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春
双性小吴,路人邪。感情线是花邪,有蛇。一切行为描写生理描写请勿对标现实。 OK?↓ 贾一丙走在街上,半个月没开荤,他打算好今天去买点rou菜。至于吃旧口味还是尝点新的,他早想好了。头里那家洗头房还行,去吗,丁伍吉问。贾一丙嘿嘿一笑,扯着他拐进了左边店面。 上周他就来的这儿,那人身体有点小毛病,能玩的花样比别人多,还不多要钱。哥带你吃点好的,贾一丙说,顺便照顾我meimei生意。 夕阳时候,街上没有灯也能辉煌一片,门店外就一个破灯牌,一闪一闪地亮起一个“这里洗头”,洗字早早坏了,灰白的小灯如同裸露灯牌的骨骼。桃红、宝蓝、翠绿,来回三种颜色,廉价地闪,还没橙红的夕阳反光显眼。没锁就直接进,贾一丙说。 混浊的推拉门,脏兮兮的,不知道沾过多少人的指纹,门内底下有几团白色的液体,还挺新鲜,估摸着也就是半天,丁五吉在心里对了对下身的高度,心下了然,估计是用腿来着。有点稀,不如我,他乐颠颠地想。 推开门就是一股甜哄哄的味道,橙花的香水和人rou味儿掺和着,跟夕阳混在一起,弄得人迷迷瞪瞪的,跟泡在蜜水罐子里似的,附在眼睛上,构建出一个繁华梦般世界。这很明显,他们能闻出来这种味道,这是开荤的味道。 吴邪!贾一丙在这种奇异的氛围里毫不客气地大喊,出来!无邪,这艺名还挺好听的,丁五吉想。 “哥!”帘子里面叫,是个男人的声音,“等会儿,我洗澡呢!”男的?丁五吉问,我不好吃这口的啊。贾一丙笑得意味深长,好玩儿着呢,你等着吧就。 先是手,洗得发白,玉一样晶润,屈指拉开丝缎。帘布后面冒出来一个人,好高!头发湿漉漉的,垂到胸上,打出一个软发的卷儿。简单披了件白衬衫,一边擦头一边走,光脚踩在水泥地面,留下一个、两个、三个脚印。 丁五吉简直头晕目眩了,那样大的两只奶子,被发尖打湿的白衬衫透得很,露出里面红红的rutou,一边走一边荡,可是下面有几把,是人吗?丁五吉偷着瞄他,这人比我都高……好怪。 哥?那个人说,系上一颗扣子。贾一丙笑,说哥过来照顾你生意,想我了不?吴邪笑着说想,哥比别人都厉害。说话间又系上一颗扣子。 丁五吉这才看吴邪的脸,男的,清水芙蓉面,落了凡尘似的,漂亮得让人害怕,怎么想不通要做这个。 贾一丙说,俩,包夜。又说,吃饭了没?吴邪终于看到丁五吉,很无辜地盯了两秒,说没有,五百,玩别的还得往上加。贾一丙又说,行,你俩认识认识,有方便面吧,煮三碗,记得放鸡蛋。 诶,行。吴邪说,哥自己找地方坐。转头又藏进他的帘子。 咕嘟咕嘟一阵响,伴着吹风机的声音,吴邪走出来的时候一件衣服都没添,还是那么近乎光裸,头发擦得半干,鲜活的rou体柔软融化在室内黄色灯光里,仿佛燃起火焰,他笑得那样坦然,目光蔓延过来,几乎把他淹没:“哥?” 丁五吉心不在焉,方便面吃起来没什么味道,料包没放,很不走心,烧水壶刚烧开的水泡的,顺便在烧水壶里扔的三颗白煮蛋。但是这都无所谓,他剥开白煮蛋的皮,想的是别的官能事情。 “哥?”吴邪在说话。丁五吉抬起头来,不敢跟他对视,却紧盯着衬衫后面一个点,红通通的,鼓起来的。哦,他在叫我。丁五吉这才想起说话,话头已经被贾一丙接过去:“你俩哥呢,想叫谁啊?” 叫您俩呢,哥别着急,吴邪说,一晚上呢。顺手把鸡蛋剥了,蛋清扔在丁五吉碗里,蛋黄扔在贾一丙那,我不爱吃这个,他说。 丁五吉把手里另外半个鸡蛋囫囵咽下去,就着面汤,好喜欢。