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萧逸 游戏(敏感度up/舔xue/腿交/高潮30次惩罚)
书迷正在阅读:叫一声老公来听听、青梅她入口偏酸、黏腻(sm 调教)、远在天边(H)、被日哭的日日夜夜(np)、【GB】斯卡莉特公馆赤魔娼馆、男友是人外[H]、太監小車車、玩物的少爷NP、美人作泥[中篇集]
—— 萧逸在躲着我。 当然不是完全不见他人影的那种,但“萧逸不主动”这件事已经足够离奇,足以和“躲着我”的离谱程度相并肩。 萧逸把杯子里的水喝光,擦了擦润湿的嘴唇,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眼神的闪躲,朝我张开手臂:“那……睡了?” 晚上睡觉前,一点儿幺蛾子没有,就准备搂着我一觉睡到天亮,只是如今他想“消停”,我却不能让他如愿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些过火,那天把他弄得太过。毕竟是第一次,应该让他先适应一下的。 其实接受自己是被压的那一方他就有些勉强,脸上挂着的玩味笑容越来越淡,更别提最后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嗓子都叫哑了,甚至流了两行眼泪,以他的包袱,估计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终究是眼馋已久,那晚的萧逸比世上最美味的佳肴都要诱人可口,让我既没克制住,也食髓知味,他就像行走的春药,即使什么也没做也能轻易勾起我的反应。 他敢搂着我睡,却不知道晚上自己身上抵着的rou棍有多么坚硬炽热,真不明白他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放在心上,但我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已经进肚子里的rou,绝不可能让他飞了。 萧逸很快就睡沉了,经过这段日子的为所欲为,我已经对药效很放心了,但渐渐地我发现自己不再满足于此,他睡得越死,我越想狠下动作,想看他被我弄醒时的表情。 “萧逸?” 我照例叫了他一声,一如往常地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作为回应,便急不可耐地撩起他轻薄的睡衣,趴伏在他身上,沉重炽热的欲望磨蹭着他精致的块状腹肌。 我含住他的耳廓轻吮,灼热的呼吸喷洒而出,连我自己都觉得烫,这样赤诚不可忽视的欲求,我不信他一点儿也没感觉出来,于是愈发愤愤地用手指揉捻萧逸胸前被玩弄肿大了许多的乳首。 “哈…你还要不好意思到什么时候……?” 萧逸不回应我,甚至呼吸节奏都惹人发怒地不见一点变化,我便忍不住用力掐了一下指腹的小rou粒,用指甲抠弄顶端,弄得萧逸微微皱了下眉才悄悄满意一些。 他的rutou原本很小,小到用手指都很难玩儿到,只能用嘴巴逗弄,用舌尖去舔,虽然很可爱,但我总觉得这里应该是被嘬得又红又肿的状态才最合适,所以我每天每夜勤奋刻苦地训练这个地方,它终于有了明显的变化。 昨晚没忍住弄得太狠,今天他胸前两粒一整天都挺着,看得我抓心挠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吃干抹净,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在我眼前晃悠,是真的直男到对自己那里丝毫没有关注,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都不重要了。 我拿出一罐药膏,转开盖子,挖出一坨仔细涂在萧逸未消肿的rutou上,膏状化开成一层晶亮的油覆盖在上面,看起来十分美味。 “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但我已经忍不住了……”我小声嘀咕着,接着掏出每晚都会用到的吸乳器的升级版,不仅能把小而嫩的乳粒狠狠吸成长条,顶端还有凸起的乳胶小粒按摩乳孔,再冷淡的奶子遇上这个也能变得sao浪。 