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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卢布朗阁楼上的黄暴pwp一篇

    

    “消息,”明智吾郎放下瓷杯,微笑着注视雨宫莲,“你看到了吧?”

    11月2日的那晚明智用SNS联络了他,距今已经过了将近一周。这段时间以来雨宫莲每晚都能在卢布朗见到他,侦探王子像闲荡的鬼魂对卢布朗别有留恋,或者说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不是因为美味的咖啡——那个让他始终阴魂不散的原因。

    今天的明智也在等雨宫的消息,他微笑着的脸其实并不完美,有意维持着的礼貌得体总让雨宫产生想让它们破裂的心情。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看似在挑衅,砖红色的瞳孔异常深邃,衬得底下的眼皮有些泛青。

    他晚上都在忙些什么?雨宫在心里默默想着,视线却不诚实地没再投向明智,明明他很好奇的。

    “如果要拒绝,好歹告诉我原因。”

    “……”

    雨宫莲显然没有答复的打算,背着包直接上楼了。

    “喂,你这家伙不会还没答复他吧?”摩尔伽那从书包的拉链的缝隙里探出头,雨宫即使没在注意他,也能想象出摩尔伽那一脸担心的模样,“这样下去他可是会一直缠着你的哦。”

    “随便吧。”雨宫莲显然认为这种辩解还不够,垂头捻了捻自己卷曲的前额发,“我不知道。”

    “嘛……吾辈真是搞不懂你。”摩尔伽那从杂物柜上跳下来,“既然什么事都不打算做,那不如就去睡觉。”

    “看惊悚电影吧。”雨宫从电视机旁取出DVD,将盒子内的第二张碟塞进了机顶盒中。这个老旧的机器启动的声音很大,像是某种耗能的发动机。

    “吾、吾辈不想看!”摩尔伽那的猫毛一瞬间全部炸了起来,“把音量调小一点啊喂!”

    “啊,原来你还不打算休息。”

    明智吾郎很自然地踏上了最后一阶楼梯,仿佛这里本就是他的领地。他看着摩尔伽那急匆匆地跳下楼,立即心领神会,像一只夹着尾巴的狐狸静悄悄绕去雨宫莲的身后,“我还是第一次进你的房间,好温馨的阁楼。你在看《电锯惊魂》啊,不打算和我一起看吗?”

    “……”雨宫并没有回应他,只是默默地观看着。电影的中途楼梯上传来动静,应该是明智离开了。他之前在乡下,很少接触经典的外国电影,这部惊悚片已经发行了很多年,但总能给观众带来意想不到的震撼。

    人在危急关头的潜力是无限的啊……感觉勇气提升了。

    雨宫莲直接跳过了幕后表,盯着微亮的雪花屏盘算着归还DVD的日期。由于在看惊悚电影,为了加强氛围,房间里并没有开灯,他整理着DVD和游戏卡带,余光瞟到了椅子后的沙发上。

    原来明智还没有离开。穿着全套制服的男性躺在沙发上,左手从沙发侧边垂下,神情松懈毫无防备,应该真的是睡着了。雨宫想起了和佑介一同观赏过的名画《马拉之死》,明智的睡颜过于恬静了。

    “……”雨宫将胳膊伸向明智一动不动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拍醒明智还是趁此机会捏一把明智的脸,于是手就在半空中停下。

    “唔,已经那么晚了?”

    很显然,明智醒了。他借着电视上雪花屏的微光看清了雨宫莲的动作,露出了一个狡猾却不夸张的笑容,让他心跳漏了一拍,“雨宫同学想要做什么?”

    “这是擅闯民宅,侦探大人。”

    明智没有起来的意思,扯下雨宫的外套强迫他低头,现在他们看对方就像彼此倒立着,“那要现在这个时间联系警察吗?”

    雨宫莲想拨开明智的手,却无意间碰到了明智手套和袖口间裸露的半块皮肤——很温热,让他想起了去澡堂的那天晚上。侦探王子总是在刻意避免和他产生过多的接触,就算在澡堂的小浴池也和雨宫保持着距离,如果是和龙司一起来,他们估计早就相互搓完背了。

    至于自己为什么要避开明智……雨宫莲注视着明智的笑脸,虚伪得令人厌烦,仿佛时刻保持得体就能料理好一切,但实施上它什么都瞒不住。

    是的,什么都瞒不住。雨宫莲将明智从沙发上拽起来,侦探王子的表情很诧异,在离开沙发的时候踉跄了几步。他被雨宫莲压在紧闭的阁楼窗上,手掌被禁锢在雨宫的前胸和他自己的身后。尽管身高相仿,他却偏偏认为雨宫莲的视线居高临下。

    “那天我看到了。”因为偷看别人换衣服之事实在不体面,雨宫莲并没有透露太多,“你总是拿毛巾遮住,我知道原因。”

    明智的笑脸在那一刻消失了,他的语气和平常一样出奇的冷静,仿佛在接受电视节目的采访,“是吗。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

