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合格的剑,不合格的人(转为双性、磨xue、cao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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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如霜,照见人如画。 月是华山如玉似盘的冷月,人是纯阳宫高高在上的真人。 可惜小松鼠不懂,也不能理解,他蜷缩在窗台底下,想着该怎么办。那道士不让他变回原身,这么冷的天他没有皮毛御寒,冻得直打瞌睡。可又不能睡,这里没有存粮,要是就这么睡了,定然会被饿死的。 小九有些难过,他才刚刚修得一副皮囊就要死去,也不知花谷里那位好看的大夫会不会发现平日投喂的小松鼠少了一只。 “吱呀——” 门外的真人像是欣赏够了雪夜中的寒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小九见他进来飞快跑上床,将自己藏在角落的被褥里。 脚步声到床前停下,隔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声音,小九既害怕又好奇,轻手轻脚刨开一个洞往外瞧。面前却刚好停了一只手,手掌摊开上面放了栗子、松子和榛子。 他愣了一下,口舌生津,万花谷很少有这些果子,只有那个好看大夫才会投喂给他们。等了好一会儿,外面依旧没什么动静,他才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抓,一个一个都从手掌里抓进被窝。 可惜他现在变不回原身,人类的腮帮子储存不下这么多坚果,只能藏到床垫下面。 拿到食物的小松鼠很开心,专心致志地埋着自己的存粮,完全没注意到那只手已经钻进了被窝。那手抓住了他的尾巴,吓得他炸了毛,回身就去咬,因为被褥里不方便,咬在了被子上,害怕得不停挣扎。 然后连人带被子就被抱住,一只手伸进被子不停抚摸他的头。小九渐渐冷静下来,被道士从被褥里剥了出来。 他现在没有法力,衣服都穿得乱七八糟,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锁骨一圈全露了出来。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冷,他在发抖。 道士垂眸看着他,用被子将他围在自己怀里,然后揉捏着他头上的兽耳。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去握那毛绒的尾巴,从根部一直捋到尾巴尖,反复玩弄。 小九被他摸得舒服,渐渐失去警惕,身子软趴趴地靠着他。魏枯寒看他那迷迷糊糊舒服的模样心里有种奇怪的愉悦感。小东西很记仇,但也很好哄,给几颗栗子就能开心半天,一条大尾巴藏不住,将衣摆撩起左右晃动。 这是他的松鼠,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 这么想着他抬起小九的下巴,低头吻住了那张嘴,在对面呆愣的时候撬开贝齿闯到里面横行霸道。小松鼠的认知里无法理解亲吻,他也阻止不了。道士的舌头钻到他嘴里不断翻搅,沿着牙rou舔舐吮吸,搔起一片战栗。 这道士好像很喜欢吃他的嘴巴,每一次都将他死死固定在怀里或身下,肆无忌惮入侵他的嘴巴。他的口里的涎水来不及吞咽就被掠走,多余的部分沿着嘴角缓缓流下。 舌头还在深入,像是不满足唇齿相依,不断扫过舌根想要舔弄他的喉咙。小九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被按在道士身上,即便道士并不能真的舔到他的喉咙,他也感觉喉咙在发痒。 道士分明是想吃了他。 他眨巴着眼睛流出一两滴眼泪,浑身软成一滩春水。 