药膏很快起了作用,萧逸的呼吸微微沉重起来,难言的热度从乳尖蔓延至全身,好像入了某种旖旎的梦境,他无意识挺动了下胸膛,犹如投怀送抱。 我慢慢将吸乳器对准安装上去,没忍住在他颈侧留下一枚暗红色的罪证,如同燎原的星火,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 “今天我要吃掉你……” 我掏出身下硬得发疼的欲望,抵着萧逸的腰腹顶弄摩擦,时不时蹭过细长的肚脐眼,沾染上粘液,他莫名颤栗一下,胸前乳粒被缓缓吸附起来,于是皱起眉,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或许今晚他会醒过来,我这么想着,扒他裤子的动作更兴奋了,不是用手指,也不是借用他的腿,而是真正地再一次进入他,在非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强制让他接受。 只是这样想想好像就要射了,粘腻的腺液糊上他股缝间,抵着青涩的洞xue气势汹汹地碾磨,炽热的温度烫得他颤抖起来,前头居然慢慢起了反应。 “……哈。”我一把握住,用双手抚慰,一边更加急切地挺动腰身,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禁制闯入他体内,“你也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吗?嗯?” 萧逸被不知是药物还是别的什么困住,以至于汹涌的欲望吞没他,他也无从挣扎,被摆弄身体亵弄全身,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都只能承受。 好兴奋……精虫上脑的感觉非常可怕,因为几乎每次都让我难以自持地迷醉。 我打开吸乳器里按摩头的开关,更加专心地cao弄着萧逸紧窄的臀缝,用guntang的guitoujian弄着稚嫩的xue口,不时戳中饱满的会阴,将他的腿间弄得湿粘一片,让他看上去明明没有被进入,却仿佛做了好几轮一般的yin乱。 “……嗬…呃、嗯……” 萧逸胸腔振动着,胸前器具的嗡嗡运作声和他错乱的喘息声无比相配,他仰起头看不清表情,蔓延至喉结的红晕却清晰可见。 我听着萧逸下面粘腻的水声,却清楚地知道现在不可能直接进去,尽管我想得快要发疯,却也知道没有扩张是会把他插坏的。 就这样留有一部分清醒,身体却完全不想停下动作老老实实扩张,这全都怪萧逸他不让cao,险些让我憋坏了身体,尽管这段时间他几乎全身都被我射了个遍,却还是得不到满足。 我想射进他肚子里,甚至尿进去,用我的体液,什么都好,guntang的,浓重的,冲刷他的体内,把他烫得翻起白眼才好。 “啊、啊……啊……” 萧逸突然颤抖着呻吟起来,气息断断续续的,身体不规律地抖动,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掰开他的臀抵住红肿不堪的rou口射了进去,一滴不漏地,那处竟然也被频繁而狂躁的碾磨弄得guntang绵软,轻易就给我的东西放了行。 萧逸射在了我手上,我看见他双眼迷蒙地半睁着,竟是被这荒唐不已的高潮冲醒了过来。 他似乎没能立即分辨出此时此刻自己是身处梦境还是现实,而身上莫名的酥麻快感还在持续,所以微张着唇喘得色情。 “…嗬……萧小五……?你,在做什、嗯……!” 我看着萧逸湿润的灰绿色瞳仁迷蒙地转了转,甚至还没有对视上,我就被勾得绷断了脑子里的弦,挺身送了个头部进去,萧逸浑身一僵,闷哼一声,弓起身似乎想要从床上爬起逃离。 “嗯……好紧……萧逸,你里面好紧……”我满头大汗,被不可言喻的紧致火热夹得要爽上了天,仗着萧逸因药物而无力反抗,抓着他的腿强行继续深入。 萧逸还没清醒过来,只循着本能反应口齿不清地:“啊、好痛……慢点…轻点,轻点行不行……要裂了啊……” “好哥哥,你吸得我好舒服……我恨不得cao死你,怎么轻得了?”我哑声道,粗喘着啃咬他的耳后颈侧,萧逸像是被按在案板上的鱼一般不停地弹动颤抖着,听了这些话,他仿佛被吓得猛然清醒了,瞪大的眼眶红红的一圈。 “对不起……”我舔舐他湿润的眼睫,“就做一次好不好?