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风云变(强占臣妻郑氏/羞耻调教/失禁/小郡主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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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一过,姜月辉顺顺利利生了女儿。本朝习俗,婴儿脆弱,立住了才好取大名,且皇室儿女总要问过帝后才好定名,因此平王府里暂且浑叫一声大姑娘。 宫里现下乱得很,谢明琨也不敢拿请名的事触霉头。太子监了小半年的国,满朝都很是认可。越是这样老皇帝越忌惮嫡子年轻力壮,去年冬至的丑事虽用铁腕手段镇住了,但皇帝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老皇帝闭上眼便是儿子年轻健硕的身体伏在爱妾身上,胯下挺动急促有力的样子。他自己到了中年,床上早早就不行了,何嫔从未叫得像在太子身下那样浪荡热烈过。他心里存了疑影,宫妃侍寝时总觉得她们都瞧不起自己精力不济,见了外臣也怀疑这些人回去不知如何耻笑老病的皇帝被亲儿子戴了绿帽。 皇帝强令内侍给他寻了一展雄风的药材来服了,要在女人身上找回自信。可吃了几次后连身子本源都掏空了,如今一日里有大半日要躺着歇息,走上一会儿便直冒虚汗。 这节骨眼上大皇子忽然不明不白自尽了,想也知道是看大势已去,等太子登基更没他好结果,畏罪服毒了。皇贵妃哭得死去活来,老皇帝到底对她还有一点少时初恋的情分,应了请求阖宫彻查。最后竟从东宫查出来指代皇帝、皇贵妃、大皇子的巫蛊草人。 皇帝暴跳如雷,太子情知被诬陷,却拿不出证据,出入东宫的要么是服侍他多年背景干净的侍人,要么便是母后身边宫女。东宫上下如今全数下了狱,皇后亦被软禁,身边只许留两三个旧人服侍,禾雀暂且被打发去了冷宫扫地。 谢明琨成了眼下皇子里最炙手可热的,但他顾忌帝后,不敢与官员过多结交,越是风口浪尖的时候越是装得纯孝老实。平王府大门一关,只说是平王夫妻为皇帝祈福抄经,背地里胡天胡地玩闹。 他也常悄悄潜入理王府。除了田氏和永丰郡主母女两个,内院贴身服侍的丫鬟也全叫他收用了,把一个好好的清净节妇门户弄成了yin窟。 晚间谢明琨给小郡主身边服侍的丫鬟开了苞,少女鲜嫩得像新发的芽,头一回承欢就让强行破开zigongcao了个通透。她一条rou道连着尽头的小小宫腔俱是阳物的形状,粉红奶尖也被掐破了皮,瞳仁都散了失神,边哭边高潮去了。平王掰着她嫩生生的腿儿cao了一个时辰,还是觉得无趣。 原来谢明琨自从尝过了理王妃田氏滋味,只觉得成熟妇人也别有妙处。他这些日子年轻姑娘cao了不少,年长女人却一直只有田氏一个,心中不免遗憾。自此他留意多时,只寻到一个模样好又便于下手的,田氏娘家表妹郑夫人。 郑夫人年纪与田氏相仿,命运却截然不同。她夫家姓蔡,丈夫如今在工部供职,虽只是个五品的小官儿,好歹勤奋上进。她自己接连生了二子一女,是小有名气的全福夫人。田氏如今被谢明琨调教得千依百顺,听了情郎的要求便去邀表妹郑夫人上门。 郑夫人进了理王府王妃正院的厅,身后小院和正房两道门同时关上了。她心里一紧,转身看见表姐卧房里走出一个青年男子。郑夫人转身便逃,发现房门竟是从外面上了锁,一时心下绝望又惊骇。 