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伏国广和彩色中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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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男士应当早已习惯了疼痛。 他们可以忍受疼痛。 他们可以在战场上拖着重伤的身体给予敌人沉重又凶狠的最后一击。因为此身为刃,要将胜利献给主人。 然而这里不是战场,没有胸中的荣誉感支撑他们的傲骨,令他们暂时摆脱疼痛这个debuff的作用效果。 这里有的,只是作为刀剑们信念的支撑、这振凶器的主人、掌控着他们命运的少女——微笑着剪断本该握着刀柄的手指。 他们本可以忍受战场上瞬息间的疼痛,却在最敬爱的主人连续数小时的折磨中崩溃地泣不成声。 当他们无数次在灵力的作用下、在单方面的施虐中无数次射精,他们的身体会真的开始适应这种疼痛,并被疼痛唤醒性欲。 当他们在主动献媚时得到主人仅仅是言语上的肯定与鼓励,就会真的把身为刀剑的自己当成合格的玩具。 原有的观念猝然被打破,于是被引导着、主动迎合新的规则。 这就是被放置百年以上、刀剑的付丧神,一朝获得人身后能够做出的、并不觉得自己疯狂可悲的举动。 仅仅是主人需要,就会去做。 被需要的感受是比荣誉更具成瘾性的毒品。 在被痛苦与欢愉反复调教的过程中,他们的眼中只有自己的主人,也只能看到如往常一般微笑的主人。 因此,即使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主人是怎样的怪物,山伏国广这振少有的清醒的佛刀也绝无法免俗。 他也会在断肢的疼痛中、在狡猾的灵力反应下无法控制地射精。 就像这样。 “山伏国广真是太棒了。” 身份是主人的生物在切下他的小腿后,咬着他的耳垂,含混不清地夸奖他。 于是他大睁着无神的双眼,在空白一片的大脑中循环播放这句夸奖,并弓起脊背剧烈地射精。 感受到了幸福的大脑强行将痛苦的颤抖曲解成兴奋的表现,主人栗色短发间的茉莉花香盖过了一切血腥。在快感中收缩的后xue与异物密切接触,给予他更大的疼痛和快感。 血液一边从断肢的伤口处流出,一边又直冲下体奔去,令刀剑男士本不该派上用场的性器官硬到无以复加。 好痛,但是…… “没关系,我会修好你的。”时美一边玩弄着伤口,一边低声说。 但是,没关系…… “山伏国广……呵,这么喜欢我啊。” 就在高潮余韵的失神中,太刀的身体违背了意志,眷恋般地挽留着给他带来了诸多灾难的那个人。 在沾满自己血液和jingye的手指放在他的嘴边时,他毫无自觉地温柔舔弄起来。 他的血液本就应该为主人而流淌,所以…… ……所以没关系,这样就好。 时美对太刀的内心活动一无所觉。 她只是按照本能满足着自己的欲望。在略带血腥的饱足感中,她脱口而出的话语下一秒就会被抛在脑后。 即使厌恶本能的施虐冲动,不置可否,她同样在此过程中享受着难得的轻松快乐。 没关系的,刀剑不是人类。我会修好他。 在自我安慰中,时美将小刀刺入山伏国广另一条大腿的肌rou。 * 一个下午,太刀不知被修复了多少次。 时美习惯性地抽出纸巾,在指缝中来回擦拭。 团成一团的纸巾“啪嗒”掉在地上,滚了两圈,被尚未清理的血泊吸进去,又迅速被红色覆盖。 原本尚且还算整洁的办公室,如今简直像凶杀案现场。 喷溅状的血迹,透明的润滑液,射的到处都是的jingye混杂在一起,被山伏国广的膝盖和手掌蹭的满地。 雪白的拉门上还留下一条黯淡的血手印,缺了无名指的样子。 趴在混乱中心的太刀却全身没有一丝伤痕。 他臀部翘起,双腿蜷曲,大腿内侧绷紧的肌rou还在微微抽搐,被扩张到极限的下xue塞满了五颜六色的中性笔。 时美坐在办公桌上,粉色格裙的裙摆染上了暗红的血斑。 她拿起茶壶,发现只剩下被泡胀的茶梗,于是又放回去。 抓住貌似黑色手链的礼装,握紧又松开。 雨早就停了,窗外没有彩虹,阳光只是射进来,光束在距离血泊一厘米的位置停下。 台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照得山伏国广身上的红色纹路明明灭灭。他耳朵贴在地板上,能听见天守阁外面短刀们笑闹的声音。 换气装置运行了一段时间,鼻尖除了血腥味、灼烧蛋白质留下的烧焦的气味,还萦绕着雨后的清凉。 在太刀看不见的背后,时美似乎终于从大脑放空的状态回过神来,眨眨眼睛,重新把笑容推上去。 选择山伏国广,无非是因为这振佛刀足够坚韧,更难被玩坏。 然而今天的经历让她有些后悔选择山伏国广作为近侍。 确实足够服从,可是这一点压切长谷部能做到更好。 山伏国广在肢解的中途忽然开始抽泣,然后逐渐大哭出声。一边哭泣一边全身肌rou痉挛,一副终于被理智抛弃的崩坏模样。 于是时美掐住他的脖子,松开手以后这振太刀连呼吸声都压抑到微不可闻,再也没有一点呻吟从他口中逃逸。 他只是蓦地发觉到自己的身体早已缴械投降,自以为隐秘地期待着主人的触碰。