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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胡天广想要反攻(下)

    一直到方霖凡谈完回来,看着熟悉的身影一点点走近, 胡天广才回过神来,连忙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

    随后的一整个下午胡天广都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又是深蹲,又是引体向上。

    胡天广显示出了过兴奋的状态,像被主人许诺出去玩的狗一样不停打转,在办公室里上蹿下跳,时不时地摸着裤裆顶一顶胯。

    嘿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胡大rou!

    胡天广美滋滋地想着,一边活动着身体,为展现自己的男性尊严做着准备。

    直到被忍无可忍的方霖凡喊过去抽清醒了才堪堪罢休。

    但说好的夜晚的到来却远比胡天广想象得晚。

    很不巧的,今天的工作似乎有些多,到了下班时间的方霖凡却始终呆在工位上迟迟没有提出回家。

    直到又过去一个小时,方霖凡才站了起来,在胡天广期盼的眼神中宣布冰冷的现实:“外卖到了,你下楼去拿一下。”

    这对于胡天广来说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

    等到一起吃完这份没有半分浪漫的晚餐,胡天广的热情已经冷却得差不多了。

    直到太阳的余辉被吞噬殆尽,夜色已经漆黑之后,方霖凡才终于起身活动肢体,宣告着加班的结束。

    “抱歉,久等了。”

    方霖凡的表情有些疲惫,看得胡天广心里揪了一下。

    “没有的事,我的义务!”

    胡天广豪爽一笑,锤了锤胸口,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

    方霖凡嘴角微扬,“回去吧。”

    载着方霖凡一路驰骋,胡天广原本轻快的心情却沉重起来。

    可能是老板的定位从“把自己吃干抹净的变态”变成了“等下要被自己cao的恋人”,胡天广从来没觉得方霖凡如此柔弱过。

    这时候他才第一次意识到对方实际上是公司里工作强度最高的人。

    等下真的要压在这样一幅身躯上狠狠地cao了他吗?

    看着方霖凡的倦容,胡天广扪心自问,感觉自己有些禽兽。

    直到把方霖凡送到家,胡天广都还在踌躇着要不要执行原先的计划,他很清楚方霖凡是不喜欢食言的人,对已经做出的承诺,只要自己要求了,方霖凡一定会兑现。

    脑海里两个小人一个喊着“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一个喊着“他都累成这样了你还要给他开苞你还是人吗”,打得不可开交。

    就在胡天广脑海里天人交战的时候,方霖凡却叫住了在车里呆滞的他。

    “上来吧,你不是还有,约定,吗?”

    “嗡——”

    胡天广的脑子熔断了。

    恶魔小人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叉子将天使小人插了起来丢向了九霄云外。

    胡天广屁颠屁颠地跟着方霖凡进了家门。

    再然后的事情胡天广就不知道了。

    满心欢喜的胡天广满脑子都是接下来的性爱,已经是近乎浑噩的状态,等到他有意识地时候已经是洗完澡出来的时候。

    映入眼帘的是背对着自己赤身趴在床上的方霖凡那具光洁白嫩的rou体。

    方霖凡的身材相比胡天广来说可谓有些单薄,但绝算不上瘦骨嶙峋,反而由于较低的体脂率得以拥有瘦出来的腹肌。

    方霖凡一副死尸般的模样僵硬地趴在床上,屁股不大但还算挺翘,修长的双腿从床沿耷拉下来,两腿间垂着的生殖器完全没有勃起的意思。

    自己就要插进去这样一副身体吗?

    看着与自己简直不像是同一物种的rou体,胡天广忽然觉得有些亵渎。

    方霖凡的后面对得起菊花一词,粉嫩紧致充满皱褶。

    由于方霖凡的恶趣味,胡天广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被cao的yin态多次,自己深红色的后xue与这精致的小缝实在是差了太多,相比起来,自己那里的样子确实就是该挨cao的样子。

    胡天广有些尴尬地吞了口口水,比了下自己勃起的大黑吊与这粉红色的小家伙,“这,真的能插进去吗?那你不得疼死......”

