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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水泽换好洗漱衣物,端端正正的坐在床前,开始修习每天的例行节目:给流川枫打电话。 没几秒过去,对方就应声接了。那边的声音忙忙碌碌,似乎在收拾东西,流川清澈明晰的声音传过来,让水泽没有半点睡意。不仅没有睡意,水泽精神十足,他握着中午从流川那儿骗来的贴身内裤,还有一点血的痕迹,放在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 水泽年纪还小,不过yinjing发育很快,他在公共卫生间方便时偷偷打量过,自己要比同龄人要大上很多。他的yinjing还有点稚嫩,不过柱身上的青筋已经蠢蠢欲动,隐约可以见到日后狰狞的轮廓。不过,让他苦恼的是,自己那里毛发稀疏,显得不够阴狠摄人。除了这一点,他对自己男人的象征没有不满意的,他时常早熟的把自己的yinjing和流川前辈放到一起,在幻想和模模糊糊诱导他的欲望世界中,他想着流川前辈身体的美妙,尤其腿间那与众不同的入口,yinjing顶端的小口就会流出一股一股的白汁。 一开始他弄出来很快,单靠想象,还有自己手指笨拙的抚摸;后来他老练了,越来越慢,时间开始延长,身体每一次都更加不满足,想要的越加的多。他狡猾的无师自通,学会不少新本领:流川前辈弄丢的篮球,流川前辈的衣服,流川前辈的声音,流川前辈的,沾了经血的贴身内裤。 他第一次想到在和他通话时自慰还是不久以前的事情,那天他锁好卧室的门(后来发现这是自己多此一举,jiejie和父母明白了什么似的不来打扰他,但他后来还是一如既往地锁门),流川前辈刚说两句话,他就有射精的冲动,他变得娴熟的手法给了他更多快乐,水泽一郎弄得自己满手都是,面红耳赤,场面yin乱。 然后马上他就不满足了。流川前辈中午打电话过来,他就有一种隐秘的欲望,深切的渴求,期待自己被召唤到他身边。流川升上高中部,也即从自己身边离开,使自己精神上没了依靠的时刻以来,他就被欲望深深吸引着,想要做些什么,满足前辈不能时刻在自己身边的空缺。 他心里以为自己和流川算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家里人和流川家关系亲近,俩家人默许彼此的孩子往来,要一郎多多照顾流川,提供应援和帮助,按一郎的思想,对另一层面,性的层面,似乎也是微妙的默许。流川的略微显示主人保守的白色平角裤,被他握在手里,一件受贩卖的日用商品也被赋予了温度,包裹在yinjing上似乎也很温暖。 水泽一郎以内裤作为目标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流川前辈的逼里会流水。自然了,流到内裤上的水。 这是他无数次微不足道的观察所发现的。流川的内裤有时会沾着小屄中流淌出的透明粘液,以水泽对性的好奇和了解来说,这是女人动情时,为了方便男人的yinjing进入自己所分泌的液体,流川前辈不是女人,当然,也不是只有yinjing的男人,他是有逼和后面的小洞的男人,流川的yinjing粉嫩,而且够长,是他作为男性的依据;而女xue和男同性恋间性交使用的xiaoxue能够被插入,是他的身体渴望被侵犯的证明。水泽以前就负责在学校给流川准备卫生巾,更早的时候,他观察流川私密的机会还多一点,那时候他就发现流川前辈的小逼时不时湿湿的,偶尔有水液渗出来,内裤中央的一点也被弄得潮湿不已。流川面对自己时,逼里淌水,是不是证明了流川前辈也对自己有欲望呢?(他后来才知道这只是正常生理现象,可是他太渴望流川湿滑粘腻下流的女阴了,他非这么想不可) 水泽把内裤里侧翻过来,还有水痕的那一点对准guitou,其他布料包裹柱身,挺腰向前顶,耳边流川的声音就是配菜。流川话不多,所以相应的他得主动说话,一边忍受情欲的炙烤,一边伪装成正常和前辈交流,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提出问题,手上速度加快,盼着流川多说几句。水泽幻想这那布料就是前辈的身体,腰部耸动,guitou颤抖着,不停在那里磨蹭,他好像进入那个朝思暮想的小口,而流川前辈欢迎他,对他张开双腿,他慢慢顶进去,里面好舒服,好色情,他好像在飞,精神迷幻,而流川任由他舔吻他洁白的皮肤。流川的逼里很潮湿,吮吸着自己,guitou麻麻的,他按着流川的腰,yinjing在逼里蠕动,下流地cao他,把逼里捣出许多的水。他每cao一下,流川就被自己干的发抖,好像自己在欺负他,自己占有了他......