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碎梦x神相 双性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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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醒来时,感觉嘴上被什么东西勒着。他努力辨认了一下,是碎梦的黑色抹额。他试图解开,才发现双手被缚在床柱上,而且全身软绵绵的,内力更是丝毫提不起来。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在雪山练完琴回到住处,碎梦捧给他一杯热茶说去去寒气,然后自己没过多久便昏昏欲睡。看来,茶里不止有蒙汗药,还有…… “软筋散。” 耳边传来碎梦的声音。 神相瞳孔放大,他想问为什么,但由于药效,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始作俑者的语气中没有得意,反倒带点伤感:“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怎么让你接受我……我从一开始,就对你有心意……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他低下头,从神相的眉眼一路亲吻到脖颈,然后解开了神相的前襟,将手伸进去摩挲。 神相校服领口不算大,但他还是容易盯着领口露出的一点点胸前的白皙想入非非,时常借口观摩神相琴艺,出神地看着那里,想他的皮肤摸起来该是什么感觉,今夜终于得偿所愿。 不出他所料,如绸缎般光滑。 碎梦的呼吸急促起来,彻底解开了神相的上衫,然后拉下了他的裤子。神相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紧双腿,想保住腿间的秘密,但无济于事。碎梦连同他的亵裤一起扯下,然后掰开他的腿,将一条腿放在他的两腿之间,不让他并拢。 碎梦看到神相腿间愣了一下,然后贴近神相的耳边说:“你竟然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碎梦试着按了一下花核,神相抖了一下,xue里流出水来。碎梦稍稍加大了按揉的力度和范围,神相腿间很快一片湿滑。碎梦故意拍打xue口发出水声,带着笑意说道:“这么快就湿透了,这么敏感?” “不……”神相绝望地呻吟。 呻吟声让碎梦感到下身更硬了,但他并不心急。他不想弄伤神相,只向xue内探进一根手指,打算慢慢扩张。 xiaoxue里外都是神相流出的水,手指进入得很轻松,碎梦又加了一根手指,神相就感觉有些胀了。 “才两根就受不了了吗?” 碎梦的手指在xue里抠挖,神相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碎梦将手指加到四根时,神相已经控制不住带着哭腔的呻吟。碎梦抽出手指,将神相的腿打开到最大,然后直直地cao了进去。 “唔!!!”神相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碎梦也低喘了一声,里面实在是太紧了。他缓了一下,慢慢抽插起来。 碎梦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既有女子的阴户,那你应该也有……还是说,你不是第一次?” 神相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七年了。 他知道那个人被掩埋在雁门关的风沙里,但他找不到他的尸骨。他们的年少轻狂,温柔缠绵也一起在边关的风沙里吹散了。 神相有时会在难以入眠的夜里悄悄按揉花核抚慰自己,但由于自己用手指插入毫无章法,又不想让其它东西代替,干脆放弃了插入,以至于花核已被玩得格外敏感,而xue里则紧若处子。 “七年了,你还是忘不掉那个人,看也不看我一眼……”碎梦的声音有些颤抖,抽插也越来越用力,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忿。 有人在他之前,彻底地拥有过神相。不止是身体,更重要的是神相的心。 现在的神相感觉不到自己的心。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在七年前被血河一起带走。 碎梦待他很好,还会配合他的琴声舞剑。他为有这样的知音欣喜,但欣喜只有一瞬,之后他又无知无觉。他隐隐察觉到了碎梦偶尔流露出的异样情感,却没有心力去想。 七年来,他的琴技愈发纯熟,但灵气从七年前起就几乎消失了。他试图靠游历找回琴声中的感情,但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于是返回白帝城中再未踏出一步,每日只是机械地去雪山上练琴,眼中也只剩下了千山暮雪。 