    胡天广下意识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没事,我可以忍。都答应你了。”

    “......”

    听到这话,胡天广感觉真不是人,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老实说这是胡天广第一次认真去看别人的菊花,他的性癖系统在遇到方霖凡之前非常单纯,甚至连A片都没看过anal的题材,只觉得有正道不走干嘛要走偏门。

    先扩张、先扩张......

    胡天广想起来自己为做1做的准备,将手指戳了上去,这柔软的地方却紧得不像话,顶着胡天广的手指不得寸进,一时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这时胡天广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方霖凡会因此受伤吗?

    直男群体间关于cao屁眼的传言往往都充满了强迫与伤害的元素,不是在监狱里被撅烂就是昏睡红茶之流,被cao的人不是痛苦的嚎叫就是血流如注,充分调动了直男对作为性客体的恐慌。

    胡天广被方霖凡突然带入新世界之前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以己度人了,或许不是每个人的都能适应肛交。

    天使和恶魔的两个小人又开始在胡天广的脑子里打架了。

    恶魔小人咆哮着:这是自己应得的,就该让方霖凡看看自己的厉害!

    胡天广拿来润滑剂抹在下体上,试图先顶上去试试。

    可胡天广提着jiba往前顶过去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那根引以为傲的大rou竟然软了下来。

    方霖凡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转过身来坐正,“怎么,硬不起来?”

    “没没没没没有......”胡天广毫无底气地反驳着,试图通过手的抚弄重振雄风,在心里呐喊着:

    硬啊!给我硬啊!

    但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那rou虫却始终是软趴趴地耷拉着,一点也不给主人面子。

    “要不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心急如焚的胡天广没注意到方霖凡此时的表情,他还从来没有见到笑得这么开心的方霖凡。

    修长的手掂了掂胡天广的jiba蛋子,便顺着会阴探向了茂密的菊xue。

    当纤细的手指轻松突破关隘,探进温热柔嫩的肠壁的瞬间,胡天广只觉得一阵电流漫过全身,几乎要站不稳了,刚刚还萎靡不振的jiba傲然挺立,指向了方霖凡的鼻子。

    “现在倒是硬起来了。”

    方霖凡的右手两指探入胡天广的后xue,左手则一把将胡天广的jiba根部连着蛋一起抓住。

    这分布着青筋的黝黑性器本该是与其外表相衬的凶兽,通过冲刺宣告自己的骁勇善战,但在那只白皙的手中却像被套上了项圈的温驯小狗,等待主人的号令。

    方霖凡却不怀好意地停下了挑逗,还抽出了插在胡天广后xue的两根手指,只留下一节指尖扣着胡天广的屁眼。

    瘦长的手指关节明晰,因为主人缓缓坐起身来而随着身体的移动不断在胡天广敏感的肛口来回摩擦,不断地将酥痒的快感带给胡天广。

    方霖凡站了起来,用鼻梁抵住胡天广的下巴,将温热的吐息喷在胡天广的喉结上:

    “怎么,不被cao就硬不起来?”

    胡天广憋得满面通红,已经不知道浑身的血到底在往哪流,是留在硬邦邦的jiba上,还是在不断收缩着等待插入的后xue里,还是在此时恐怕已经红到耳根的脸颊上。

    他能感觉到,那根与主人一样如玉般精致且坚硬的yinjing正在勃起,从自己的大腿上擦过,硬邦邦地抵着自己的会阴,伸向正渴望着它的saoxue。

    方霖凡松开了胡天广的jiba,转而用双手捏住胡天广的双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又向着胡天广的喉结吐出几个字:

    “想要吗?”

    胡天广感觉自己腿软了。

    他知道,自己又被方霖凡拿捏了。

    对方恐怕根本没准备让他得逞,仅仅是把握住了他的心理,但无论方霖凡是否搞了小把戏,关键时刻软下去的也确实是自己,屁股被挑逗一下就想挨cao的也还是自己。

    但是......老子不服!

