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来的青蛇(/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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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性雅,通诗词,善书画,喜射猎,好戏游。” 朱瞻基对寻常贡礼没有丝毫兴趣,贵重的金银宝器通通难讨他欢心,宫里各种奇珍异宝他也见得厌烦。 可帝王心再难猜,也多的是人提着脑袋去试。 生辰那日,大国师来见他,说他的一位师弟从师门仙山圣地带了份贡礼欲献与他。 朱瞻基换了常服,随国师乘马车去了一方僻静院子。院子里沿墙立着若干侍卫,院墙青石砌成,地上亦铺青石板,均是崭新的,工匠打磨痕迹清晰可见,青石缝隙间透出橙红的颜色,踏进院门,就闻到一股浅淡的难闻气味。 朱瞻基掩鼻皱眉,国师身旁的童子连忙递上一方锦帕。 “皇上,这是压制此物之法,您进了屋子便好了。” “无妨。”朱瞻基更添几分兴致,撩起衣摆大步走向院子里小小的青石屋。 推开门,一股湿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未置一物,仅一条向下石阶,石阶旁的壁上每隔一小段都挂有明亮灯盏。朱瞻基并未迟疑,旋即一阶一阶地走下石阶。 地牢里贴墙立着灯柱,地上和头顶还嵌着一时难以清数的夜明珠。 两根青石柱之间用极粗的铁链挂了个人,身形瘦削,一袭青衣,乌发扎在脑后,打理得倒是干净,只是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不知是不是晕了。 “国师,这就是你师弟的贺礼?”朱瞻基走过去,抬起那个人的下巴看了看,一张寡淡的脸,闭着的眼细细长长,细看,鼻骨眉骨有几分雅致,勉强称得上秀丽,朱瞻基有些失望地撤开手, “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国师笑着走过来:“自然不是。” 朱瞻基绕着此人转了一圈,近看才发现链子竟是玄铁铸成,他敲了敲青石柱,又联想到上面青石间诡异的橙红色,“不对。”他摸着下巴回身看向国师,“您就别和我打哑谜了。” “皇上您看好。”国师示意他过来看,两人走到那人背后,国师捏着挂起来的人青色的衣领拉下去,衣袍本就扎得松散,露出一片苍白单薄的背,朱瞻基这才看见那人肩胛骨下脊骨两侧等距地钉着一对小指粗的铜钎,铜钎钉得不深,露出半指长度,国师两掌拍下去,铜钎就全部没进那副瘦削的身体里,流下些暗红的血蜿蜒在背上。 低着头的人闷哼一声,仰起脖子,身子抖动起来。 朱瞻基绕到正面,看见他细长的眼睁开,瞳孔逐渐收缩,变成一道竖线。 国师拉着他退出一段距离。 一条青色的蛇尾啪地甩过来,在二人脚前几寸的青石板上砸出道深深的凹痕,厚重的青石板整块地从中间裂开。 “蛇妖?”朱瞻基眼睛亮起来,兴奋地顺着地上的蛇尾看过去。 被玄铁链锁住的人狠厉地瞪着他,吐出口血来。 “太祖有蛇缘臂走,与之共饮。太祖当年所见仅寸许小蛇……故献此蛇妖于皇上。”国师拍了拍手,有四名侍卫快步下来,最前面的人捧着枚铜环,和蛇妖背上那两根看起来相同的材质,有手腕粗细。 “铜钎中空,内填雄黄,钉于七寸,可压制蛇妖,使其法力溃散,不得不维持半人半蛇的形态。”