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干一发
大病初愈干一发
空青医圣医术了得,在她的精心调养下,不到半个月玟奴就痊愈了。 “从前赵府把你养得太娇贵,一点苦都吃不得,如此还怎么为伺候夫主、养育小主子?”凌渊手持一柄竹木戒尺,居高临下俯视跪在自己脚底的玟奴。 病了一场,小奴妻看上去瘦了许多,肩膀和四肢更显瘦削纤细,精致的小下巴比从前还要尖利,好不容易养得雪润浑圆的rufang似乎都给瘦回去了,挂着铃铛的乳尖可怜地瑟缩在雪白的乳峰上。 竹板锋利的边缘轻抚过沉甸甸的金环,凌渊漫不经心地挑弄着小奴妻的酥乳,直到看见那两粒殷红可爱的奶尖重新在自己手下挺立起来才满意地停下手。 “为夫想着,不能让你再这样懈怠下去了,所以连夜为你制订了一条新规矩。” 早在玟奴入府为奴的当日,夫主就已经给她立了许多规矩。包括又不限于侍寝的规矩、口侍的规矩、排泄的规矩、每日受训受罚的规矩……条条款款难以细数,玟奴光是学规矩就学了半月有余,如今听到又要立规矩,心中暗暗叫苦又不敢露出不耐的神色,只好伏低了身子,乖顺道: “请夫主赐教。” “从今日开始,每日卬时,你伺候为夫起床后,自行到医圣空青前辈跟前服侍一个时辰,辰时至巳时会有人来教你处理房中杂事,包括服侍夫主穿戴更衣等俗务。你是我的奴妻,从前我怜你没做过这些,都是亲自动手或由丫鬟下人来做,但你如今已入府二月有余,再不上手就说不过去了,往后这些事都由你来做,好好练着,不得懈怠。” “是。” “午时陪我用餐,未时你可以睡一会,若无我的传召,申时你自去刑房找林姑姑调教。” 林姑姑下手严厉又狠辣,根本不讲情面,玟奴在她手中吃了不少苦头,以至于如今一听她的名字就瑟缩颤抖。夫主仿佛察觉到她的恐惧,声音蓦地有些缓和,带了些许安抚似的意味: “别担心,你身体不好又大病初愈,我吩咐过她,那些太过严苛的手段就不必用了。” “谢夫主垂怜。”玟奴松了一口气,刚刚庆幸自己终于可以轻松一些,却又听夫主道:“从今日开始,每两日让你排泄一次,隔日午时记得自己开口请求,若是忘了便等下一次吧。” 玟奴听见,脸色更加苍白,眼中泪雾骤起,微抬起头求饶似地望向凌渊。 “夫主……” “别来这一套。”下定决心训妻的凌渊格外严厉冷漠,“腹中憋涨有利于你受孕,什么时候你这不争气的肚子能给我怀上一儿半女便不用再受这条规矩!” “是,夫主。”玟奴刚仰起的小脑袋又顺服地垂了下去。 凌渊看着乖乖听话的小奴妻,心情大好,摁着她头颅的大掌略微下移,隔着丝绸般的发丝抚摸她脑后的奴印,不知怎的兴致越发昂扬,猝不及防抄起她的腰肢拉开女子两条修长玉腿架到自己腰侧,接着胯下大力向前一挺,粗长的阳根整根贯入毫无防备的花xue。 “啊——”xue中蜜液随着玟奴的呻吟一并泻出,下体层层花瓣一分为二,腿间稚xue被迫打开迎接夫主昂扬的欲望。 “你病着的这些天为夫都没能好好cao你,身下的这张嘴怎么比从前还紧?”凌渊一手按着她的腰把人稳稳托在自己身上,另一手则在她被罚得红肿的臀瓣上大力揉捏,口中yin声浪语接连不绝:“这么多天没被干,下面痒死了吧?是不是想死为夫的roubang了?” 玟奴数日不曾被侵犯的秘处陡然被rou刃劈开,下体犹如撕裂般疼痛难忍,一时间连呻吟都忘记了,哪里分得出神来回应夫主的亵问。 “说话!”受了规矩的雪臀冷不防迎来夫主的大力一掌,泛红的臀rou被拍打出了一阵雪浪般的涟漪,玟奴含着泪雾呻吟一声,软软唤道:“夫主……” 凌渊腰腹一动,胯下阳根捅弄至更为幽深的所在,直接将她花瓣间的秘xue完全撑开,贪婪地感受着xue壁上的软rou热情地缠绞着他挺立的欲望。 “呜……夫主……奴快被夫主插死了……啊呀……”多日未承雨露的娇躯在凌渊腰间颤抖,呻吟着迎合夫主急风骤雨般的插弄,却没能为自己求来夫主半分怜惜,粗大的roubang抽插不停,一次更比一次深,每一次捅入拔出都带出“噗嗤噗嗤”的yin靡水声,两枚拳头大小的粗黑卵蛋接连拍打在小奴妻雪白的玉股间,随着巨棒的抽插捣弄猛烈摇晃。 “啊……奴要被夫主捅坏了……啊——”玟奴迭声痛叫却换来凌渊更加用力的一顶,狰狞可怕的冠头重重捅破花心,捣入宫口,喷射而出的滚滚jingye烫得玟奴浑身痉挛颤抖,还未等一注浓精射完,便柔颈一歪,生生被cao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