流川好奇地捧着他的脸,迷乱又纯洁的问他一个问题,这一下让他猛地射了出来,尽情射在yindao深处,潮湿的水xue舔着他的yinjing不放,颤抖的一缩一缩,沉重的roubang埋在yindao里,又满足又放松,沾满了水,湿漉漉的,jingye则被女xue吃了进去。流川受到自己玷污,温柔包容的喊自己的名字。 怀里的流川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 “一郎,你怎么在喘气,你是不是哭了?你身体不舒服?” “快去喝点水睡觉吧,你jiejie要担心你了。” 一郎不受控制的追问道:“那流川前辈呢?流川前辈会不会担心我?” 对面沉默了一阵,水泽后知后觉地后悔起来,自己绝不应该问越界的问题。他连yinjing都蔫头蔫脑的耷拉着,满是空虚和后悔。 流川发话了,给濒临死刑的水泽判了死缓: “你是不是真生病了?我现在就过来看你。你jiejie在家吗?” 水泽可不敢这样见流川,流川的内裤满是他痛痛快快射出的精浆,jingye和布料黏在一起,色情的把它弄湿,是他犯罪的铁证。内裤上还沾着他摩擦时蹭掉的阴毛,他还指望这几天多射一射,把内裤好歹洗一下,一郎的子孙虽然被清洁剂洗涤了,但有没有机会隐形的藏在布料内,流川再穿这条内裤时,就顺着缝隙向上爬,使流川怀孕?未婚而先孕,真是yin乱,到时就由自己保护他......对,水泽还指望流川再穿这内裤,这样精神上会给他奇异的满足。在精神上,他已经无数次jian污流川,他没什么好说的,也绝不想辩白。 他慌乱的解释自己是因为在想学校作业才跑神的,还把jiejie搬出来,说自己确实没在生病,叫流川不必过来了。他解释来解释去,流川半信半疑,狐疑的接受了这个说法。好吧,那就这样,我挂了,随后是漫长单调的嘟嘟声,在水泽心里敲了一下又一下。 他喘息着也放下电话,手无力的垂到一边。不知是否是各方面都早熟的原因,水泽成绩很好,在班级名列前茅,老师说他可以去试试考取县立重点高中。水泽说,他就想要到S高,其他哪儿都不考虑。因为离家近,父母也认为这是一郎自己的事,要一郎自己决定。他的色欲暂时不能影响他的成绩,反而突出他的聪慧。在长篇小说《假面的告白》里,三岛由纪夫称呼沉湎色欲的自慰行为为“恶习”,男生们一般在青春期以前,在更早的还不了解情色的形状的时候就曾经接触过性,西方电影中,那些放荡开放的家庭的孩子苦于情欲的支配,而有无法控制的自慰性行为时,贫穷的父亲会花钱给孩子找妓女。 一郎在和男同学一起寻求刺激,躲在被窝里看影片《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的时候了解了这一点。那电影确实是色情的,可是,同时也是艺术的,在一郎心里,情欲已经和艺术有了等号,因为情欲伴随着生殖,男人的生殖是下流的催产物,女人的生殖被宗教蒙上了一层神秘和神圣的色彩,艺术的生殖则是幻想的创造,无比崇高精妙,背后却无论如何少不了最低级的性冲动的支撑。因为没有性欲就没有生命,而没有性欲的艺术就不是活的。《假面的告白》中,主人公深受情欲和变态性幻想的困扰,不也是个忧郁多思的,十分聪慧的青年么?自己的欲望虽然下流,不择手段,可怖,可是这是支撑世界最基础的东西,他对流川有这种欲望,就是有一天想要强jian前辈也再正常不过了。 世界的钟面,对一郎来说已经指到了非睡不可的刻度,对十八岁的南烈来说却远非如此。 南烈约了他最亲近的损友岸本实理到某酒吧小酌,他点了标有“spirit(烈性酒)”的白兰地,面不改色地喝上一口,岸本则点了螺丝起子,并劝他的好友也续一杯这个。软绵绵的女孩子衣着暴露,看见岸本裸露的深褐色的肌rou和手腕上的高级手表,眩晕一般靠过来,依偎在他的肩头。她穿着闪光的皮裤,头发精心打理,每一个卷曲都完美无缺,身上喷了刺鼻的香水,胸部几乎全部裸露,只遮住两个点。她精致的妆面轻轻蹭着岸本的肩膀,至于旁边那个留着严谨刘海的,穿花衬衫的瘦高男孩,出于察言观色的惧怕,她不敢亲近。 岸本挑了挑眉,粗野地侧身抱起女孩的腰,将对方架了起来,举到自己腿间。“嘿,baby,你穿得很时髦啊!”他吹了个口哨,揶揄地看向南烈,随后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忌讳的挠了挠头说到:“哦,我忘了,你现在不喜欢这一款。” 两个人关系很好,岸本说话随意,南烈也不在他面前装模做样。他斜了女孩一眼,似乎是审视,然后冷酷地笑笑。 “嘿,别这样。尊重女性哦,南。”岸本还算有良心,制止了一下,任由女孩往自己怀里埋:“你今天兴致这么高,是嫂子的事有眉头了?” 南烈得意地说:“我今天要到他手机号,还送他回家了。” “老派啊!浪子回头,值得干一杯!”岸本举起高脚杯,玻璃撞击声叮地一下,两人脸都微红了。