国师从侍卫手中拿起铜环给朱瞻基展示,“此环同理,钉于尾端,以防其误伤皇上。” “哦?”朱瞻基拿起铜环,“我来钉。” “皇上……”国师面色迟疑。 朱瞻基挑眉看他。 国师躬身,头一点,示意侍卫过去帮忙。 蛇尾被四个男子按在地上,蛇妖本来就很虚弱了,几乎被头顶院子里青砖下藏着的庞大阵法压得喘不过气,只是阴沉地盯着朱瞻基。 朱瞻基拿着铜环,举起来隔着一段距离跟挂着的蛇妖比了比,铜环圈口快赶上蛇妖的腰那么粗,也可能是蛇妖的腰太细。 朱瞻基把锁扣打开,铜环就展开成两个半圆,一端很尖很锐利,泛着冷光。朱瞻基一撩衣摆,在他尾巴尖端蹲下来。 朱瞻基拎起青色的尾巴尖瞧了瞧,太细,容易豁开,得往上点。他手腕一翻,把尾巴尖在手上卷了一圈,拿铜环比了比,这截粗细合适。他把铜环的尖按在上面,蛇妖看着还是凶狠的样子,只是手里那截尾巴尖却细细地抖起来。 “怕了?”朱瞻基捻了捻手里那个青色小尖儿,假模假样地安抚道,“很快,不疼。” 朱瞻基故意慢慢地往里扎,手里的尾巴灌进了力道,变得又韧又硬,只是还是半点儿也挣不开,血流下来,滴在青色的鳞片和青色的地砖上,最近的一颗夜明珠被血润了润,发出淡红的光。 尾巴抖,连带着他整条蛇都在抖,扯得玄铁链细碎地响。 朱瞻基把铜环锁扣扣起来,侍卫小心地用链子扣住,在右侧的青石柱更右边,有个一半嵌进青石板的玄铁环,链子另一端扣在那里,刚好把青色长尾横向拉直固定住。 朱瞻基拿小童刚才递的锦帕擦了擦手上的血,丢在地上,背手走向蛇妖。 国师有眼色地退下,挥了挥手,召了侍卫离开。 “蛇妖,你叫什么?” 蛇妖不施法时瞳孔看不出异样,他看着朱瞻基,龇出两颗尖牙。 “还怪凶的。”朱瞻基掐住他细细的脖子,五指收紧。 蛇妖眼睛蒙上层水光,嘴巴张开,艰难地呼吸。朱瞻基欣赏了会儿那在嘴里颤抖的分叉的舌尖,送开手,蛇妖剧烈地咳起来。 “叫什么?” 蛇妖抬头看他,眼尾湿着。 朱瞻基的手复又抚上他的脖子。 “……何立。” “多大了?” 蛇妖的脸紧紧地绷着:“七百多岁。” 朱瞻基笑了,把他半脱不脱的青衫扯得更开,看着那起伏柔软的胸脯,神色有一丝疑惑:“公的母的?” 何立的尖牙在唇上露出个尖儿,头一扭把脸藏进阴影里。 朱瞻基开始摸他腰下的那片鳞片,青色的,有点凉,手感有些像玉石。朱瞻基思索着在他脐下三四寸的地方顺着鳞片的生长方向一下一下的抚。朱瞻基的手很热,跟蛇类的体温比,简直是烫了。何立扭腰想躲,扯到扎透尾巴的铜环,他脸上血色更淡了,双臂吊起来,尾巴像被抽掉了骨头,委顿着瘫在地上。 何立被他的手摸着,觉得烫,蛇类又没有汗腺,他苍白的脸和脖颈都慢慢爬上一层粉红,塌了点腰,腰下的那段蛇尾向后顶出个几近于无的弧度,微微发抖。 朱瞻基手下的那片鳞片逐渐变得不那么平整,他指尖揪着几片鳞片掀开来看,两根粉色的的东西露了出来,因为没完全硬,所以还有点软,顶端长着些奇特的rou刺。 “公的。”朱瞻基拨了拨那些rou刺,很软很弹。何立叫了一声,手指倏地扯住手腕上的链子,身子往上躲了一下。朱瞻基一脚踩在他尾巴上,黑色的靴子碾在青色的鳞片上:“躲什么躲。” 何立被他一脚踩下来,往下一坠,两只手腕被铁铐卡出红印,身子晃了晃。他被锁在柱子上,法力尽失,空长了两颗毒牙,毫无用处。 大抵是因为总是藏在鳞片里,蛇妖的两根性器摸起来更加湿润黏腻,上面的rou芽很嫩,是淡淡的粉色。朱瞻基捏着那些rou芽,捏完了一根,又捏另一根,因为新奇,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软rou,没有什么弹性,只是纯粹的软,手感很奇妙。 