真的……就一次……” 软硬皆施,只是这“软”也并不绝对,插在人体内的火热越来越硬,越来越guntang,狰狞着膨胀,把青涩的软xue撑至极限,xue口边缘都发了白,仿佛真的印证萧逸的话,快要“裂了”,即便如此也依旧不停地旋转着往里头捅,捅得萧逸眼泪都要涌出来了。 “别、唔!别……先停一下……啊……” 射进去的jingye让里面不再干涩,温暖的rou道湿软粘腻,顺从地裹吸着我的欲望,一点点往里吞,不似他本人那样抗拒,就像是他的意识还没有适应,身体却在数个夜晚的亵弄下熟悉了被这般对待,唤醒了他骨子里的sao。 我看着萧逸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枕头里,知道他并不是讨厌这档事,只是还没能坦然接受雌伏于人下的自己,不想面对被那样作弄得乱七八糟的自己。 但他的身体是喜欢的,我弄他上头的时候总是想着,他天生就该被我cao的。 “抱歉……停不下来,哥哥你不舒服么?奶子有感觉了吧?” 快插到底的时候,我终于再无法忍耐,按着萧逸的胯骨开始抽送起来,rouxue里快速糊满了jingye的粘稠,搅动出湿乎乎的水声。 他真的变得敏感多了,仅仅插进去就浑身泛起粉晕。乳尖被涂上媚药,用吸乳器持续玩弄,整块胸肌都可怜兮兮地抖动起来。我的东西又粗又长,插进深处某块软rou时,他会全身痉挛着弹起来,再被我压回去强硬地捅插,接着变本加厉再压不住呻吟,前头滴出腺液,爽得浑身颤抖。 “色死了……直接插进去都没有坏,前面还爽得滴水,你怎么这么sao?” 萧逸侧着身子,被我搂着腰腹往硬如铁铸的性器上按,吐着舌尖嗯嗯啊啊地吟叫着,手臂却紧紧扒着床头,全部肌rou与青筋暴凸,像匹被强压着驯服的烈马。 滚热的体温将汗水蒸腾,rou体拍打声引人面红耳赤。萧逸试图摘掉胸前折磨着他的小玩具,被发了怒的我掰过手臂压在背后干得更凶更猛,好像他每一个反抗的动作对我都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我就是不服,不爽,不乐意看他对我避之不及的模样,他越抗拒什么,我就越要给,简直蛮不讲理到了极致,纯粹是被yuhuo与怒火烧光了所有理智。 “想跑……?你自己说的,你是我的东西,要怎么都随我,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我沉浸在自己那股无名火里,自顾自的按着萧逸cao了半个多钟头,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听清,直到后面萧逸的反应越来越弱,声音平息,我才猛地惊醒,一把将萧逸翻过来,暴露他身前的狼藉。 打桩似的凶猛cao干终于停下,萧逸挺着腰杆无声战栗一阵,两眼发直,腹肌上被自己射得满是乳白色的jingye,透过吸乳器看到rutou连着乳晕的颜色都已经发紫,我拿下那两个器具,听见萧逸沙哑着嗓音虚弱地道: “没……没不让cao……嗬……就是萧小五,能不能,快点射……求求你了,快被你弄死了……” 好像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冷水,我沉默着拔出身下的凶器,随意撸了几下射在自己手上。 我做错了,控制不住欲望的人与野兽无差,我无论如何也不该这样的,即使是最亲密的恋人,也不该。 或许他以后会厌烦我然后逃走。 给萧逸清理时他累得睡着了,我却翻来覆去的,不知是怕明天起床看不到他,还是害怕在梦里看到对我生厌的他。 —— 夕阳西下,夜色朦胧,我坐在办公桌前,告知电话里的萧逸今晚加班,不回去了。 他沉默一阵,首先挂掉了电话。 我缓缓呼出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冷静的这几天里,我选择用工作来麻痹自己,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但有用,至少在我想清楚之前不至于再一次伤害他。 