    “我还是处女。”明智歪着头说,露出他白皙纤长的脖子,仿佛在引诱别人在那里留下吻痕,娴熟得令人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一团暗沉的欲色在阁楼里胀开,雨宫莲将明智完完全全的逼到了墙上,他没有先脱明智的外套,反而是用拇指将那双包裹严实的手套一点点撬开了,显现出了侦探细长的手。这双手应该经常修剪并使用护手霜,指甲整齐,手掌十分柔软,除了左手虎口处无法消去的茧外堪称完美。

    “我是处男。”

    “噢,看你的模样就知道没什么女人缘。”明智莫名其妙地得意了起来。

    雨宫感觉自己像喝醉了一般脑袋晕乎乎的,他跌跌跄跄地把嘴唇凑上明智的脸,却让眼镜撞了撞,厚重的镜框横在两人的鼻梁间,镜片应该也被皮肤蹭出了一层花。

    明智也被眼镜框碰了一下,因为吃痛而微微皱眉。雨宫莲现在还不想松开禁锢着明智的手,他不确定明智是否真的想和自己发生关系,所以他想先接吻,如果接吻能成功,是不是就能zuoai了。

    他侧头靠近明智的下巴,脸上细小的绒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然后就是挺翘的鼻子,形状优美的嘴唇,藏在厚重镜片后充满着对欲望惊奇探索的深灰色眼睛。

    这个角度的雨宫莲有一种十分风流的气质,明智吾郎不得不承认,雨宫的仰视以及小心翼翼地试探的表情似乎都在对他说“来吧,喜欢上我吧”。但事实上并非如此,雨宫的试探没有小心翼翼,他很确定自己能得到明智的嘴唇。

    这应该是初吻,只是轻轻一碰就分开了,但莲似乎受到了不得了的诱惑,刚才瞬间的柔软触感让他产生了十分rou欲的联想,澡堂的蒸汽里他也窥见了两片丰满的唇,它们生长在明智的两腿间,严实地紧闭着,光是在莲面前彰显自己的存在就已让他心率加速。

    “需要我教你吗,接吻?”明智的表情很逞强,他刚才因为亲吻时的注视湿了,现在湿了一小片的内裤紧贴着他的皮肤,感觉非常不舒服。

    “学长愿意的话。”

    明智用行动告诉了莲,接吻的时候要像将对方吞入腹中那样凶残,他将舌头完全刺入莲的口腔里,恶意地用牙齿磨肿莲的下嘴唇,如同饿汉那样狼吞虎咽。这个吻并不舒服,显然也不是明智接吻的真实水准,应该只是想让处男望而生畏的拙劣把戏,至少明智是那么认为的。

    好凶。雨宫莲在心里默默评价到。虽然与期待中缠绵的法式舌吻落空了,但非常有明智吾郎的特色,用亲吻来表达恶意,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

    “现在能上床吗?”

    “什……”

    莲将明智推倒在了狭小的单人床上,以怪盗灵活的手法脱去了明智的大部分衣物,只剩下紧贴着皮肤的薄衬衫和一直没办法下手的西服裤。

    “这里为什么不能脱?都快要zuoai了。”

    “你还真会装傻。”明智似乎真的被惹恼了,他的表情久违地松懈了一番,露出了看垃圾的神色。

    “但是吾郎さん很乐意。”莲趁着说话的间隙解开了皮带,将手伸到了明智的内裤下面,“这里已经湿了。”

    他灵活的手指隔着薄内裤陷进了两片紧闭的rou唇中,迅速地找到了那个流出爱液的小口,将中指刺入一节。莲第一次感到这种强烈的、生生的诱惑,他盯着明智不断吐出刻薄话语的唇,注意力完全神游到天外去了,他在想明智的女阴为什么会那么柔软,全部干进去会不会撑裂,射在里面会不会怀孕。他痴心地迷恋着侵犯明智的感觉,那种纯粹对rou体的羞辱令他勃起,被勒在裤子里的jiba硬到胀痛。

    明智一方面对性行为表现出十足的抗拒,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另一方面又无法抑制对性爱本能的渴望,也十分享受莲为了zuoai而讨好他的模样。如果眼前的人不是雨宫莲,他不介意把对方当作一根用完即丢的按摩棒,可莲偏偏不行。能挑起他强烈性欲的人只有莲,能激起他极剧的胜负欲的也只有莲。恐惧和快感沉入了明智的心,他的恐惧不是因为处女丧失,而是他至死也不想选择的雌伏。每次被莲的手指强jian,他都会忍不住发出一种细小而激动的尖叫,忍不住去用jiba蹭莲的手背。极度的不坦诚,狼狈又丢人。

    老旧的床板总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像即将崩溃的生锈的齿轮。雨宫莲认为明智就似他在乡下见到的发情的兔子,身上一股yin水的腥臊,明明急切地需要爱抚却总摆出一副时刻准备攻击自己的模样。他将明智的内裤扯到一边的脚踝,用胯挤入明智的大腿间,隔着内裤不光滑的布料耸动。

