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yin乱
一段时日过后,朝廷派颜却敌带兵前去营救太子。颜却敌决定先潜入敌营,救出太子,再毫无顾忌的将这群山匪一举歼灭。 夜间,颜却敌伪装成山匪,打听到太子所在的位置,悄悄而去,临近柴房时却突然被人叫住,“哎,那鬼鬼祟祟的,你也是来找那娘们儿的?” 颜却敌心慌了一瞬,点头道:“是……是啊!” 二人结伴而行,来到许念所在的柴房内,颜却敌才发现许念也被这群山匪关押在此,且她浑身赤裸,四肢被捆绑在床,xiaoxue的严重红肿看上去受了不少折磨。 颜却敌咽了咽口水,排着长队等候接近许念,轮到他时,许念一眼便认出了他,可却并未做声,她猜到颜却敌是朝廷派来的,故而表现得不引人怀疑。 “求你……放过我……” 许念的嗓子都已嘶哑,她的言下之意是,救我。 后面排着队的人开始催促颜却敌,他只好掏出自己的茎物,抵上许念如今一碰便生疼的xue口,接着慢慢地插入,他能感觉到许念的甬道里灌满了男人的jingye,这让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啊……哈啊……” 颜却敌捏上许念发麻的奶头,茎物胀到将里面的jingye都给挤了出来,许念娇弱的玉体一下下挠着他的心,惹得他yuhuo中烧。 颜却敌扪心自问,他确实很想狠狠cao许念一番,可他此次带着朝廷的命令而来,又见许念被轮jian到生不如死,他心中的正义感,从未有如今这么强烈。 许念红光满面,嫩xueyin水直流,床榻无一处是干的,湿到冰凉,两瓣逼rou的肿胀给颜却敌的roubang带来了另一层快感,每一次摩擦,都疼到她嘶喊,爽到颜却敌心坎里。 “啊……哈啊……” 随即,颜却敌的茎物轻缓地抽插了几下,又以不轻不重的力量掐住许念的脖子,许念的逼rou顿时紧缩一下,“咳……” 她能看见,颜却敌用唇语对她说了三个字。 “晕过去。” 下一刻,许念装作猝死般突然晕厥,颜却敌则装作被吓到般猛然收回了手,他将茎物拔出许念体内,然后刻意将手放在许念的鼻息处,他惊呼一声道:“娘的,没气了!” 后头的人惊讶异常,有人上前来要探许念的鼻息,却被颜却敌一把拦下,“兄弟,千万别碰,这娘们儿死后说不定会化作厉鬼。你若是碰了,她指定缠上你!” “啊!真的假的啊?” 山匪们被这玄乎的鬼神论一下便糊弄住了,连忙离开了柴房,生怕沾染了晦气。 在南宫鹤轩赶来前,颜却敌背着许念逃了出去,到有人接应的地方,颜却敌将许念交给士兵,又冒着危险,折返回去营救太子。 许念第一次对颜却敌这个人产生了一丝好感,晕过去后,她便再不知山寨内的任何情况了。 醒来后的她已回东宫,听小宫女说,颜却敌将那群山匪全数剿灭,大胜而归,陛下因此龙颜大悦,赏赐了颜家一番。 朝廷顺着山寨的当家南宫鹤轩,一路查到了贵妃的头上。最终,俞氏一族被下狱追责,与俞氏一族关系密切的毕玉泽也未能幸免。 * 痊愈后的许念,花重金贿赂狱卒,去牢里看了毕玉泽一次。 彼时的毕玉泽浑身是伤,一道道血红的鞭刑在他身上显得怵目惊心,他的胸前的衣裳被鞭子鞭笞到破碎不堪,沟壑分明的胸膛肌rou裸露在外,被殷红的鲜血染红,他坐在地上,像极了条丧家之犬。 许念走进毕玉泽的牢房,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毕玉泽,今日的他们终于互换了身份,可许念心中却并无得意之情,只有对眼前人诉之不尽的恨意罢了,她冷淡道:“毕玉泽,你也有今日。” 