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父亲跪着用舌头清理干净自己射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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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厥,把他的口球解了。”琴姬这时已经恢复了些站着的力气,但身子仍像是柳絮随风摇曳着一般,频频向着琴轲倾斜。 琴姬带着蔑笑的声音一点都不像要让自己解脱,琴轲直觉琴姬又想到了新的法子羞辱自己,下意识作出挣扎的动作,只可惜他的双手仍被铁链锁囚,无论他怎么卖力,换来的都只是徒劳。 随着一阵金属碰撞的刺耳,琴轲觉得自己已经被口球限制得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的双唇在口球被取下的瞬间感觉到一阵阵的酸楚痹痛。 没了限制,但他的双唇还是无法适应,一时不能合拢,涌溢的津液不仅是从他的嘴角,更是沿着他的下唇淌下,一副肮脏不堪。 韩厥站在琴轲的身后,他拿着取下的口球,有些局促,视线一时之间竟不知该看向何处。 琴姬似乎完全没有要对他避忌的意思,就在他将琴轲的口球取下之后,琴姬便迈前了一步,此时她与被迫跪着的琴轲之间的距离不到一指,而被蒙住了双眼的琴轲因不安身子频频躁动,鼻尖有好几次都险些擦到了琴姬小腹上那些白浊污秽。 虽然知道琴姬是有心要羞辱琴轲,可再怎么他们两人也是亲父女,此举实在有歪伦常,韩厥的内心十分排斥,可双眼却是要于礼义廉耻背道而驰,犹豫闪躲过后,最终却还是忍不住偷偷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琴姬站着不动,只等面前的猎物自己步入陷阱。 被折磨了大半天,琴轲的体力早已是到了极限,只他的身子摇摇晃晃,意识却未被侵占半分,他分明嗅到了,那股独特的味道。 他已经猜到了,琴姬想要他做什么,他也已经猜到了,如心魔一样被他所渴望的琴姬,就近在自己的面前。 距离跌入万丈深渊,就只差一步。 琴姬一直冷眼看着琴轲,本想等他乖乖臣服,可耐心不足,看他迟迟未动,便忍不住揠苗助长,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拽到了自己的身前,让他的脸完全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琴轲突然遭受了暴力,不免受惊挣扎,只是他越挣扎,紧贴在琴姬小腹上的双唇便沾到了更多的黏糊。 不知不觉间,那些本来就属于他的阳精都被他清理了个干净,白浊污秽转移到了他的脸上,甚至唇上。 “琴相国,这滋味如何?”琴姬的声音带着轻蔑笑意,看他这番狼狈,却好像还没有完全满足,抓着他头发的小手倏地又用了劲,强迫跪着的琴轲对她俯首称臣般将头低下,教她正好骑在他的脸上。 琴轲被迫埋脸在琴姬的双腿间,被她用湿漉的rouxue摩挲着双唇,将她与韩厥交媾后留下的体液强行喂入他的口中。 是强迫还是当中也有自己阴暗的欲望在,琴轲已经分不清,他只觉得鼻子被堵得严实,根本无法再用以呼吸,感觉快要窒息,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只能张大嘴巴,苟延残喘。 只是当中他的舌头是怎么探出来的,琴轲已经记不得,他只记得当湿热的舌头舔着琴姬湿软yinchun的一瞬,他的身体是抑制不住地颤栗。 像是被一股不明的力量牵引推动着,琴轲嘴巴张得越来越大,从双唇中探出的舌头越来越长,竭尽卖力舔舐着琴姬黏糊湿漉的rouxue,外溢的那些白浊转眼被他舌头舔弄得干净,可这样还不够,琴轲将张大的嘴巴完全将琴姬的阴户包裹,湿热的舌头尽职一般,挤开了两片肿胀的yinchun更往rouxue的深处挤去。 越发多的白浊被他用舌头从rouxue里搅出,一滴不漏尽数落入了琴轲的腹中,yin靡的声响在两人的衔接处频发,听得人,看得人面红耳赤,不敢直视。 琴姬的媚眼忽而像是被满载着笑意被压弯的小船,她的手虽然还扣在琴轲的脑后,可早已停止了暴力,琴轲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他的自愿。 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的父亲终于被她彻底拉下了神坛,沦为最肮脏下贱的奴隶。 就像终于征服了一条号称是桀骜不驯的凶恶藏獒,琴姬忍不住放声大笑,她的笑声充斥着冷宫,只是这当中似乎让人听不出来半点的喜悦。 韩厥移开了视线不忍再看,只他可怜的不是琴轲,而是琴姬,不知为何,他竟有一种感觉,她在折磨的分明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