    阴蒂被蹭到挺立勃起,被jiba碾压时只能东倒西歪,要么完全变形,像一颗矮扁的蚕豆。因为不断流出yin液,莲的内裤被沾湿了,布料的涩感变得粘稠起来,在阴蒂上糊了一层光滑的水膜。每次模拟性交时抽动,明智总会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叫,好像被人掐着脖子喘不过气来,快窒息了那样。应该只是几分钟的事,明智就靠着摩擦阴部高潮了,他紧贴着小腹的jiba像漏尿那样流出jingye,整个人毫无征兆地颤抖着。莲见过产卵后油尽灯枯的母蛾,它的颤抖逐渐变弱、变轻,终于停止了,不再颤了。

    如果不是明智的胸膛还在起伏,莲会真的以为他死了。他的面颊像榛树叶子一样红,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过载的快感,以至于他需要打开口腔,伸出舌头,甚至是挤出眼泪来散热。

    明智毫无处女的矜持,莲想,他就是一头雌兽,像动物那样享乐。但莲一点都不知道明智自始至终都在脑子里疯狂地想着他,像变态一样想着要杀了他,却又因为“会成为雨宫莲的母狗”这个认知而疯狂地愉悦着,以至于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还在前戏就已达到了身体的极限。

    下身已经一片泥泞了,不过绿豆大小的yindao口翕合着排出蓄积的水液,雨宫莲的食指很轻松地滑进了那里,接着又加了一指,抽送的时候都是水“噗嗤、噗嗤”的声音,搅动内脏时也仿佛能听见“咕噜、咕噜”的粘稠的声音。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明智突然紧绷了起来,莲像拨弄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那样挑动他,看着他的腰弓着抬起又塌下。

    应该差不多了,莲想着,将内裤拉下,硬挺的jiba直接弹了出来,拍到了明智湿软的牝户上。他扶着明智的胯骨,将jiba一点点挤进去,堵住了那个不断流水的小洞。

    这个在身上发育了十七年的器官就这样被破开了,几乎没有任何疼痛,就这样温顺地接纳了雨宫莲,简直如天生的荡妇一般。这个认知让明智接近崩溃,他像要捏碎骨头那样攥紧了雨宫莲的手腕,连带着他窄小的yindao也一同绞紧。

    莲咬着牙齿,眉毛蹙在了一起,他差点在明智的里面秒射。明智没有丝毫要放松的意思,喉咙里滚动出不甘心的痛苦,他瞪视着莲的眼神里的憎恨已经要溢出了。雨宫莲像浑然不知的明智的恨意那样缓慢而坚定地进入,直到明智吞下自己的全部。

    “嗬、嗬……”明智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完全被撑开了,就连肚皮上也有jiba凿出的痕迹。看起来很恐怖,但简直舒服得快死了,G点被雨宫莲一遍又一遍地碾着,他的yinjing和阴蒂因为敏感点被cao弄痒得要命。莲一直在看着他,鼻梁上的眼镜因为激烈的性交上下晃动,由于湿润的汗液几乎滑到了鼻尖,那双艳丽轻佻的眼睛没了厚重的镜片的阻碍在卷曲的前额发下浮现,闪烁着凶险而诱人的目光。

    雨宫莲取下摇摇欲坠的眼镜,眸子往下斜,显露出一个狂妄自得的微笑。他将明智的衬衫推到胸前,手又挪到明智的肋骨旁,俯身舔上明智单薄的胸部。乳晕上有一圈明显的牙印,是莲刚刚留下的。莲同样也在明智的喉结上留下了牙印,如果它不能及时消去的话,侦探王子怕是要面临持久的性绯闻了。

    “呜……哈……”

    舌头被搅动着,滑溜溜的像蛞蝓,明智的口腔和雌xue一样已经被cao得完全熟软了,他只能发出又似哭又似笑的哼哼声。后来他的呻吟又变了,变成了欢愉又痛苦的尖叫。雨宫莲用拇指拨弄着他的阴蒂,还未度过不应期的阴蒂被揉弄得刺痛,但又因为牵扯了无数性快感的神经而yin痒得崩溃。

    不一会儿功夫,明智就因达到快感的巅峰而全身痉挛。雨宫莲抱着明智从鼻尖亲吻到耳垂,抵着zigong口低喘着内射。他想把jingye完全留在里面。

    之后的事明智也记不清了,他晨起时下体还没消肿,含着一肚子已经变透明的jingye,rutou被磨破皮了,穿上衬衫的时候会疼。他脖子上的牙印有好几层,甚至还有指头大小的淤青。如果不是身体疲惫得要命,他会选择将雨宫莲双手掐死。

    ……

    莲醒来时明智已经不在了,尝试主动联系明智但情况无果。但再一次见到他时,明智穿上了少女的内衣,肚子也微微鼓起,他看向雨宫莲的神情不再礼貌柔和。那种令人不安的冷漠、憎恨以及绝望,成为了明智眼中的全部。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