一晚上呢,丁五吉想,晚上,小鬼都要放浪形骸的时候。 哥五十吃你顿饭,贾一丙说。抽出钱包来,数出来三张纸钱,丁五吉如梦初醒,跟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三张纸,红绿花的。吴邪接过去,说,谢谢哥。声音发脆,笑眼如半月。 吴邪看一眼窗外,大半个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下。黄昏是个神奇的时候,他大部分生意开张的时候,夕阳起火,镀金逢魔,店内只有这俩吃面的声音。 转瞬星夜来临,深重的、沉默的冷气逐渐降临,被关在门外。门内灯光稀薄,如同羸弱烛火,在黑暗处,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妖该现形了。 两条蛇,几有腰粗,一条黑赤,一条青绿,一条缠腰,一条缠腿。盘在一边的乳rou上,张嘴即是蛇牙,刺破乳孔,渗出毒液。哎哟,吴邪说,少弄点,上次弄完今天还下奶,难受。 反正你有性病,蛇说,分叉舌出现又消失,人声在空气中响起,找不到来源,让他少嘴硬。慢吞吞爬到他另一边,看着一边的rutourou眼可见地充血、变大、渗出白乳,说,不对称会怎么样? 吴邪一巴掌拍在他身上,破口大骂,不带这么干的!嘁,他不屑,又给他另一边来了下。 蛇说,咬下面,不然他活不过今晚。 于是另一条蛇有样学样,凑近了吴邪的逼,看着疲软的男根和留有甲痕的女蒂,大张上颌骨,露出毒牙。yin液入体,有够他受的。吴邪剧烈地喘息,眼神开始涣散。短促地叫出声,阴蒂几乎自行抽搐起来,两片火热的yinchun含住蛇腹鳞片,温差变成一种额外的刺激,蛇身稍一前行就带出一股yin汤。 他腿脚发力想蹬开蛇身,不得其法,蛇骨环曲,反而被紧紧缠住,箍出一圈圈的rou来,凉丝丝的。 好一道大菜。皮rou鲜美,脂骨生香,散发出让变温动物心安的热量。两口xue安静地栖息在吴邪身上,等着人来享用。 肿了。一条蛇不满地说,毒液顺着毒牙落在xue上会阴上,被很快吸收了。推拉门上那是他自己的,上午做的,现在不剩多少精,没说错吧?另一条蛇也发难,毒牙浅浅划过皮肤,很快愈合,毒液随之进入皮肤以内,呈现奇异的纹路,转瞬消失。 yin毒带来一种很难形容的刺激,虽然不是第一次,吴邪依旧有点抵抗,那是一种把周遭所有的快感神经都剥离出来直接面对空气的感觉,每一块血rou骨都可以是快感的来源,每一次触摸都能让他高潮。他在快感中生长,然后死去。 这样做多了一定会坏的吧,他有点害怕地想,又不能自控地渴求更多快感。他未尝不曾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在上次与蛇交合之后产生了某种病变,敏感至极,以至于如今衣服都不肯再穿。某些东西只会被吸收,不能被代谢,他早该明白的。 奶水已漏出来了,吴邪才开始回答刚刚的责问。都赖那人非要对着大街…谁知道哥今天来…… 乳尖已经是rou眼可见的丰腴,高高肿起,光是碰到乳晕就让他敏感到发抖。哥,吴邪发着抖说,吸吸我的奶吧,涨得慌。蛇怎么吸?黑蛇问,几乎把小半蛇头伸进吴邪嘴里,细舌去探他口腔底。吴邪强忍住干呕的不适,口水一路下淌,好若痴儿。手自两边摸了上去,把兴奋挺立的乳尖放在指缝里用力挤压,甚至用上了甲缘,细细两道奶流顺躯干蜿蜒而下,浪费在床单上。 