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宗上(上位乘骑,窒息play,并蒂莲共感,投壶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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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宗来者不善,一进门便设下法阵封了院子,不容任何人进出。五名红袍金饰的男修将卧房团团围住,拍着门窗喊还不滚出来接客。其轻浮之态,仿佛是来找妓子寻欢作乐的。 沧九旻警惕地躲在屋内不肯踏出一步,左右他不开门就无人可突破结界。 弟子们暂时奈何不了他,只能泄愤地踹了两脚门板,阴笑着说晚上你给我洗干净等着。 待到骂骂咧咧的声音向着客房远去,他才松了身子顺着门扉滑下,皱眉斟酌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衢玄子也料到这几日他会过得艰难,设了禁制让清心室只允许当日负责涤魔的人进出。这样至少避免了要同时应对他们所有人,只要他继续坚守不出,仅凭一人之力未必能制服得了他。 虽然没了灵力,但体术仍在。若对方做得太过火,寻隙给人一拳再趁机逃回卧房的自保之力他还是有的。 他对公冶寂无有愧于心,自然不会下此狠手,但对赤霄宗人可就无所顾忌了。 在脑内推演了几遍挣脱逃亡的流程,沧九旻收起心中忐忑,静静等待着黑夜降临。 暮色四合,沧溟院中宴声渐起。穿金着玉的赤霄弟子们围坐在院落内开怀畅饮,一旁木架上的羊rou被烤得滋滋冒油,香气诱人。 他们嬉笑着推杯换盏,眼神时不时飘向院角某扇始终紧闭的房门,脸上满是yin邪之色。 待到酒足饭饱,一个身影在众人混杂着yin词浪语的起哄声中站起,步履蹒跚地闯进了清心室。 层层阵法如涟漪扩散,将来者从头到脚扫过,确认其身份后才悄然褪去。残余的灵力萤飞千光,在对方一个甩袖间四散湮灭。 他抬头打量了一圈满墙的符文,朦胧醉眼弯笑着瞟向了床侧之人。 “衢玄子倒是护着你,可惜怕是多此一举了。魍之主说魔胎至yin之身,其实你巴不得让我们一起上你,把你从里到外玩烂才是吧。” 沧九旻眸光微寒,并未作答。 此人浑身透着股吊儿郎当的纨绔气质,还口无遮拦的,简直比岑觅还招人烦。 眼见这醉鬼打着酒嗝就要来抓自己手腕,他掩袖挡去扑面而来的酒臭,终是被恶心到忍不住侧身避开。 谁料对方扑了个空,没站稳竟一头撞在了他身后的墙上,额头碰壁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 还以为会有多难对付,居然喝成这样……是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还是他被这群酒囊饭袋小觑了? 他多少有些无语,但转念一想这对自己而言也算好事。 至少今晚看起来不会太难熬。 “啧,好你个魔胎,居然还敢反抗?!” 修士气急败坏,竟将过错全归咎于沧九旻身上。他暴怒地调动起灵力再度向其扑去,誓要给这不知死活的囚徒一个教训。 沧九旻本不想节外生枝,可面对这种局面也不得不选择自保。他抢先一步踹在对方虚软的膝盖上,抬腿横扫将人踢向床侧。 那人一个趔趄后背就摔在了硬实的床面上,瞬间痛得龇牙咧嘴,甚至没看清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何时掐上了自己颈间。 “你?!” 被制住命门的危机感令他酒醒了几分,下意识就要掐诀反击。可扼于颈上的手指猛地收拢,运气不畅下竟连周天都被生生打断。 “别动!”沧九旻精准地摁住他死生大xue,皱眉威胁道,“要不要试试,是你凭这醉醺醺的状态运转起灵力更快,还是我掐死你更快?” 