潮胡乱抽插着,大口喘气,偏白的皮肤在情欲下被染上粉红。他的脚趾无意识地收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摩擦着,后xue的水渍在他不温柔的动作下被打出泡沫,不停有水渍被刀柄带出,落在深色的床单上,他手里的动作逐渐变快,想到家里没人,他便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声。 陌生的物体在xue里横冲直撞,不平整的表面磨得肠道更加难耐,吴邪不讲究技术地将其捅入,木刀的刀柄不算粗,但却够长,他的脑袋里那根理智的弦断裂,另一只摩挲着前端的手也不断收紧,他用指腹扣弄着铃口,前端的清液流出,弄得整只手滑腻腻的,多余的液体流向后xue和肠液混在一起,吴邪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嗯——”刀柄擦过一个凸起的点,xue口突然收紧,吴邪嘴里的呻吟突然拔高,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浓稠的jingye被糊在胸口。太久没有过性爱的身体此时已疲惫不堪,吴邪也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2. 这一觉从早晨睡到了下午,吴邪睁开眼伸手摸了摸,发现身上已经被盖好了被子,他翻了个身,身上黏糊糊的液体都被清理干净了。 不可能是胖子做的,那就只剩闷油瓶了。 坏了,做完那档子事后没有把木刀收进去,闷油瓶该不会认为我是变态吧。吴邪崩溃地捂着脑袋。 他转过头想找件衣服穿上,就看见一张纸条静静地放在床头柜上,上面压着那把木刀。 纸条上的字很简洁,一看就是小哥的手笔,只是提醒他醒了记得吃饭,抑制剂已经帮他注射好了云云。此时的吴邪也顾不上发情期被撞破的尴尬,他更希望张起灵不要发现他对他那点心思,吴邪自诩是张起灵人生中重要的人,但在他漫长的生命中注定只是一个过客,他无法陪着张起灵走完这趟旅途,几十年后他又该如何,在天授下或许张起灵又会忘了一切,做回那个受众生仰视的神明。 他不敢想。做这一切也只是希望他有个可以放下使命的归宿。 吴邪走出房间就看到张起灵坐在小板凳上摘豆子,感受到他的注视便也抬头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对上,吴邪一想到张起灵把他看了个干净脸上不禁有点烧。 张起灵出声醒了便吃点东西,看吴邪还待在原地便想了想又解释道 :“会着凉。”他这才回过神向他道了声谢。 胖子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看到吴邪进来回头对他挤了挤眼。 “......你眼睛抽筋了啊?” 胖子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啧啧两声:“小吴,你那破腺体能好可是老天爷眷顾啊,胖爷我可看见了,瓶仔那是纯正的alpha,”吴邪皱了皱眉,打断他, “小哥不是beta吗?以前和他下墓也没闻到过他的信息素啊。” “嘿,老张家的非人类训练你还不清楚吗?我把你那事儿和瓶仔说了以后他又让我带了两管alpha抑制剂,胖爷可是亲自看着他打进去的。天真,这回你可得把握住咯。” 吴邪不想和他掰扯这事,他的顾虑胖子当然清楚,但胖子是看着他趟过那十年风沙的人,吴邪身上一道道的疤是为了谁他心里门儿清,他叹了口气又补充道:“大花在你睡觉的时候也给我打了电话,说你的腺体十年没工作过,多用抑制剂对身体也不好,瓶仔这么大一个alpha总好过你去找那些没法儿信的人不是?” 吴邪没说话,端着饭碗出去了。胖子太了解他这兄弟了,便没去打扰他,嘴里哼着跑调的歌继续炒菜。 吴邪这时才看到手机里解雨臣给他发的消息,估计是瞎子告诉他的,无非是让他去北京做个检查,找个alpha等等,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让他早日拿下张起灵。 他怎么不想拿下张起灵,只是他不敢,他怕,他怕张起灵知道后再次离开,最后却连个能够放松自己的落脚点都没有,他希望雨村至少是个干净的地方,过于沉重的情感会将张起灵锁在这里,他不想自己成为张起灵生命中的另一个“使命”。吴邪顿时感觉有些挫败,从前他们担心他的生命安全,事情结束后他们又cao心他的终身大事。 饭桌上很安静,胖子给吴邪挤眉弄眼,吴邪想了想还是问了他关于信息素的事。 “张家有药方。”张起灵平静的回复到。 还真他娘的是张家。但是这种抑制生物本能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吴邪不禁再次控诉张家非人的虐待。 饭后吴邪拿着抑制剂早早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思考时听到了敲门声,声音很规律,他知道门外是张起灵。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但张起灵已经推门进来了。索性吴邪依旧躺在床上没动,室内很昏暗,但张起灵的视力依旧可以在黑暗中看清吴邪那双明亮的眼睛。 他走近坐到床沿,沉默地看着他,两人相视许久,最后还是吴邪败下阵来,轻声唤了句小哥。 张起灵嗯了一声才开口:“吴邪,抑制剂对身体不好。” 就连张起灵是都是这个意思。