    胡天广脑海里盘悬着一个声音:

    坚持一下!只要能再坚持一下!这时候告诉方霖凡,自己要履行约定,方霖凡那家伙肯定会撑着不食言,恐怕就能成功cao到对方。

    这样想着,胡天广正想开口,方霖凡抓着双臀的手忽然使力,将两团肥美的软rou揉捏起来,胡天广只觉一道电流划过,几乎要站不稳了。

    方霖凡越揉靠得越近,直到胡天广挺立的jiba被夹在两人的腹部中间;两手掰开饱满的臀瓣,将中间艳红的花蕊暴露出来,翘起的guitou也随着身体的贴近抵住了花心。

    绝对不能让他这么随便的拿捏了......胡天广咬紧牙关作最后的抵抗。

    方霖凡的guitou在湿润的雄xue上磨了几下。

    胡天广缴械投降。

    反抗的思绪被抛向九霄云外,他讨好地摇着屁股将xue口压向方霖凡的guitou,喘着粗气说道:“想,想要......”

    “想要什么?”方霖凡一用力,毫无反抗的胡天广配合地被推倒在了床上。

    把头埋进被子的胡天广干脆自暴自弃地喊了出来:“想要jiba!”

    气球般饱满的臀rou“啪”的挨了一巴掌,颇具弹性地颤抖起来。

    方霖凡将jiba抵在胡天广已经湿润的后xue上,在微微敞开的rou缝周围打着圈,丝毫没有要插入的意思。

    胡天广恼羞,“你快点cao进来。”

    “别急。”方霖凡轻抚着胡天广的后背,“你不是说,想要更亲近一点的昵称嘛。”

    “啪”地又一巴掌打在胡天广的屁股上,让胡天广的马眼又渗出几滴yin水。

    “叫我什么?”

    这时候胡天广再傻也知道方霖凡在故意逗着自己,但在尊严与性欲之间,胡天广一向只选后者。

    他涨红了脸,闷哼着吐出破碎的气声。

    “......老公”

    “嗯?我没听清。抱歉,能再说一遍吗?”

    方霖凡刻意像商务会谈一样打了个官腔也没掩盖住语气里的轻佻。

    方霖凡再度暴露了自己的恶趣味,毫不掩饰自己对于胡天广的拿捏。

    胡天广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对此感到愤怒。

    胡天广的jiba告诉大脑,现在管事的是我不是你。

    就像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地爱上了挨cao的快感一样,他爱死这种被方霖凡掌控玩弄的感觉了。

    方霖凡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轻佻戏谑,性感得让胡天广几乎发疯。

    本就所剩不多的的羞耻心终于也被性欲打得粉碎,胡天广用从未想过会由自己吐出的媚调说道:“老公......想挨草了~想要jiba.......”

    毫无拒绝的理由,方霖凡拉着胡天广的手腕向后一扯,硬邦邦的jiba长驱直入,整根突破了肛门的封锁深深插进胡天广体内。

    快感带着痛感一齐沿着脊椎爬上胡天广的脑门,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于胡天广来说简直就是性欲放大器,在这强烈的冲击下胡天广像过了电一样颤抖起来,竟然直接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胡天广低吼着,将白浊喷在了床单上。

    对胡天广了如指掌的方霖凡自然能感受到胡天广高潮时括约肌的痉挛:“看来你很喜欢这个称呼。”

    方霖凡贴心地等待了片刻,胡天广的体质早已被调教成了几乎没有不应期就可以连续高潮的状态,他把jiba放在胡天广体内,不紧不慢地揉捏着胡天广敏感的双乳。

    果然,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的胡天广只是被玩着柰子就又发sao了起来,主动晃起了腰挑逗方霖凡的jiba,喃喃道:

    “老公...继续......”

    等的就是这句话,方霖凡立刻挺胯cao干起来,哪有半点之前疲惫的样子!

    “啊——唔....啊啊......嗯...慢点~慢点......”

