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
回避
等晚上回家,向杉她都不知道这一天被弄了多少次,洗完澡后就感觉自己浑身酸痛的不行,xue口的rou都外翻露出近乎糜烂的艳红色,这才想明白为什么在放学的时候白榆偷偷摸摸塞给她一管消肿的药。 白榆叫她不要忘了也得在里面上药,向杉咬着唇有点不知所措,拿过来自己桌上化妆用的小镜子对着下面准备上药,镜子里的她花户打开,xue都被cao开了,说不出来的浪荡,她不能不管那被弄的肿胀的roudong,咬咬牙把药膏挤在手上往上面涂,碰的时候还有点痛,冰冰凉凉的药膏碰上红肿发热的xue很快就起了作用,好像舒服多了。但是xue里面该怎么办,她只能把膏体涂满手指,伸进去搅动,只是这样。 那xue又开始流水了,向杉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弄了,只好放任不管,躺尸般在床上闭眼睡觉。 同一时间,白榆从校裤里掏出了那个作恶的跳蛋。 上面还有干涸了液体留下的的白痕,这一瞬间她心底突然颤动了一下。 她这样对她,是真的爱吗,想到这个,白榆才觉得自己做的事多么罪恶。 她的毁灭欲总是一次一次在她的小山身上再现。白榆总是害怕向杉会走,但她好像没有学会怎么去爱,爱不该是去摧毁某个人的意志力。 白女士给她的永远是会刺痛她的爱,那种尖锐的爱意,所以白榆想逃,而她却下意识地也这样对待她爱的人了。 对不起。 她想起来小时候在考砸时,白女士在跪在地上的白榆耳边一遍遍地说:“白榆你考这点分对得起谁?是你对不起我!我那么辛苦拉扯你你就这样回报我......” 所以去摧毁什么,去毁掉什么,毁掉自己,毁掉爱你的向杉。这就是魔咒,会白榆写题到入迷时,睡着前,发呆时,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声音:白榆你对不起任何人。 被摧毁了的她,下意识也是把带着尖刺的爱给爱人。 怎么办。 向杉,我爱你,我不能告诉你,我不能爱你。 自上次医务室那次zuoai往后,白榆就开始越发沉默寡言,无论向杉再怎么诱惑,她只是咽下嘴里的唾沫,摇头。 不过她还是要委托向杉给她带早饭和漫画书。 向杉对她和以前别无二致,甚至还破天荒地每天勤勤恳恳去问她题,可白榆却像切断了对外界联系一样,越发像做题机器,周考成绩下来白榆又进步了,大家都在传,年级第一的宝座很快就是白榆的了。 在周考结束的班会上老师宣布期末考试将分出进火箭班的人选,是年级前二十五,每次月考都要筛人。 这是向杉第一次为了成绩发愁。离期末考还有两个月,她何德何能可以进火箭班。 她不能让小树和她呆在普通班。她绝不想和小树分开。 但。 小树呢,她想和她在一个班吗。 不过,在班会结束后向杉就发现白榆开始写什么东西,一直在翻各种试题辅导书。 是错题本吧她想。 晚上回到家,向杉接到了向父的电话,问她生日还有半个月,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生日,已经快到六月中旬了吗。向杉想了想,她说,我想进学校的火箭班。 对面听后一愣,向母还在一边问向父小山要什么样的party啊,要不要把向川那臭小子也叫回来。 很快向父想明白了,孩子长大了,终于想好好学习了,他回道:“放心吧小山,不管怎么样,爸爸都有办法,不就是给学校捐两栋楼吗,你要想进,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你进,不用担心,放心大胆的学。更何况咱初中不是年级前十吗?肯定没问题。” 向母却有点担忧,又跟上几句:“但小山你努力可以,但要适度,别把身子累垮了,mama给你找个辅导老师,放心,是熟人家的孩子,也是你们学校的,成绩特别好,我跟人家mama商量商量看看。” 向杉很愉快的答应了。挂断电话后,她想她真的得为爱努力一把了,连带着第二天去上学早饭都多买了一些。 在通完电话的第三天晚上,向杉见到了自己的辅导老师,是白榆。 两人面面相觑。 白榆却率先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她说:“我不知道阿姨用了什么手段让我妈同意的。” 她当然不知道向母是白女士的顶头上司兼闺蜜。 向母许诺要是把向杉辅导进火箭班就把工资涨到1w。 白女士是看在能凑到去陪读买房子的钱,并在向母保证不会让白榆成绩下降的条件下才答应的。 在向杉打完电话的第二天,向母就收买了白女士,当天晚上在征得了白榆的想法后,让她去住在向杉家直到期末考完。白女士很信任这个乖乖学生仔。在得知自己顶头上司是她mama后更信任她了。 “那今天晚上开始学习好吗?”她问向杉。 向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哭,点点头硬是把眼泪憋回去了。 白榆好久没跟她说过这么多话了。 