涔涔冷汗攀上额间,他仰望着眼前极具压迫感的魔胎,这才想起此人在不久前还是能在几招内击退他们一众赤霄嫡系的存在。 他瞬间没了对视的勇气,视线心虚地往别处游离,却在注意到对方衣领边缘几处暧昧红痕时凝滞住。目光忽然从忌惮变成了鄙夷,那点雄性优越感迅速撑回了他虚荣的空架子。 不管从前再怎么天资过人,今晚还不是得像个婊子一样被他cao穿。 他拾回了高人一等的自信,慵懒地躺回床上冲他扬起个轻佻笑容:“别激动,我不乱来就是。可你一直这么禁锢着我,要怎么完成涤魔呢?不如把手放开,大爷保证让你好好爽一爽。” “不劳你费心,安分躺好就行!” 沧九旻满脸嫌恶之色,不想再和此人多费口舌。于是他干脆利落地扯下对方亵裤,抬腿跨坐了上去。 蛰伏的雄根瞬间陷入两瓣光滑软rou中,在那宽松亵袍下竟然不着一物。 cao,这sao婊子! 那人凝视着从衣摆间探出的两截雪白小腿,眼睛都看直了。 而沧九旻只顾着调整体位,让手指牢牢扣紧脖颈与丹田处,保证对方有异动时能迅速反制。可如此一来双手皆被占用,没法完成二人的事前准备。他分身乏术,只能拿下体去轻轻磨蹭对方软趴的阳物。 棍身擦着脂红xue缝而过,顶端嫩蕊被挤压成扁扁一团,随着他前后摆腰的动作慢慢生出快感。清高冷傲的仙君像是被男子体温融去了表层冰壳,逐渐剥落出底下活色生香的艳景。 分明是为了让对方硬起来才行此事,可身下之物尚无动静,他倒是先把自己磨到喘息娇软,眸色迷离。仿佛一个欲求不满的娼妓,主动骑到客人身上求一夜欢好。 湿淋甘露浇得枯木枝漓叶润,使其焕发出势不可挡的蓬勃生机。 赤霄弟子被这一幕刺激得双眼发红,恨不得扣着腰把这sao货狠狠顶哭。腹下孽根亦身随意动,骤然高挺起戳到了仙君毫无防备的yin蒂,碾出他一声隐忍闷哼。 沧九旻轻颤着忍下灼人快感,再度调整姿势将双手都掐上对方颈项,以防一会儿脱力会令他有可趁之机。 觉得差不多了,他才稍稍抬臀将rou刃含进一个头,沉腰往下坐去。 这具身体在接连一个月的性交中逐渐习惯了纳入,可被yin纹放大的感官注定了他无法再像从前一般随性胡来。仅仅进去一半内部就泛起了酸涩,急切下压的动作也在难以忽视的胀痛下被迫停滞。 他僵持在半空不上不下,唯一借以支撑的双腿抖得厉害。 “怎么这么磨蹭,要不要大爷帮你?” 那人戏谑地催促着,全然把他当成了娼妓来调笑。 “闭嘴!”沧九旻眼尾湿红地剜了他一眼,指上又用力了几分。 对方被掐得呼吸不畅,脸上迅速泛起缺氧的潮红。可他却笑得无声癫狂,仿佛很享受这样的痛苦。命悬一线的刺激反倒令其更加兴奋,埋入rouxue的雄刃突突直跳着又壮大了一圈。 沧九旻也被那份灼热吓到,忍不住往上抽离几寸。然而触及对方越发狂妄的笑容,心中又莫名产生了一种挫败感,不甘心就此退却。于是他克制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屏息继续吞下一截,报复性地拿rouxue绞紧了那根秽物。 这回对方终于痛嘶一声没了笑意,面上浮现出快要窒息的闷紫。沧九旻怕真闹出人命,不得不松手容他喘息。 但此人实在不识好歹,刚咳嗽着恢复了面色,就又拿挑衅的目光望向他。笑着说爽,再夹紧一点。 恼怒的一巴掌瞬间降下,亲身测试了一番其脸皮厚度。他到底还是被兄贵阁的惯坏了,下手前甚至没想过后果。直到那记脆响在室内分外清晰地回荡开,随后只余满屋寂静,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丝害怕。 那名弟子也愣住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片刻之后他微笑着回正脸,用要将人吞吃入腹的表情紧盯着沧九旻,一边伸出舌尖舔舐自己渗血的唇角。 “这么喜欢扇巴掌,以后每次都把你的xue扇肿了再cao好不好?” 沧九旻一个哆嗦,反手掀起亵袍前摆盖住了他的脸。