吴邪躲开他的视线坐起来,他摩挲着手指,烦躁地想抽根烟,但张起灵在这,他连碰到烟屁股的机会都没有。 “......为什么?”他过了会才缓缓开口,“小哥,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意思。那你呢?为什么想这么做?你对我的感情和我一样吗?还是出于愧疚和同情?” 他破罐子破摔地开口,吴邪没有等他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不想这样,张起灵,”他的声音哽咽起来,“我死后怎么办,我不想你带着这份感情孤独的活下去。”更深刻的回忆只会让他更加痛苦,他不想让张起灵被锁进没有出路的感情里。此时他多么希望张起灵只是出于对他的同情才说的这话,但他的私心又不允许他的生命中出现比他更重要的人,这样的矛盾在发情期的催化下被无限放大,他只觉得他的头要炸了。 张起灵默默把他搂进怀里,抚摸着他细软的发丝。 “吴邪,我不想忘。”一句话就将他激地溃不成军,这份感情吴邪压抑了十年,太需要一个突破口了。他任由吴邪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服,两人都没再说话,他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打着吴邪的后背,一时之间屋里只有他的哭声。 张起灵给睡着了的吴邪盖好被子,手指擦过他脸上的泪痕,临摹着他的五官,最后停在唇上,他俯下身轻咬住身下人的唇瓣,留下一吻便起身离开了。 来日方长。 3.番外 “吴邪,自己做。” 吴邪正双腿大开地对着张起灵坐着,自从他们确定关系以后张起灵就承担起了抑制剂的责任。 张起灵拿起那把木刀向他示意,吴邪想起那天的事脸上更是发烫,但见张起灵没有放下的意思,只好不情不愿 地将手伸到身下。修长的手指沾过肠液抚摸着xue口,发情期的存在天生就让omega在这段时间适合性爱。吴邪缓缓将二指深入,在肠道中不断摸索,扩张一会后他抽出手指替换成木刀,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张起灵看的十分清楚,火热的视线烧的吴邪整个人都guntang。 他不得要领地胡乱抽插着,在快到顶点时却被张起灵一把抽出,快速的摩擦让他立马攀上高潮。他伸手解开张起灵的裤子,里面的guntang早已抬头,是很淡的颜色,平时肯定不会自己解决欲望,吴邪得出结论。 他握住张起灵的性器抵在xue口,这个粗大的程度木刀固然是比不上的,他缓缓将性器推进,吴邪这时才清晰地感觉到张起灵的头部是有点上翘的,抵着他的肠道很不好受。张起灵握着他的腰慢慢抽动着,待吴邪适应了以后再深入一截。彻底进来后的长度让吴邪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他双手环住张起灵的脖子,腿被他抓着架在臂弯处,吴邪哼哼了一声示意他可以动了,张起灵便握着他的腿开始抽插。 “慢......慢一点,”暴雨般的快感浇的吴邪更加混乱,他收紧手臂,张起灵倒也配合他俯下身子,他在张起灵耳边小哥闷油瓶的胡乱叫着,混杂着几声被顶到敏感点的呻吟。 后xue的每个地方都被细细研磨过,吴邪本能地想伸手抚慰一下前端,刚松开手就被张起灵抓住,张起灵将他翻了个身,没有退出去的性器狠狠撩过那个点,铃口射出一股液体,吴邪失神地往下看,jingye稀稀落落的落在他的小腹上,他意识到自己仅用后xue插就被插到射了,于是咬紧了双唇企图咽下一些呻吟,张起灵一只手抓着他的双腕反锁在他的后腰处,另一只手扭过他的脸,他俯下身和他接吻,他的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唇齿,描摹过他口腔里的每一部分,吴邪在他的攻势下来不及换气,只能不满地哼唧出声,张起灵轻笑一声便放过了他,他叼着吴邪的耳垂轻咬着,吴邪被顶地舒服了,心里还想着我男人的声音真是好听。 两人的信息素在小小的房间里碰撞,被张起灵的气息笼罩的感觉让吴邪觉得无比安心。张起灵在床上不爱说话,仅仅卖力地耕耘着,吴邪爽地眼泪直掉,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在过量的快感下逃走,张起灵有能力让他动不了,但看着吴邪软着四肢往前爬又被掐着腰抓回去刺激到叫的样子让他感到愉快,在一次深入后,张起灵顶到一个小口,心知这是什么又往前撞了两下, “啊......不行...小哥小哥...别,”生殖腔被顶弄让吴邪有种生理性恐惧,挣扎着说出拒绝的话,但在张起灵不懈地努力下腔口还是被撞开,被拆吃入腹的恐惧混着快感激出了吴邪更多的泪水,他带着哭腔企求张起灵,张起灵起了坏心思便真的卡在腔口不动了,快感被突然打断很不好受,吴邪扭动的着腰肢, “你不想吗?”张起灵故意挑弄着,舌尖在吴邪瘦削的后背划过,引得他一阵颤栗。 他问一遍顶一下,势必要让吴邪说出些羞耻的话,最后吴邪还是耐不住哭着求他进来,他才掐着他的腰深深地顶进了生殖腔,没过头的快感让吴邪爽的翻了白眼,身体不住地颤抖,脚趾蜷着双腿绷成一条直线,即将射出时被张起灵伸手堵住铃口,他叫着让他放开,张起灵说了句一起便最后快速抽插几下,性器深深埋在生殖腔内,他叼住吴邪后颈的腺体,白浊射出在体内成结,吴邪终于受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