毕玉泽闻言淡笑了声,“你来此肮脏之地,是特意来嘲笑我的?” “不然呢?” 毕玉泽终于仰视向她,突然间,毕玉泽搂过她窈窕的柳腰,反手把她按在石壁上,掀起她的下裳,用两指霍地插入她干涩紧致的嫩xue。 “啊!” 许念软糯的两个双乳紧贴着石壁,柔弱的腰身被毕玉泽紧紧地钳制住,动弹不得。 周围的牢房内皆是毕玉泽的“干儿子”,他们听见许念的yin叫声后,便自觉地背过身去,因今日的毕玉泽显然精神异常,他喘着粗气,两指急遽抽插着许念的yindao,带出丝丝yin水。许念每挣扎一次便会无意触碰上他的伤处,强烈的痛觉让他的额上大汗淋漓,可他手下动作仍然不停,貌似再疼也不及“伺候”许念来得重要。 “嗯啊啊啊~慢点啊啊~” 许念全身酥麻,双眸里蒙上了一层水润润的雾气,她的双臀抵着毕玉泽溜平的裆部,有那么一瞬间,她竟会可惜毕玉泽是个太监。 毕玉泽将许念翻转过来,猝然含住了许念的唇。 “唔……” 他炽热的舌撬开许念紧闭的牙关,探入许念甜津津的口中,手下抽插的动作猛烈到带出白浆,他的舌尖上下舔动许念的舌尖,深深的刺激着许念的大脑神经,她的身子酥软到缓缓地瘫坐下去。 毕玉泽又咬住她桃红的乳珠,舔舐着、吸吮着、揉捏着,头埋进她的双乳里,一路从乳珠舔到她敏感的锁骨,许念情不自禁地颤声呻吟,“啊~” 许念昂起头,妩媚勾人的眼睛慢慢地低垂而下,看向毕玉泽,她色情的脸一下下拨弄着毕玉泽的心弦,毕玉泽的心跳快到频频发出沉声喘息,“呼……哼……” 二人在庄严的牢房里肆意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毕玉泽加到三指,插入许念的嫩xue里搅动着yin荡的汁液,他将头垂落在许念的肩上,嗅着许念rou体的淡淡香气,说出一句:“我心悦于你。” 许念怔了怔,她没想到这种话竟会从毕玉泽的嘴里说出来。在如今的情势下听着,倒像是临死前的告白一般。 毕玉泽的手指骤然加快了速度,手指把许念的saoxuecao到打抖发麻,仿佛是在刻意让许念不能回答他的话。 因他害怕,他想逃避。 “哈啊……毕玉泽……住手啊啊~” 许念推打着毕玉泽的肩膀,可始终不能让毕玉泽停下,直到嫩xue被cao得迸溅出大量yin水,猛烈的痉挛过后,毕玉泽才终肯放过她。 临去前的许念,冷傲地回首看向毕玉泽,她道:“毕玉泽,你若是能活下来,再与我好好说那句话罢。一个将死之人的情意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团废纸罢了。” 毕玉泽苦涩地笑着,说:“可是……我不愿活。” 许念讽笑道:“你得活着,只有活着,你才能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爬到你头顶,只有活着,你才能为自己过去所做过的孽一一恕罪。” 毕玉泽沉默不语,许念转身离去。 她要毕玉泽屈辱地活着,永远、永远都活在她的脚底下。 几月后,俞氏一族被处以满门抄斩,惟留俞贵妃贵妃之称,将其幽禁在南永宫,毕玉泽也被贬至南永宫,侍奉贵妃,永不得出。 * 这日柳婴吩咐许念,让她出宫前去都城里数一数二的银楼拿一样东西。彼时的许念拿到一个小小的包裹,隔着锦布的手感,让她断定里面是玉饰。 她回宫的途中,遇到了柳沧。 柳沧方从潇湘馆里纵情酒色,走出来便迎面碰到了许念,他的怀里还搂着一名杏脸桃腮的青楼女子,见是许念,他立马换了个人搂,揽过许念的腰身紧贴着自己,“许久不见,这小脸蛋倒是越发诱人了。” 许念心道,自己母妃都被打入了冷宫,此人竟还有心思沉湎酒色,当真是没救了。 