就是……他来公司找过我许多次,被我用各种理由推脱了不说,上次刚拒绝他的约饭,下一刻就被撞见我被猫哥郝帅他们拉着去下馆子,虽然萧逸知道他们都只是我的同事,但那种谎言被当场揭穿的尴尬与无措还是让我无所适从,我更不知道怎么面对萧逸了。 唉。我又叹了口气,颇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虽然萧逸什么也没说,但心里指不定怎么对我失望呢。 但就这么躲了好些天,我真的很想他了,以至于听着他的声音我都舍不得挂电话。 明天,再躲一天,我一定回去好好认错,好好把人哄好……我一边心里忐忑着,一边给自己强打着气,再将杂念从脑子里一一祛除,认真投入到工作中去。 只是没想到,萧逸没给我再躲一天的机会。 再次接起他电话时也是下班时间,就像算准了似的,我到底是没舍得不接,只是听着听筒里男人错乱的呼吸声愣住了。 “……萧小五,我,不太舒服……呼……” 他像是生怕我开口又是拒绝,紧接着软着嗓子轻声道:“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我的心沉了下来,脑子里又乱又吵闹,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去医院,快点。” 这听上去是没打算答应他的请求,但是身体已经自主行动起来,草草收拾了下东西冲出办公室。 萧逸却不清楚,只认为自己又被拒绝了,默了两秒,呼吸都轻了,半晌过去才重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不可闻的轻颤:“……你不管我了?” “不是。”我的语气十分平稳冷静,按电梯的手却急得抖个不停,“宝贝听话,不舒服要马上去医院。” “嗯……” 萧逸突然轻轻低吟一声,那声音听得我莫名嗓子发干,电话里也含含糊糊传来了似水声一般的粘稠声响,我正疑惑,就听见萧逸喘息着道:“再叫一声……” “什么?” “那个称呼,再叫我一声……” “……” 我估测着萧逸不对劲的状态来源,又是不安又是着急地赶回了家,家里静悄悄的,萧小一那些小家伙们仿佛也受了房屋主人情绪的影响,蔫蔫地没了活力。 我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一把推开半掩着的卧室房门,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萧逸的块头很大,无论藏在房间的哪一处都让人很难以忽略,更别提是这样几乎全裸着,毫不遮掩地躺倒在床上,颀长的手臂伸长,宽厚的大手在白皙修长的两腿间动作着,让我只一眼就定在了原地,脑子嗡嗡作响好似在做梦。 萧逸迟钝地转了转脑袋,看见是我,眼睛便紧紧盯着我不放,“可算回来了,哈……” 他的状态比电话里还要“严重”,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声音沙哑得不行,仿佛渴得厉害,精壮挺拔的身体此刻看上去柔软又妩媚,股间的手指深入几寸,便激起全身的战栗,是一副全然的软和可欺的模样。 “你…在干什么……?” 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问,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萧逸手上的动作,沉浸得快要忘记了呼吸。 “咕啾——” 潮湿粘腻的水声让人浮想联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去想象萧逸那个地方此刻的模样,仅凭声音就能迅速脑补出那里的湿润绵软,再加上萧逸此刻遍布全身的异常的红晕,我睁着眼睛,脑子里仿佛炸开了一朵蘑菇云。 萧逸不回答我,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绷着腰颤抖着腿把自己插得又sao又媚,我简直没法将他和我认识的那个萧逸联系在一起。 “萧小五,我好痒……嗯……” 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又揉了揉被他的喘息扰得发烫的耳朵,深呼吸几番,才猛地发现床上散落着一个快要见底的玻璃罐。 “……!” 我冲上去,抓起那罐东西不可置信地瞪眼:“你……这个?你,你……” 这可是烈性媚药,即使是想调教他那段日子我都没敢用多少,没想到我就离开几天,里面八九成的膏体竟都不知所踪! 我眼前一黑,语无伦次,萧逸这副模样有了缘由,我却差点被气得七窍生烟。 这是什么日用保健品吗可以这样随意滥用! “哈啊……萧小五,你过来……” 衣摆被人轻轻扯了一下,我转过头,对上萧逸潮湿而深邃的眼眸,英俊的眉眼染上媚意,让我呼吸一滞,不由得顺着他的力度靠近。 他几乎没有力气了,浑身充满力量的肌rou此刻全部放松着,覆着薄汗带来的莹润光泽,像白玉一样触手生温,又如脂油绵软发腻,透着粉红的色泽。 他没说什么多余的漂亮话,却浑身上下没有哪出不在放肆地引诱,是示弱,也是对侵犯者的放纵。 这样漂亮的脸和身体,让我几乎是用尽全部的意志在苦苦支撑。 萧逸缓慢地转过头,用嘴刁起放在脸侧的一样东西,我这才发现,他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项圈上拴着一根绳,他将牵着绳的把手刁给了我。 这是一条狗链。 超负荷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这些复杂的信息,我听见萧逸沙哑轻软的嗓音叫我:“主人……” 我僵硬地低下头,吞咽一下,嗓子干得几乎要冒烟。 我看见萧逸慢慢打开腿,勃起的性器涨成深红色,直直戳着他的腹部,他却没分给这里一点儿关注,只是认真且沉迷地用自己的手指插弄身下那个通常不用来纳物的小口。 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排,将窄小的菊蕊撑开,拉长,xue口通红的,像是不堪作弄,又像是被玩儿的得了趣,兴奋充血至红肿起来。 透明的汁液流到了床单上,仿佛知道我在看,萧逸分开手指,给我展示里头翻滚的sao红xuerou。 “主人,caocao我……求你……啊……” “噗呲”一声,我顺着裸露的rou口塞了两指进去,高热软腻的rou壁立刻缠绵地舔了上来,萧逸仰起头,喉结颤动着,前头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你到底涂了多少。” 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话。我抓着手里的绳子,扯了一把,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你叫我回来,就是想让我cao你?” 理智摇摇欲坠,几乎被高涨的欲望烧得一干二净,偏偏萧逸一边呻吟着,一边将修长的双腿盘上我的腰。 “嗬……是…插进来,快……” 这是已经神志不清了,我也没法再强撑着清醒质问他,此刻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是两人可怕的兽欲。 我把裤子一脱,喘着粗气握住根部对准那个馋得滴水的roudong,几乎是刚刚碰上,萧逸就迫不及待抬起屁股往下坐到了底。 “啊啊——” 被药物催熟的洞xuecao起来的爽难以言喻,sao得流汁却不失青涩紧致,一下子将紧密挨挤着的xuerou全部破开,cao进最深处,感受里面惊慌失措又饥渴难耐地颤抖,萧逸的姿态前所未有的狼狈,下面吃着我的东西紧接着又射了一次。 我用手里的链绳将萧逸的双手随意捆在一起,按在他头顶,旋即架起他的腰大开大合cao弄起来。 “呼……还是那样,又紧又热,好爽……” 不应期的xue道热情缠绵,每拔出一次都紧紧吸着我不放,舍不得我离开似的挽留,每次插入都狂喜着痉挛,仿佛要把我绞断在里面,让里头能时时刻刻含着roubang不松口。 即使知道是药,我也被萧逸sao得脑子发热,忍不住用手勒他的项圈,使劲压住动脉,让他整个脑袋都充血发红,再被我cao得吐出舌头翻起白眼,高潮不停。 “呃、嗬……咳……” 萧逸的身体在即将窒息的威胁中下意识挺动挣扎着,然而双手一点儿力气也没使上,两腿胡乱踹着空气,反倒是腰臀抬起落下,像是自己在往我的rou柱上撞,一下下撞地又深又重,将紧致平坦的小腹都顶起一个个小包。 