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百媚生(h)
罗裙曳地,鹅黄丝带松散缠绕,勾勒圆润乳团。方才榻间二人上下折腾,素色长裙滑落,遮不住大半雪乳,两团丰盈间缝隙幽深,诱人沉沦。 “难道……将军不愿江山美人尽收囊中?” 宇文序手下一捞,轻盈身躯横抱入怀,一番动作风驰电掣,惊出南婉青一声“哎呀”。 啪嗒。 书册落地。 男子皂靴毫无迟疑,步步走远,直往内殿而去。美人依偎怀抱,两条细白腕子攀上身,一口含了耳垂细细舔弄,耳廓呼吸缭绕,宇文序脚下一滞,旋即加快。翡翠珠帘珊瑚帐,装点满室春色,花红柳绿,宇文序微微侧身,以南婉青脚尖挑开帘帐,二人滚入白玉床榻。 ——为何信你? 彼时宇文序听她随口胡闹,不由气闷,于是出言讥讽,并非猜疑或探底。倘若南婉青心怀不轨,昨夜大可冷眼旁观,何必费尽周折救他一回。况且深宫妇人,手段毕竟有限,最多变变戏法向他投诚,以求庇佑。 怎料三日内波谲云诡,尽在她谋算之中。 珠玉铮摐,宛若疾风骤雨,而后淅淅沥沥,微不可闻。 南婉青算错一处,宇文序今夜前来确有要事相商,但不为天下。他甚少予人承诺,一旦应承,言出必行。晨间应对袁冲诘问,宇文序解衣立誓,一力承担,句句真心。只是他如今自身难保,南婉青托付终生,他未必能护她周全,因此言明当前局势,任她自作去留。 谁想她看得比他还透彻。 身下杏眸澄澈,脉脉含情。慧而妖,亦正亦邪,深情款款又好似漠不关心。 自国玺入手,宇文序此生别无选择。 争,成败未有定数;不争,天子预言,无论何人登基皆难逃一死。 美人玉指纤长,细嫩若削葱,一点一点扯开男子衣带,锦缎摩擦,沙沙轻响。 既是逢场作戏,那便—— 放纵到底。 男人大掌擒住腰间作乱的手,一瞬便占了上风,他吻去肩头那抹尚未淡退的嫣红,唇齿吸吮啃弄,另一手扯下系带,露出两只玉团儿,一下轻一下重,大手肆意揉搓,急不可耐。 南婉青摸上墨玉簪子,轻轻一拔,随手掷去榻下。武将金冠滚落,乌发四散,宇文序抬首,鬓边碎发几缕,平添慵懒风情。柔荑探入男人胸口,先是指尖一点,再是手心一片,自锁骨向下勾画流连,温热小手寻到茱萸一粒,指缝猛然夹紧。 “嗯……”全身血液涌上胸前,宇文序不由喘息。 身下人噗嗤一笑,十分得意。 他三两下将人按于床榻,狠狠吻上方才藏不住笑的红唇,负气一咬,引得美人吃痛一声。男人舌尖顶开贝齿,缠着丁香小舌前后翻滚,宇文序有样学样,得了五六分像,不过力道重了些,也不知该往哪处磨蹭方可撩人心痒。 床笫之间,他每每例行公事,只当是与练拳一般无二的体力活,也不觉旁人所言的极致趣味。几房妻妾皆是母亲成氏挑选的良家女子,端庄守礼,本就放不开手脚,而宇文序向来不苟言笑,枕边人望而生畏,更是不敢造次。 直至昨日。 半梦半醒间,一夜销魂蚀骨,教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那双细腿儿极不老实,一阵蹭,一阵磨,发着浪taonong胯下昂扬的rou根,宇文序闷哼一声,手脚骨软筋酥,终究乱了心神。 外袍,里衣,亵裤,宇文序渐次扯下衣物。 外衫,长裙…… 腿根空空荡荡,当中花rou光滑粉嫩,不见半缕毛发,南婉青未穿亵裤。 宇文序低低骂一句粗话。 美人委委屈屈,杏眸与身下俱是水汪汪的,惹人腹下邪火乱窜。 宇文序扶着阳物寻到花谷口,便用力一顶,只想着长驱直入,大cao大干,不料才进了半个头,寸步难行。 “疼——”南婉青红了眼圈。 宇文序那物事五寸半长,紫红粗大,远超常人。