魏枯寒吻够以后手就沿着尾巴根摸进臀缝,然而他并没有在xue口那里停留,反而向前摸到了会阴处。 师父说阴阳结合是万物之本。孙白是男人,他自然不能和孙白在一起。他为至阳之躯,应与阴结合才对。 男子为阳,女子为阴。小松鼠不是女人,但他可以为阴。 小九不知他的想法,趴在他胸口喘气。只觉得有只手在自己下面摸过来摸过去,叫他有些痒痒。他以为道士又想拿棍子捅他屁股,小声求饶: “不要……不要再捅了,会坏的,真的……真的会坏。” 魏枯寒亲了亲他的鼻子,道:“我不进后面,进其他地方好不好?” 小九想自己身上哪还有其他地方可以捅,就算有也不会比那屁股被捅更奇怪了,连声答应好。 魏枯寒取下腰上的葫芦,从里面倒出两颗散发着淡淡光芒的丹丸。小九嗅了嗅大惊失色,这是两只狐狸的妖丹,这道士该不会想杀了他取妖丹吧! “我我,我的妖,妖丹很小,真的很小,对你没帮助……你,你……别杀,我……” 道士将其中一颗妖丹塞进他嘴里,然后倾身在他耳边细语:“不杀你,只吃你。” 小九吓得脸都白了,伤心地抱住自己的尾巴,想着自己就要被吃掉连全尸都不剩就更难过了。 魏枯寒强行将他尾巴捋到身后,把剩下那颗妖丹从会阴处打进去。小九没东西抓,只好抓住他的一条手臂,伤心着掉眼泪,还想再求求情,身下就传来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人用刀子划开皮肤,然后在里面翻搅一样,疼得他蜷缩着倒下,却被道士捞回来抱紧。 他疼得忘了说话,喉咙里发出些松鼠的嘶叫声,一会儿低沉一会儿尖锐。手指也若隐若现爪子,将道士的道袍全抓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家伙都以为自己快死了疼痛才渐渐消失。整个人浑身无力地软在道士怀里,委屈得直掉眼泪。他听谷里化形早的小妖说过,要是做了坏事就会被纯阳宫的道士捉去杀死。可明明他没有做过任何坏事,为什么道士还是要欺负他? 魏枯寒给怀里的小妖灌了点灵力,捏着对方的兽耳不断安抚。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却对皮毛扫过指腹的感觉爱不释手。 小九想着对方总算是折腾完了,累得快要睡过去,谁知却被那摸够耳朵的道士放倒在床上扳开了大腿。 他看见那道士眼神晦暗,带着一种他看不懂的情绪。随后那道士伸手摸到了他身下。 这下换小九懵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那种感觉是从哪里传来,只觉得身下那个地方似乎……似乎裂开了一个口子。道长真的拿刀割他了!怪不得他刚刚那么疼。 “你别碰,刚刚好疼,肯定流了好多血。”小九颤颤巍巍向道士恳求,又怕又急,眼睛都红了。 魏枯寒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手指插进了那个“伤口”,抚摸着“伤口”里的嫩rou,不停搅弄。 “啊啊……啊哈……啊唔啊……”一种陌生的感觉涌上头顶,小九扭动着腰想逃却被按住腰腿抽插得更深。他一张嘴就散落呻吟,眼睛睁得大大的,逐渐盈起泪花。 刚刚才长出的“伤口”被这般肆意玩弄,小家伙的眼神开始涣散,小腹积起一层又一层酸软,直到最后炸开了花,身体里涌出一股液体。 魏枯寒将手指抽出在小妖面前晃了晃,冷静说道:“不是血。” 小九脑子还处理不过来刚刚发生的事,看见道士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依旧呆愣。那手指上还有湿滑的液体往下流,到了指尖积蓄成饱满的一滴,在落下的瞬间拉出长长的银丝。 那是什么? 道士扒掉小九的衣服,卡进他的腿间让他无法闭拢双腿。一边扯掉身上的道袍,一边捉住对方的尾巴。他逮住那尾巴狠狠捋了两把,玩过瘾了才又摸到腿间那处“伤口”。 这一次他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在“伤口”外围抚弄,将rou瓣撑开捻揉,回勾出里边藏着的rou粒搓按。 