何立的眼尾湿红,尖牙在自己的唇上咬出两个口子,腰身带动着下面的尾巴,被朱瞻基踩在脚下,能感受到条状肌rou的绷紧和抽动。 朱瞻基本来也没想着让他舒服,自己玩够了就停下。两根硬邦邦的棍子从鳞片下戳出来支在蛇尾上,顶部有黏稠的液体滴下来,拉出透明的丝,拉长又断掉,滴在青砖上。 腰下的那截蛇尾一下一下地拱着,晾在空气里的两根性器晃动着,流出更多的液体,把根部的一小片鳞片打湿,亮晶晶地剔透。 朱瞻基抬起脚,踢了踢地上的蛇尾:“真是,蛇性喜yin。” 蛇妖皱着眉,眼里蓄了汪眼泪,不是羞的,是硬着出不来,难受的快哭了。 “你、你帮帮我……”他边喘边咽着口水,唇上还有自己咬出来的血渍。 “凭什么?” 何立被挂得稍低,朱瞻基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捏开他的牙关掐紧蛇妖尖瘦的脸,食指按了按他的尖牙。 何立没试图咬他,他又觉得无趣,正欲松手,细长分叉的舌尖突然从嘴里探出来,讨好地缠上他的食指,细细滑滑的舌绕着朱瞻基的手指缠了两圈,剩点分叉的尖端在空气里摇摇摆摆。 朱瞻基被逗笑了。 蛇妖殷勤地向前拱着蛇尾,即使被铜扣拉扯而疼得脸色煞白,湿乎乎的性器都有些软下去。 朱瞻基不喜欢他乱动,正要叱他,隐约看见性器下面又翘起几片鳞片。他把手指从何立绕着圈的舌头里抽出来,弯腰用手指往上拨那些鳞片。 一个粉嫩的细缝露出来。 朱瞻基诧异地用食指指腹滑动着蹭了两下,何立轻喘一声,细缝里渗出点水来。 “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何立不答,朱瞻基也并非一定要知道,他搓了搓细嫩的小缝,搓得何立小声叫起来,搓出淅淅沥沥的汁液。蛇妖真的很能出水儿,yin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甚至打湿了他的掌心和手背。 朱瞻基食指就着汁液捅进去。 “啊……”蛇妖小腹的线条绷了出来,性器流下来的液体和腔口挤出来的yin水混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发情的味道。 “啧,”朱瞻基用食指在里面搅了搅,虽然里面湿湿软软的,但是他依旧怀疑这条蛇发育不良,腔口生得又窄又小,里面还浅,他不耐烦地并了三指插进去,“把你的味儿收收。” 何立被他插得一哆嗦,疼得声音颤巍巍的:“我…控制不住……” 朱瞻基皱着眉用三根手指在腔里捣弄,蛇的腔道嫩滑,男人的手指再粗糙也能毫无阻碍地插到底,三根手指已经很粗,把腔口撑得发红,兜不住的yin水悉数淌下来,那一截蛇尾都变得湿湿亮亮的。 “你能下蛋吗?”朱瞻基试着把并在一起的三根手指在腔道里撑开。 “呃……”何立被他手指撑得难受,额角浮出青筋,被自己发情的味道熏得脸色酡红,像是喝了酒。 “等下了蛋给我泡酒吧。”朱瞻基抽出手指,撩起前侧的衣摆塞进金扣腰带里,解开亵裤把那根东西放了出来。 那东西远比三根手指粗长,蛇妖不曾见过这种尺寸,有点打怵。害怕的表情仅仅停留了一瞬,就被渴求的神色取代。他忍得辛苦,见到这般好东西,自然是双眼发直地吐着信子。 朱瞻基瞧不上他这幅没出息的浪荡样,从胸口掏了自己的帕子塞进他嘴里,又扯了他脑后的发带勒在上面缠了两圈扎紧。 蛇妖哀哀切切地看着他,嘴里唔唔地说不出话,扭动着细得一臂可环的腰蹭他。 “真的这么急吗?”朱瞻基笑着用roubang头部蹭他的腔口。 