没了那毛骨悚然的视线后他才冷静了点,虽然后悔自己的冲动,也不得不先继续下去。 既已得罪了人,那么今晚这份清气他没理由不要。就算要被折腾报复,那也是将来之事了。 他将分出来打人的左手掐回对方颈间,耸腰重新taonong起涨得更加蓬勃的rou柱。 被他当成榨取清气工具的男子安静躺在床上,亵袍柔顺的面料勾勒出其五官轮廓,随着呼吸时不时紧贴上面庞。他似乎被闷得难受,抬首俯面将衣料支起一角,好给自己留出点呼吸的空间。 沧九旻并未阻止他,全然没意识到这段空间也能容纳视线通过。而在那层单薄布料之下,他已再无寸缕蔽体之物。 男子埋在衣摆下狂热地盯着前方看,室内烛光透过雪白布帛朦胧罩下,昏暗的光线给人以一种偷窥般的隐秘感。 他视野受限,只能看见一节纤细腰肢起起伏伏,深粉rou阜不断吞吐他狰狞的roubang,随着抽插将柱身浸出寸寸晶亮水渍。 大腿根部尚留有前一位恩客留下的红痕,映着白皙皮rou分外明显。忍人浮想昨夜之人是如何掐着腿根将长枪狠狠捅入,击碎这只仙鹤的全部高傲,让他只能大张着腿在身下哭喘的。 妈的太sao了。 他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血脉喷张,再也按耐不住冲动用力挺腰直上。 那只专心吞吐的娇xue并未察觉异动,在下落瞬间与迎面而来的rou柱发生了一场激烈碰撞。甬道为了吃下更多正努力敞开着,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贯穿整道rou腔,直接捅开了闭塞的宫颈。 沧九旻腰肢猛地弹起,毁天灭地的疼痛随后才攀援而上,轰炸得大脑出现了大片空白。可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已支撑不住酸软的双腿,再次重重落回了roubang上。 宫口在短时间内被反复扎穿两遍,他浑身紧绷着发出一声喑哑嘶嚎。掐着脖颈的手下意识攥紧,将对方也拖入了不相上下的痛苦中。 但那始作俑者显然被激发了什么特殊的性癖,窒息的恐惧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他根本没去在意自己快被掐断的喉咙,憋着肺内仅剩的氧气继续挺腰冲撞。 沧九旻被顶到无法呼吸,如濒死天鹅般痛苦地扬起脖颈。双唇蠕动着仿佛在说些什么,声音却破碎不堪,转瞬间被挤压成了字句难辨的闷哼。 这人不怕死的吗? 他红着眼眶被迫承受不间断的捅弄,手指痛到脱力,越来越掐不住对方。说到底他也不能真的对人出手,倘若魔胎在受囚期间犯了杀孽,迎接他的必然是毫无转圜余地的死亡。 权衡之后他只能妥协着松开一只手,压上对方腰腹试图阻止它继续起伏。 单手更加孤木难支,那人甩头一扭就摆脱了这要命的束缚,随即抓着他的双腕反扭至身后,运转起灵力将之牢牢捆缚住。他终是被剥夺了最后一点反抗手段,只能呜咽着接受对方再无顾忌的深顶。 明明已经掌控了局势,对方却始终没有掀开蒙于他头顶的衣摆。留在外面的手摸索着扯掉了沧九旻的腰带和衣结,只留最上方的系带勉强绑着,让整件亵衣像罩袍一样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随后弓腰钻进他衣袍更深处,鼻尖激动地贴上那散发着诱人体香的肌肤。 他似乎非常喜欢这样阴暗逼仄的环境,像毒蛇一般在里面蠕动着不出。舌头一点点往上舔舐过腰腹和胸乳,将两粒尖俏红蕊含入口中,吸得啧啧作响。 “唔!别、别咬……” 为了专心品尝这块羊脂美玉,身下的顶弄被放缓了些许。沧九旻总算缓过气来,蓄起仅存的余力向人低声示弱。 可那人当然不在乎他的死活,充耳不闻地继续啃咬娇软乳尖。咬得狠了再伸舌舔舐安抚,不出片刻就将它玩肿了一圈,晶莹红艳如饱胀的樱桃。 脑袋在耸动中一点点顶松了最上方的系带,整件亵袍终于缠挂不住顺着肌肤滑落至腰间。