向杉不愧是全国五十强企业家的孩子,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进度赶的很快,可以看出来向杉高中之前的底子不差。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向杉上高中后成绩变的奇差无比。 她给向杉圈了几道有代表性的题后,自己也随手做了几道题,不过白榆做题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想问又觉得不好开口问。向杉估计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树,你最近为什么这么沉默寡言。”向杉做完一道,没抬头问她。 这可好了,她没问向杉,对方反过来问她了。 “我在准备暑假的竞赛。”她想了个很合理的借口。 前几天周考成绩出来的时候数学老师问她要不要参加暑假的奥数竞赛,这种全国性的奥数竞赛的金牌得奖者可以保送清华。 白榆知道这个比赛的含金量,白女士为她制定的目标就是这所大学。 在班会结束后她萌生了一种想法,就算向杉没有跟她在火箭班,她也可以呆在普通班里,通过竞赛拿到保送名额,这样也算是曲线救国。 “那好吧,所以你最近一直在做笔记对吗?”向杉很快就做完那几道小题,把写满步骤的纸推到白榆面前,白榆笔尖一顿,突然想起来自己自习课做的那个东西,抿直了唇,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去看那几道题的对错。 意料之外的全对。 这几道题并不需要多少计算量,就是思维量巨大,让一个基础差的人做半小时不见得能做完,可向杉看起来脸上轻轻松松的,步骤更是完美无瑕。 她从来没想过向杉是怎么突然闯进她一潭死水的生活里的。 高一刚开学她们就分在一个班,这个班里都是市里排名很靠前的人,向杉如果真的不学无术,她为什么会在那里,就算是托关系,这可是初始分班啊。 这些尖子生在后面才会随机打乱分到各个班级的。 开学考后两个人成为了一个班级里的同学,向杉却考了个吊车尾。 这些都可以用巧合来说,那她为什么每次分座位都在向杉附近,如果这也是巧合,那向杉为什么在见到她第一眼,就像久别重逢般对她那样自然。 向杉到底是。 她到底是有什么谋划。 最后白榆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 因为她又给向杉出了一张看起来很简单,其实实际思考起来非常难的试卷的选择题,果然对方基本上都做错了。 草稿纸上看起来全是标准的错误示范。 白榆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却没看见向杉眼神逐渐冷漠。 白榆果然要比她想的更聪明。 在白榆想要继续试探她的时候,向杉像小猫一样撒起了娇,抱着白榆的胳膊开始摇:“小树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可以吗,已经很晚了。” 白榆看了眼时间,已经12点了,到家的时间是10点20。 她的小山确实好辛苦。 “好,你记住今天的知识点了吗?” “记住了,不过最后几道题好难啊,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唉。” 白榆看她,向杉的困顿都不像是演的,眼底的失落都掩盖不住。 好险,差点露馅。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要睡客房吗?” “小树你不想跟我睡吗?”向杉又拿湿漉漉的小鹿眼看她,看起来好可怜,白榆总是对她这双眼睛盯得心软。 “那好吧,我跟你睡,你去洗澡。” 向杉答应后飞快地闪了。 白榆在向杉走后又想了起来。 如果是对她有企图,会是什么企图,但又有什么可图的。 不过,她倒是知道她的小山是喜欢她的。 这就可以了。 这样一想就放松多了。白女士为了方便把手机给她了,她塞上耳机,又去刷了几道题。 向杉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白榆在低头做题,神色认真,低着头,橘黄的暖光照在她半长不短的头发上泛起细碎温柔的光晕。好温顺哦,眼里没有一丝攻击性。她的小树本该是平静祥和的,为什么总在水深火热里。 她伸手摘掉一只耳机,戴在自己耳朵上听,耳机里正放着一句:[树要睡过几载 才能等到新芽再开。] 她和白榆的视线交错,她在她眼睛里看出了温柔缱绻的神色。 随即白榆偏开了头,而向杉又盯着她的唇看。 她想,小树生的真好,红唇白齿的,连低血糖的时候嘴唇都是浅粉色。 “小树,想接吻吗。” 这句话好像把白榆心里的弦咔嚓剪断了。 等白榆缓过神来,她已经把向杉抱在桌子上亲了,在两人唇齿交融时,白榆想明白自己为什么爱她了。 她的小山无论怎样,总在披荆斩棘地爱她。 (注:歌词是郭顶的《在云端》 ps:是本文的灵感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