碎梦心里清楚,自己没有不忿的资格。七年前,自己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连出谪仙岛的机会都没有。但当他捕捉到神相一瞬间的凝滞,还是控制不住地发狠顶弄,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将神相顶出轻吟。 身下的xue口渐渐收紧,呻吟声也逐渐变大。碎梦又是一记深顶,满意地听到身下人带着哭腔喊出来,尾音还带一点娇,与平时仿若寒冰的形象截然不同。他俯下身低声说道:“嘘……你们白帝城中定不乏耳力过人者吧,你难道要让他们都听到,你在这里......被干?” 神相抽泣着咬紧了抹额。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回荡,羞耻心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碎梦又顶了十几下,神相浑身颤抖,呜呜哭着射了出来,同时下身绞紧,大股的水液浇在碎梦的前端。 “啊……”碎梦爽得叹了一声,强忍住没有缴械。 神相凝满霜雪的眼睛终于染上了nongnong春意,眼尾泛红,嘴巴无力地张开,舌尖若隐若现,皮质抹额勒在他的嘴角,看起来无比情色。 碎梦解开神相的双手,将他抱起来,让他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肩膀。已经高潮过后的xiaoxue格外湿软,神相又全身无力,一下将体内的物什吞到了最深处。他发出一声惊喘,头仰起来,白皙细长的脖颈暴露在碎梦眼前。 碎梦感到脑中有根弦断了。他掐住神相的腰将人提起来,在下落的同时向上猛顶。神相的xue已完全松软,对碎梦的撞击只能全部承受,无力地向后倒。 碎梦干脆将人抵在墙边激烈地冲刺,神相伏在他肩膀上,随着顶弄断断续续地呻吟,泪水一颗颗落下,直到被射进体内。 期待的结束终于到来,神相松了口气,意识逐渐朦胧。 碎梦温柔地将人放平在榻上,然后取来了长刀。他顺手将桌上铜镜换了个方向,让它对准榻上的人。 神相感到有冰冷的东西抵在腿间,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碎梦正将刀柄送入自己的xue口。粗糙的刀柄刮过内壁,神相难耐地呻吟。 “不,求你……” 碎梦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说道:“你这里好烫。”然后故意刮了一下他嫣红的花核,微微笑着看身下人颤抖。 “不再来一次,可惜了。” 神相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来不及思考碎梦话中的含义,就猝不及防地被翻了个身,趴在榻上,碎梦趁机将刀柄一插到底,神相带着哭腔叫出来,感觉自己要被捅穿。 碎梦蘸了脂膏,将手指伸进后xue扩张。神相的身体食髓知味,后xue连带着前面的花xue一张一合,比上次扩张要快一些。 碎梦把滑出来一部分的刀柄往前送了送,语气冷淡,“夹紧,如果它滑出来,就再来一次。”然后他将刀柄猛地全部没入,同时guitou撞在扩张时寻到的敏感点上。神相久未经情事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发出又痛又爽的哭叫。 碎梦不在意神相是否发出声音,甚至巴不得别人听到,知道神相已经属于他。 碎梦抓住神相脑后的抹额,强迫他抬起头望向镜子。 “看好了是谁在cao你。” 神相这才看到碎梦除去褪下了一点裤子,其它可以称得上衣冠楚楚。而自己长发散乱,口中含着抹额,两颊被勒出红痕,脸上满是欲色。下身光裸,上衫衣襟大开,衣领掉到后背,露出蝴蝶骨,神相校服和里衣都沾染了不知名的液体。他埋下头,不愿再看自己yin靡的样子。 “呜嗯……”碎梦整根拔出又重重没入,神相感觉要被钉在榻上。碎梦又抓住抹额让他抬起头看铜镜,说道:“看清楚你是怎么被cao的。”说完打桩一样地狠cao。羞耻心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神相已是泪水涟涟,前面的茎身随着碎梦一下下撞在敏感点上也逐渐立起,渴望得到抚慰,无奈自己一丝力气也无。他主动张开后xue迎合碎梦,想要借助后xue的快感。 碎梦轻笑一声,掰开神相的臀瓣,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送进最深,睾丸也一次次拍打在入口上。 神相没想到随着他张开后xue,前面的花xue也有所放松,刀柄掉在榻上发出轻响。花xue骤然空虚,xuerou暴露在空气中缩了缩。 碎梦看到这一幕,笑道:“看来你很想要。”他毫不留情地将刀柄捅到最深,一手握住刀鞘不让它再滑出来,另一只手搂紧神相的腰,不等神相适应就在后xue大开大合地cao弄。