一直遮挡严实的身躯被迫见了光,露出遍布上身的红痕与濡湿水渍,以及某位性癖恶俗之徒的全脸。 他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继续沿着锁骨与长颈向上方舔去,直至在颊边尝到几滴咸苦之味。 睁眼再看,先前盛气凌人的小仙鹤已然维持不住高傲姿态,眉心紧蹙流露出几分哀求。颊侧不知何时已被泪水润湿,眼眶通红看着分外可怜。 他越瞧越喜欢,想将自己新体会到的喜悦全部与他分享。行动上却是将双手掐上那只纤长脖颈,换来对方眼中一抹惊恐的战栗。 “你也来享受一下这种感觉如何?” 手指骤然收紧,猝不及防地挤出喉中一口薄气。沧九旻摇着头拼命挣扎,却根本抵抗不过那股蛮力的钳制。意识逐渐陷入昏沉,诸般杂念皆消融为一片苍白。 雄根很快又开始了动作,趁他窒息之余做着最后的冲撞。 混沌之下理智烂成了一滩臭泥,xue口甚至毫无意义地翕张着试图代替鼻腔呼吸,也只是方便了罪魁祸首cao得更爽。 他被憋得面色青紫,神识不知不觉变得轻飘渺远,仿佛坐在云端遥遥俯瞰世间。却又在这濒死的恐惧中生出了一丝至高无上的快感,牵系着他的魂魄重新堕回欲念纷杂的凡尘。 余光一道白光闪过,身前玉茎竟在这可怕的窒息体验中被玩射了出来。骤然缩紧的xue道将对方也同时送上顶点,guntang清气汹涌灌入,紧接其后带给了他来自女xue的二次高潮。 意识轰然溃散,在过于浓烈的快感冲击下碎成了漫天残渣。 沧九旻浑身抽搐着没了动静,手脚软软地垂挂在两侧。从他昂起的头颅中传不出一声叫喊,唯余眼瞳缓缓扩散,空洞得仿佛被抽走了全部精魂。 把他玩坏的凶手却满足地长出一口气,松开钳制揽人入怀。这场性事着实酣畅淋漓,让一向难以满足的他也不由得发出至上赞叹。 “你实在太妙了,我都不忍心对你做接下来的事了!” 他热情地吻上对方唇角,从那微张的檀口中尝到了一丝翻涌的血腥味。渡进口中的气息似乎呛到了身体的主人,这具从方才开始就安静如死尸的身躯终于恢复了生机,像刚活过来一样剧烈咳嗽起来。 沧九旻蜷缩在对方怀中艰难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能听到风刮过喉管肺腔时的沉重气音。 重新清晰的意识立刻开始转动,本能地梳理起方才那句话的含义。 他还想做什么?! 隐隐的不安在心中扩散,可他已然没了反抗之力,甚至虚弱到无法将这个问题问出。 为了防止这帮人完成涤魔后继续把他囚在清心室折磨整晚,阵法会在感应到魔气清空后将屋中人传送出去。中间只留半盏茶时间让彼此穿戴整齐,应该不够他再来一次吧…… 在他的胡思乱想中,对方却起身整理好了衣冠,根本没有要继续的样子。收拾妥当之后,他才摩挲着做成玉牌形状的空间法器,从中取出了一支娇妍粉莲。 那束莲花枝生双朵,并蒂相通。一朵小荷尖角尚为花苞,另一朵则饱满半开,少女般亭亭玉立。只是其质地清透若水晶粉玉,不似真花,到更像是某种法器。 他摘下那朵荷苞,不顾沧九旻的轻微挣扎塞进了他翕张的花xue中。 水滴形的尖苞轻松劈开xue道,将快要溢出的精水寸寸堵回。每推进一点就有片花瓣剥落,春泥般融入红软xuerou之中。直至荷尖穿透宫口,剩余的小朵残苞骤然飘零,粉瓣飞舞着贴满了宫腔,于几息间融散无踪。 与此同时外面的伴生莲也有了异动,它像煮沸的藕粉一样翻滚着,逐渐膨胀成了一团半透明的冻状物。之后仍在不停蠕动,慢慢幻化出了雌性器官的模样。 其结构复杂纤巧,从肥软zigong到狭窄甬道无一不具,就连xuerou上的层叠褶皱都纤毫毕现,像是神明精雕细琢出的工艺品。柔韧软rou如膏脂般将这些脆弱器官团团包裹,外形被修饰成了一截修长rou壶的模样,便于握在掌中把玩。 最底部亦仿生出了一口逼xue,大小花唇栩栩如生,顶端点缀着圆润肿大的阴蒂。xue口一看就并非处子之态,不矜持地张开一道小孔,诱人深入其中以探内里玄妙。 