奇怪的感觉比刚刚还要剧烈,小九推不开道士,只能抓紧身下的被褥,脖颈和肩背弓成完美的弧形,不到片刻便xiele身。 比用棍子捅屁股还要奇怪,小腹酸酸胀胀,也不知为何会这样。 小九好奇地撑起身看下面,瞧见那道士几根手指都没入自己roubang后面,进出间还有响亮的水声。他不让道士捅他的屁股,那道士就拿刀割开一条口子玩,这么多手指都进去了,伤口一定很深很大,这以后还能愈合吗? 他以前和其他小妖打架把小臂划伤,流了好多血伤口一直没愈合,最后还是花谷里那个好看大夫给他包扎的。 魏枯寒发觉小九在看,抬眸和他对视,同时手指在xue里胡乱搅动,大拇指还按住了被回勾出来的rou粒仔细碾压。 小松鼠那张原本就挂着泪痕的脸一下子变了色,两条眉毛蹙到一起,可怜兮兮地哭喊,“啊……道长放过我吧啊嗯……呜呜……我,我再也不偷吃了……” 他们说在人类的世界偷东西很严重,会被抓起来送官,可他只是一只小松鼠,在他们松鼠界抢夺食物是很正常的事。他没想到自己就是拿了人家吃剩的糕点就要被抓起来受刑罚,还被关在这么冷的地方,他当真委屈极了。 “别哭。”魏枯寒哑了嗓音,低头去舔小家伙的脸颊,明明眸子里已经蕴含滔天yuhuo,明面上却还是冷静如常。 他是一个难以表露情绪的人,无论是欣喜或者悲伤都无法像正常人那样发泄出来,他如师长期望的那样长成了一把合格的剑,却变成了一个不合格的人。 小九推搡着他,感觉到他态度变得温和,主动歪着头用兽耳蹭道士。那道士经常摸他的耳朵,他猜他应该很喜欢才对。 “不要,嗝……呜呜……不要了好不好……我给你栗子,我把我藏的果子都给你呜呜……” 他努力讨好道士,完全忘了自己藏的那些坚果全是道士给他的。 “为什么不要。”魏枯寒停下手上的动作,他身下的器物已经涨得发疼,狭长的眸子下一片薄红,他用冷淡的皮囊包着了翻腾的欲望。 “疼……疼……” “只有疼?”魏枯寒眉头微皱,似乎很不解。 小九怕他生气,赶紧改口:“也不是只有疼,就是……好奇怪,肚子很酸,还很胀。和吃饱的那种胀不一样。会坏掉的,你还一直往伤口里捅,它以后愈合不了怎么办?” 魏枯寒抽出手指,将小九以扳开双腿的姿势抱到更衣镜前。太霄真人房里的镜子比水面更加平滑清晰,清楚地映照出松鼠妖腿间风景。 “不是伤口,是女xue。” 那硬挺的小roubang下面裂开一条极大的口子,里面粉嫩的rou外翻出来形成两半rou唇,因为双腿被迫打开,rou唇也微微张着,依稀可见里边的小rou唇。 太奇怪了!这是什么?!松鼠不会有这种东西! “我身下那尘柄捅进去,捅得深了就能舒服。”魏枯寒依旧面无表情说着话。 小九视线下移,瞧见道士腿间鼓起的一包,想到道士那玩意的模样脸色煞白。“可,可……可是你那个东西好大,怎么进得去。” 他的屁股便被那根棍子捅过好几次,每次都跟要了他的命一样,还喜欢往深处捣。 魏枯寒将他放在地上,抽掉自己的裤带,将裤子褪下露出腿间那个大家伙。小九一被松开就想跑,谁知道士反手抓住将他又抱了起来。这一次道士调整了姿势,就抱着小九的屁股,小九害怕摔倒不得不伸手攀住更衣镜。 因为上半身的倾斜,屁股在道士怀里更翘了几分,大开的rouxue刚好撞上道士尘柄的伞冠,烫得小九惊呼不已。 道士就着这姿势用性器顶弄起xiaoxue,也不进去,就这么在唇缝里上下摩擦,顶端的伞冠一遍又一遍研磨着rouxue里的阴蒂。 “啊哈……啊啊……” 小九死死攀住更衣镜,垂下的眸子刚好能看见镜子里自己新长的女xue是如何被那rou棍挞伐的,来回摩擦叫他受不了。视觉上的刺激和身体的快感齐齐涌来,没一会儿他就抽泣着喷了好几次,身下的女xue淅淅沥沥地滴着水,小roubang也射出许多白浊。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那根rou棍只是磨了磨女xue缝隙就让他舒服得要死,眼神涣散,嘴巴痴张,活像个被玩坏的破娃娃。 魏枯寒这么磨了会儿还觉得有些不够,一只手托住小九的屁股,一只手将小九的上半身按回自己怀里。