她苦笑着推开柳沧,“公子,这是在大街上呢,搂搂抱抱的,多不好呀?” 在柳沧的眼里,许念的扭捏就像是在欲情故纵,勾得他刚发泄完的茎物又变得硬挺起来,他强硬地搂住许念的脖子,带着许念往前走,“我近来刚出宫立府,府邸就在前头,你若有时间,便赏公子我个脸,一同去看看?” 许念犹豫下,只能道:“好罢,不过奴婢着急回宫,不能太久。” 来到柳沧的府邸后,许念被柳沧带去了书房,只见柳沧移开高大的书格,露出了一间暗道,隐隐可听里面有狗叫的“汪汪”声。 “殿下,这是?” 柳沧笑而不语,他拉着许念的手往暗道里走去,暗道内昏暗无光,走了许久才见一间灯火通明的石室,里面充满了刺鼻的血腥味。 在里面,许念看见了一个不似人的人。 此人的四肢被粗大的黑色铁链紧紧捆绑住,披头散发,目光呆滞,全身上下皮开rou绽,找不到一处完好的皮,此人正是她的亲生哥哥,许凌。 “二哥……” 许念被吓到浑身颤抖,紧接着,柳沧猝然将许念推倒在地,她手里的包裹就此脱手掉落,发出清脆的破碎声,里面的东西破碎了。 柳沧开始动手扒去许念的衣裳,她挣扎着抗拒,“不要!” 不一会儿,许念便浑身赤裸裸,粉嫩诱人的阴户显露在外。 “汪汪汪汪──”石室两侧,有两只被铁链栓住的魁梧的狼青犬正在不停狂吠。 柳沧“啪”的扇了许念一巴掌,恶性在此刻暴露无遗,他恶狠狠道:“该死的贱人,都是因为你,若非你没能早些杀了太子,我母族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下场。” 母族被诛,便意味着他再也没有资格和柳婴争夺储君之位了。 许念的脸颊被一巴掌打到红肿,模样楚楚可怜,柳沧抽出自己肿胀的大roubang,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捅入许念的sao逼。 “啊!” 下体宛如被撕裂般的疼痛,令许念瞬间泪流满面。 柳沧咬紧牙关,将茎物使劲往许念干涩的嫩屄中挤去,很快便把许念的小屄cao到流出色情的yin水,他不断挺腰,感受着许念花屄的温暖与湿润。许念曼声yin叫着的风sao模样,让他心理的快感层层叠加,想象着用自己的大roubang把眼前的女人cao烂、cao死才好。 “啊啊啊~不要啊啊~” 许念的小屄又疼又爽,她转头看向逐渐清醒的二哥,顿时逼rou一紧,生怕二哥看见她屈于人下的yin荡样子,可是二哥仍是看见了,并且他自己的茎物也渐渐的坚硬起来。 许凌回想起上次cao到meimeiyin水泛滥的场景,不由得喉头一滚,喉咙里的血丝都被他给咽了下去。多想此刻,cao他meimei的人是他呀…… 兄妹用眼神传递着情欲,柳沧发现这二人眉来眼去后,猛地扇了一掌许念又大又软的奶子,把奶子打到红彤彤的,双乳摇摇晃晃的模样似是极度渴望男人的揉捏。 柳沧讥笑道:“原来你俩也睡过,还真是个欠cao的sao货啊,跟亲哥哥都能交媾,你还跟什么不能睡?” “哈啊……我不愿……跟畜牲睡……呃啊……啊……” 她的言下之意,自然是指柳沧这个畜牲。 柳沧邪笑一声,用力掐了一把许念的阴蒂,让许念惨叫出声。roubang抽插的每一下都带出“噗滋噗滋”的yin水搅动声,让两只狼青犬屁股下的狗rou徐徐发硬直立,它们大声狂吠着,还妄想挣脱锁链。 roubang的jingye射满了许念的嫩屄后,柳沧还不罢休,他将许念翻转过来,让许念趴着,高高撅起肥美的双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