我松开萧逸的脖颈,在他即将大口喘息的空隙猛地捏住他胸前的红缨,让他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前头颤巍巍流了些精水出来。 “这儿也涂了?都肿了……” 我抵着深处不动,才想起来让他缓口气,低头轻吻安慰着,手里乳粒的手感软弹滑嫩,再不是最开始那副稚嫩的模样,肿起来的样子像被人狠狠吸舔了一通,红彤彤得像是熟透了的红果,让我爱不释手。 萧逸被揉的一颤一颤,从小腹的凸起可以看到里面正一下下不规律地抽动着,即使插着不动里面的反应也激烈得很。 萧逸用被捆住的双手环住我,紧紧搂着不放,含糊不清的沙哑呻吟传进我耳朵里,他又高潮了一次,整个人被汗水浸湿。 “别走,别走……”察觉我有抽身离开的迹象,即便浑身无力他也竭力环着我不让两具身体分离,“继续…嗯……随便怎么cao我都行……” 走?我能走去哪儿呢。 “不走,舍不得你。”我吻了吻他的眉心,却吻不开那鼓起的褶皱,萧逸的声音发着颤,“……骗我,你都,唔、都快不要我了……” “谁说的。”我知道躲着他的行为让他误会了,心里酸软不已,更深地亲吻他的眉眼,“我是太想要你了,想得我自己都害怕。” “啊……”萧逸两腿收紧,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栗一阵,性感磁性的嗓音竟变得喑哑妩媚,听得人魂都要飘走了。 “哈……真的?” 湿润的唇舌黏糊糊蹭着我的脸颊,我听见他的疑问,没由来地觉得他语气委屈,“……没有不要我?” “真的,没有不要你……我害怕伤到你。” 我耐心地回答,亲吻落在他耳垂上小巧的耳钉。 “……也没有要找别的男人?” 萧逸问这句话声音都冷了几分,看样子是真气着了。 ……所以才做了这样疯狂的举动吗?不不,不是他的问题,都是我太混蛋。 “我眼里哪还容得下其他男人?”我轻轻笑了笑,在他耳边轻语呢喃,“你知道我那段时间怎么想你么?一闲下来脑子里就都是你,想着想着就硬了,一看见你就想着要怎么把你压着cao,想看你哭,想把你cao成sao货,只sao给我一个人看……” 裹着我的xuerou又开始痉挛,萧逸好像听不得这些。 “害怕么?”我将舌尖伸进他耳洞里,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喘叫声,“可我每天都这样想,想得睡不着觉,你就在我身边搂着我睡得安稳,我怎么忍得住不对你动手动脚?” 我叹息一声,额头忍耐出了层细密的汗珠,终于忍不住握着他的腰,抵着深处小幅度抽插顶磨起来,“我是禽兽,别把我想得那么纯真无邪。” 萧逸呜咽一声,眼睛里涌出一层晶亮的水光,好像累积多日的委屈与难受在此刻通通宣xiele出来,他哽咽道:“我没不让你cao……” “你想上我,随时都可以……我…啊、我只是,还没习惯,多做几次就好了……”我好像顶得太用力,萧逸眼角真的渗出了泪水,他真的哭了,我本应该心生爱怜,却丝毫控制不住躯体的动作。 他的话语被撞得七零八落,却还是坚持继续说,“结果某人就这样把我丢一边,我都快吓疯了……” 他这是在控诉我,我却兴奋地停不下来,“我错了,宝贝,我错了……” 萧逸摇着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停地掉,他用手背挡着自己眼睛,被我拿开手沿着睫毛根部舔。 “啪啪”的caoxue声响如雨点般密集,萧逸被抓着手cao得浑身都在发抖,肚脐附近的皮肤都泛了红,快感连绵不绝,他却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颤抖着呻吟,高潮频繁得他自己都数不清去了多少次。 “以后不要乱用这个药,很危险。”我给他侧过身,换了个角度,从侧后方插入,照顾到更多没能触碰到的痒处。 “唔呃……嗯……不用这个,你都不会回来看我一眼……”萧逸低声咕哝着,像是赌气,我不禁失笑,忍不住和他一起压低声音,“你确定要这样?可是我都不知道你是因为这个药才这么‘热情’,还是……” “我不是……!” “哦?所以不用药也肯让我cao?” “嗯……你的东西,随便用……”萧逸彻底抛弃了在我面前为自己营造的高大伟岸的形象,粘着我死命撒娇,使尽浑身解数地勾引,生怕我做到一半跑了似的。 “……我要是没个轻重,真玩儿坏了怎么办?”我撩开遮挡视线的头发,将萧逸翻过去,雌伏着撅起臀挨cao。这个姿势无法拥抱,也少有亲吻,甚至看不到彼此的脸,就像是只为了满足彼此的欲望,如他所说地将自己献给我“使用”。 萧逸微微侧过脸,英俊的侧脸轮廓棱角分明,微皱着眉喘息着,眼中含泪,仅仅这一个画面就足够我失去理智了。 “坏了……就修好,继续用,反正你不能去找别的男人……”萧逸闷声道。 只两个同事就能让他吃醋吃到现在,把自己说得像什么性玩具一样,简直又sao又可爱,我忍不住俯身对着他的后背舔咬吮吻,进得太深把他的腿根cao得直打颤。 “你不会坏的,宝贝。”我伸手去揉他胸前的rou粒,那里的长度已经可以轻易用手指拨弄挑逗到,“你特别sao,特别耐cao,怎么玩都不会坏……” 萧逸胸膛剧烈起伏,窄腰随着被cao弄的频率自主扭动着,后xue含着我的roubang一嘬一嘬,yin荡得像是早被cao熟了似的,前端淋淋漓漓淌了一滩yin水——jingye已经射空了,他颤抖着被cao到潮吹。 我咬着他的后颈,尝到咸涩的汗水味,“知道我想把你变成什么样吗?” 萧逸脱力倒了下去,只有臀部还翘着,紧贴着我的胯部,像被roubang吸住了似的,我把他两边臀瓣分开,抵着结肠口一点点地磨。 “啊…啊……” 他无力呻吟,却一点也没想要逃开,我搂住他塌陷的腰身,用手抚摸揉搓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性器深深埋在他体内,一跳一跳,传递着快要射出来的信号。 “想让你看见我这根东西就腿软,几天不挨cao就sao得发浪,你还是那样又帅又可靠,但两根手指就能把你玩儿上天,不插后面就射不出来,rutou敏感得不贴乳贴就没法穿衣服……” 我越说越干渴,血液高速流动,手劲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把萧逸的腰腹揉捏得通红一片,我就这样内射了他,忍耐已久的巨量jingye射得萧逸用尿孔喷了好几股yin水出来。 “嗬呃……啊……” “哈……哥哥,舒服吗?” 我身上也湿透了,但是暂时还不想放开,寻着他的唇亲吻,听见他气喘吁吁一阵,哑声道:“……想不到我的萧小五,这么大胆……” 我疑惑地嗯了一声,继续抱着他亲,他将手覆上我的,缓缓开口,“你想要我那样……可我已经是了,怎么办,你可得对我负责……” “……” 我慢慢把萧逸翻过来,重新仰躺在床上,再缓慢拔出重新硬起来的性器,用手指一点点去抠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 他看起来很累,但眼神倒是清醒了,看来药劲过去了,我却觉得脑袋晕乎起来,他看我痴痴盯着他不说话,又不安分地用腿蹭我的腰。 萧逸用哑掉的嗓子轻轻地笑了声:“……我sao吗?” ……这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吗,感觉心脏非常受不了。 我忽然心里一动,拿过那罐几乎空瓶的药膏,眯起眼质问他,“该不会,我不在的时候,你天天都给自己用这个吧?” “是的。”萧逸仰头舔我的手腕,“每天都用,怕不够sao,勾不回来你。” 我压住他,狠狠在他颈侧咬了一口,“魂都被你勾没了,sao货。” “明天不想下床了?”我惩罚似的捏捏他白嫩的腿根,萧逸吃痛嘶了一声,挑了挑眉反问:“你还打算让我下床?” 好,感觉被小瞧了。 我握着rou根用力插了回去,萧逸猛地攥紧枕头,啊了一声,全身应激似的抖动一阵,根本不像他表面那样游刃有余。 “这是任我欺负的意思了?”我握着他的腰把他拖近,下身更加紧密贴合,“我不节制,你要是哭了,我还会更兴奋,真的受的住?” 本来是想做一次就放过他的。 萧逸重新用腿缠住我,大手找到我的,十指相扣,“不是说我很耐cao?试试……” 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男人他接受不了我?这是足以让我沉思一整夜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