哺乳动物,蛇阴阳怪气说,你又不会生孩子,流奶干什么。吴邪突然一笑,发力掰开他的嘴,主动舔上毒牙,舌尖扫过,着迷地舔走残留的毒素,留下血点,说,哥,快点,我感觉要窒息了。双手却不停,双乳挤住赤蛇身,捏住乳尖往鳞片上蹭,在鳞片之间留下一滩奶液。 青蛇是新客,自然可以吃第一口,两根勃起的蛇阳形状诡怪,蓄势待发,靠近了已在之前就被其他客人玩得软烂红肿的、又被强行催发情欲的双xue。xue是好xue,yinjing却狰狞骇人,根部状若团刺,还没进去,就先毫不客气地把女蒂凌虐了一个彻底。 兽类交配的本能和兴奋占了上风,青蛇一挺身,彻底把自己送入销魂洞窟,快活无比,只是多少苦了吴邪,xue腔肠道多娇嫩,蛇的rou刺却为固定雌性,入体后甚至会壮大开来,个中滋味难以言说,亦不亚于刑具一件。而吴邪只是垂首低眉落泪,xue反而欢欣地迎上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亢奋。 另一条蛇搭在他的躯干,时不时爬行,阳茎兴奋,然而无处可去,只好偶尔刺一刺温软的乳沟乳孔,却并不打算用他的嘴。 zigong是多娇嫩的地方,被那怪物般的东西进出个彻底,吴邪难免害怕,想要逃开,被两条蛇绞住,只有一条腿徒劳地屈伸开合,奈何怎么也离不开体内阳具。这才是刚开始,他已经分不大清是痛感还是快感,胸前无人抚慰,硬挺着变得熟红,看起来yin荡不堪,他伸手上去,只觉得热,好像肿得坏掉了,非得被人按住吸奶才能缓解。 然而没有人的,只有蛇在他身上挺动,yin水被撞开,直流到臀后尾骨部位,有点发凉——吴邪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出这么多水,整个下肢都麻掉了,只剩下yindao肠腔鲜活到占据了他所有的生气。 太敏感,过激的高潮不知多少次,嗓子早已哑了。吴邪不得不自行跪趴着起身喝水,蛇还盘在他身体上,下身稍一抽插,喉咙都不受控,连嘴水都含不住,顺着rufang滴落在床单上。他再没力气躺回去,只好把头埋在双臂之间挨cao,腰越来越低,屁股随之翘得越来越高。 赤蛇发现朝向不对,慢悠悠地爬动,绕过他胸部脖颈,略一收紧,吴邪在难以呼吸的高潮里侧倒在床上,一时间叫都叫不出来。赤蛇于是放松,看他本能性地大口呼吸,问道还好吗?青蛇昂起身子,一寸寸抽出阳具看了看xue腔内,答曰还好,就是尿了。 青蛇终于射在他里面,两xue同时被异常充沛的精量满灌,他小腹都略微鼓起来,zigong抽搐再一次高潮了,过多的yin水和jingye被堵在体内,撑得发涨。在他上半身汲取体温的赤蛇也爬动起来,留下腹鳞在皮肤上伸缩的奇异感觉,一对性器退出去,又有一对性器插回来,外溢的体液,在体内的体液,两口xue被折腾得一塌糊涂。女蒂已经习惯了这种粗暴的对待,尽职尽责传递更多过量的快乐。 吴邪暂时失去了他的视觉,视神经不能成像,可怖的性器在他体内,带来更可怖的快感,其实他只需要喊一声,他和解雨臣有一个安全词的。小鬼报信,他心里揣着的那个人就会来结束一切,安抚他,给他一个富丽的居所、一个堂皇的身份。他难得软弱,伸出手去,抱不到温热的男体,也没人回抱过来,只有冰冷的蛇身。他咬住牙,只是哭,自己都说不清楚在跟谁怄气。 做到后来,就连吸过蛇毒也不能撑下去,吴邪失去了潮吹的力气,求他们快些。