昨夜南婉青xiele一次才敢提臀坐去,如今前戏草率,花径汁水尚未充沛,容纳此等庞然大物,力不能及。 若是往常,宇文序自当不管不顾一送到底,欲龙青筋爆出,忍无可忍,可身下人盈盈含泪的模样,无端使他心软。 “莫哭,我慢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娇人儿冰肌玉骨,唯有耳后一片肌肤热得发红,宇文序俯下身,学着方才一路过来的模样,粗糙舌rou缠上耳珠,一勾一吮,来回舔舐。 “嗯……嗯哼……” 娇喘轻哼,时断时续,美人面色潮红,想来很是受用。宇文序摸去身下,一手围拢丰润绵软,或抓或揉,两指揉着乳尖打转,极尽温存。南婉青酥了半边身子,玉手抚上男人宽厚的臂膀,语调也泛着妩媚:“你进来罢,轻轻的……” 宇文序绷紧腰腹,一点一点挤入甬道,软rou自四面八方裹来,推阻按压,又急又馋,勾得他几乎把持不住狠狠撞去。 “嗯哼——” 硕大rou根尽根没入,guitou直戳花心,引得南婉青全身止不住颤抖,久久回不过神。那xue儿蜜液湿滑,花径紧致,欲龙身处其中,难以言喻的舒爽贴实。 咕唧咕唧,水声yin靡。宇文序缓缓抽动,一撤身褶皱紧吸,含着那阳物不让出去;一挺身软rou推拒,抵着那阳物不让进来。耳鬓厮磨,鱼水温存,龙根认准花心,又顶又磨,千般美妙滋味自此而出,涤荡四肢百骸。 “嗯……嗯……呀——嗯……”南婉青双腿大张,已然不满此等温吞手段,口中连连催促,“快些,再快些……” 帐外烛影摇红,帐内千娇百媚。 珊瑚帐,白玉床,满目富贵,此为瑶台。约莫数日前,此时此地,身下人应是对着楚王婉转求欢。 宇文序一记深顶:“楚王尸骨未寒,贵妃娘娘倒叫得畅快。” 没来由的,语气藏着未曾留意的不快。佳人朱唇微启,媚声娇吟,心下暗自偷笑,好大的醋味。 “楚王尸骨未寒不假,”玉腿细嫩,勾上男子精壮的腰身,南婉青眼波滟滟,指尖在宇文序胸膛勾画流连,“奈何陛下更烧人。” 她惯会让人理智全无,甘为欲望驱使。距宝座仅有一步之遥的枭雄,陛下一词,便是最有效的虎狼之药。 “妖女……”宇文序扶稳腿根,全根拔出,又重重捣入,他自然知道那花xue的厉害,云雨之欢,神魂颠倒,男人低吼难抑,宛若夏日午后沉闷的雷鸣。 南婉青噗嗤一笑:“嗯哼、嗯啊——求陛下替天行道,好生罚我、啊哈……” 宇文序默然无以对,索性闭了眼,欲龙离不得那销魂处,纵着身子大抽大干,甘愿沉沦声色。 “好人、你……嗯啊——” 一连抽送百十下,直入得南婉青抱着他左摇右晃,口中不知是快是慢地叫个不停,阴精淋漓,便是xiele一次。 狰狞rou根贯穿幽谷,坚挺昂扬,塞得满满当当,不见半点疲软态势。南婉青起初尚能扭腰迎合,而后气力渐弱,竟是叫也叫不出,只缩在宇文序身下抽抽搭搭地哭,软着腰承受波涛汹涌的顶弄,一下又一下,碾过无数嫩rou褶皱。 “嗯——嗯哼、嗯嗯……好人,你饶一饶我罢……” “啊、啊呀——嗯……” 宇文序喘着粗气,硬挺的阳物左冲右撞,未发一语。 “啊啊啊——你、嗯啊……嗯……” 丝缕热气喷洒喉结,南婉青有一搭没一搭软软舔弄,怯生生唤了一声“向之”。 宇文序全力一顶,精关外放,阳精猛灌巨龙填满的xiaoxue,泄去深深花心最娇嫩处,南婉青一声呜咽,又丢一次。粗犷腰背如玉山倾塌,死死压着身下人,玉榻鸳鸯交缠,他堵着红肿xuerou,意犹未尽。 当年时近十五,正应一句月圆人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