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纡尊降贵给你撸jiba,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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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莹的脸红了个透顶。 她本想呵斥他的,可看见他一脸殷切的瞧着自己的模样,突然又说不出许多难听的话来了。 这一夜里,她不知听他说了多少次想她。 正因为知道他冷心冷情的性子,这样的话,这样的眼神,她仿佛更没法子招架…… 罢了,罢了,总归他能有今天这胆子,也是她一点一点喂肥了的。 秦月莹伸手在他底下隐隐鼓起的那团上面摸了摸,看向他。 “就揉一揉可以吗?” “嗯。” 凤关河低低应了一声,眸子里雀跃的光点止不住的跳动着。 他看着她骑在自己身上,低下头,专注的去解他外袍的腰带。有几缕披散在身后的长发顺着她的肩膀滑落,从他的角度,恰恰好好挡住了她殷红的唇。 男人的呼吸轻下来,他将那几缕作乱的长发别到她耳后,指尖划过她脸颊,触到上面一片温热。 莹莹的脸居然这么红了。 凤关河一时看得入神,竟忽略了,怀里的小人儿正逐渐变得不满。 “你这腰带弄得这样复杂做什么,难解得要命,”她嘴里啐了一句,“人模狗样的东西!” 秦月莹说罢,手里一使蛮劲,竟就这样忽一下给她扯开了。 她的耳尖更红了——这样,这样,倒显得是她很迫不及待似的。 她有吗? 她手里的动作刻意放缓了些,又散开他的里衣,扯下他的裤子,释出那根半软不硬的roubang。 凤关河看着她布满红晕的香腮,低低笑起来。 “你笑什么……”秦月莹嘴里不满的嘀咕,眼睛却仍盯着他跨间那根略微有些抬头的rou棍,手掌贴上去,轻柔蹭了蹭,“好久没见着了,也不知长大没有……”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昨天晚上黑灯瞎火的,那不算。 凤关河嘴里轻哼一声:“怎么长?又不是小孩子了……” 秦月莹听着他的嗓音,不知想起什么,也跟着笑。 这一笑,就将他的眼也晃花了去。 她不是第一次弄他那物了,忍下起初那阵娇羞过后,后面的动作自然也愈发熟稔起来。 素白的玉手握住还有些垂软的棒身,胡乱撸弄几下,拇指在圆圆yingying的guitou上碾按摩擦,不要多少时候,那根又黑又粗的jiba就像充了气一样挺立膨胀,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她点头。 秦月莹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却又觉得很是新奇。从来都是他被她撩拨得不行了,才委委屈屈的从裤子里把这一根东西放出来,那时候,这玩意早就胀得不行,又凶又急的只想入她的身子,她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东西是怎么立起来的。 更何况,她虽是见过这玩意许多次了,可还没有哪一次能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打量完了,还不被他欺负的。 今天可不就是个好机会? 秦月莹眸子转转,手里的动作停了,命令道:“坐到椅子上去。” 总是这样低着头,她脖子都要酸死了。 凤关河哪敢不从? 他的心肝都是她的,命根子还攥在她手里,岂由得了他说不? 可当他真的坐到椅子上去,看到她蹲坐在他身前,小脸几乎要埋到他胯下,那粉粉嫩嫩的颊,快要贴上他那根黑壮粗硬的jiba——他又觉得这主意实在是不妙。 她总能想着法子折磨他。 “做什么呀?这么羞愤的神情……” 秦月莹红着小脸看他一眼,她的身子又凑近了些,那根冒着热气的roubang朝着她的方向一动,险些打到她脸上——还好她拿两手握住了。 秦月莹看到他仰靠在椅背,小腹抽缩两下,拿手遮住了眼。 “哼,好像莹莹在强迫你一样,”她低声抱怨一句,双手扶着那rou棍子上下撸动起来,“长公主纡尊降贵给你撸jiba,舒服了?” 她说话间,檀口呼出的热气一阵一阵打在男人最敏感的那处,引得凤关河身形一震。 其实她的技巧实在是生涩,力气也远远不够,可他只要想到为他做着这事的是她,心口就像被灌了糖水,粘稠guntang,满到溢出来,汩汩的往外流。 凤关河坐在椅上,忍不住轻轻吸着气。 她的动作忽然停了。 “问你话,怎么不说?”有些不悦的语气。 她的话音刚落,寂静的小书房里又传来rou体拍击的一声轻响,以及男人抑制不住的低喘。 真是好热。 蜜色的手掌紧抓着扶手,凤关河额间溢出了汗珠。 那根被她轻轻拍了一巴掌的驴货挺立在空中左摇右晃,又被雪白的小手抓住。 秦月莹抬头看他一眼。 “疼吗?可不要打坏了,莹莹还要用的,”小人儿努着嘴,很是心疼的在guitou上吹吹气,指尖在上头点点,“小将军都疼得流眼泪了呢。” 深红肿胀的jiba顶端,马眼处似乎溢出些水液,顺着浅浅的细缝下流。 腥臊甜腻的气味溢满鼻腔,秦月莹觉得自己裙子下头,一定已经潮湿一片了。 凤关河睁眼看她时,正好就瞧见她满脸迷离的神态。 “舒服,不疼,”他启唇,握了她的手又按在自己勃起的阳具上,“用点力,别怕。” 秦月莹有些不满的看他一眼,握着棒身的手果真多使了些力气,另一只手则悄悄探了下去,抚慰底下的囊袋。 沉甸甸的两个,一看就是存货满满。 黝黑的两个rou囊被她捧在手心,又软又弹的触感让人心生怜爱。她的拇指一寸一寸揉过上面的褶皱,很快的,头顶上传来男人满足的吸气声。 她的发顶被一只大手摸了摸,如同奖励般。 秦月莹微张了嘴,只觉愈发口干舌燥起来,小屄深处也瘙痒得厉害。 于是趁着他松懈的功夫,悄悄撩开裙摆,想蹭到地面上,好好磨一磨发痒的小屄。 她的腿刚放松下去,屁股往下沉了沉,忽觉腿心那处湿湿热热的地方抵上什么东西。 秦月莹低头一看,是他金线勾边的皂靴。 原来早被他发现了。 可她此刻也顾不得羞恼了,那只握着roubang的小手已被另一只宽厚粗粝的大掌裹住,用更强劲的力道、更急切的速度,撸弄起他跨间那根硬挺的紫黑阳具。 她离那根东西那样近,连带着……上面诱人的气味,也在脑子里放大的无数倍。 好饿,哪里都好饿。 秦月莹咽下口水,茫然的看他的脸。 他的喉间正溢出喘息,小腹阵阵缩紧,似乎无比的快慰。 “莹莹……小猫,”他喘着气,诱惑着提议,“坐下来……蹭到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