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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狗终是没了力气,仰着头瘫软在泥泞的一角。他被激得翻着白眼,泪水鼻涕和口水混合着,沾满了他的面颊,脖颈,连胸脯也是水淋淋的,弄湿了领口的一圈。

    全身的肌rou依旧是生理性不自主抽搐着,狗逼淌着不断的粘液,yinjing高翘着。

    在经历了一些事情时候,你原本是下定决心不再养狗的。但是每次在回家的过程中路过这家兽人店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停车下来转转。你知道的,家里面到底还是冷清,太孤寂的世界里总想养些什么东西来陪着自己。

    但平时只是转转,过过眼瘾,今天倒是遇见这只小可怜了。你看着他,脑子里却忍不住想到另一只,你曾养过的狗。

    不过这只看着比那只要更惨一些。

    "您先等等,刚才给他吃饭把防咬器摘了。”店老板趁他还没回过神来,随手抓了旁边柜台上的止咬器,一手拽着他的头发给他戴上。他双眼还失神,翻着白眼,头发猛地被人拽起,只能高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脖颈——上面带着那只电击项圈——他发出悲鸣。

    “您看看。”店老板拽着他的头发把他往笼子外拖,他磕磕绊绊地爬出来,完全没有抵抗的力气。看着店老板粗暴的动作,你没忍住皱着眉退了两步。

    “没事儿,他就是看着凶,实际上虚得很,又怕人,就能吓唬吓唬,打两下就乖了。”店老板看见你后退的动作,怕你受了怕反悔不买了,连忙解释到,“这不是,这狗虽然现在性子不太行,但是咱们说实话,调教的是真不错。凶,但是又胆小,根本没力气和胆子反抗。身体上各处的敏感度也高,起反应快。”

    店老板一只手掐他的脖子,强迫他抬头。那狗怕得直打呼噜,双手抓住店老板掐他的胳膊,浑身却怕得发抖。那店老板不满地“啧”了一声,另一只手伸进止咬器里扣他的嘴。

    那狗要咬他,他就反手一个巴掌上去,打得那狗眼冒金星,脸上红起一片,似乎有肿的迹象。这才顺从,任由店老板像检查牲口一样给你展示他的牙口。

    “看,他就是看得凶,其实这牙早就让人磨平了,连皮都咬不破。”店老板用手指粗暴地撑开他的唇,拇指压在那个被打磨过的犬牙上,“但是我还是建议带着止咬器,毕竟——你知道的嘛。”

    店老板自顾自地向你展示介绍着狗的身体,手指抽出后胡乱地在身上擦了擦。又扯开那狗的手,很轻易地就用一只手攥住狗的两只手,强迫他挺着胸膛。

    宽松的背心遮不住什么东西,你现在看清了,之前那抹金属色是一枚乳钉。简易的金属小棍横插进他肥硕的rutou,衬得rutou越发可怜,摇摇欲坠,让人想狠狠拧上一把。另一边却没有乳钉,只是赤裸的rutou,紫褐色的,像颗紫葡萄一般,rutou是异于常人的大,乳晕却是正常大小的,是巧克力般的颜色。

    “这奶子大概是让人打了药,你看看,这奶头根本不是正常人的尺寸。来得时候奶子上还有些rou的,只不过在我这里大概是牙口不行,吃饭不太好。”那老板两只手指夹着那肥硕的乳尖,来回摇了两下。

    “唔嗯……”引得一声战栗的喘息。他不安地扭动着身躯,尽力弓起身子想要抵抗,却被人死死扣住。你知道那是跟猫一样只能当作情趣的挣扎。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这边是没空调养他,你接回去给他输点儿葡萄糖之类的营养液,缓两天以后接我这边增肥的粮,一两个月就养回来了。”店老板怕你因为牙口和乳的问题放弃,又向你叮嘱。

    “他现在看着虚,其实是好养活的,他走之前在我这里是最强壮的一只狗。现在你看看,被人玩成这样的也挺了过来。唉,你是不知道,他当时刚回来的时候,发烧连烧了三天。我当时都打算送到屠狗场了,结果这小子还真顶,硬撑过来了。”老板说着说着自己还啧了两声,似乎在为生命的倔强而感到赞叹,但又像是嘲讽。

    你不为他的推销所动,心里还是犹豫。养一只正常狗尚且耗费心力,这只带回家以后免不了你花时间金钱精力调养。调养之后……认不认主还是个问题。

    老板见你还犹豫,斜着眼看了你一眼,想了想,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说出来口:“其实这狗吧……嗯……你看,这逼,你别说,让人家弄出来之后,虽说身子其他的地方受了消耗,但这逼是顶顶得好……”

    那些有权有钱的贵族之中不免有喜好这些东西的人,这只狗估计也是被某家公子小姐玩成这种的。即便现在中央三令五申兽人保护,保障兽人基本生存权之类的鬼话,但这些事情还是屡见不鲜,只不过是不放在台面上,其实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那老板还以为你看中这只狗也是为了他的逼。

    你不由得冷笑一声。听起来像是不屑一般。

    那老板听见你的语气,以为是你看不上。三两下就把那狗提溜着按在地上,强硬地撑开了他的双腿。

    他吓得其实快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难耐地眨着眼,却还是硬挺着瞪视着店老板,喉咙里不断发出模糊的呼噜声,那是一种违背着生理恐惧的,强撑着,虚假的,外强中干,装腔作势的震慑。

    他的肩膀发抖,手却只是软塌塌地撑着店老板的肩,只维持了一段距离。他不敢推开,因为害怕推开他会带来更恐怖的惩罚。但他也不甘心任由店老板靠近,于是只是保持着那一段最底线的距离。你看出来了,他虽然害怕,但如果店老板敢强硬地靠近他,他绝对会以命在侵犯者的身上咬出两个血窟窿来。

    但他防着的似乎只是自己的上身,更准确地说是自己的肩颈,脖子,和头。店老板几乎没话什么力气就掰开了他的腿,扯着他嫣红的,滑腻腻的大yinchun,露出里面肥大的阴蒂和不断收缩着的roudong。他也只是呲了呲牙,尽力曲起了腿。却不试图阻止。

    你几乎一瞬间就懂了他的用意。被打也没关系,被cao也没关系,被人凌辱也没关系。他只想要活着。

    如果挨cao能换来自己生命的安全的话,他也不会拼命抵抗一场粗暴的性侵。逼是可以干的,jiba是可以玩的,屁眼也可以被cao,但脖子是绝对不能碰的。

    是个聪明的。

    你挣扎着,最后还是犯了怜悯心。说:“他多少钱,我付定金。”

    那老板轻轻叹了口气,报了个极低的价格,说到:“这狗也可怜,你看看,都让人玩成这种样子了,我本不打算卖了,要卖这也只能卖去性奴市场。辛亏您发慈悲,我也不多收您钱,赚个回本。”

    “嗯。”你心下嗤笑,按这狗的状态,放在他家,店老板倒贴钱都送不出去,报一分钱就是赚一分钱,何谈回本一说。但你不在意这些,哪怕他报再高的价,你也不放在眼里。

    “这两天带他去医院做全套的检查,医药费我出,检查结果发我,这周末我过来付尾款。"

    不是想活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活下来之后,会保持着这样纯粹又美好的兽性,还是变成丑恶的人类。

    你又想起曾经养过的那只狗。想到了他的近况。轻笑了一声。走出宠物店是下意识点了只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