谢明琨抓住她几下撕了衣裳往床上拖,妇人挣扎不停,谢明琨就将她双手手腕举过头顶用衣裳撕的布条困了,顺带堵了嘴,这才把人扔到床上满意打量。 郑夫人身材和田氏相似,凹凸有致,成熟绰约,面容还要更精致几分。谢明琨满意摸着她丰满莹润的大腿和屁股,感叹难怪夫人有儿女福气,这话把郑氏听得又羞又怒,一双美目含着火瞪他。 谢明琨一笑,向上捧住郑氏rou乎乎的奶子,一对深红近黑的rutou颤巍巍立着,乳晕越有一寸宽窄,果然是熟透了的妇人身躯。 他一捏那硬胀rutou,郑夫人挣扎的身子立刻酥了,只是眼里还满是怒气。谢明琨乘胜追击,向下摸了一把软腻肥美的阴户。郑氏阴蒂亦饱满肥大,半突在rou户外面,被男人手掌一搓更加充血涨起来,爽得郑夫人身躯违抗本意一颤,花xue急不可耐泌出润泽液体。 谢明琨便用手掌根打着圈碾磨那一颗肿大rou蒂,yin窍死xue被拿住玩弄的女人越是挣扎越是让阴蒂被揉得厉害,那一颗rou珠上传来的甘甜快感流遍全身,郑夫人不得不咬紧了嘴里的布才勉强守住精神不散。 xue里不由自主痒起来,谢明琨见她两片微松的rou瓣张合蠕动,便知道她屄里难受,于是屈起二指插入其中翻搅。一下两处受袭,郑夫人再不愿意还是被摸到了高潮。此时谢明琨又含住她一枚深红rutou啃咬,刺痛麻痒让明明有心反抗的妇人挺着胸往男人嘴里送,花xue也裹着陌生男人手指喷出yin液。 妇人xue里果然水润火热,或许是生育多了,郑夫人一口熟屄还未吃过谢明琨的孽根就只能松松含着指节。谢明琨便不甚顾惜地胡乱戳捣,不时用二指夹起一片嫩rou摩擦。他又伸进去一指分开扩张,亮晶晶的yin液顺着他手腕淌了一片,郑夫人下身不听使唤自动上下挪动起来,把一口yinxue往男人手上撞,恨不得把男子手掌都吃进去。 谢明琨扶着已经硬热不堪的粗长阳物对着xue口,磨了磨肥厚rou瓣才顶进去。郑夫人一面惊慌自己只让丈夫看过的身子要被cao透了,一面见了平生无法想象的巨大rou根隐隐有些兴奋。她天人交战之间,那一根粗大物事顺滑地一口气插到了底,一瞬间将她什么想法都冲散了,全副心神都在身下guntang的触感上。 谢明琨见她软了抵抗,取了塞口的布条与郑夫人调笑,“夫人说说,我这一根与蔡员外郎比如何?” 郑夫人屄rou热情裹着入侵的外物蠕动,嘴上还不服输,大骂登徒子。谢明琨只好握着她奶子自顾自活动。好不容易得了这魂牵梦萦的成熟妇人jianyin,他腰上发力急促捅了一炷香时间才觉得满足,一根粗长阳茎把熟烂花xue都塞得满满当当,高速抽插间似是将妇人下身捅漏了断断续续花水留个不停。 谢明琨在她屄口一抹,捞了半捧yin汁糊在郑夫人脸上,嘲笑她天性yin荡,被陌生男人抢夺了身子还能喷这么多水。妇人扭着头闪躲,还是被抹了一脸自己的腥甜yin水,又被谢明琨话一激,耻辱地流下泪来。 谢明琨见捉弄她有趣,强按着郑氏后颈要她低头看二人结合的地方,粗大可怖的孽根次次尽根没入已经软烂外翻的屄口,将花壶里面插得大小高潮不断。郑夫人激烈摇头哭喊不要了,不知是不要男人继续,还是承受不住这滔天快感。 火热阳茎玩够了花xue,向上顶着zigong小口。不过捅了几下,这处秘孔便乖顺张开,让茎头轻易cao了进去。谢明琨笑骂她放浪,连这么深的小嘴都盼着男人cao干。他胯下狠狠顶撞几下,茎身亦填进去塞满宫腔。 郑夫人头一回从外面被破开宫口,箍着阳根又烫又麻的奇异滋味令她短暂失神片刻。然后惊恐看见茎身戳进zigong在肚皮上顶起一条向上的弧。 