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异母尊贵公主vs发奋图强亡国皇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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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扶住roubang,在她娇嫩的yinchun上磨了两下,然后对准那蜜xue,用力挺了进去。 “嘶~” 他被夹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硕大的guitou被裹挟着,一瞬间爽的叫人头皮发麻,小公主像是口渴已久的人终于尝到了水的滋味,整个的攀在他身上,扭动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主动taonong他的roubang。 奈何他的阳物太大,她吃的艰难,一会儿就晃的香汗淋漓,体力不支起来,taonong的幅度也小了很多。但是她还没有得到满足,现下xue里痒的像是有成百上千蚂蚁噬咬一般。 欲望的沟壑得不到填平,公主急的声音都呜咽了,连呻吟都带着委屈。 身上的男人也忍得痛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低落,在她身上砸出一朵水花儿来,将衣服荫湿后又消失不见。 房内还有其他人在,即使自己浑身赤裸,他也没有动她身上的衣物,兄妹相jian已然令人不齿,他还是想给她留足体面。 殊不知,二人身上的汗水早将小公主身上的纱衣打湿,此时将露未露的样子最是勾人,那些北国的战士们的呼吸早就变得粗重,身下一个个地支起了帐篷,恨不得将公主身上的人掀开,自己取而代之。 但北国皇帝却没有任何变化,眼神中无波无澜,甚至带着些戏谑,有时甚至神思天外,像是在想些别的人,别的事,丝毫不将眼前的香艳放在眼里。 再看那太子,roubang被小逼狠狠箍着,她自己动的几下对他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他憋的整张脸涨红,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戳刺,生怕弄疼了她。 待到花xue更加水润,他两掌揉着小公主的rou臀,旨在帮助她更放松身体,趁她身体软下来,他一个用力,roubang尽根没入,前进间,好像突破了什么薄薄的坚韧的屏障。 “呃啊~哼哼~” 处子之身被破,尽管在催情药的作用下,还是让她痛呼出声,身下也不由自主的缩紧,媚rou牢牢包裹roubang,爽的他整个下半身都酥麻了。 他向后拔出roubang,只留一个guitou在里面,她的yin水混合着处子血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淌过布满褶皱的紧闭着的后庭,在臀缝间消失。 眼见她愈发难耐,体温渐趋升高,他也不再思索其他,只想先把这媚药解了才好。 于是握紧了她的腰,开始迅速的大力cao干起来,巨大的囊袋打在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啪啪作响,摩擦的快感刺激的她胡乱摆着头,口中的呻吟一声强过一声,xue里软rou蠕动的频率也加快了。 不一会儿,她的身子就剧烈的战栗起来,她高潮的时候,身下喷出水儿来,敏感的guitou被yin水一烫,也忍不住想射精,他又忍着加速插了几十下,方才射出浓精来。 guntang的jingye冲刷着她的小逼,她本就在高潮中,现在身体颤抖的更厉害,刺激得狠了,竟连呻吟声也发不出了,她无声的再次陷入高潮。 射过一次,他的roubang处于半软的状态,依旧插在她的xue中,看着她高潮时无与伦比的美丽,他整个人被撕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作为兄长的,被兄妹luanlun的事实折磨着,一部分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被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刺激着。 “还好皇妹现在无知无觉,还不知道这场大逆不道的luanlun情事,万一她清醒着,我可如何面对她和我们死去的母后”他心里想着,庆幸着她的不清醒,并期望着她永远不知道这件事情。 可惜事与愿违,经过一场欢好后,催情药物解了一些,这也让她的意识不再那么混沌,灵台稍微清明了一些。 她还是看清了眼下的情形,并试图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北国皇帝让她穿着纱衣来此地,后来身上有些发热,身下也有些瘙痒,此后的事情竟一概不知了。 但聪明如她,伏在身上的兄长,xue里夹着的roubang,以及身下的疼痛和黏腻感都在昭示着事实。 她刚刚和自己的兄长luanlun了,现在兄长的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没拔出去。 这个真相让她羞愤欲死,但是眼下的情况更加不妙,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瘙痒起来,尤其身下的软rou已经开始主动吸附着皇兄的roubang蠕动了。 怎么会这样,这幅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 “皇兄,这是怎么了?”她声音颤抖,看着身上这个她平时最尊敬的皇兄。 察觉到她恢复了清明,太子如遭当头一棒,该怎么解释,该怎么跟她说自己的无用,怎么说自己将她jianyin了。 未等他出声,坐在榻上的北国皇帝却出了声:“这是我苦心思索,为公主献上的惊喜,公主可还满意?依我看,你这兄长胯间有料,想来是将公主cao的快活似神仙了吧,哈哈哈哈。” 听到北国皇帝的声音,她方才注意到屋中还有其他人。 也就是说,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在这些人的眼前发生的,她又浑身颤抖了,这次是气愤的。 她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她在别人的眼前和男子媾合,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兄长,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 看着她颓丧愤怒的样子,太子不知如何安慰,而且她激动的时候xiaoxue会猛的收缩,他刚射过精的巨龙被夹的蠢蠢欲动,已然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声音喑哑:“对不起,是皇兄没保护好你,都是皇兄无能。” 说着将roubang后退,拔出是发出了‘啵’的一声,被堵在里面的精水混着yin水沿着股缝流下。 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负当初的意气风发,她也知道这并不是皇兄的错,怪只怪北国皇帝是个罔顾人伦的变态,但她还是心如刀绞。 而且更让她难受的是,她的xiaoxue又开始空虚了,刚刚roubang退出去的时候,她一度想开口挽留,那么大的东西,上面长满了青筋,插在xue里一定很让人满足,她好痒,好想夹着那根东西蹭一蹭,给她解解痒。