菊xue在痉挛中不断收缩,乖巧又疯狂地挽留着主人插入其中的手指。 刀剑没有主人是不行的。无论是怎样的刀,持刀的那人就是他们存在的全部意义。 在窒息中,山伏国广清楚地看见,自己对于主人的眷恋早已深入骨髓,爬满了他的心脏。 他终于彻底为主人时美献上并不被需要的忠诚。 在窒息的快感中,他的下体持续向外喷吐着白浊,连同被舍弃的骄傲一起排出。 也就是从被动地服从命令,进化为主动迎合主人的一切需求。 他回味着主人曾给他下达的一切禁令,竭尽全力地压抑自己。 却始终无法控制射精。 ……咔咔咔,这一定是因为小僧的修行不足… * 回过神来的时美迅速反思了一下自己所为——拉着山伏国广玩了一下午,完全没有顾及玩具本身的快感。 于是,她决定送给太刀一次不含任何虐待的高潮,作为听话的奖励,也算安慰一下哭得惨兮兮的他。 反正衣服也被弄脏了,她因此能够毫无顾忌地抱起这具趴跪在血泊中的、沾满污浊的躯体。 纤细白嫩的胳膊稳稳托起比她体型还要大一倍的健美身躯。山伏国广的呼吸节奏乱了一瞬间。 时美重新坐回办公桌上,掐着他的腰,让他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坐在时美的大腿上,身体前倾。用纸巾擦干净他身体表面的污血。 时美忽然抱住山伏国广,额头就贴在太刀胸口乳夹的链子上。山伏国广全身忽然僵住,被拥抱的喜悦在他心中滚动,双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你可以扶着我的肩。”时美轻轻抚摸他的背,安慰道。太刀听话地环住她的肩膀,回应了她的拥抱。 她决定从乳夹开始卸下太刀身上的道具。 她用门牙咬住乳夹的银链,缓缓拽下来。乳夹将肿胀的红色樱桃向前拉长,锯齿扫过最敏感的乳尖,引起山伏国广分身的一阵颤栗。 然后时美把手探向太刀的身下,划过脊背,顺着股沟,一路摸索到塞满彩色中性笔的菊xue,试探般捏住一根,缓缓抽出。 这支笔帽上的凸起,刚好卡在身为男性的太刀直肠下端快感神经交汇的腺体。时美只是稍有动作,山伏国广就反应强烈到令她无法再抽出丝毫。 “你松一下啊。”时美叹息似的抱怨道。 听见主人语气略有不快,山伏国广心脏一紧,立即调整呼吸,努力松弛括约肌。 菊xue早就扩张到极限了,即使再怎么努力放松,在时美动作时它又会将笔紧紧抓住。 不得已,她换一根短一些的往外抽。这是一只略粗的油性记号笔,卡在肠道里的笔帽有些松弛,被拉出来时笔帽脱落,顺便在直肠内壁留下一条冷冰冰的粗黑的痕迹。 太刀又抖了一下。 “乖~乖一点哦。” 时美一边轻抚着,哄小孩儿一样的安慰,一边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闷笑,似乎被太刀的反应逗乐了。 接下来的动作就不太温柔了。但最终还是把他xue道中的异物清理了干净。 山伏国广终究射了出来。他因为与时美贴地极近,白浊射到了主的人白色衬衫的腰部,又沾上她的领结。 “对不起,主公大人,请惩罚小僧。” “嗯?”居然主动请罚。时美有些惊讶。 “小僧…射了。”山伏国广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了超直接的话。 “……我知道啊。”时美一边用手指刮蹭山伏国广的内壁,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几次?” “十三次。”太刀诚实地回答。 十三次…… 该说什么……不愧是非人类吗。能修复真好啊。 “嗯嗯,这样啊…那么,你想要什么惩罚呢?” 时美饶有兴致地姑且一问。 “只要能让主公大人开心,无论惩罚是什么,小僧都愿意接受。” 太刀平稳地说出这句在心中演练了无数次的誓言。 ……时美:? 在?你为什么学压切长谷部说话? ooc了你知道吗。 刚想调笑一句,忽然感受到肩膀被液体浸湿。山伏国广的身体伴随着抽泣微微颤抖。 她于是吞下即将冒出的话语,温柔地轻抚太刀的脊背。 “嗯…那就罚你,在下次射出来的时候,说‘爱我’吧。” “是,主公大人。” 待他的哭泣平息下来,时美的手指深入肠道,有些恶劣地逗弄着那一点,又总是在山伏国广即将高潮时退出去,吊着他不上不下。 太刀被撑大的xue口伴随着呼吸的起伏翕动着回应。 他暗自期盼主人更用力一些,时美却不紧不慢地轻轻刮蹭,只留给他触电一般的麻痒,挑拨他菊xue内部被填满的渴望。 时美再次轻轻擦过那里,一触即离。太刀弓着腰,roubang顶在时美的小腹上。 似乎终于玩够了,时美的食指又探了进去,在花心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一阵白光闪过。山伏国广的肌rou猝然绷紧。 时美听见他在高潮中沙哑的声音: “主公大人…小僧、爱着您…” 她轻轻抚摸太刀的脊背。 “我也喜欢你。” 嗯,没有错。你既是好用的刀,又是不错的玩具。 此乃发自内心的喜爱,绝对不是谎言。 所以玩过就是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