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蒂穿环
花蒂穿环
凌渊手中的金环虽然看起来精致小巧,但玟奴一想到这小东西即将悬挂在她的下体,娇躯不禁颤抖了一下,细长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仿佛这样就能逃开惨烈的酷刑。 “看到这枚金环了吗?”凌渊拿着金环在她眼前晃动,荆棘花模样的小铃铛在他手中叮当作响:“它马上会扎穿你sao贱的rou蒂,让你此后每走一步、每动一下,身下都能传出声响,时刻提醒你牢记自己如今奴妻的身份。” 玟奴吓得哭出声来。她的花蒂那么小、那么娇贵敏感,自己平时碰也碰不得,如今竟要被残忍地串上金环,这叫她如何忍受得了! 玟奴睁大眼睛,目光惊恐地避开凌渊手中可怖的刑器,娇娇怯怯地哭求道:“夫主……求求夫主怜惜,奴的贱蒂如果穿上了异物,以后如何取乐夫主,供夫主玩乐呢……” “说得好听!为夫从未受用过你的尽心服侍。分明是自己不想受罚,反而说这一车话来哄我心软,当真可恶,罪加一等!”凌渊冷哼一声,粗厚的大掌毫不留情地在小妻奴大腿根部重重一拍,“自己把腿张开!别逼为夫动手!” 或许是他的语气过于严厉,又或许是他手中金环太过骇人,玟奴非但没有乖乖听话打开双腿,反而摇着头瑟缩地向后退去。 不遵从夫主的命令是大错,等同于不敬夫主,凌渊如何能忍!当即冷脸上前,伸手紧紧钳住玟奴的大腿,朝左右两边狠劲一拉,高高架在桌案两侧的高台上,同时扯下自己的腰带一分为二,把小奴妻细瘦的脚踝固定住,迫使她双腿大张露出下体。 “受了这么多教训还不知道守好为奴的本分吗?”凌渊一边拨开小奴妻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一边把金色的蒂环放入火中消毒。 无论玟奴如何使劲挣扎都再也无法阖上双腿,秘处屡屡受刑的花蒂微微颤动,脆弱、无助,却也极易激起凌渊心底深重的凌虐欲望。 “害怕什么!”大掌毫不留情地重重落下,冷硬的指甲精准地刮过花缝间红艳艳的rou粒,“这么好看的贱蒂穿了环才会更美丽,任你今日如何哀求,我都不会手软了。” 夫主向来言出必行,意识到今日这环非穿不可,玟奴长长的眼睫微微震颤,含着泪咬紧贝齿偏过头去躲开凌渊手中骇人的金环。 小奴妻咬紧牙关准备接受穿环的模样可怜得惹人心颤,凌渊腹中是下yuhuo熊熊燃烧,可是犯了错的小东西却不能不罚,于是手中动作加快,只盼速速完成穿环,再将自己早就昂扬挺立的阳具齐根没入胯下奴妻湿软腻滑的xiaoxue…… “咔嗒”一声轻响,凌渊一手打开金环链接处的锁扣,另一手捏住花瓣间的小小rou粒,两指大力揉捏。刚被灌入姜汁的小小花蒂还没完全从上一波酷烈难忍的刑惩中缓过来,就在夫主的双指间迅速充血涨大,与之相隔不远的隐秘花xue随之渗出汩汩yin水蜜汁,沾在凌渊冷硬的指间。 “一碰就流水的sao货!为夫不在的时候,你的贱xue也是这样sao水横流吗?嗯?” “不是……我没——啊!” 就在玟奴急急张口辩解的一瞬,下身瞬间传来一阵刺心剧痛!被夫主揉捏阴蒂带来的阵阵快感被这忽如其来的强烈痛苦瞬间淹没。花缝中充血的rou粒犹如被人生生拽下,刀割般的剧痛转眼激得她眼前阵阵发白,双腿徒劳地试图合拢,纤长修美的脖颈高高扬起,形成一道形状好看的弧线。 凌渊手中炽热尖锐的金环径直贯穿了小奴妻的花蒂。 玟奴哀婉痛苦的喘息声中,又一声“咔嗒”轻响,凌渊扣上了环扣。 颤抖的胴体被凌渊从桌案上扶起,夫主略微沙哑的声音从她身颤传出: “来,看一看它,多可爱。” 玟奴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下体,只见花蒂因受刑虐而充血肿胀,金色的蒂环就这么大剌剌的穿透她浑身上下最柔软敏感的器官,一枚荆棘花模样的精巧铃铛悬挂在rou蒂下方,犹如一朵恬不知耻的邀宠之花,恣意放肆地盛开在自己的rou缝之中。 玟奴已被松开束缚。她竭力闭合双腿,看见身下层层叠叠的花瓣缓缓闭拢,可是无论她怎样用力地夹紧双腿,悬挂在花蒂之上的荆棘铃铛非但无法隐没在花缝之中,还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玲玲作响。 “喜欢这小东西吗?”凌渊伸出手指捻住那悬挂在外的小铃铛,指尖微微一用力,把躲藏在花瓣之中的阴蒂拽拉出来不住地拨弄:“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要戴着它了,希望这时时作响的铃声能够提醒你不忘自己奴妻的身份,安分顺从,伺候好你的夫主。” 玟奴还没从揉捏花蒂的刺激快感和下体穿环的剧烈中缓过来,又听夫主哑声说道:“为夫百忙之中抽空赐罚,现在,轮到你行身为奴妻的侍奉之责了。” 话音刚落,凌渊掀开下摆解开裤带,从衣料下掏出早就炽热难耐得快要爆炸的欲望,对准小奴妻湿热的蜜xue就要cao干进去。 正当此时,侍女素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家主,有客求见。” 凌渊涩声道:“不见!” 门口沉默一瞬,素兰又道:“来客是云氏大公子,云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