他把小九抱回床上,让对方趴在被褥上高高翘起rou臀,一手握住小九湿答答的尾巴,一手拨开花唇,对准那酸慰不堪的xiaoxue插了进去。 “啊……” 小九攥紧身下的锦被,将脸埋在被褥里,因为哭得太厉害,嗓子已经沙哑。他那地方本就是才长出的嫩xue,即便做了这么久的扩张和前戏也难以承受魏枯寒身下那巨物。被这么强势地入侵,又疼又胀,小腹中还积攒着一丝爽意。 魏枯寒忍了这么久终于进入肖想已久的温柔窟,半点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次便全部进入,将xue里每个地方都光顾了遍。他抽插着xiaoxue,出来得浅,进去得深,将小九的身体顶撞的一耸一耸地向前。 可怜那女xue才开苞就被这么顶弄,深处的yin水流不出来,随着抽插的动作在xiaoxue深处来回涌动。 小九实在受不了,挣扎地往前爬,他觉得自己再这么被捅下去就真的坏掉了。可惜他才爬了两步,粗大的性器从xiaoxue里抽出,还没全部抽出来就被道士拖回去重新撞进去。这一次那道士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小九爽得直接xiele身,身体深处喷出一大股yin水,竟是被cao得高潮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道士衔住耳朵吹气,酥酥麻麻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只能听见道士沙哑的声音:“你喜欢被撞宫口?” 小九懵懵地喘息,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下一瞬他更没法去想了,巨大的快感袭来,身体里某个地方被反复穿凿。 “啊啊……啊哈呜呜……不要顶了……啊哈,好酸,好酸……” 那根rou棍不断捣弄他体内那处地方,那地方很奇怪,似乎有凹洞,rou棍顶端可以陷进去,每顶弄一次他就感觉自己像要死了一般。那地方被越cao越大,再这么下去必然如同他会阴处那条rou缝一样被撑成roudong。 可魏枯寒根本不听他的求饶,抵着宫口捣弄,恨不得立刻cao进去,插得这个喜欢逃跑的小家伙再也没力气逃走。 重重地顶撞让白嫩的屁股被拍打红,xue口一圈都是快速抽插带出的浮沫。松鼠妖的尾巴也不再蓬松,被yin水弄湿黏缩成一根,不怎么好看,但让道士很有施虐欲。 身体里的宫口守不住城池被彻底cao开,在伞冠顶进的瞬间又潮吹了几波。柔嫩的rou壁被捣得yin水泛滥,就跟发了洪一样,怎么也止不住。 那地方才刚刚长出来,不仅被开苞cao了透彻,还被捣了zigong。 小九被cao得失了神智,睁着大眼睛掉眼泪,哭得不知所措。 rouxue被cao熟了,上赶着裹紧侵犯的巨物,湿热紧致,绞得道士头皮发麻,喉咙里溢出低压的呻吟,加快了cao干的速度。 小九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整个人软在床铺上,若不是道士抱着他的腰,他的屁股也是要塌下去的。 身后的道士不知餍足,还在把身下那根东西往他身体里塞,他迷迷糊糊想到:道士不是说要吃他吗?为什么变成了他在“吃”道士。 再这么吃下去,他就要撑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道士终于有了泄身的迹象,一边揉着他的阴蒂,一边加快撞击他的女xue。在他喉咙被逼得再次溢出呻吟的时候,一股微凉的液体射进他的身子。 好多……好撑…… 魏枯寒搂着小九享受射精的快感,他看着身下yin乱不堪、娇媚诱人的小九,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这是他的,是他的松鼠。 这样他们就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