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预警∶有gb)
七(预警∶有gb)
(放前面说,作者很喜欢gbg互攻,所以后面也会写bg情节,如果接受不良,请火速退出以维持本人的良好心情捏。) 自从他们上次在六楼说上话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杨杏宜偶尔会来班里找丰子袅,不过也是以他人的名义,是假公济私的。 “你们班的丰子袅在吗?吕老师找他。” 也许是不知道哪个稀疏平常的课间,他抬起头,偶尔可以看见杨杏宜背着光,站着教室门口,眼尾似小刀刻出的精致,只有她的右边小半张脸沾了一点点辉光,却无处不透出股透明的锐气。 他站起身,跟在她背后,一前一后地走。 然后他们在六楼的死角接吻,躲着任何人。 狭窄的地方给他们留出的空隙是极小的。他们在仅剩的自由里毫无间隙地贴合身体,杨杏宜会撑着丰子袅的肩膀,低头去叼他的嘴唇。 她掌下的肩膀骨骼轻盈清瘦,彼此的体温无声地渲染交融。 杨杏宜去看那双什么也不沾染的潋滟眸光,去看微启中暗露猩红舌尖的、喘息的嘴唇。 他们无限贴近,含住彼此口中薄薄的空气。 丰子袅记不清那天是去找了老师,还是没有,他只知道杨杏宜的发丝垂落进他的衣领里,一簇一簇,勾起搔痒。 但没有人会浪费时间去回味这一刻。 丰子袅偶尔也会梦见他们的过往,又闷又热的模糊夏天、同龄小孩远隔在时空玻璃外的遥远欢声笑语、一对瞧谁都又冰又凉的瞳仁。 浓郁的光线仿佛要灼伤薄薄的眼皮,他的眼睑又轻又缓地睁开,亮驱赶了梦境中带回的所有往事。 南方十一月的阳光还是一样地guntang,他直直盯着被照亮一片的天花板,忽然想起昨晚睡前他没把窗帘拉上。 回忆的梦的图像描绘在风里,风动一瞬后了无动静。 丰子袅把窗帘拉拢后又躺回床上,半明半寐间,他的心底却突兀地冒出一个前所未有、奇异的想法——也许杨杏宜总归是和别人不大一样的。 但到底哪里特别呢?没有人回答。 他们有时候也zuoai,但杨杏宜不一样,她会玩第四爱。 虽然丰子袅被说玩得很花,但到底也是第一次见,于是他实话告诉杨杏宜:“我没见识过有人玩这个的。” 杨杏宜当时没说话,瞥了他一眼,顺手把领带接下来,捆住他的手,才说:“真东西和假东西而已。” “你玩捆绑?”他没挣扎。 “怕你把我掀翻,”她接话,五指舒展虚按在他的胸口。 丰子袅半仰去看她、杨杏宜只是俯身去吻他的脸颊、吻他的下巴、吻他唇边小巧的痣,好像幼嫩的绒羽轻柔细腻地拂过。 “同学,多多指教吧,”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宣布。 好在丰子袅还算有足够的耐心,能等到杨杏宜寻到他的唇去亲,细细碎碎的吻落下,他稍稍眯上眼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指在隔着校服的布料挑弄乳尖,存心写下一个数字。 17,他们的年龄。 很痒,丰子袅抬头去望天花板,灯光莹润而温舒。因写字而覆茧的粗糙指腹在熟悉的躯体中以不熟悉的距离探索,轻而缓地划过潜藏的腺体。 一切都开始恍惚,直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一面全身镜前。呼出的热汽氤氲在镜面,丰子袅看见对面有一张潮红无比的脸——他的睫毛、他的眼珠、他的痣、他的嘴都好像浸没在无边的白日雾气里,什么都看得见,什么也看不太清。 丰子袅拼命地喘息,稍稍偏头却能望见那个女孩仍然犹莹透的冰雪雕出的脸庞,他知道她也在注视着自己。 蝴蝶骨、脊背、臀部,她都看在眼底。 一切组合成这具驱壳的部件,她都看见了;一切,她都看见了——连同他的痛苦不堪、连同他在欲浪翻滚的姿态。 他仿佛被沸水冲击着,冲刷、推涌,他被迫发出所有深埋心底的吟哦——大汗淋漓地、不甘示弱地。 屈起的指节紧紧攥住从始至终都在的桎梏,他突然急切转动的齿轮停滞了,不上不下。 “丰子袅,”他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你能记住我吗?”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连脑子也好似被搅和昏了。 “我。” “杨杏宜……”眼前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他费力地喊出一句话。 “杨杏宜。” “杨杏宜。” 一只纤瘦有力的手抵在他的腰间,镜子又重新被呵出的气体润湿。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zuoai,在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