    浪叫着的胡天广被cao得忍不住求饶。

    “慢点?”

    方霖凡拉长了语调,下身猛烈的攻势骤然停止,将半截JB留在胡天广体内,小幅度地蹭着。

    骤然从快感的云端掉落下来,这简直要了胡天广的老命,像是把香喷喷的烤rou放在饿极了人面前却不给他吃,胡天广哪受得了这个,顾不得什么羞耻了,甚至撒起娇来:

    “快点,快点......老公~快点~”

    “呵”方霖凡轻笑了一声,却并没有加快抽插的节奏,而是一点点地将jiba抽了出来,只留一个guitou在肛门之内,然后猛然狠狠插入。

    “喔、”胡天广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刺激并非江河的连绵不绝,而是海浪般间断地有力拍击,一波又一波地将胡天广送上快感的彼岸,每当方霖凡缓缓拔出时,滋生的空虚感就将胡天广的心吊起来,期待着狠狠插入的怦然落地。

    动作幅度之大,每次撞击都会把睾丸也甩在胡天广的yinnang上,啪啪作响。

    “shuangma?”

    胡天广喘着粗气含糊地答道:“爽。”

    “还想cao人吗?”

    方霖凡问道,也不等胡天广回答,腰部又是猛地发力,保持着刚才的幅度激烈地抽插起来。

    胡天广甚至被cao出了哭腔,“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胡大rou这么大的jiba,不用是不是可惜了?”

    胡天广被cao昏了头,sao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jiba就是用来给老公玩的,sao货只想挨cao。”

    方霖凡就爱听这个,在胡天广的身上驰骋着,掐了一把胡天广的奶头示意他继续说。

    “嗯...sao货的奶子也是用来玩的,被玩得越来越大了,要产奶给老公喝.....”

    “想被老公绑起来,走在公司里却不知道sao货被绳子绑着.......”

    胡天广被cao得头晕脑胀,也是顾不得羞耻心,sao话一句接一句的往外蹦:

    “啊......想被打屁股,老公,打我屁股......”

    方霖凡满足了他。

    “啪”的一声一个清晰的掌印就出现在了胡天广的rou臀上。

    “爽......嗯......我是老公的母狗,想被老公牵着出去溜......”

    胡天广被拍打着屁股,一句接一句地说着往日根本说不出口的sao话,把羞耻心尽数抛在了脑后,粗黑的jiba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乱甩。

    “嗯啊、要......要高潮了.......”

    胡天广“啊啊”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却在某个瞬间失了声戛然而止。

    只见他的jiba猛然喷出一大股jingye,随后是一股又一股jingye与哗哗的尿液一同涌出,因括约肌在高潮中的痉挛而像水枪般一道接一道地喷射而出。

    “嗯?怎么尿床了?”

    “唔...jiba被老公cao坏了,坏jiba就该被贞cao锁锁上......”

    又一次喷射的胡天广还在发sao,已经有些沙哑的嗓子含糊不清地喊着sao话。

    方霖凡没有回答,只是掐紧了胡天广的奶子,此时已经懒得再去维持整根cao入的技巧,单纯地让欲望催动着身体进一步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低沉的喘息与rou体交合的击rou声中,两人同步射了出来。

    几滴零星的jingye落在了湿漉漉的床单上,一大股jingye有力地射在了隐秘的肠壁上。

    ......

    “呼......”

    等到方霖凡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后。胡天广长出一口粗气,像条死狗一样累趴在了湿漉漉的床上。

    方霖凡则俯身在胡天广有些胡渣地侧脸上亲了一口,起身活动着身体。

    “再叫声老公?”

    与刚刚放浪献媚地大喊老公不同,这会的胡天广却是羞红了脸,怎么也再叫不出口,憋了半天,才用谁也听不清的声音小声含糊道:“......老公”

    “哈哈”

    这是胡天广第一次听到方霖凡笑出了声,他眨了眨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然后就听到了方霖凡说出了后半句话:

    “其实我还是觉得你叫老板更可爱。”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