真的很急,蛇妖急切地往前拱,尾巴被钉在地上,只能被朱瞻基蹭着,半口也吃不到。 两根性器硬得几乎竖直贴在蛇尾上,撑开的腔口还没完全合上,能看到里面盛满了yin水,蛇妖微小的动作都会晃出不少,流得尾巴上到处都是。 蛇妖的泪水滴答滴答地砸下来。馋哭了。 朱瞻基掐着他的腰,一口气插进去,把前面未被手指开拓到的腔道都捅开,粉白的腔口被撑得薄薄一层,箍在roubang根部,挤出来的yin液沾湿了朱瞻基黑色的亵裤。 何立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但应该是疼的。 朱瞻基从腰侧伸手到他背后,揪住他黑色的长发往下扯,咬他被迫露出来的脆弱颈部。下身发狠地往窄小的腔道里凿。后宫一干女子,人比花娇,他平时收着的、不敢使的劲儿统统发泄在蛇妖身上,反正这是个妖,总不至于被cao死。 何立疼得要命,没化人形的时候他的确是yin惯了,怎么舒服怎么来,但是成了妖自己就有点矜持起来,当年装人的时候想做了也总是找一个或者说几个女子一起,那里从未被被人形生物用过。朱瞻基又不是个会对他怜香惜玉的,只知道发狠地干他,他难受极了,他都主动把泄殖腔晾给朱瞻基看了,朱瞻基cao也cao了,还是没有帮他摸一摸他翘起来的那两根东西。性器前端生的rou芽随着朱瞻基cao他的动作不断蹭在对方腰带上,那腰带上缀着一个又一个镶玉的金饰,把嫩粉的rou芽蹭得通红,他很痛,但是身体是兴奋的,前面流出更多的水,把朱瞻基的腰带沁成深色。 roubang把紧致的腔道破开的感觉特别爽,那里比人类女子更狭长,吸附在一起的rou壁会被迫撑开,转而吸附在roubang上,湿湿黏黏,弹性极好,怎么cao也不会松,紧紧地黏着插进来的任何东西,糯叽叽的软rou,捣起来会有黏腻的yin水。 朱瞻基动作不断地把自己塞进被cao得发红的腔口里,腔道和蛇妖体温一样是微凉的,插进去的roubang血管会收缩,感觉更清晰也更持久,比他cao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爽,他神色餍足享受,在蛇妖苍白的颈上咬出一道叠着一道的齿痕,蛇妖嘴被堵住又勒起来,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像呻吟又像被干哭了。朱瞻基把那截软细的腰扣在自己身上,直起脖颈一看——嗯,确实哭了。 蛇妖眼睛都哭出了血丝,下面被干得久了,腔道里逐渐被guntang的roubang烫热,连分泌出的yin液也不能把里面的温度降下来,他感觉好像被一根烙铁钉住,腰被扣紧,扭不起来,sao不动,不能呻吟也不能求饶,只能徒劳地流眼泪,没有话本里吸人精气的妖冶模样,反像被jianyin了的良家女子一般形容凄惨。 何立不懂。这个男人穿金戴银,架势颇大,他还睡着就被炸山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被从山里刨出来。他被人七手八脚地往外拽,正想发怒,身子却瘫软无力,骨节想被打散了一样酸痛,他只隐约看见地上很粗的血迹,他也不知道,那是人的心头血、碾碎的舍利子、朱砂和雄黄拌在一起画的巨大阵法,覆盖着整座山,阵脚还压了祭了活牲的祭坛。他被塞进同样画了阵法的填满雄黄的青铜箱子,几乎昏死过去。而如此的血腥铺张,仅仅是为了给这个男人捉一个玩物来。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是谁?他好好在山里睡着又是招惹了谁? 