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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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青春期开始,姬发就知道自己的性欲十分旺盛,哪怕是日常繁重的训练也无法彻底消磨自己的精力,只得躲在暗处自己偷偷解决,只是后xue的瘙痒始终无法得到纾解。 后来实在忍不住告诉了父王请求他的帮助,常年驻扎在外,军营里又没有女人,作为大家的好父亲,殷寿自然义不容辞地帮助孩子解决青春期问题。 然而父王也总有无暇顾及的时候,姬发只得把目光放向自己的兄弟们。正直青春年少,每个人的精力旺盛、欲望强烈,自然发挥乐于助人的精神帮助好兄弟解决问题。 每个人都和姬发有一腿,除了崇应彪。 有时是训练间隙偷偷在帐篷背后来一发,有时是几个人聚在一起。每个人都心照不宣地瞒着崇应彪,笑话,只有姬发一个人肯贡献自己的屁股,他们排队都排不及,怎么肯再多一个人来分享? --------------------------------------------- 这夜轮到崇应彪巡逻,他带着手下两人,提着灯无聊至极地按照既定路线走。已是深夜了,军中各人都已经睡下,只剩零星几人守夜,四下安静至极,一丝虫鸣也没有。 为数不多的火把只在重要营房外燃着,火光昏黄,忽明忽灭,唯有主帐内还燃着蜡烛,透过厚重的帷幕隐隐可见里边的人影。 奇怪的是这夜主帐门前并无人看守,路过时竟听见里头传出奇怪的声音,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细细听来竟像是人的呻吟声。 本以为只是主帅不知从哪弄来的女人,再听却更像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不管是男是女,崇应彪都不想打扰,示意跟在身后的两人的放轻脚步。 两人对视一眼,并没有感到惊奇,显然早就知道里边的人是谁。 谁知正当几人准备走时,里头的呻吟竟大声起来了,落在耳中听的清楚。 "父亲、父亲....哦...哈啊啊...."是一个少年的声音,嗓音略有些沙哑。 崇应彪停下脚步,越听越耳熟,那分明是姬发的声音! 想不到姬发尽做那些下流狐媚之事,难怪主帅平时总是对他青眼有加。崇应彪冷笑一声,早就看那西岐农夫不顺眼,可算是让自己抓住把柄了。 -------------------------------------------- 姬发侍候完殷寿草草穿上衣服拜别后就径直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欲望被满足后整个人都轻松了,尤其是两腿还有些酸软,方才走的匆忙,后xue里还有些殷寿的jingye没有挖出来,等回去后再慢慢弄吧。 帐篷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这里是营地内部,安全的很,加之自己此时有些疲惫了,姬发也没有多想,直接顺着记忆里的方向走到床铺上。 不想下一秒灯光亮起,背后传来一股力量将他推到床上,双手被两人分别按住,两条腿也被踩住,整个人呈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呵,姬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啊。"身后传来崇应彪戏谑的声音。随即下身一凉,崇应彪竟然直接把姬发的裤子扒了下来。 姬发动用全身肌rou挣扎着,一边开口怒斥,"崇应彪!你在.....唔唔...."他被扯着头发把头拎了起来,头皮被扯得发疼,整个脖子向后仰,随后口中就被塞入了一团布,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他的脖子青筋暴起,全身肌rou紧绷,显然是在用力挣扎,只可惜被身后两人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姬发有一副日常训练出来的好身材,两腿的肌rou线条清晰流畅,两瓣屁股挺翘而紧实,在空气中乱晃,一颤一颤的。后xue处没有毛发,显然是特地剃过的,刚刚被殷寿cao完没多久的xue口红润肿胀,带着些水光,还不能完全闭上,留下一个小圆洞几乎能看见里边的媚rou,小口紧张得一缩一缩的,还时不时吐出些白色浊液。 "啧啧啧,这么sao,难怪会去勾引父王,我要是父王看见你这幅sao样,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崇应彪一边笑一边大力拍拍柔韧的肌rou屁股,"都是兄弟,给我爽爽不过分吧?" 他下手毫不留情,左边扇完右边扇,很快rou色的屁股就泛红肿起来了,疼的姬发腰间直打颤。可就是这样,姬发好像是找到乐趣了,不自觉配合起扇屁股"啪!啪!"的节奏,配合地晃起屁股来,连前方疲软的yinjing都微微硬了。 "你很喜欢嘛。叫啊,怎么不多叫点,让所有人都看你这贱样!你,姬发,是个连被打屁股都会发情的sao货。"崇应彪看硬了,想到自己把一直以来的死对头按在身下打就兴奋。 那xue口一张一合就吐出许多yin液,把崇应彪的手都沾湿了,他也不打屁股了,直接从上往下一巴掌重重扇在xue口上。xiaoxue疼的一颤,缩回去了片刻,接着又吐出更多的yin液,似乎在呼唤什么东西将自己填满。 "噗叽"三根粗粝的手指并起,齐根捅进了饥渴的xiaoxue里,刚刚才被cao完的xue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紧致,却是汁水丰沛、格外湿滑,让硬物毫不费劲地到达深处。一层层炙热的肠壁剧烈收缩,吸住侵犯自己的手指,不舍得放开。 崇应彪呼吸一滞,显然是没见过这阵仗,下意识就把手指抽出来,此时上面已经沾满了粘稠的yin液,因为实在太多了,有些yin液已经挂不上手指了,在指缝间缓缓向下滑落,滴在地板上。 他盯了一会,回过神来就又把手指插进rou道里,三根手指在里头灵活地搅弄,旋转着抠挖,不放过任何角落,在距离xue口约莫两寸的地方有一块软rou,每次擦过去都会惹得少年的躯体一颤。 长满厚茧的指尖找准位置就快速抽插戳弄,力度又大,不一会那rouxue深处就涌出一股肠液,热乎乎的,流经手指后从松软小洞向外流出去,顺着会阴流到已经爽的半硬的yinjing处。 "唔....唔唔!"被布料塞满的嘴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些气音,即使如此,也能听出这人十分享受。事实是仅仅把手指填进rouxue里,姬发就爽的不想反抗了,任由别人摆弄。 崇应彪一脸不屑,动作却很诚实,一只手插xue,一只手往前肆意揉搓姬发半硬的yinjing。 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下,伴随崇应彪不断大力刺激前列腺,rou道的温度渐渐升高了一些,吮吸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在某个毫无征兆的瞬间直接高潮了!rou道强烈痉挛,最深处喷出大量yin液,冲出xiaoxue直直喷到崇应彪身上,在空气中散发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怎么被手指玩玩就高潮了?嗯?"崇应彪玩味地笑了笑,像是第一次认识姬发一样,又像找到了一个喜爱的新玩具。他无视rou道内的痉挛,仍然在刺激那个小点,另一只手放开被揉得完全硬起来的yinjing,转而掏出自己的roubang。 浅色的roubang早就站起来了,guitou红润,柱身青筋狰狞,在空中高高翘起。崇应彪把手上沾的肠液随意往yinjing上抹了几下,握住后凑近饥渴的屁股,在被扇得肿起来的屁股上又抽了几下,来到肿胀不堪的xue口处,一下下有节奏的拍打xiaoxue,每次guitou靠近roudong都感觉到有股吸力想把自己往里送。 他把roubang放在两瓣屁股中央磨,感受到姬发的rouxue讨好似的翕张,见迟迟得不到满足,那柔韧腰肢开始扭来扭去,邀请他进去。 崇应彪折磨姬发也是在折磨自己,看够了姬发发sao,握住roubang对准xue口直接狠狠一捅,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