他出点黏腻的水已是极限,就连两副尿道都干涩得近乎疼痛,除了那些多余的奶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干涸的。他的高潮变得愈发锋利,时时痉挛,这副身体混淆了高潮的边线,于是理智完全崩溃,就连吴邪自己也搞不清楚高潮与否。 这场荒唐的性事结束时,天色微微亮起,吴邪在放松后立即睡了过去,体力过度损耗以至于没能留给他俩任何一眼。两条蛇窸窸窣窣下了床,穿上衣服,还是两个普通人的音容。 床上那人两xue已经到了一个不堪入目的境地,yinchun外翻,xue口红肿,合不拢了,糊满jingye,一颗硕大的阴蒂从jingye里面钻出来,无遮无拦地挺翘在外头,想必是再也小不下去,真要让人担心他以后还怎么走路。 身上皮肤还印着蛇腹的鳞印,一圈一圈绕下来,很有番骇人的视觉效果。一夜无人吮吸的乳尖鼓涨着,在夜间泻出的奶打湿了整个胸部,几缕头发粘在上面,乳尖被他自己抠出了小伤口,看起来还存货颇足,仿佛一按就能出奶。 丁五吉轻轻地说,他真漂亮,我要送他点东西。贾一柄笑了,说,他是解九的人,这是解九的地,咱俩凭的是嘴里的毒,别怪我没劝你。 解九的人为什么干这个?贾一柄说,好像是不想当他金丝雀给逼的吧,谁知道呢,要不你问问他。丁五吉摇摇头,我不敢。不敢就对了,贾一柄说,他姓吴,性病是十几岁时候给解九玩出来的,这俩人纠缠大半辈子了,有你什么事? 丁五吉摇摇头,看到桌上背了大半的中秋帖,还是上手拿了,又扯一张空白宣纸,留个小件给他。他看着窗外街道,离开时并未回头,只是临行把窗帘拉上了。 吴邪醒来时扯开窗帘,天光大亮,他错过了茶饭,即将又是一个黄昏。书桌上一张宣纸粗糙地叠起来,是中医包药的手法,未见得哪里特别。展开来看,上书七字,廿二,宜戍时开张。里头是一块蛇鳞,青绿的,幽幽映出烤蓝的光。 这是什么玩意,吴邪不解,趴下身子,胸抵在地面,扁圆的,凉得他一个哆嗦,泻出几滴奶汁在地上。从床底下捞出电话,看了看时间,打给一人,对方呼吸并不稳当。 刚歇下来? 怎么? 两边同时开口,解雨臣做了这许多年阴阳两路的生意,已经有些半人半鬼的趋势,光是听声音,吴邪就觉得周遭鬼动风起,倒也不辱没谢九这一把好嗓子。 解雨臣心情不错,正打算入睡,倒也有时间能拨给他这个闲人。于是他把这物件给解雨臣细细说了,电话里轻笑一声,吴邪只觉得小鬼在侧呢喃,仔细去听又只剩下击玉般的声音娓娓道,那条蛇有三分情意留在你这了,他给你点好东西,想换你几分真心,廿二只做他一单。 吴邪说,哦,那怎么办? 那人就笑,说装傻吧你就,连我的情意也不要,敢给他?礼可以收,我不介意。睡前水服,也让你看看蛇是什么品性,跟人什么区别,廿二白天记得等我。 此言差矣,吴邪一边给自己挤奶一边懒洋洋地说,富路通阴阳,十市七姓解,群人百鬼里一等一的精明,不是他谢九自己愿意,谁还能让他吃亏不成? 哈哈,解雨臣渐渐收住笑,也说,此言差矣。 于是只剩下沉默,吴邪把奶喝了,说,睡吧,过两个小时我再挂电话。 是夜。吴邪取了解九早些时候送来的无根水,睡前服了。 吴邪进入梦里,五感俱在,他沐浴夕阳,他扫过灯牌,他推开店门,他看到吴邪。原是蛇性如此,赠物也巧艳至极,这蛇鳞是梦帖一剂,服下后能与其主共享一段记忆,得艳梦一场。 于是吴邪才终于意识到,在这场幻梦里,他附在丁五吉身上,将要去亲身嫖一嫖自己,当真新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