男人干得他发昏。身居高位的人,不至于这么饥渴吧,蛇妖昏昏沉沉地想,一副没开过荤的架势比睡了几百年的他还不如。 他应该庆幸他现在不能说话,朱瞻基如果真的听到这些,说不定会把外面的侍卫全都叫进来挨个cao一遍他,让他好好看看,到底是谁yin乱。 说到底,倘若他不巴巴地把腔口给朱瞻基看,也落不到这幅田地,都是他自找的。自己找cao,怪得了谁。 他只能生生受着。受着朱瞻基那根东西的鞭挞翻搅,湿滑柔润的腔道被搅得乱七八糟,yin水流得像尿了,那根东西真的太烫了,他没力气去抓吊着他的链子,尖细的指甲扎进自己掌心,手心里一片殷红。朱瞻基干了一阵子,终于稍微平静了一些,把roubang深深地插进去,抵着深处磨,那腰和尾巴都贴着他腰腿瑟瑟的抖,两根蹭得红肿的性器一下子射在他玄色的衣服上。 朱瞻基的脸色不好看起来,把蛇妖的衣带撕下来,把那两根软下来要缩回鳞片下的东西根部扎起来。那两个小东西就卡在鳞片外面。朱瞻基把它们攥在掌心揉,也不再箍着何立的腰,拇指把硬起来的rutou按进乳晕里揉,何立挂在柱子上,朱瞻基cao他的动作幅度又大起来,他被撞得轻微地打着摆子,朱瞻基把rutou扯出来用两指捻,随着他荡开的时候拔出来,又跟着他晃回来的节奏插进去。 手里那两根东西被他搓得重新立起来,他撤了手不再管,反正这次有衣带绑着,不会又突然射他一身。 何立垂着头,被他cao得一颤一颤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不是妖怪吗?不是几百岁了吗?怎么还是不禁cao? 朱瞻基想到汉王那堆破事儿,烦躁起来,又插了几下就挤进腔道深处射了进去。 这下真是烫得厉害,jingye射进深处,还在不断顺着腔道往里淌,何立的头一下子仰起来,脖颈的筋和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抻得异常清晰,被堵着的嘴发出一声尽可能大的闷哼。 朱瞻基看着鳞片慢慢顺下来,盖住腔口,把他的射进去的东西一滴不漏地封在里面,只剩硬着的两根性器还支着。他把衣带解开,两根性器抖了一下,他掐住根部用力,直到它们彻底软下去。何立的腰腹抽搐着,上半身瑟缩着佝偻起来。 朱瞻基抚了抚他腰腹下的鳞片,看它们把所有yin靡的痕迹都遮盖好。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在何立的青衣上慢条斯理地把手擦干净,又撕下一块儿来擦了擦青色蛇尾上湿漉漉的各种液体,把何立嘴上的束缚都解开,鲜红的蛇信无力地吐了出来,晃晃悠悠的,朱瞻基用指尖碰了碰,就又要缠他。 朱瞻基把他的头抬起来,蛇妖的脸还沾着没干的眼泪,愈发苍白,颊上却有一丝诡异的红晕。 “给我下个蛋,”朱瞻基笑得很温柔,“下个蛋我就把你从这个地牢里带出去。” 何立打了个哆嗦,水润发红的眼睛惊疑不定地瞪着他。 朱瞻基上了台阶,走出院子,撩开马车的帘子,中间的小桌上燃着香,大国师正坐在小桌一侧,掐着指诀嘴里念着什么。 “皇上可还满意?” 马车轻轻晃动起来,朱瞻基靠着软垫,随意地点了点头,“你师弟,让他留在宫里吧。” “是,承蒙皇上抬爱。” “还有,你想个法子,他,这般挂着……诸多不便。” “是。” “那两颗尖牙,”朱瞻基沉吟了一下,“敲了吧。” “是,皇上放心。” 朱瞻基合上眼,车厢里安静下来,香炉的青烟袅袅地蜿蜒而上,像漂亮的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