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鞭打的流口水,硬着roubang发出可怜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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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朝难以置信,正直如他居然会发出这么放荡的声音,可比起这事,现下还有更让他崩溃的。 沈砚朝很快发现,一旦发出了声音,他就再也没法将声音压下去,而显然琴姬也发现了这个细节。 她像极了以虐待旁人为乐的暴君,在听到了他发出那一声喘息后,嗜血暴徒般,迅速挥动着鞭子变本加厉在他身上抽打了起来。 啪啪啪的清脆声响,沈砚朝也数不清自己到底挨了多少鞭,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浑然不清,也看不清琴姬的脸,听不清她说的话,他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有上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似的,那种蚀骨的痕痒足够让他扭曲,让他痛不欲生。 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觉得灼热,很想要被抚摸,所谓理智早已被强行唤醒的欲望蚕食得一点不剩。 沈砚朝从来没有试过这般失仪,两片嘴唇不听他的使唤,微张着怎么也合不拢,津液像是忽然泛滥似的,怎么也吞咽不完,那些无法被及时吞咽的津液随即从他张着的嘴里流淌而出,挂满在他的唇边。 “骂呀,沈公子怎么不骂了?看你好像难受得很,有什么需要哀家帮忙的么?”琴姬一副要落井下石的得意,看沈砚朝已经被自己打得遍体鳞伤,又津液横流,再接着打下去恐怕就要闹出认命来了,这便把手里的鞭子暂时搁置在了一旁,柔弱无骨般的小手猝不及防摸向了他。 “唔嗯……唔……”沈砚朝被吊起来的身子猛地一下剧烈抖动,无比渴望想要被抚摸的身躯在被琴姬的小手抚摸到之际,就像一点点的星火落入到了油缸之中,顿时壮大燃烧成了熊熊烈火,瞬间将他吞灭。 沈砚朝摇头晃脑,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抗拒,语言能力已经丧失的他只能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呜咽,他扭曲的身子主动艰难往琴姬的手里送着,她的柔软微凉,他都甘之若饴。 “怎么,很想被摸?rutou都硬成这样,男根也是,你感觉到了吗,湿漉漉的,全是你自己的yin液。”琴姬的笑声有几分轻蔑,小手故意顺着沈砚朝的期盼在他的身上游移,指尖划过他敏感硬挺的rutou,故意逗留了片刻,用手指捻着玩弄。 琴姬不规矩的小手放肆在沈砚朝的身上游移,掌心揉摸过他平坦的小腹,随之便握住了他那根敏感涨硬的男根,不少的粘液从顶端的小孔渗出,湿透了浑圆,琴姬的小手加之揉弄,轻易地便让沈砚朝的下体都透着一股黏糊的湿漉。 “唔……”沈砚朝又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下的他,仅是连温柔的抚摸都难以招架。 “想要?”琴姬明知沈砚朝的敏感,还偏要刺激他一般,柔软的小手骤然握住了他涨硬灼热的男根,柔柔地taonong了起来。 “唔……”沈砚朝还是张着嘴流淌着泛滥的津液,清楚的话语说不出,只发出了一声呜咽,模棱两可。 琴姬忍不住露出了笑意,都这样了,竟然还嘴硬。 可惜呀,她太知道怎么对付嘴硬的男人了。 琴姬也没有再追问沈砚朝,只是默默继续着小手的动作,技巧娴熟taonong着沈砚朝那根坚硬的男根,只是不知道是受了yin药的影响,还是沈砚朝天生体质就非比寻常,体液充沛的程度远超了琴姬的想象,他甚至还没喷射出阳精,琴姬的小手就已经沾满了黏糊。 “唔嗯……嗯……”沈砚朝的喘息一下比一下重,原来因为剧痛而苍白的俊脸不知何时竟然攀爬起了两抹异样的红晕,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红豆般小巧的rutou挺立得色气诱人,他是被雕琢的璞玉,逐渐焕发着迷人的光彩。 他眼前那已经看不清模样的琴姬,时而像地狱的恶鬼,时而像是圣洁的仙女,她分明是对着自己做出无比羞辱的举止,可给他的感觉却又像救赎一般,缓解着吞噬着他的痕痒。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冲击着沈砚朝混沌的大脑,他听得清楚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狂跳,他听得清楚自己的喘息越来越急,被琴姬小手握紧上下taonong着的男根即将要释放出一股浓浊,他已经感应到,解脱即将来临。 眼看着沈砚朝就要被自己用手满足了,琴姬倏地停下了动作。 “唔……”几乎是同时,沈砚朝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明明就要抵达顶峰,可却在临门一脚失足,身子急速往下坠着,这种戛然而止,比吞噬着他的瘙痒更让他痛苦百倍。 沈砚朝扭动着的动作幅度不由得加大,几乎是自己在琴姬的手里动着,可无论他怎么卖力,感觉都远不如琴姬刚才的taonong,宛如被扼住了喉咙,生不如死。 “想要?”琴姬若即若离,又再一次问道。 只是这次她的语气明显要比刚才更强硬了一些,仿佛在告诫着沈砚朝,这是她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把握不住,那便是他咎由自取,一切后果都得由他自己承担。 他沈砚朝可以宁死不屈,只是她琴姬在他死后要怎么诋毁,他可管不了。 你可以贞烈,无所谓,反正她会让宫娥就这样将他的尸体抬出去,日后宫里绝不会有人传颂他沈砚朝如何不屈不挠,只有无尽的嘲笑,说他故作清高。 “嗯……”沈砚朝的声音沙哑,应声得就像是发出了一声嘟囔一般。 他太难受了,这种折磨比直接杀了他还要更加难受百倍。 沈砚朝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强加的欲望冲昏了头脑,还是他被琴姬劝服,接受了事实。 既然他已经选择了入宫,又何必端着。 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