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社小甜黄饼
“我想做。” 萨贝达拦住克利切想要合上的门,语气中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他和克利切确认关系已经一周了,可是除了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偷偷拉手和亲吻,其他居然和以前毫无区别。那个魔术师依然会带着不可捉摸的微笑凑近克利切说话,狂欢时杰克依然会抱起受伤的克利切轻柔的放在地窖或者大门口,甚至那个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律师,对待克利切的态度也非常不对劲。 这一切都是因为克利切不想把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他不理解克利切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甚至都不愿意跟自己做一些更进一步的亲密运动! 萨贝达越想越委屈。 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鲜明——对于一个雇佣兵来说,他这样确实略显失职了,但在喜欢的人面前,他还是会忍不住露出一些符合他年纪的表情。 而克利切正吃这一套。 年长些的男人局促的站在门口僵持了一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侧开身让萨贝达进了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们呢,皮尔森先生?”萨贝达坐到床边,和克利切并肩,“您明明愿意接受我的求爱了,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克利切抬眼看向萨贝达,看到他炽热的眼神后赶紧移开视线。 他无法开口。 他一直知道这个帅气的小伙子在这个庄园里是多么的受欢迎,而自己只是一个步入中年还瞎了一只眼的下等人,萨贝达没必要在自己这颗老歪脖子树上吊死。如果有一天他找到了更加心爱的对象,他和自己的这段关系起码不能成为他的绊脚石。 萨贝达看着克利切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人的脸上总是藏不住事。他一定又在想些悲观而又毫无意义的事情了。 他并不希望克利切在和他的交往中考虑的事情都是以最后两人分开为前提。他爱克利切,而这份爱随着他们每一次见面,每一次狂欢,每一次亲吻越积越多。他以后也绝对离不开这个人了。 这份心情如果用嘴说克利切不信的话,那就让他从身到心都好好的了解一下吧。 萨贝达不由分说的捏住克利切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深深的吻了上去。 不同于以前蜻蜓点水式的温馨亲吻,这个吻带着浓烈的欲望。青年炽热的唇舌毫不留情的叩开克利切的牙关,近乎扫荡般的逼得克利切节节败退。 轻微的水声响起,克利切感觉自己的脸都红透了,好不容易才从这个湿吻中艰难的挣脱开来:“……小混蛋。” “我想做。”萨贝达耳尖也泛着淡淡的红色,天空一般湛蓝的双眼渴求的盯着克利切。他用胯骨蹭了蹭克利切的下腹,灼热的突起蹭在克利切身上,热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了过来,让他脸红之余不禁有些情动。 “那、那就……”克利切结结巴巴的开口,搂住萨贝达的脖子,“……轻、轻点。” “哈啊……” 克利切趴伏在床上,揽住腰腹的手强行拎起他无力的腰肢,让他摆出了一个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简直像野兽交媾一般的动作让克利切有些不安和羞耻,可是在后xue不断舔舐的火热舌头让他除了无力颤抖和呻吟外无暇他顾。 紧致艳红的xue口被萨贝达强行舔开,舌尖裹挟着大量的唾液冲刺进了克利切柔软的肠道内,诡异滑腻的触感和肠rou被舔舐的快感逼得克利切张大嘴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快感刺激得他全身都泛起了情欲的粉色。 “别——还、不行呜啊——” 最sao的那一点被舔到了。克利切高亢的呻吟着,被桎梏的腰身猛地弹起,全身痉挛不止。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体内居然有这么敏感的地方,恐怖的快感电流般一瞬间就席卷了全身,甚至几乎击飞了他的神智。 肠液混合着唾液滴滴答答的顺着股缝往下流,克利切绷紧着身体感受着萨贝达的舌头毫不留情的刺戳和拍打,肠rou被玩弄得一片软烂,几乎为接下来的情事做足了准备。 萨贝达几乎忍到了极限。爱人正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陷入情潮发出这么诱人的声音,默默忍耐了无数个昼夜的年轻人终于可以开荤了。 抽出舌头,并起两指探入软嫩的xue口草草扩张两下,萨贝达迅速扒下自己的裤子,提枪就上。 刚吞进一个头部,肠rou便饥渴的一圈圈缠了上来,被内壁包裹的湿热舒服得让人抓狂,萨贝达粗喘了一声,被情欲占据的大脑只剩下了想要狠狠cao进这个xue内的念头。 “呜——好、大……哈啊!” 他掐紧了克利切细瘦的腰,狠狠的插进最深处,囊袋拍打在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刚刚勉强吞进一个头部的xiaoxue猝不及防被整个猛插到底,火烧般的摩擦带来了激烈的快感,让克利切抓紧床单高高仰起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大张的嘴唇缓缓流下,伸出的一小节舌尖颤抖着将呻吟声搅得支离破碎。 甜腻沙哑的呻吟传进萨贝达的耳朵,仿佛被鼓励般的让他摆起强劲的腰肢,一下下狠狠往克利切的肠道深处凿去。 “太……深、呜!深了……哈……” 克利切的神智已经被顶飞出去,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不断被摩擦的前列腺上,失去焦距的眼睛盯着床单上的花纹,攥住床单的手指指节微微泛白。 