神相双眼失焦,快感从身体深处直冲到脚尖,连自己都不知道喊了些什么,哭着被灌满了后xue。碎梦这才用手刮过他的铃口,神相痉挛着射了出来,同时后xue夹得碎梦发出一声低吟。 碎梦有催情药,但他没有用。他想让神相知道这场性事中身体的反应全部是自己带给他的,清醒地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现在隐秘的欲望得到满足,碎梦为神相解开了抹额,俯下身亲吻他的双唇,好一会才放开。神相瘫软在榻上,双眼涣散,无力地大口喘息。 碎梦把人捞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让镜中映出他的下身。 神相的两个xue口已经合不拢,露出里面熟透的xuerou。白浊顺着臀缝缓缓流出,弄脏了衣物和床榻。他闭上眼睛,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碎梦抚摸了一下神相的花xue,水液太多,他的手被滑开。他戴上手套,按压略带红肿的花核。神相意识到了什么,但由于没有说话的力气,只能流着泪用乞求的眼神望着碎梦。碎梦低哑的声音带着无奈:“我也想放过你,但谁让你没夹紧呢。”他温柔地吻去神相的泪水,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粗暴。粗糙的手套大肆玩弄花核和xue口,神相一开始感到疼痛,后来竟生出了快感,花xue分泌出水液,又张开了一些,渴求更多的侵入。 碎梦将四根手指一齐探入,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花xue又热又软,吮吸着他的手指。碎梦在神相耳边调笑:“原来你不是求我放过你,是想求我继续干你。”神相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xue口因为羞耻微微收紧。 碎梦抽出手指,抱起怀中人,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将yinjing完全吞吃进去,舒爽地叹息了一声。神相张开嘴,喊不出半点声音。碎梦看着神相格外红润的嘴唇和微微吐出的软舌,用沾满体液的手伸进去玩弄,下身也开始向上顶。 神相的上下两张嘴都被撑开,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失神,视野像是蒙上一层薄雾,什么都看不清了。他被顶得身体前倾,碎梦的手指被塞得更深,他有种嘴也在被cao弄的错觉。 碎梦的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抚摸,蹂躏胸乳,rutou很快被捏揉得胀大立起。由于姿势原因,他的花核抵在碎梦裤子上,他不由自主地磨蹭起来。碎梦见状,把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每次进到最深后都故意将他按在腿上磨他的花核,听神相难耐地溢出鼻音。 碎梦cao弄的时间比前两次都长,神相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每次到了昏迷的边缘又被身上多处的快感刺激得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神相被碎梦死死按在腿上,肿胀的花核紧贴着布料。碎梦放在他嘴里的手指进到最深,几乎让他干呕。碎梦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猛cao了几十下,神相呜咽着溢出破碎的呻吟,泪水又一次涌出来,两个人一起到达了顶峰。 神相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在碎梦怀里,脸上满是泪痕。碎梦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抚摸颊上未褪去的红痕,然后不舍地从他体内退出来,收拾满屋狼藉。 碎梦为神相清理身体,不省人事的他被碰到某些部位时还是会抖。好在碎梦手上掌握了力道,神相的身上没有什么青紫,只是双xue和花核完全肿了。碎梦给他上药,药膏清凉,神相腿根发抖,羽睫颤动,发出微弱的呻吟。碎梦看着他腿间的春光,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躁动为他涂完药,立即用被子把人盖住。 碎梦吹熄了蜡烛,躺在神相身边,将光裸的人紧紧抱在怀里,眼眶发红,好像怕他被白帝城的风雪吹散。他含住神相的双唇,眼里的情欲已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缱绻。 他说:“求你,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