粗略看去,到像是将人的雌道残忍割下,强行塞进了这方晶莹剔透的rou壶之中。 “那是什么?”沧九旻看得毛骨悚然,连声线都不自觉发抖。 “你猜啊~” 赤霄弟子笑嘻嘻地将rou莲取下,用力抵在了他脸上。柔软花唇恰好压上鼻尖,被那挺翘的鼻梁劈开一条裂缝,呼出的热气瞬间在xue口留下片潮湿水雾。 沧九旻忽然颤抖着夹紧了双腿,全身掠过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在他的感知中,像是也有个人强拉他坐在脸上,拿尖挺的鼻峰划开熟烂xue缝,再次撬开了他难以合拢的roudong。 随着他被闷在rou莲中的一呼一吸,身下的鼻子也在以相同的频率吐息,不断将湿热水汽打进他敏感的xue口,痒得人燥热难耐。 他不得不屏息用口喘气,对这东西的作用隐约有了个可怕的猜想。 “这是我们掌门特意为你炼制的法器,一莲双生,对这东西做的所有事都会反应到你身上。就算我们把它斧劈火烧,你也只能被迫承受灭顶的疼痛,却不会真的对身体有任何影响。” 那人屈指掐上软嫩壶身,一阵被指甲刮伤的刺痛立刻自沧九旻甬道深处传来,印证了他的说法。 魔胎咬紧双唇,额间顷刻被冷汗浸湿。眼中分明闪烁着想要求饶的惊恐,却又心知自己难逃一劫,不想自找无意义的屈辱。 见此他笑着松开手,温柔地揉了揉方才掐痛的地方:“你也知道岑掌门跟你有丧子之仇,若非自持身份怕是早就亲自过来凌虐你了。不过高居山门有高居山门的法子,这并蒂莲就是他想出来折磨你的手段。可惜起效范围还是太短了点,不够他在千里之外把你虐哭,所以先给我们玩玩。” “有这东西在手,就算你继续龟缩不出,我们还是想cao就cao。如果你够聪明,不如趁早出来让我们玩爽了,说不定还能少受些苦。否则,我的师兄弟们可不会对一尊rou莲手下留情。” “做梦!”沧九旻怒喝一声,几个音节爆出的吐息再度打在rou莲上,激起身下战栗般的快感。 这群人有备而来,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若真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他们也绝不会只玩过他就了事,最后必将是一场惨烈的折磨。 他绝不能听任其威逼利诱。 “那就自求多福吧,希望你能撑过这五日。” 红袍修士轻笑着取回了rou莲,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我还挺喜欢你的,小心别被玩死了。” 四下灵光莹莹闪动,无数古朴繁杂的咒文浮现于地面,勾画出传送阵法的符环。一阵轻微的失重感过后,沧九旻已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中。 周围一片黑暗尚未点灯,只有院内燃烧的熊熊篝火透过窗纸映入几许。那些人似乎还未散去,随着同门的归来爆发出一阵热烈欢呼。 他们夺过rou莲好奇摆弄,不知轻重地揪着阴蒂拿指甲掐碾,又掰开唇瓣揉捏里面凹凸不平的媚rou。上真枪实剑的时候,火光将rou莲照得更加透彻,可以清楚看到阳根是如何撑平xuerou褶皱,一点点捅到更深处的。 屋内的沧九旻将脸深深埋入枕被,一双贝齿咬紧被角,不肯发出声音让门外之人听到。可他不管如何绞紧双腿,依然阻挡不了那些无形的锋刃在xue内肆意进出。 rou莲的宫口被做得硬了些,需要很大力气才能撬开。那群人捏着莲身使劲往胯间摁去,手指下意识攥紧,险些把里面的命根也一并捏疼。好在有厚实的rou壁作为缓冲,可接承下的力道却要由它来消化,并将这样的疼痛尽数反馈到同气连枝的另一只嫩xue上。 好不容易凿进宫口,还要用力将胞宫揉挤成狭长一条,让它严丝合缝地贴住自己的柱身,当成rou套子上下搓弄。 沧九旻双腿抽搐着蹬直了又蜷缩,腹部不断传来足以让人崩溃的胀痛与作呕感。