他艰难的在恐怖的情欲中挣扎出一丝神智,勉强扭过头用完好的那只眼睛乞求的看向萨贝达。 “克、克利切想看着你……” 他不想用这个无法看见爱人的姿势,这会让他回想起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不好的事情。他想看着萨贝达,看着这个与他互相扶持跌跌撞撞走到现在依然不离不弃的年轻人。 萨贝达怜惜的吻了下克利切的眼睛,就着深埋在克利切体内把克利切转成了面向自己的姿势。 火热粗大的roubang在体内狠狠碾磨了一圈,克利切绷紧身子迎来了一个小小的干性高潮,痉挛的肠道卖力的吸个不停,萨贝达抱紧克利切在他耳边轻喘。 热气喷洒在克利切的耳边,细密的刺激让克利切偏了下头,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萨贝达掰过他的脸,与他缠绵的交换了一个吻。 短暂的温情过后,萨贝达抬起克利切的腿让他缠在自己的腰上,被冷落的性器稍稍往外抽了一点,接着便毫不留情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湿热的肠rou。 “啊啊啊啊——不、那里呜——” 释放了自己天性的萨贝达强势得像一头标记自己领地的雄狮,克利切觉得自己内部被撑得满满的,失神的胡乱哀求着萨贝达慢一点、轻一点、饶过自己。脆弱的肠rou被摩擦得肿胀发烫,几下就被捣弄得痉挛抽搐。 前列腺被刻意不停的碾压撞击着,快感不断积累,像是随时会爆炸的高压锅,克利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强烈的快感已经逼得他不停的掉眼泪,后xue像失禁一样流着湿滑的体液。 把克利切cao成这样让萨贝达成就感十足,克利切的后xue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他生来就该埋在这个湿热多汁的肠道内。快感让他呼吸粗重,他亲了亲克利切那只湿漉漉的蓝色眼睛:“我们换个姿势。” 说着他便把克利切抱了起来。自身的重力让萨贝达的性器进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几乎是死死的碾压过他的敏感点。那一瞬间克利切的身体绷得几乎断裂,张大嘴唇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浑身几乎湿透了,可食髓知味的身体让他yin荡的张开腿圈紧萨贝达的腰,任凭萨贝达托着他的屁股一下下的凿进他的xiaoxue内。每一次的cao弄都伴随着yin靡的水声,乱七八糟的液体把床单搞的一团糟。 硬到发痛的roubang夹在自己和萨贝达的腹部之间不断摩擦,双倍的快感升腾,敏感的guitou一下下蹭在萨贝达坚实的一块块腹肌上,留下一道道yin靡晶亮的水痕。 萨贝达咬紧牙关在他体内冲刺着。他第一次知道他的前辈被cao开cao化cao坏后居然这么yin荡诱人,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人面前永远都毫无作用。 可他还想看到他心爱的前辈更多、更yin荡更诱人的表情,所以当克利切颤抖着想要抚慰自己的时候,他抓住克利切的手,强行禁锢住他的动作。 “让我把你cao射,克利切。” 俊美的年轻人沉浸在欲望中的钢蓝色眼睛泛着野兽般的光,优美的唇形吐露出的粗鄙话语让克利切颤抖了一下。他这么说着,也这么做了,突然猛烈暴起的快感如暴雨中的海浪般,猛然席卷了克利切的神智,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只能拼命的扭腰用自己后xue的敏感点在萨贝达的roubang上磨蹭,恳求萨贝达放过自己。 萨贝达被过强的快感逼得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攥紧克利切的手腕拼命的往上顶弄,汗水不停的从身上滑落,火热的唇舌吸吮着克利切硬挺艳红的乳珠,在克利切脖颈锁骨胸前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吻痕。 “呜啊……奈布、求你……啊啊啊!让我射——” 他早已对自己说了什么毫无意识,强烈的快感逼得克利切大脑一片空白,他想高潮,想射精,想得到更多的快感,他几乎成为了欲望的奴隶,能达到的话无论什么yin言浪语他几乎都能说出口。 “克利切,我爱你。” 终于,随着萨贝达的一个大力冲刺,克利切浑身痉挛的达到了高潮。浊白的液体喷洒在两人的胸腹上。到达顶端的快感让克利切想尖叫,可是喉咙沙哑得几乎叫不出声。 死命搅紧的肠道让萨贝达闷哼一声,不舍得抵住克利切被摩擦到肿胀的前列腺射了出来。 敏感到极致的腺体又经历了一轮刺激,克利切疲软的性器抽动了一下,又缓缓淌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他感觉浑身都无力,只能瘫在萨贝达的怀里急促的喘息,眼前一片模糊,大腿内侧似乎因为用力过猛有些抽筋,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疲劳让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萨贝达只是默不作声的把瘫软的克利切捞了回来:“可以再来一次吗?” 克利切眼前一黑。可是看着面前年轻的佣兵期待的眼神,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总之克利切不知道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最终结束的时候,他的精囊已经空空如也,连尿液都几乎射空了。 当萨贝达终于满足的从他体内抽出的时候,他两眼一闭直接昏睡过去。 萨贝达给两人清理了一下,幸福的把爱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眼也不眨的趴在床边看着安静睡着的克利切。 身心交融的感觉让他感觉无比幸福,不管克利切心中还留存着什么让他不安的屏障,他都会一个个打破,强势的闯进克利切伤痕累累的内心,拥抱住他。不管多少次,他都会告诉他,他爱他。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