谢明琨摸着妇人凸起的小腹,装模作样问她,“夫人生养过懂得多,不知这样子可看得出月份?” 郑夫人心头闪过二子一女的稚嫩面孔,一瞬间yin心消散只觉得愧疚对不起子女丈夫。谢明琨可不体贴她,一根rou刃只管肆意冲撞,把妇人小腹cao得凸起平复起伏不止,让妇人想着子女还管不住下身淋漓xiele一股又一股汁水。 她几欲崩溃之际,理王妃田氏打开门走进来。郑夫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唤她,等田氏走到床边坐下,却只见她抱住青年男子脑袋与其激烈接吻。秦氏一时呆了,表姐嫁入皇室矜持守节的尊贵形象碎成齑粉。 谢明琨道,“郑娘子放不开,且让你表妹看看平日如何玩的。” 郑夫人眼睁睁看着表姐从床头暗盒取出一根碧玉阳具,先是如饥似渴舔遍了,再含进去cao自己喉咙,最后带着白沫津液捅进下身rouxue。如此香艳yin浪景色,让郑氏羞耻不堪却移不开眼睛。她眼里看着表姐下身插着碧玉阳根,自己xue里一根真的还在猛caozigong。惊骇、羞耻和体内酥麻快感一齐冲昏了郑氏头脑,尖声叫喊着到了绝顶。 谢明琨有意把她cao服帖了不生事端,便把食指挤进含着阳茎还在高潮中抽搐的rou道里。指头在里面摸索着随意按过敏感点,逼得郑氏四肢乱扭接连潮吹。他还不罢手,终于抠进了rou壁上一处闭合的小口。 郑夫人正在极致快感里浮沉,一时感到隐秘的孔窍被侵入,恐惧袭上心头。她终于软了骨头尖叫哀求,求谢明琨给她留最后一点脸面。 男人仿佛没有听到,体内小孔被抠挖着,又被guntang茎头抵住了戳刺,又麻又爽早接近极限。她努力收紧下身肌rou,却被掐着肿大阴蒂送到高潮,大敞着xue道吹出yin液。yin液喷完了体内仍有酥麻快意流动,谢明琨把她腿根向着床外掰开,果然看见晶莹花露后喷出淡黄尿液,竟是让玩得失禁了。 郑氏捂着脸崩溃大哭,不想门外鱼贯而入数个青春少女,假意惊呼郑夫人怎得尿了一地,又取笑她分明是个大人了还如稚儿管不住尿。 郑夫人被一群小她十几岁的丫头讥笑讽刺,又被谢明琨按着肚皮逼得当众尿了两股,一时羞愤欲死。抬眼看见和她女儿一般年纪娇嫩活泼的表外甥女永丰郡主扑进男人怀里撒娇,求男人也疼疼她小屄,郑氏眼里一阵天旋地转,分不清真实虚幻。 谢明琨一向宠溺这个堂妹,命她爬上床来躺在郑氏身侧,自己抱住腿。谢明绣欣喜照做,抱住自己大腿压着奶子,挺着粉嫩花户等待宠幸。男人粗大分身一寸寸嵌入,把堂妹cao得动情婉转娇吟。他心不在焉插上一会儿见少女气都喘不匀了,小腹皮rou乱抽着吹出花潮,才拔出来捅回今天的主菜郑氏屄里。 郑氏今日受了太多惊吓,现在还浑浑噩噩的,猛然被直接cao进了zigong爽得几乎晕了,再没有一丁点抗拒的斗志。谢明琨抱着这妇人肥白屁股cao到天色渐黑,不得不送回府了,才抵着宫壁射了大股浓精,将她小腹填得微微鼓起。 田氏抚着她肚子,羡慕道,“meimei身子好生养,说不定又能得一个麟儿呢。” 郑夫人此时已经魂都丢了,想到可能要怀上登徒子的孩子,眼中痴痴掉下泪来,却无力再挣扎了。 她晕乎乎回了蔡府,第二日回过神要补这重隐患的窟窿,晚间使尽浑身解数将丈夫请来房中合欢,总算松了口气。只是花xue被丈夫寻常尺寸和精力的分身cao着总不得奥妙,待丈夫睡了,郑氏还不由得想着谢明琨插进来的滋味自渎才xiele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