腿心xue眼不停痉挛,既似经受不住过度高潮,又似欲求不满想要真正的roubang进入,yin水汹涌到快要浸透床榻。 哪怕他衣着整齐不漏半寸肌肤,里面依旧让人隔着衣衫蹂躏得一塌糊涂。最后满面潮红春意,吐着舌尖双目失神的样子像刚被一大群人轮jian过。 在众人都玩过一圈后,大家对这东西的兴趣就淡了下来。到底只是个冰冷的法器,既不会像真货一样收缩蠕动,也不能哭喘些sao话哄他们开心。 没意思。 他们重新打起了屋内那个“真货”的主意,踢着门威胁他赶快滚出来。可里面寂静无声,竟毫无反应。只有在他们用力掐了一把莲芯yin蕊后,才听见了零星被死死压抑的啜泣声。 很好,不出来是吧?那他们就继续。 酒喝够了,也该来点余兴游戏。 他们把rou莲倒立着固定在地上,往里插入一支细长的伸缩竹笼。这件在降魔峰上没能用完的法器到底还是临在了沧九旻身上,竹条向外扩张着将xue道和宫口撑出酒盅大小的圆孔,可一眼窥见胞宫底端晃荡的半壶浊精。 这次屋内的惨叫声尖锐到举座皆闻,堪比女子生产时的发出的凄厉悲鸣。 但他们并无半分心软,捡来一捧未经打磨的石子拿rou莲投壶玩。 扔得好的可以一击命中,锐利石棱飞速擦过娇嫩的xuerou与宫口,坠入壶底精潭激起几滴白浊。准头差的则时不时扔歪到花唇附近,在那光滑莲rou上砸出几道划痕难消的浅坑。 也不知是喝高了还是刻意如此,众人频频失手。石子未能投中几颗,到先把那肥肿yin蒂砸得东倒西歪,整只花阜渐渐蒙上了一层泥尘。 倘若这并非法器,而是个真人在趴伏着敞xue挨砸,怕是早就被玩得口吐白沫、潮喷到失禁了吧。 那扇紧闭的大门后频繁传来撞翻桌椅与茶盏碎地的声响,似乎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沧九旻疼得满地打滚,双手再怎么紧捂着女xue不放,也避不开那些自虚无处砸来的利石。 挣扎间在铺着碎瓷的地方又滚了一遭,雪白长袍瞬间化为沾了朱墨的白豪细笔,在地板上留下片片浓墨重彩的血涂。 玩得差不多了他们才开始正儿八经地投壶,石子一颗颗砸入胞宫之中,又带来一阵尖锐的坠痛。过重的分量将柔软宫囊压到变形,沉甸甸的像只破布袋子。 尽兴之后,他们拎起rou莲将石子抖出,并收回竹笼法器允许宫口休息一会儿。一场游戏下来rou莲内部变得脏污了许多,甚至有些碎石卡在xuerou的沟壑缝隙中,挤都挤不出来。 虽然嫌它有万般缺陷,但他们也没打算玩一遍就扔。他们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去玩一只肮脏的rouxue,那就只能想办法弄干净。 于是他们将整只rou莲倒剥了出来,原本安然缩于里侧的胞宫内壁与xuerou被用力翻出,脆弱黏膜被林间晚风刮得生疼。 这一过程不亚于把整条雌器拽脱垂了再进行内外翻转,想来会痛到人连哭都哭不出来吧。不过这也是为了他好,否则xue道里一直夹着这些碎石,沧九旻怕是连路都没法走。 他们悠然自得地揉搓着rou莲,将细碎石子粗暴抠出。而后哼着歌将剩余的酒水煮烫,再拿滚热酒液冲洗干净上面的尘污。 rou莲当即焕然一新,但被石子割出的细微划痕却再也消除不掉了。 也不知反应到沧九旻身上,是会疼过就算了,还是像无法愈合的伤口一样永远作痛。 他将rou莲再次翻回原状,后知后觉地想起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见沧九旻哭叫了。 过去踹了几脚门,屋内似乎彻底没了动静。就算再拧两把rou莲也毫无反应,看来是真的被玩晕过去了。 他无奈地耸了耸肩,招呼师兄弟们收拾干净回去睡觉。 夜还长着,够他们回房再玩上几轮。 不如今夜就插着rou莲入睡吧,说不定还能在周公指引下,与那只色厉内荏的小仙鹤于梦中再赴一回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