南烈给岸本面子,第二杯续了螺丝起子鸡尾酒。 “不过嫂子怎么这么快就答应和你出门了,之前还对你爱答不理的。” “喂,放尊重点,他什么都不懂。就是什么都不懂,才跟我出去呢。” “那嫂子什么取向?”岸本敲了敲桌子,“机会大不大?有赢面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明白,有没有机会不是问题,有没有能力创造结果才是问题。手段倒是五花八门,各种各样。 “对男人对女人,他都没什么兴趣。”南烈琢磨着说,“不过我倒是有个猜想,他......” “怎么个事?” 南烈摇了摇头,把想法驱逐出境。“不,没什么。慢慢追,不要吓到他,我有机会。” 两人又聊了点有的没的,酒过三巡,一些稀里糊涂的话也变得能说出口了。 “喂,哥们,不是我这人混蛋,”岸本看向南烈,眼里有一种清醒的微醺,“要是三五年的实在到不了手,你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 南烈点点头:“我喜欢他。而且,”他纯情地捂住脸,“我想cao他......” 他和岸本都不是没经验的,公子哥们玩得很花,各种小姐也不是没见识过。两人最yin乱的时期曾共有一个女子高中生,还轮流欺骗这少女,让女友以为自己脚踏两条船,在不同的两位优质男友间暗暗筛选比较。后来她终于识破了他们的诡计,三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你这家伙!”岸本吃惊的看了他一眼。 “我想对他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南烈续到,“我想对他很坏很坏很坏很坏很坏。” “这么说,只要这一个人?认真的,以后都不改变?” “现在我这么说,可能算不上什么。你要记住这一天,然后二十年后再问我这个问题。那个时候我会回答你:‘没有更认真的了。’” 岸本低头想了想,似乎十分纠结,最终还是烦恼的叹了口气。“我觉得我是个坏人,在引导你误入歧途。”他轻轻推开坐在他怀里的女孩,从大衣里侧拿了一点钱打发她走,随后又拿出一个包装严实的神秘小盒子,看那裸露的外形,像是一瓶烈性毒药。 女孩生气的做了个鬼脸,退出两人的视线。 “来之前我替你张罗了这东西,以为你绝对用得上呢。现在就说不准喽。”他用食指推它,顺着吧台光滑的玻璃桌面,小盒滑到南烈眼前。“高级货,能让人乖乖听话,而且事后会挥发,查不出来痕迹。不过用多了会上瘾,一次绝不能超过三滴。”他严肃的说,“这只是个选择,用不用全在你。你要是认真追他,不要用。不过你要是实在痛苦,巧妙一点,别让他知道是你。”他比了个手势,“Never。” 南烈的眼睛里闪闪烁烁,一直以来,他脸上都没有醉意,烈酒灌不倒他。见他犹豫,岸本马上补充道:“或者你还给我。别碰它,我来把它拿走。” 岸本和南烈组成的小团体以外,酒吧霓虹灯照不到的暗角,也坐着四个年轻高挑的男孩。其中一个对被那两人打发走,在舞池中游离的女孩招手,那女人很敏感,一下子辨认出呼唤,来到他们面前。 这群人中个头最低的男孩惊讶地看了看身旁的招手的人。他们互相认识,这个吧台坐了四个男性,他回头瞧一眼另外两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想要阻止招手的男孩多管闲事的心也止息了。 那个招手的个头很高,头发直愣愣的竖起,叫人怀疑为达此效果究竟抹了几斤发胶。他老神在在的邀请美女落座,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慢慢的话题渐入佳境,他打探起刚刚的事情来。就在那边,11点钟方向的那两个人,他们说了什么,你有听到没有呀?他笑眯眯的塞给女生一张钞票,女生附耳说了一些,叫这人挑了挑眉。 “哎呀,不止这些吧!请多说给我听一点。” “我确实听到一些别的,那个长发的以为我走了,其实我听力很好,隔着距离也能略有耳闻。”女生眼神闪动,男人很上道的又塞给她一张票子,她嘴巴放松了,继续附耳说了一些。 “哎呀,这样呀!”男人叹息了一下,和女生调了一会情,最终放她走了。他身边的中分头男孩不解地凝视着他:“仙道,你搞什么?” “我自己也不明白。”他摸着下巴思索,“就是很好奇。” 他朋友摇了摇头,不予置评。中分男孩指着身旁的双人组,一个栗子头,一个沉默寡言没有表情,“泽北下周就要转学到S中了,咱们今天还是来把他灌醉吧。他换了环境,心里不高兴。” 仙道笑眯眯的打量泽北,狭促的说:“差点忘了。咱们泽北还是个处男对不对!” 栗子头闹了个大红脸:“说这些干什么??” “想不想体验一下异性的感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